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狗都不如,还想打我?有本事出来啊!赶紧死了算了,别耽误我跟秦淮茹快活!
贾东旭气得在笼子里怒吼,恨不得撕碎周子礼。
这时,李伟明走了过来。
周子礼挨了一脚,疼得直咧嘴。
滚远点!李伟明瞪着眼,我家狗你也敢碰?它要是急了跑出来咬人,你负责?
周子礼火冒三丈,扭头一看是李伟明,顿时蔫了。他清楚自己打不过,只能恶狠狠地瞪了一眼,憋着一肚子气走了。
天刚蒙蒙亮,离天黑还早。李伟明收拾完东西,出门上班。
龙京医科大学一附院今天没啥事,他顺道去了轧钢厂。杨厂长托他给个关系户看病,正好过去一趟。
轧钢厂卫生室里,长贵正煮着茶,见李伟明推门进来,愣了一下。
哟,李大夫,长贵阴阳怪气,大医院挣大钱的人,咋还惦记咱这小破卫生室啊?
李伟明冷笑:给你脸了是吧?杨厂长留着你,是看你拖家带口可怜,不然早让你卷铺盖走人了!嫌我分你工资?没我替你擦屁股,你早闹出人命了!
以前在一个屋檐下,李伟明还给他留点面子。现在不常来,干脆把话挑明了。
长贵被怼得哑口无言,臊眉耷眼地溜了出去。这些年要不是李伟明兜着,他早被开除八百回了。
李伟明端起长贵煮好的茶,慢悠悠喝着等病人。
晚上回家,他特意带了二两牛肉给贾东旭。贾东旭接过来,二话不说啃了起来。
今晚得让贾东旭去教训周子礼,得先让他吃饱饭才行。
刚才贾张氏来看贾东旭,就给他端了碗清汤寡水的稀粥。
李伟明觉得挺纳闷。
明明刚给他家送去几十个鸡腿。
结果一个都没给自家儿子吃。
这可不像贾张氏平时的做派。
李伟明也懒得管这些。
眼下最要紧的是让贾东旭填饱肚子。
不然晚上哪有力气对付周子礼!
等到贾东旭吃完饭,已经晚上十点多了。
李伟明溜达到关贾东旭的笼子前。
假装不小心把钥匙掉在笼子边上。
贾东旭以为李伟明没留神掉了钥匙。
赶紧把钥匙捡起来藏好。
李伟明走到门口突然转身,装作想起什么似的对贾东旭说:
对了贾东旭,下次你娘送饭时跟她说,周子礼给的东西可别乱吃,那玩意儿不好消化。
那小子以前在鬼市倒腾禁药,贪小便宜把儿媳妇都赔进去了!
这话让贾东旭眼里直冒火。
可他憋在笼子里没吭声。
李伟明看他这副模样,知道火候差不多了。
又添了把柴:还有啊,听说昨儿周子礼把秦淮如骗到菜市场买鸡腿,差点就得手了。要不是我及时拦着,你这绿帽子可就戴稳喽!
贾东旭听了死死攥住铁栏杆,恨不得把笼子掰断。
见火候到了,李伟明转身回屋。
笼子里的贾东旭气得浑身发抖。
他现在虽然不太在乎秦淮如,可也不能让人戴绿帽子。
贾东旭眼里闪过凶光,看样子是要跟周子礼拼命。
中院这边,易中海在屋里来回踱步。
一大妈被他晃得心烦:大半夜不睡觉,在屋里转什么转!
易中海摆摆手:你睡你的,我活动活动。
要活动去外头!晃得人眼晕!一大妈没好气地说。
易中海索性出了门。
他心知肚明——今晚李伟明要放贾东旭出来。
这小子肯定记恨自己。
毕竟名义上是他让李伟明关的人。
贾东旭这人心眼小,指不定要报复。
不得不防啊。
但若不放出贾东旭,周子礼那祸害就没人能治得住。
比起贾东旭对自己的威胁,易中海认为周子礼的危害更大。
他必须借贾东旭之手先除掉周子礼。
这招以毒攻毒虽有些风险,却是最有效的办法。
眼下易中海不仅担心自己,更担心秦淮茹。
让贾东旭对付周子礼虽是良策,可若贾东旭出来后对秦淮茹下手,那就麻烦了。
这事不好处理,确实棘手。
易中海觉得还得再谨慎些。
他快步来到后院,敲开李伟明的门,打了声招呼便径直进屋。
见易中海愁眉不展,李伟明示意他坐下说话。
可易中海哪坐得住,急忙问道:“伟明,你觉得放贾东旭出去这法子真能成?”
“一大爷,您放心,贾东旭准会给您个惊喜!”李伟明笑道。
“你就这么有把握?”
“不是把握,是运气!依我看,贾东旭怕是得了狂犬病……”
易中海一听,刚喝进嘴的水全喷了出来。
“什么?贾东旭得了狂犬病你还敢放他出来?”他激动地喊道。
“一大爷,您不觉得这样更有意思?”李伟明乐呵呵地说。
“有意思?李伟明,你这是唯恐天下不乱!狂犬病发作起来多可怕?”易中海脸色发白。
这病无药可医,一旦发病必死无疑。
要是被贾东旭咬伤,自己也得完蛋。
易中海越想越怕。
“一大爷,您也太怂了,前怕狼后怕虎的!贾东旭要是敢来,您一棍子**他!谁让他有病?您这是正当防卫!”李伟明不屑地瞥了他一眼。
易中海听了心里不痛快,可主意是自己拿的,怪不了别人。
本想找李伟明讨个安心,结果反倒添了块心病。
他垂头丧气地走了出去。
李伟明家狗窝边的铁笼子空荡荡的。
易中海皱起眉头。
他明白贾东旭已经逃走了。
说不定正藏在哪个角落偷偷观察自己。
想到这儿,易中海快步回到中院。
他在自家院门前连咳两声。
又咳一声,接着连咳三声。
这是他和秦淮茹约定的暗号。
约莫十五分钟后,秦淮茹假装上厕所走出家门。
她穿过四合院大门。
易中海在巷子里等着她。
不一会儿秦淮茹匆匆赶来。
易中海直截了当:淮茹,贾东旭跑了,今晚要当心!
秦淮茹心头一震。
这比周子礼*扰更让她恐惧。
每晚睡前她都要去铁笼确认贾东旭在不在。
只有看见他在笼子里,她才能安心入睡。
一大爷,什么时候的事?我刚才看他还关着呢!
李伟明刚告诉我的。我先回去了,你多小心!
易中海转身要走,又回头补了一句:
对了,李伟明说贾东旭可能得了狂犬病,千万当心!
说完快步离开。
秦淮茹心神不宁地回到院里。
深夜十二点后,贾东旭从暗处钻出。
径直朝聋老太太家摸去。
中院贾家。
秦淮茹在床上翻来覆去。
自从贾东旭被关起来,她才睡了几**稳觉。
今晚得知他逃走,又失眠了。
她太了解贾东旭的为人。
这人睚眦必报。
周子礼最近明目张胆纠缠她,全院皆知。
贾东旭不可能不知道。
以前傻柱暗中追求她,被发现后差点要了她的命。
如今周子礼这般放肆,贾东旭绝不会放过她。
秦淮茹死死盯着房门。
上次贾东旭就是从那里突然出现。
她害怕今夜历史重演。
身旁的贾张氏早已鼾声如雷。
夜深人静,棒梗睡得正香。
贾家最近伙食不错,贾张氏和孙子都睡得踏实。可秦淮茹却辗转难眠——易中海说贾东旭可能染上狂犬病,这下更要发疯了。她越想越怕。
......
易家灯火未熄。
易中海同样睡不着。他早备好了防身家伙什儿,就摆在床头。一大妈听说贾东旭越狱,急得直搓手。毕竟当初把贾东旭关铁笼子,对外都说是老易的主意。
老易盘算着:贾东旭要来找茬,肯定得先收拾完周子礼。他竖起耳朵听着后院动静,只等那边一闹起来,就带人去抓人。
......
后院聋老太太屋里。
周子礼四仰八叉躺在床上,呼噜打得震天响。老太太望着孙子,心里像压了块大石头。这孩子这两天净干混账事,还偏偏看上秦淮茹。老太太愁得半夜才合眼。
暗处,贾东旭像条毒蛇般蛰伏着。见屋里灯灭,他咧嘴笑了。等了一个钟头,终于摸到窗前——周子礼贪凉没关窗,正做着娶秦淮茹的白日梦呢。
贾东旭扒着窗台往里瞧:老太太睡了,周子礼鼾声如雷。他双臂一撑,悄无声息翻进了屋。
贾东旭蹑手蹑脚溜进聋老太屋里,摸黑爬到老太太床边瞅了一眼,压低嗓子咒骂:老不死的东西,养出这么个缺德孙子,祖孙俩合伙干下流勾当,别怪我心狠!
他转身爬到周子礼床前,听见对方鼾声如雷还磨牙,冷笑一声摸进厨房。菜刀在月光下泛着寒光,贾东旭把刀刃贴在周子礼脖子上来回比划,盘算着怎么让他求死不能。睡梦中的周子礼突然嘟囔:秦姐...你家瘫子被我解决了...咱们喝个交杯酒庆祝...
这话像火星子溅进油锅,贾东旭额头青筋暴起。他瞥见老太太枕边明晃晃的剪刀,突然咧嘴狞笑。菜刀哐当扔在桌上,想让我断气?老子先叫你断子绝孙!咔嚓一声脆响,血水瞬间浸透被褥。
周子礼在剧痛中弹坐起来,,发出不像人声的嚎叫。聋老太被惊醒,瞧见满床鲜血当场两眼发黑,周子礼的惨叫震得房梁都在抖。
易中海猜到贾东旭八成得手了,连忙往聋老太太家赶去。李伟明也跟在后头去看热闹。
奶奶,我命根子没了,您要给我做主啊!
聋老太太拍着他的背哄道:乖孙别怕,上回傻柱那事儿不就是李大夫治好的?他准能行!转头就冲贾东旭吼:你个天杀的!快把我孙子的东西还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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