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围墙上想弄点，防着隔壁小孩翻墙捣乱。”周小言解释道。
“哦，那你去玻璃厂后头垃圾堆看看，那边碎玻璃多，都是厂里扔的废玻璃。”王阿姨指了路。
周小言谢过，按她说的路线找到玻璃厂。快傍晚了，正好碰见工人往外拖碎玻璃渣子。走上前，蹲在旁边捡，一个扫地的老大爷见了，提醒道：“小姑娘，这玻璃尖，小心划着手。”
“谢谢大爷，我小心着呢。”周小言笑了笑，“家里围墙低，总有有小孩翻墙来偷东西，弄点玻璃渣子挡挡。”
老大爷了然：“这法子管用。不过得固定住，用水泥最好，实在没有，弄点糯米熬成浆糊混着泥巴，也能粘得结实。”
“水泥不好买吧？”周小言问。
“那可不，得要批条。”老大爷摆摆手，“糯米浆也行，老法子了，硬得很。”
周小言心里一动，谢过老大爷，继续埋头捡玻璃。拿了个篮子装样子，大部分碎玻璃都趁着没人注意收进了空间，没一会儿就捡了不少。
等她心满意足往回走，天已经黑透了。到了家门口，也没管那倒塌的院门，径直进了堂屋，锁好门，闪身进了空间。
外面又闷又热，空间里却凉爽舒适，舒了口气——还是空间里待着舒服。
第二天一早，周小言揣着粮本往供销社走，心里打着算盘：要是能多买些糯米。还能做好吃的。
到了粮食柜台，售货员果然摇了头：“糯米就剩这一斤了，紧俏得很，要就拿上。”
捏着那轻飘飘的小袋糯米，掂了两下，眉头皱起来——这点别说做好吃的了，连拌墙那点玻璃渣子都不够。转身就往种子区走，趴在柜台上冲李婶扬声问：“李婶，有糯稻谷种子不？”
李婶正低头记账，抬眼瞅见是她，笑道：“咋？嫌糯米不够吃，想自己种了？”说着从柜台下摸出个小布袋，“算你运气好，昨天清仓库找出两斤陈种，本不该卖的，给你吧——不过说好了，这可是没走正规手续的，别声张。”
周小言眼睛一亮，赶紧接过来，指尖捏了捏袋里圆滚滚的种子，心里踏实了大半。付了钱转身往外走，手里攥着那两斤稻种，脚步都轻快了——这哪是为了吃，等把这些种子育出苗，收了新谷，磨成粉拌玻璃渣子，才够把墙头糊得结结实实的。
周小言回到家，先仔细关好门窗，才心念一动进入了空间。
空间里的玉米长得正旺盛，沉甸甸的玉米棒裹着翠绿的外衣，顶端的须子已经变成深褐色。挽起袖子，开始动手掰玉米。饱满的玉米粒像黄宝石一样紧密排列着，掰下来时还带着新鲜的浆汁。特意留了几株长得最壮实的玉米，打算作为明年的种子，剩下的全掰了下来，堆在田埂边。
掰完玉米，又把剩下的玉米杆连根拔起，清理出一片空地。看着收拾干净的田地，拍了拍手，转身去处理那两斤糯稻种。
想起之前看过别人种稻子的步骤，又是催芽又是育苗，还要插秧，实在太繁琐。周小言嘀咕着：“反正空间不一样，说不定直接种也能活。”找了个水盆，倒上灵泉把稻种泡了进去，泡了一会儿就捞出来，直接撒在了刚清理好的空田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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