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春的暖阳驱散了最后一丝寒意,黄河解冻,燕云大地草芽初生,却已被战云笼罩。兴庆府城外,六十万西北大军列阵待发,旌旗如林,甲胄映日,绵延数十里望不到尽头。陆野身着银白铠甲,腰佩范婉儿当初送的宝剑青岚,手持精铁长枪,骑着踏雪立在西路军阵前;狄青一身黑甲,胯下乌骓马,手中重枪直指天际,东路军将士齐声呐喊,声震寰宇;中路军帅旗下,范仲淹手持令旗,须发在风中飘动,眼神坚定如铁。
“传我将令,三路大军,即刻开拔!”范仲淹的令旗挥下,号角声穿透云层,六十万西北军分为三股洪流,朝着燕云方向疾驰而去。与此同时,北部军二十万从雁门关出兵,东北部军二十万自沧州启程,三路大军遥相呼应,百万兵力如铁壁般压向辽境,所过之处,百姓夹道相送,捧着粮食、水壶递到兵士手中,高呼“收复燕云,还我河山”。
兴庆府留守营中,二十万大军严阵以待,守将张亢望着西北军远去的背影,神色凝重:“传令各隘口,加强巡逻,密切关注吐蕃动向。若敢越界,格杀勿论!”他深知,吐蕃向来见风使舵,如今大宋势盛,他们必不敢妄动,可一旦前线战事胶着,这些草原部落定会趁机劫掠,这二十万留守兵力,便是守护西北后方的定海神针。
消息传到吐蕃逻些城,赞普唃厮啰召集大臣议事,殿内争论不休。主战派叫嚣着“趁宋辽交战,夺取河西走廊”,主和派却忧心忡忡:“大宋连西夏都能一月平定,钢制武器锐不可当,若贸然出兵,一旦大宋回师,我吐蕃恐遭灭顶之灾!”松赞干布沉吟半晌,终是拍板:“按兵不动,静观其变!若宋军落败,再挥兵东进;若辽军失利,便遣使通好,献上贡品。”
此时的辽境,耶律宗真正坐镇幽州,想着麾下七八十万大军,心中稍定。五十万骑兵是辽国的底气,这些自幼在马背上长大的骑士,弓马娴熟,机动性极强,曾横扫草原无敌手。“大宋百万大军又如何?不过是步兵居多,我五十万铁骑冲阵,定能将他们踏为齑粉!”耶律宗真对着地图,手指重重点在云州,“耶律重元,你率二十万骑兵,二十万步兵防守宋国西北军,先防住,其西北军现在兵锋正盛,兵力又多,先拖住他们;朕和耶律休哥,各领十五万骑兵,先击败宋国其他两路人马,再合力绞杀宋国西北军,到时候中原之地,唾手可得!”
辽国兵马调动的消息,通过海东青传回大宋西北中军大帐,范仲淹看着沙盘,神色平静:“耶律宗真打的好算盘啊。传信给北部军和东北部军主帅,缓步推进,防守为主,拖住辽国三十万骑兵,不求战果,同样只要拖住他们!”
西路军阵中,陆野正率二十万大军向云州疾驰。雪羽等四只海东青一直轮流在空中侦察,,早已察觉到耶律重元的二十万骑兵正向西北而来,后面还跟着二十万步兵,不过对方主将对自己的骑兵很有信心,不等步兵,就直接冲了过来。“传令下去,步兵结方阵,前排手持钢制长盾,后排架设守城弩,骑兵两翼包抄,准备迎敌!”陆野的声音通过亲兵传遍全军,兵士们迅速调整阵型,钢制长盾拼接成墙,守城弩箭上弦待发,大宋骑兵三十万,这里就有十万,在两翼展开,马蹄声如雷。
双方在云州城外三十里的草原相遇。耶律重元骑着黑马,手持弯刀,看着宋军阵型,不屑冷笑:“区区步兵方阵,也想抵挡我辽国铁骑?冲!”二十万辽军骑兵如黑云压境,马蹄踏得尘土飞扬,箭矢如暴雨般射向宋军。
“举盾!放箭!”宋军将领一声令下,钢制长盾齐齐举起,形成密不透风的屏障,辽军箭矢撞在盾上,纷纷弹落。与此同时,守城弩箭破空而出,射程远、力道足,辽军骑兵躲闪不及,纷纷中箭落马,前排骑兵瞬间倒下一片。耶律重元脸色一变,没想到宋军的弩箭竟如此厉害,却依旧下令:“继续冲!冲破方阵,他们就是待宰的羔羊!”
辽军骑兵踩着同伴的尸体,继续冲锋,眼看就要冲到方阵前,陆野双腿一夹踏雪,手持铁枪冲了出去。“挡我者死!”他丹田灵力运转,铁枪挥舞间,风声呼啸,辽军骑兵连人带马被砸飞,硬生生杀出一条血路。两翼的大宋骑兵见状,齐声呐喊,跟着陆野冲向辽军,钢制斩马刀劈砍间,辽军骑兵的铠甲如同纸糊一般,纷纷断裂。
陆野的神识时刻探查着战场,察觉到耶律重元的中军位置,策马直冲而去。“耶律重元,拿命来!”他一声大喝,铁枪脱手而出,朝着耶律重元掷去。耶律重元吓得魂飞魄散,连忙侧身躲避,铁枪擦着他的肩膀飞过,砸在身后的帅旗上,旗杆瞬间断裂,帅旗轰然倒地。辽军见状,士气大跌,纷纷后退。
“杀!”陆野翻手抽出青岚剑,率军掩杀过去。宋军步兵方阵也发起冲锋,长盾开路,短刀跟进,辽军腹背受敌,溃不成军。耶律重元见大势已去,带着残兵仓皇逃窜,此战,宋军斩杀辽军三万,俘虏两万,自身伤亡不足五千,西路军首战告捷。
同一时间,东路军在狄青的率领下,抵达蓟州城外。没跟上耶律重元的二十万步兵,分了十万在这里,见宋军到来,当即发起冲击。狄青早有准备,下令将改良后的投石机推至阵前,“放!”百斤重的石块被掷向辽军骑兵,砸得人仰马翻,阵型大乱。
“步兵结鸳鸯阵,骑兵迂回!”狄青手持重枪,率先冲入敌阵。宋军步兵两两配合,长枪短刀互补,钢制武器锋利无比,辽军骑兵的马刀根本抵挡不住。两翼的大宋骑兵趁机迂回至辽军后方,切断其退路。耶律休哥没想到宋军步兵如此凶悍,投石机威力又这般惊人,一时间难以招架,只能率军后撤,蓟州城被宋军顺利拿下。
中路军这边,范仲淹率领二十万大军,稳扎稳打,步步推进,准备随时支援陆野和狄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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