医生见状连忙打圆场:确实存在误诊可能,二位要不再复查一次?
走!再查!傻柱拽着冉秋叶就要往诊室冲,绝对不可能是我的毛病!冉秋叶死死咬住嘴唇,想起这些年包容他的种种,连将来培养儿子的美梦都规划好了,眼圈顿时红了。
可冉秋叶实在无法接受傻柱将责任统统推到她头上。
谁的问题就该谁来承担,她从未因生育问题动过离开傻柱的念头。
这实在太荒谬——分明是他自己的问题,却要倒打一耙。
没过多久。
诊断结果让傻柱如遭雷击。
问题竟真出在他身上。扯淡!我这么结实的人能有毛病?
傻柱抓着诊断单的手直发抖,老何家的香火难道要断在自己手里?
何雨柱同志,生育能力和体格强弱没有必然联系。医生试图解释。怎么没关系?我这身板抵得上两头牛!
医生被噎得无话可说——这和对着货郎鼓谈琴谱有什么分别?
很遗憾,目前医学暂时解决不了这个问题。
医生转身离开时,傻柱仍矗在走廊 ,目光呆滞地转向冉秋叶。没事的,我会一直陪着你。冉秋叶上前环住丈夫颤抖的肩膀。放屁!老何家绝后叫没事?你心里偷着乐呢吧?
傻柱猛地甩开妻子,歇斯底里的吼声惊得整个走廊的人纷纷侧目。
那些探究的目光更点燃了他的怒火:看什么看?都想看何家笑话是不是?
眼见他要揪住路人厮打,冉秋叶慌忙阻拦:咱们回家好好说行吗?嫁进何家那天起...
滚开!傻柱赤红着眼推开她,我现在不想看见你!
望着丈夫狂奔而去的背影,冉秋叶跌坐在地。
手肘的擦伤远不及心里撕裂般的疼——她早已做好相濡以沫的准备,为何换来的却是更深的厌恶?
......
这个从来学不会体谅女人的男人,此刻正疯子般在街头叫骂。
而在南锣鼓巷的四合院里,挺着孕肚的何雨水正轻抚啜泣的嫂子:我哥就是个榆木疙瘩,等他回来看我不收拾他!
冉秋叶瞥见小姑子隆起的腹部,慌忙抹去眼泪——现在最不该影响的就是孕妇的情绪。
同是苦命人,何必互相折磨。冉老师,您别急,等傻柱回来,咱们好好教训他。”
林新成坐在对面,秦淮茹挨着他。谢谢你们,可千万别为难他了,他心里肯定不好受。”
冉秋叶急忙劝阻,生不出孩子这种事,换了谁都难受。
林新成默默望向门外,这事他也有责任。
当年那一脚,怕是真把傻柱踢坏了。
要是傻柱还能有孩子,那才叫见鬼了。
没过多久。
傻柱踉踉跄跄地回来了,嘴里骂骂咧咧。
手里拎着个酒瓶,酒都快见底了。哟,一大爷,还没睡呢?来来来,陪我喝两盅!哈哈哈!我傻柱今天也跟您一样了,绝户!”
醉醺醺的傻柱竟拿“绝户”
自嘲,显然是喝昏了头。柱子!胡说什么!快住口!”
易中海坐在自家门口,本来还在担心傻柱,一听这话顿时火冒三丈。绝户”
这词是他心头刺,傻柱一张嘴就把俩人都骂了进去。我哪儿胡说了?我傻柱混是混,但绝不说瞎话!”
啪嚓!酒瓶被他狠狠摔在地上。
玻璃碴子四溅,惊得中院家家亮灯。
贾家窗户后,贾张氏跪在炕上,扒着窗帘缝偷看。
当年儿子死后,她曾去轧钢厂闹着顶岗,干不了几天就叫苦连天。
最后还是撒泼打滚,抱着棒梗儿哭闹,才换来份清闲差事。
如今靠着五保户度日,整天不是吃就是躺。
瞧着傻柱发疯,她心里乐开了花——
闹吧!大家都别想好过!
“我生不出崽,我认!你敢认吗?”
傻柱的矛头突然转向一大爷,气得对方直哆嗦。
各家窗户后,看热闹的邻居险些笑出声。
好嘛,今晚是俩绝户杠上了。回家说去!别在这儿丢人现眼!”
易中海压着火,到底不敢撕破脸——养老还得靠这浑人呢。老子偏要说!当初你们一个个坏我好事,现在装哑巴了?”
傻柱抓起玻璃碴就往贾家窗户砸。哎哟喂!杀千刀的!赔我家玻璃!”
贾张氏的尖叫划破夜空。
正愁过年吃不上饺子,这下可逮着 了。
贾张氏慌忙趿拉上鞋子,跌跌撞撞往外冲。
正在炕上歇息的棒梗瞪圆了眼睛——好家伙,还得是他奶奶,真够虎的!
眼见贾张氏出去撒泼,棒梗撅着屁股扒在窗框破洞处张望。
别看今儿窗户叫人砸了,明儿个准能吃上肉馅饺子。老虔婆过来!当年是不是你坏我好事?傻柱揪住贾张氏衣领,抡圆了膀子就是一记耳光。我x他祖宗!邻屋突然爆出句粗口。
众人惊得合不拢嘴——傻柱竟真对长辈动了手。
这巴掌扇得贾张氏原地转了个圈,几颗黄牙簌簌落地。
本就像豁嘴老太的牙床越发凄惨。
傻柱红着眼扫视人群,目光忽然钉住披着汗衫来看戏的三大爷。
阎埠贵还没瞧清状况,就见蒲扇大的巴掌在眼前急速放大。青筋毕现的大手抽得他老花镜飞出去三米远,整个人栽进尘土里。叫你坏老子姻缘!傻柱蹿上去补了几脚。
这些年他想破了头,总觉得年轻时生育能力没问题。
定是院里这些豺狼虎豹当年作梗,害他绝了后。 啦!傻柱要 啦!阎埠贵摸索着找眼镜,杀猪似的嚎叫。
那边贾张氏盘腿拍地干嚎,两颗残牙在血沫里若隐若现。
哭喊声惊动整条胡同,前后院都亮起了灯。
刘家兄弟带人围上来拽扯,傻柱却像疯牛似的肘击膝顶。
他对全院积攒的怨气此刻全化作拳脚,见人就打。
一记清脆耳光截住混乱。
冉秋叶护在孕妇何雨水身前,两人挡在了癫狂的傻柱面前。你打我?傻柱捂着脸吼叫,眼球布满血丝。
冉秋叶挺直腰杆:我打的,怎样?其实挥掌的是何雨水——再闹下去,这院子就容不下她哥了。
冉秋叶也察觉丈夫状态异常,生怕他误伤孕妇。
可傻柱突然咧嘴惨笑:你也嫌我没文化生不出崽?想离婚是吧?这话刺得冉秋叶踉跄后退。
冉秋叶如遭雷击,她向来对傻柱百般忍让,可傻柱何时能设身处地为她着想?
没有孩子,她何尝不痛心?
我说,离婚!傻柱扯着嗓子喊道。
清脆的耳光声响起。
左边是妹妹打的,右边是妻子打的,两边脸颊对称地泛红。你再说一次!
离婚!
又是一记响亮的耳光。
冉秋叶变了,被傻柱逼得强硬起来。
她不在乎能不能生育,但她重视对方的真心。
多年同甘共苦,傻柱却从未理解她的苦楚。
怒火在她胸口燃烧。离......
没等说完,第三记耳光已经落下。
冉老师泪流满面,狠狠瞪了傻柱一眼,转身就要离开。
傻柱望着妻子的背影,怒气其实已消散大半:离了吧,你能找个更好的。
我是绝户,跟着我只能受苦。
冉秋叶脚步一顿,心头涌起暖意,原来他是在为她着想。
她猛然转身——
再说离字试试!
院内众人都惊呆了,素来温婉的冉老师竟被气得动了手。回家说,别在这儿闹了。冉秋叶拉着傻柱就往家走。
傻柱捂着肿胀的脸,乖乖跟着。都散了吧!易中海连忙驱散围观人群。
众人不屑地瞥了他一眼,早没人把这所谓的一大爷当回事了。
如今虽保留着三位大爷的名头,但开会的次数越来越少。
没有林新成点头,谁也不会理会这几位有名无实的大爷。不能走!傻柱打了我,必须赔钱!贾张氏冲到何家门口,像颗滚动的萝卜似地撒泼打滚。
真似萝卜般 的身子,萝卜缨似的脑袋,四肢活像萝卜须。贾张氏,这事是我们不对。
明天再谈赔偿好吗?冉秋叶好言相劝。现在就赔!贾张氏不依不饶。对,赔钱!棒梗有样学样地滚到奶奶身旁,祖孙俩把贾家这套看家本领展现得淋漓尽致。你们给我起来,找打是不是?傻柱虽被妻子打醒了几分,但酒劲未消,火气仍旺。快看啊,傻柱又要打人啦!贾张氏哭天抢地,这次倒不算冤枉,她确实挨了揍。好好说话才能拿到赔偿,再闹只会适得其反。一大妈过来劝解。滚开!你也不是什么好东西!贾张氏破口大骂。
贾张氏猛地推开一大妈,指着她鼻子骂道:东旭活着时你们假惺惺对我们好,人一走连影子都不见!我算看透了,当初就是盘算着让东旭给你们养老!
还有傻柱,她转头瞪着何雨柱,你图易家的房子,甘愿给骗你十几年的人当孝子。
真当那房子好拿?易家这是要骑在你头上作践人呢!
她轮番指着易中海夫妇:你们都是 的!两家都该断子绝孙,干尽缺德事活该报应!
你......一大妈捂着心口踉跄后退,脸色煞白地瘫软在地。老伴!易中海慌忙冲上前,背起人就往医院跑。
阎埠贵见状缩回墙角,再不敢掺和这事。贾张氏你惹大祸了!刘海中在人群里高声嚷道。
他早就想找机会露脸,这会儿可算逮着了。
贾张氏这才慌了神——她本只想撒泼讨点赔偿,谁成想闹成这样!
当晚街道办的人匆匆赶来。
南锣鼓巷这地方邪门,年年都出乱子。
最终判决让贾张氏又喜又忧:不用坐牢,但要赔易家全部医药费。
居委会大妈斩钉截铁地说:没钱就写欠条,事关街道风气绝不能含糊!
贾张氏瞅着孙子棒梗,咬牙应下。
她盘算着变卖家当先应付过去,剩下的拖着不还便是。
这边贾家鸡飞狗跳,那边何雨柱正拉着林新成在屋里商量对策。
多年来,何雨柱从未怀疑过林新成会破坏自己的好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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