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1年7月18日凌晨两点，金砚家的客厅还亮着盏暖黄色落地灯。少年刚结束《Next Level》原曲的第三遍解析，揉着发酸的眉心从电脑前起身，赤脚踩在冰凉的木地板上走向厨房。冰箱门拉开时冒出的白气裹着冷气扑在脸上，他弯腰拿出冰镇西瓜，指尖刚碰到瓜皮就忍不住缩了下——昨晚特意冻了半小时，此刻瓜皮上还凝着层薄霜。
刀刃切进西瓜的瞬间，清脆的“咔嚓”声在寂静的夜里格外清晰。鲜红的果肉裹着甜香溢出，籽少得几乎可以忽略，是他下午特意去超市挑的麒麟瓜。金砚切了块最中间的，递到嘴边时忽然想起什么，拿出手机翻出相册里那张泰妍拍的照片——路灯下他握着护手霜，背景里林娜琏的背影还带着跳脱的可爱。指尖在屏幕上轻轻点了下保存，咬下西瓜的瞬间，冰凉的甜意从舌尖窜到天灵盖，熬夜带来的倦意散了大半。
手机震动了两下，是泰妍发来的微信：“经纪人说热搜压到三十名了，不过#金砚 厨房魅魔#这个词条又冒出来了，你自己看看要不要管。”附带的截图里，粉丝把他切午餐肉的动图放慢了十倍，连刀刃划过肉面的弧度都标了重点，评论区全是“这手这侧颜，不去当厨神可惜了”“建议Sm开个做饭综艺，我愿充会员看全年”。
金砚笑着回复“没事，顺其自然”，刚放下手机就接到林娜琏的夺命连环call。“砚啊！你快看微博！有人扒出你工作室楼下的便利店监控，说看到你凌晨买咖啡！他们居然猜你在跟泰妍姐秘密合作专辑！”少女的声音裹着兴奋，背景里还能听到twIcE成员的起哄声。金砚走到阳台拉开窗帘，楼下便利店的灯果然亮着，几个戴着口罩的粉丝正举着相机蹲守，镜头对着他公寓的方向。
“别闹，我就是在改编曲。”金砚无奈地说，眼尾的痣在月光下泛着淡影，“对了，你上次说的复古风solo曲，我有个想法，用八十年代的合成器音色打底怎么样？”电话那头立刻安静下来，接着是林娜琏翻笔记本的沙沙声：“我就知道你靠谱！上次我跟制作人提，他还说复古风不适合我，你快写个demo打他脸！”
挂了电话，金砚抱着半个西瓜回到电脑前。屏幕上还停留在《Next Level》的编曲界面，原曲的电子鼓点节奏强劲，但总觉得少了点层次。他咬着西瓜勺，指尖无意识地在键盘上敲出轻快的节拍，忽然想起林娜琏刚才的话——合成器音色。眼睛一亮，他立刻调出复古合成器插件，将原曲的主旋调用锯齿波重新编排，再叠加上轻微的延迟效果。
窗外的天渐渐泛白时，金砚终于满意地按下保存键。他靠在椅背上伸懒腰，宽松的白色t恤滑落肩头，露出冷白的锁骨。阳光透过百叶窗切在他脸上，把眼尾的痣分成两半，连带着眼下淡淡的青黑都染成了暖金色。手机闹钟突然响起，是他定的早上七点的提醒——和泰妍约好去公司录音棚细化合唱曲的和声。
洗漱时，金砚对着镜子拍了点遮瑕盖住黑眼圈。刚换好黑色连帽衫，门铃就响了。透过猫眼看去，泰妍和林娜琏正站在门口，前者拎着早餐袋，后者举着个巨大的保温桶，口罩上方的眼睛弯成了月牙。“砚啊快开门！我带了海带汤和煎饺，给我们的大制作人补补！”林娜琏的声音隔着门都透着活力。
开门的瞬间，林娜琏就举着保温桶冲进来，差点撞到金砚怀里。“小心点，地上滑。”金砚伸手扶了她一把，指尖刚碰到她的胳膊就立刻收回，耳尖微微泛红。泰妍跟在后面偷笑，把早餐袋放在餐桌上：“看你凌晨发的编曲片段，就知道你又熬夜了，赶紧喝点热汤。”
餐桌旁，林娜琏捧着碗海带汤，看着金砚小口吃煎饺的样子，突然举起手机抓拍。“完美！”她献宝似的把照片给泰妍看，画面里金砚的侧脸对着阳光，睫毛在眼下投出淡淡的阴影，咬着煎饺的动作都透着斯文，连沾在嘴角的酱汁都显得可爱。“这张必须发群里！让她们看看厨房魅魔的早餐暴击！”
“别发，小心又上热搜。”金砚伸手去抢手机，林娜琏灵活地躲开，抱着手机跑到阳台：“我设置仅三人可见！就我们三个的小群！”泰妍笑着摇头，给金砚递了张纸巾：“她最近迷上拍你了，说要收集你的‘魅魔名场面’做表情包。”金砚无奈地擦了擦嘴角，耳尖的红还没褪去，阳光照在上面格外明显。
去Sm大楼的路上，三人都戴了帽子和口罩，低调地从侧门进入。电梯里遇到几个练习生，一眼就认出了泰妍，目光却总忍不住往金砚身上飘——即使戴着口罩，少年挺拔的身形和露在外面的那双眼睛，也足够让人印象深刻。等电梯门关上，林娜琏凑到金砚耳边：“你看，连练习生都在看你，魅魔魅力名不虚传。”
录音棚里，金砚刚把电脑连好设备，泰妍就拿起耳机试音。她的声线清亮，和金砚写的和声部分格外契合。录到副歌部分时，金砚突然抬手示意暂停：“前辈，这里的转音可以再柔和点，带点气音会更有层次感。”他走到调音台前，手指在推子上轻轻一划，调出示范音轨。
泰妍戴上耳机听了一遍，眼睛一亮：“果然不一样！你怎么想到的？”金砚指了指窗外：“早上听小鸟叫，觉得那个转音可以像鸟鸣一样自然。”林娜琏坐在旁边的沙发上，托着下巴看他调试设备的样子，手机里还在循环播放他凌晨改的《Next Level》片段，越听越着迷：“砚啊，你这版改编比原曲更有张力，Sm要是不用真的可惜了！”
中午吃饭时，录音棚的门被轻轻推开，经纪人探进头来：“金砚，制作部的李总监找你，说关于《Next Level》的编曲想跟你聊聊。”金砚愣了一下，泰妍和林娜琏也对视一眼，眼里满是惊喜。“快去啊！”林娜琏推了他一把，“这可是李总监！他很少亲自找新人的！”
制作部办公室里，李总监把一杯咖啡推到金砚面前：“你凌晨发的改编片段我听了，很有想法。原曲的电子感太强，你加的复古合成器音色刚好中和了，还保留了歌曲的冲击力。”他打开电脑，调出《Next Level》的企划案：“aespa的成员也听了你的版本，很喜欢，想让你正式加入编曲团队。”
金砚握着咖啡杯的手微微收紧，指尖有些发凉。他没想到自己的即兴改编会得到认可，一时竟不知道该说什么。李总监看着他惊讶的样子，忍不住笑了：“别紧张，我知道你有才华。上次泰妍的单曲编曲就很出彩，这次好好做，肯定能火。”
从办公室出来，金砚的脚步还有些飘。走廊尽头，林娜琏和泰妍正焦急地等待，看到他出来立刻迎上去：“怎么样怎么样？”金砚举起手机，晃了晃刚收到的编曲合同邮件，嘴角抑制不住地上扬：“成了，正式加入编曲团队。”
“哇！我就知道你可以！”林娜琏激动地抱了他一下，又立刻松开，脸涨得通红。泰妍拍了拍金砚的肩膀：“恭喜你，这是你应得的。”金砚看着两人兴奋的样子，眼尾的痣都透着笑意，阳光从走廊的窗户照进来，落在他身上，像是镀了层金光。
下午，aespa的成员们来录音棚探班，看到金砚时都有些害羞。Karina率先走上前打招呼：“金砚前辈，我们很喜欢你的编曲。”金砚礼貌地鞠躬回应，目光落在winter身上时，微微顿了一下——女孩戴着白色发带，眼睛很大，笑起来有两个小梨涡，格外可爱。
聊到歌曲的剧情设定时，winter突然提出自己的想法：“我觉得这段rap可以结合科幻元素，像机器人的对话一样，更符合歌曲的世界观。”金砚眼睛一亮，拿出笔记本快速记录：“我也是这么想的，准备在编曲里加一些机械音效，增强画面感。”两人越聊越投机，从剧情设定聊到音效选择，连泰妍和林娜琏都插不上话。
傍晚时分，泰妍要去参加行程，林娜琏也得回twIcE的练习室，临走前都不忘叮嘱金砚别再熬夜。录音棚里只剩下金砚和winter，两人还在为一段音效的选择争论。“用这个金属撞击声更有力量感。”金砚调出一个音效，winter却摇了摇头：“我觉得用电流声更好，更符合科幻主题。”
争执到最后，金砚突然有了灵感：“有了，我们把两个音效叠加，再加上延迟效果。”他手指在键盘上飞快地操作，没一会儿就调出了新的音效。winter戴上耳机听了一遍，眼睛瞬间亮了：“就是这个感觉！太完美了！”
不知不觉，窗外的天已经黑透了。金砚看了眼时间，已经晚上十点了。“抱歉，聊得太投入，忘了时间。”他起身想去买咖啡，winter却从包里拿出两罐冰镇可乐：“我刚才让助理买的，加冰的，提神。”两人坐在调音台前，喝着可乐，看着屏幕上的编曲界面，忽然都笑了。
“金砚前辈，你熬夜的时候都吃什么啊？”winter咬着可乐罐的拉环，好奇地问。金砚想了想：“冰镇西瓜，很提神。”winter眼睛一亮：“我也喜欢！下次我带个西瓜来，我们边吃边改编曲！”金砚点了点头，看着女孩眼里的光，嘴角微微上扬。
凌晨一点，金砚把改好的编曲片段保存好，发给李总监。winter靠在沙发上打了个哈欠，眼睛都快睁不开了。“我送你回去吧，太晚了不安全。”金砚拿起外套，winter连忙摆手：“不用，我助理在楼下等我。”她站起身，突然想起什么，从包里拿出个小盒子：“这个给你，我姐姐从日本带回来的护手霜，听说你皮肤敏感，这个很温和。”
金砚接过盒子，指尖碰到她的手指，两人都愣了一下。“谢谢。”金砚的耳尖又开始泛红，winter也连忙低下头：“不客气，前辈的手要好好保护，还要写很多好听的曲子呢。”
送winter到楼下，看着她坐的车离开后，金砚才转身回录音棚。他打开那个护手霜盒子，淡淡的樱花香飘了出来，和林娜琏送的那款味道不同，却同样让人觉得温暖。回到录音棚，他拿出手机，把今天和winter聊的编曲思路整理成文档，标题写着“《Next Level》剧情向编曲细节——与winter讨论版”。
凌晨三点，录音棚的灯还亮着。金砚靠在椅背上，喝着剩下的半罐冰镇可乐，看着窗外的夜景。手机突然弹出微博提醒，#金砚 加入Next Level编曲团队#悄悄爬上了热搜三十名，粉丝们的评论已经刷了几千条。“我的天！厨房魅魔居然还会编曲！全能实锤了！”“泰妍金砚林娜琏还不够，现在又加上aespa，这是什么神仙联动！”“期待金砚版的《Next Level》！已经开始循环原曲了！”
金砚笑着关掉微博，打开和泰妍、林娜琏的小群，发了条消息：“编曲团队加入成功，下次请你们吃部队锅。”没一会儿，林娜琏就回复了一串“啊啊啊”的表情包，附带一张偷拍的他吃早餐的照片。泰妍也回复：“恭喜，等你忙完这阵，我们再聚。”
他放下手机，重新看向电脑屏幕，指尖在键盘上轻轻敲击。窗外的月光照进来，落在他的侧脸上，眼尾的痣在夜色里若隐若现。录音棚里很安静，只有键盘敲击声和电脑运行的轻微声响，偶尔传来窗外晚归行人的脚步声，带着疫情期间特有的谨慎。
金砚调出《Next Level》的副歌部分，反复听着自己加的合成器音色。忽然，他想起winter说的剧情设定，手指在鼠标上一点，加入了一段轻微的环境音——像是宇宙飞船起飞时的轰鸣，又带着一丝复古的电子感。完美。他满意地按下保存键，起身去接了杯热水，看着窗外渐渐亮起来的天色，嘴角扬起一抹温柔的笑。
晨光透过录音棚的窗户，照在他的身上，把他的影子拉得很长。桌上的护手霜盒子和半罐可乐并排放在一起，旁边是写满编曲思路的笔记本，每一页都透着认真。疫情还在继续，生活依旧忙碌，但此刻，灵感的曙光和身边人的温暖，都让这个夏天变得格外珍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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