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这房子明明就是我的啊。何大清急忙辩解。迟早都是我的!傻柱毫不退让。不让我住就别想过户!何大清气得直跺脚。那您就等着没人养老吧!父子俩一个比一个执拗,活像两头倔驴。
街道办王主任连忙打圆场:两位都消消气。两人这才暂时停下争执。
王主任悄悄望向林新成,想听听他的意见。
林新成却不动声色——这种家务事他可不想掺和,今天来纯粹是为保障何雨水的权益。父子之间有什么事不能好好商量?非要吵成这样?王主任劝说道。您说得对,是我们太冲动了。何大清连连点头。
傻柱虽然也点了头,但还是气鼓鼓地不说话——这傻劲儿一上来,十头牛都拉不回。说说吧,你在外地到底怎么回事?王主任继续问道。我在保定跟白寡妇搭伙过日子,谁知有天出门回来,她就把我扫地出门了。
我一琢磨,还不如回老家,好歹还能找份工作帮衬儿子。何大清说得冠冕堂皇,其实就是在外地混不下去了。那为什么又闹起来了?
就为这房子的事!我闺女的孩子要认林新成当干爹不说,傻柱还要把房子留给她。
我说孩子必须随何姓,闺女偏不肯。
她不要这个姓,我还不想给房子呢!
孩子现在姓什么?
姓林。何雨水平静地回答。
王主任一脸惊讶地望着林新成:“没想到啊,您作风有问题?”
“您别误会,”
何雨水解释道,“事情是这样的。
自从我爸丢下我和哥哥跑路后,我哥也不太管我。
我经常饿肚子,还被大院里的孩子欺负。
林哥一直照顾我,从我还小到现在。
在我心里,他才是真正的哥哥。
我让孩子认他做干爹,跟他姓林,就是为了报答他。”
王主任松了口气。
林新成正要升职,要是闹出作风问题可就麻烦了。
何雨水的理由也合情合理,毕竟在她眼里,林新成才像家人。可我是你爸!”
何大清理屈词穷,只能搬出父亲的威严来压人。你还知道是我爸?”
何雨水的眼泪夺眶而出,“你抛下我们跟白寡妇跑的时候怎么不想想是我爸?现在回来抢房子,还想打怀孕的闺女,你配当爸吗?”
“我、我……”
何大清憋得满脸通红,“我是你爸!”
“砰!”
王主任拍桌怒视何大清,“有话好好说,别拿身份压人!”
林新成冷冷地看着何大清。
秦淮茹连忙扶着抽泣的何雨水:“淮茹,先带雨水回家休息。”
等她们离开后,林新成对何大清说:“再闹下去,小心傻柱也不给你养老。”
这句话立刻让何大清蔫了。
傻柱也帮腔:“爸,你本来就没理。
赶紧把房子过户给我,我还能给你养老。
要是再欺负我和妹妹,你就回保定找白寡妇吧!”
“别别别!”
何大清慌了神,“可你不让我住这儿,我怎么活啊?”
何大清如今不再妄想抢房子,也不琢磨找新寡妇了,只求有个能勉强栖身的地方。这还不简单?”
林新成摇摇头,指了指地面,“从这儿开始,用木板隔开,分成里外两间不就行了?”
“倒也是个办法。”
何大清点头。
其实这主意谁都能想到,只是何家父子之前故意不提。
再加上吵得厉害,反倒把这茬忘了。
何大清原本盘算着独占房子,把何雨水赶出去,让傻柱住小隔间,自己占大屋,顺便找个寡妇过日子。
可惜计划落空,反被怼得哑口无言。
傻柱也有自己的考量——何大清那些话伤了何雨水,万一妹妹寒了心,将来谁给自己养老?断他后路,那就别怪他不顾父子情分。这不太好吧……”
傻柱犹豫道。
虽然他那方面有问题,但夫妻生活还能维持。
要是隔音不好,晚上动静被何大清听见,他和冉秋叶还怎么自在?
“哪儿不好?难道让你爹睡大街?”
王主任瞪眼。我没那意思!”
傻柱赶紧摆手。咳,他是担心晚上……”
林新成点到为止。
王主任一愣,顿时了然。何大清,弄副耳塞!晚上不许 !”
林新成说道。行——呸!关你啥事?”
何大清刚应声又恼了。瞪谁呢?这是我林哥!”
傻柱立马护短。
何大清噎住。闹够了没?闹够了明天就去木材厂拉料做隔间。”
林新成一拍桌,傻柱连连点头。
何大清彻底蔫了。
折腾半天,最后还得靠儿子苟活。
唉!
送王主任出院时,对方忍不住问:“林主任,您要高升了还瞒着?”
“院里歪心思的人多,亮明身份反而麻烦。”
林新成淡淡道。
王主任深以为然:“那您搬去单位分的房?”
“能分,但不想去。”
楼上楼下都是同事,太扎眼。
寒暄几句告别后,林新成刚回院,中院又炸开了锅——贾张氏正和阎埠贵撕扯得欢。
院子里乱成一锅粥,贾张氏在地上滚来滚去,阎埠贵举着破眼镜对傻柱不停数落,说得傻柱哑口无言。
还能因为啥事?
无非是之前傻柱动手打了他们俩。
刚才两人就想闹起来,正好王主任在场,是个好时机。
但易中海为了护着傻柱,硬是把他们拦住了。
要是傻柱过不好,以后谁来给易中海养老?
经过这么多次折腾,养老这事对何大清和易中海来说,早就不是他们能掌控的了。
现在不是他们算计傻柱,而是求着傻柱给他们养老。
贾张氏给易中海面子,是怕他追讨赔偿——一大妈就是被她气得犯了心脏病。哎哟喂,这日子没法过了!傻柱,你打我的事可不能就这么算了!新社会要讲公道,不能欺负老实人!赔钱,必须赔钱!”
贾张氏躺在地上嚎叫。
易中海这次没拦她,心里巴不得她天天在何家门口闹,最好能把何大清逼走。
何大清不走,他心里不踏实。何大清,你是傻柱他爹,看看你儿子把我打成什么样了?眼镜都碎成渣了!赔钱!”
阎埠贵挥舞着破镜片喊道。
这些年阎埠贵被批成臭老九,家里穷得叮当响。
正好傻柱打过他,能讹一笔是一笔。没钱!”
何大清冷着脸拒绝。
其实他手里有点积蓄,但现在活得提心吊胆,生怕傻柱不管他。
钱攥在自己手里才安心,傻柱惹的祸,他一个子儿都不想掏。没良心啊!老贾你快显灵,收了这黑心肝的父子俩!”
贾张氏拍着大腿干嚎。奶奶……”
棒梗儿扑在她怀里哭得撕心裂肺,深得真传。傻柱你别欺人太甚!我们家老阎招你惹你了?今天你必须给个说法!”
三大妈冲过来助阵,一副不给钱就躺下的架势。说了没钱!我家也快揭不开锅了!”
傻柱梗着脖子嚷道。
冉老师被整得比阎埠贵还惨,饭碗都丢了,全家靠他养活。
他因为护着冉秋叶得罪了人,食堂里常有人找茬,前不久还被坑得降了工资。
赔钱?没门儿!再说了,这几个以前就没少坏他的事,打他们活该!
“不赔是吧?行,我找保卫科去!”
三大妈转身就往轧钢厂跑。
老阎家虽不是厂里的人,但傻柱是啊。
这年头保卫科手伸得长,家属院的事也能管。
林新成摇摇头,转身去了后院。
闹吧,反正雨水住在京茹那儿,碍不着她。安静点,别吵到孕妇,否则要你们好看。”
林新成走到一大爷身边,低声提醒道。
这话听着像是叮嘱,实则暗含警告。
一大爷赶忙点头,转身呵斥争吵的几人:“闹什么闹!都给我消停点,有话好好说!”
二大爷见状也凑过来,摆出一副主持公道的架势,想趁机显摆自己的威风。
邻居们互相看了看,心里直犯嘀咕——这大院真是越来越乱了。
——
几天后。
一大妈回了家。
林新成带着秦淮茹上门探望。一大妈,一大爷怎么没在家陪您?”
秦淮茹倒了杯水递过去,随口问道。他可能是出去散步了吧。”
一大妈眼神闪躲,心里发虚。
其实她知道,老伴是去找女人谈“传宗接代”
的事了。
想到一大爷这么多年都没抛弃自己,她也就默许了他的行为。
林新成坐在一旁,默默打量着一大妈。
今天他碰巧撞见一大爷——那人虽然遮着脸,可身形和声音骗不了人。
他万万没想到,德高望重的一大爷竟会为了子嗣去找风尘女子……这事儿要是传出去,晚节怕是不保。一大妈您休息吧,我们改天再来。”
林新成起身,拉着秦淮茹告辞。
出门后,秦淮茹忍不住抱怨:“一大爷也真是的,偏偏挑这时候出门。”
“别多管闲事,最近离一大爷远点。”
林新成压低声音。怎么了?”
秦淮茹一脸茫然。
听完耳语,她瞪大眼睛:“不会吧?他都这岁数了还……”
“老当益壮嘛。”
林新成轻笑。
正说着,一大爷哼着小调回到院里,热情地跟他们打招呼。
幸好他没听见两人对话,否则非得吓出冷汗不可。哟,一大爷气色不错啊,瞧着年轻不少。”
林新成故意打趣。走走道散散心,人自然就精神了。”
一大爷笑着应答,眼角却不住地往秦淮茹身上瞟。
这些年因为一大妈的心脏病,他始终过得小心翼翼。
如今尝了鲜,那些压抑的欲望就像开闸的洪水,再也收不住了。
尤其是看着风韵犹存的秦淮茹,那颗不安分的心跳得更厉害了。
张大爷盯着前方挪不开眼。
林新成和秦淮茹注意到张大爷异样的目光,对视一眼便快步离开。
望着秦淮茹紧挨着林新成的背影,张大爷的目光在对方曼妙的身姿上逡巡,呼吸不自觉地急促起来。
次日正午,红星轧钢厂的饭点时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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