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茹终于乘车回到四九城,踏入家门。
当她看清对面那个与自己年轻时如出一辙的女子时,
不由得愣在原地。
她急切地握住李英姿的手:“姑娘,能不能告诉我,你们祖上……”
她实在怀疑两家是否存在血缘关系。
否则,怎会如此相像!
——
秦淮茹与李英姿长谈许久,却始终未能找出两家渊源。
秦家与李家,祖上既无往来,也无婚嫁交集。
于海棠惊叹:“太神奇了,你们简直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
秦淮茹的目光转向周双:“那这位是……?”
李英姿的事尚且说得通,
可眼前这姑娘,模样稚嫩,又是何缘由?
周双腼腆一笑:“我叫周双,林哥哥说要安排我上大学。”
“顺便培养感情?”
秦淮茹揶揄道。嗯……”
周双低头,脸颊微红。放心吧,我不会计较。”
秦淮茹笑容温和,“既然选择了林哥,便要一心一意。
若敢负他,自行离开便是。”
岁月流逝,她虽容颜未老,
终究抵不过体质平凡。
面对林新成日益增长的需索,
她早已力不从心。
只要正宫地位稳固,她并不阻拦他接纳新人。
然而,有些话必须说在前头。
毕竟,她男人的规矩——容得下人,容不得背叛。
她绝不容忍这些女人背叛自己的男人。秦姐你放心,我懂。
李英姿干脆利落地回应。
既然选择了跟随林新成,她就没想过回头路。我李英姿对天发誓,要是敢对不起林哥,当场跳井自尽!
......
屋里众人瞠目结舌。
这姑娘也太狠了吧?
别、别说这种话......
秦淮茹慌忙劝阻。必须说清楚!
李英姿倔强地坚持。
林家人才发现,这位新成员是个烈性子。好了好了,说这些做什么。
小当,准备午饭吧。
林新成适时转移话题,朝门外喊道。好嘞,这就去。
正午时分。
林家众人围坐在大圆桌旁用餐,不知不觉间这个家庭已经如此庞大。
光是女主人......
就坐满了半张桌子。
秦淮茹居左,陈雪茹在右。
这番座次让周双看出了门道:
除了一家之主,
地位最高的当属双茹和娄晓娥。
秦京茹从小就是林新成的跟屁虫,
长大后顺理成章进了林家。
她不争不抢的性子反而成了家中的调和剂。
徐慧真精明能干,
梁拉娣教子有方——
她把九分心思放在丈夫身上,
余下一分留给孩子,
这份情意让林新成格外珍视。
年轻些的姐妹们都排在后面。
周双侧耳听着何雨水的闲谈,
新人旧人其乐融融。
小当姐妹虽说是来帮忙的,
实则早就是家中一员。雨水,改天让你哥来掌勺吧。
林新成盘算着。
家里人口实在太多,
光靠小当姐妹确实忙不过来。好,我跟傻哥说。
晓娥,明天陪我去上课?
你不在我都不想去了。
两人相视而笑。
恢复高考那年,
这对夫妻就考进了北大——
毕竟这些年他们从未放下书本。
纯属玩笑,他俩这些年的书可不是白读的,学识自然不会差。
考大学无非是为了那张 罢了。
将来在孙子面前也能自豪地夸耀自己是北大的高材生。
这年纪考大学也没什么稀奇的,七六年恢复高考时,多少大龄考生纷纷入场。林哥哥,我能考上你们那所学校吗?”
周双急切地问道。那得看你自己的本事了,过几 排你去红星高中插班,多补补课,能上什么大学全看你的造化。”
林新成答道。
他能为周双疏通关系,让她进京求学;也能多给她发几百块零花钱当补贴;甚至能和她谈情说爱。
但考场上的事,他绝不插手。
各凭本事。
若连考试都要依赖别人,那这人未免太不堪。
成绩可以普通,但绝不容许作弊。嗯!我一定拼命学!”
周双重重点头。晓娥,通知咱家那两个崽子,今年必须滚回来参加高考。”
林新成转头对娄晓娥说完,又瞥向秦淮茹几人,“你们的孩子也一样。”
这些年孩子们在乡下历练,林新成从未放松他们的学业。
即便插队,也创造条件让他们读书,甚至花钱请村里文化人辅导。
表面是下乡磨炼,实则书本从未离手。
回来恶补一阵,考大学并非难事。放心,这就去办。”
娄晓娥和秦淮茹齐声应道。饱了,睡午觉去。
槐花,一点半叫我起床,顺带泡杯下午茶。”
林新成起身离席。好嘞。”
槐花脆生生答应。
不多时,院子里多了把古董躺椅。
旁边小桌上收音机咿呀唱着戏文,林新成拿毛巾叠成眼罩蒙住双眼,舒舒服服晒着太阳打盹。不冷么?”
李英姿走过来问。浑身冒火气,暖和着呢。”
他咧嘴一笑。
李英姿摇头走开。
月色如银,夜凉如水。
大栅栏四合院里,晚饭后众人早早散了。
李英姿屋内,牌局刚歇。
林新成把玩着她的辫梢出神。琢磨什么呢?”
她问。我在想……”
话说半截又咽了回去,“算了,再来一局。”
“还来?!”
事后。
林新成趿拉着鞋出了门。
次日清晨。英姿……”
他迷迷糊糊搂紧怀中人。我是秦淮茹……”
他猛地睁眼,对上媳妇似笑非笑的表情。早啊媳妇。”
赶紧啄一口掩饰尴尬。
清晨的阳光洒进房间。早安,想吃点什么?秦淮茹含笑望着他。不如先来点特别的~
日子一天天过去。到饭点了,咱们去吃饭吧。
林新成边说边让秦淮茹替他整理衣服。这辈子真没白活。
林新成满足地笑着。
秦淮茹闻言也露出会心的笑容。
用过早餐后。
林新成和娄晓娥结伴去听课。
其实他们并不常去,只是偶尔去学些新知识。
南锣鼓巷传来欢快的脚步声。
傻柱乐呵呵地和妹妹何雨水一同前往林家上工。
在林家做事可比在轧钢厂挣得多多了。
贾家屋内。
贾梗愁眉苦脸地盯着奶奶盘算着。乖孙,要不你再去寻寻他们?
贾张氏啃着窝窝头提议道。
家中又回到了拮据的光景。找什么找?爱走不走!
贾梗不以为然。她俩走了咱家怎么办啊!
贾张氏急了。把您的钱给我打理就好。
贾梗眼珠一转。
贾张氏连连摇头。
午后时分。
趁着奶奶去茅房。
贾梗翻出了藏在父亲遗像后的积蓄。
不愧是传人。
贾张氏回屋发现窝头少了。
只见贾梗正大快朵颐。我的那份呢?
您回乡下住些时日吧。
贾梗吃得津津有味。
活脱脱第二个贾张氏。你不能这么对奶奶!
贾张氏颤声喊道。我这可是孝敬您。
贾梗笑得更欢了。
贾张氏顿时觉得天旋地转。
贾张氏“咚”
地栽倒在地,彻底昏死过去。装,接着装!跟我爹当年一个德性。”
贾梗嗤笑着继续扒饭。
半晌,他抹着嘴走到奶奶身旁,发现竟是真晕了。
不过这小子不慌不忙,先摸走老人兜里的钱,再把米缸藏严实,这才扯着嗓子喊救人。救个屁!回头又赖上咱们!”
邻居甩着袖子躲瘟神似的跑了。
贾梗只好背起奶奶往医院奔,半路老太太突然睁眼,他立刻撒手:“自己爬回去!演得还挺像。”
贾张氏浑身发抖瞪着孙子,却拿这白眼狼毫无办法。
几日后林新成来串门,发现院里少了活宝:“奇了,贾张氏呢?”
“嗬!您可算问着了!”
傻柱一拍大腿,“贾家这出戏比天桥说书还精彩!那贾梗偷光家里钱粮吃独食,逼老太太回乡下去。
老太太不肯,被气得背过气好几回——最后还不是灰溜溜走了?嚯,您没瞧见她那模样......”
披头散发两眼发直,活像从坟堆里爬出来的。
横行半辈子的老虔婆,终究遭了报应。好家伙,贾梗比他爹狠多了。”
林新成咂舌。谁说不是?”
傻柱压低声音,“贾东旭顶多算个蔫坏的妈宝男,这兔崽子可是五毒俱全的白眼狼!”
正说着,贾梗谄笑着凑过来:“林叔何叔......”
两人扭头就走。
这小子属驴的,对他好反咬你,揍一顿倒会摇尾巴。
原着里傻柱掏心掏肺养出个仇人,许大茂抽他一半工资反倒成了亲爹——
“叔,我有事儿求......”
“忙着呢。”
林新成的背影已转过月亮门。
[林新成扫了一眼贾梗,大步走出院子,钻进轿车扬长而去。
反正时代快要变了,他也懒得再掩饰什么。
贾梗那点小心思,他一眼就看穿了。
这小子不过是想借着旧交情,来讨点好处罢了......
汽车驶出一段距离,彻底消失在贾梗的视野之外。
林新成注意到站在路边的阎解娣,立即让司机停车。解娣,上车吧,以后你就跟我住。他摇下车窗说道。
阎解娣欢快地钻进后座。
林新成顺势握住了她纤细的手腕。这一片还没出去呢,万一被人看见......
阎解娣略显紧张地提醒道。
自从跟了林新成,她就特别担心被父亲撞见。
以她对父亲的了解,肯定要变着法儿占林新成的便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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