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生书店的窗台多了盆奇怪的植物,是《霸道总裁宠上天》里觉醒的男主角留下的——他回书里前,用最后一点意识凝结出这株“歉意花”,花瓣会随附近人类的情绪变色。此刻花瓣正泛着温暖的橙光,因为林夏正给它浇苏棠刚煮的奶茶。
“守书人今天没来砸门。”苏棠擦着陈列“未说出口的话”的展柜,里面摆着各式各样的物件:武侠侠客藏在剑鞘里的情书草稿,科幻旅人的未发送星舰日志,还有个陶瓷小木马,是第一世那个小女孩的玩具,底座刻着“阿念”两个字,“艾文说他们在研究新的能量监测仪,发现‘歉意花’这类情感联结物品,反而能生成能量。”
艾文抱着起源碎玉走进来,碎玉表面浮现出星图般的纹路:“它指引我们去能量核心。”他指着纹路交汇的点,“在昆仑山的冰川下,那里藏着所有角色没说出口的话,也是穿书能量的源头。”
守书人首领突然推门而入,袍角的银锁图案闪着柔和的光,不再是冰冷的警戒色。他手里捧着块透明的能量晶体,里面封存着“歉意花”生成的橙光:“我们错了。”他的声音带着前所未有的柔软,“监测仪显示,当‘边缘居民’(觉醒角色)与人类产生真实情感联结时,能量会呈指数级增长。那个总裁角色的歉意,生成的能量抵得上三本书的自然消耗。”
晶体突然投射出画面:守书人世代守护的古籍里,夹着张泛黄的纸条,是第一世小女孩阿念写的:“联结能量不是死水,是活的呀,要两个人对着笑才会变多。”
“她果然是第一个读者。”林夏摸着展柜里的陶瓷木马,“第一世的山洞里,她不是在偷藏碎玉,是在记录我们的故事。所有穿书现象,其实是从‘有人愿意读、愿意信’开始的。”
起源碎玉突然冲天而起,在书店上空展开巨大的星图。图中某个遥远的星系正在闪烁,与第五个身影的记忆碎片产生共鸣。艾文的黑色印记(现在已变成浅灰色)突然发烫,在地面画出外星文字:“这是星际穿书文明的求救信号。”
三天后,昆仑山冰川下的能量核心展现在眼前——那不是想象中的晶石或机器,而是个巨大的图书馆,书架上摆满“心声瓶”,每个瓶子里都装着角色未说出口的话。林夏拿起标着“顾衍之”(《霸道总裁宠上天》男主)的瓶子,里面的声音带着懊恼:“其实那天在宴会厅,我想说的不是‘站住’,是‘你们跑的时候,能不能带上我’。”
苏棠的指尖拂过一个刻着外星符号的瓶子,里面传来非人的吟唱,却让人莫名想哭——那是星际穿书者的遗憾:“我们的母星已经变成空白页,因为没人再相信故事了。”
守书人首领突然跪倒在图书馆中央的石碑前,石碑上刻着阿念的字迹:“能量核心=所有未说出口的真心。”他的额饰裂开,露出里面嵌着的半块碎玉,与陶瓷木马里的碎玉正好拼合,“原来我们世代守护的,不是规则,是这些没说出口的爱啊。”
星图在图书馆上空亮起,一艘银白色的飞船穿透冰川,悬停在半空。舱门打开,走出个长着触角的外星人,手里举着本破旧的书——封面是用地球文字写的《沪上双生记》,扉页有阿念的涂鸦:“送给星星上的朋友。”
“我们追踪这本书的能量波动而来。”外星人的触角微微颤抖,“你们的穿书能量,是宇宙中最后活跃的‘故事力’。阿念说,当有人能听懂所有角色的心声时,就是拯救空白页的开始。”
起源碎玉落在林夏手中,化作一枚书签,上面写着新的指引:“去把未说出口的话,都变成故事吧。”
图书馆的“心声瓶”开始发光,所有未说出口的话化作光点,融入星图。守书人的银锁袍角飞扬,与外星人的飞船光芒交织成温暖的网。杨峻毅饰演的武侠侠客幻影从书中走出,笑着将那封情书草稿递给身边的穿书者;李若洵饰演的霸总虚影捧着“歉意花”,站在便利店门口,像是在等谁。
林夏和苏棠相视而笑,同时想起阿念刻在木马上的字:“故事的尽头,是新的开始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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