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阳往前路行走片刻,就看到马车停在路边。
车夫老马在路边不停张望,略显焦急。
看到张阳的身影,还招手示意赶紧上车,想早点离开这个是非之地。
山雾渐散,日头高悬。
张阳坐在马车里,指尖轻轻摩挲着储物令牌。
方才那场突如其来的厮杀,让他体内的药元微微沸腾。
软骨散的药效,比他预想的还要强上三分。
看来自己突破到药师境后,对药性的掌控能力,又精进了不少。
张掌柜,前面就是清水镇地界了。
车夫老马的声音从前面传来,您看是直接去宝芝堂,还是先到别处?
直接去宝芝堂吧!
张阳掀开车帘,熟悉的镇子轮廓已隐约可见。
自己不在的这段时日,不知李二狗他们把药铺打理得如何了!
马车刚拐过镇口的石碑,前方突然传来一阵嘈杂声。
滚开!没长眼睛的东西。
一个尖锐的男声刺破清晨的宁静,这颗晶玉竹是我们孙家先发现的,你也配来抢?
张阳眉头一皱。
这声音,他的原身记忆认得,是孙家旁支的孙玉松。
仗着有个在县衙当差的舅舅,在清水镇一向横行霸道。
有他在的地方,准没有好事发生。
如果之前的自己,遇到这事肯定是躲着点。
但现在自己的宝芝堂在镇上,而且自身也有了相当的实力。
虽然自己不惹事,但也不怕事。
老马,停车。
张阳跳下马车,只见镇口老槐树下,孙玉松带着三个家丁,正围着一个衣衫褴褛的采药人。
那采药人怀中紧紧抱着一颗晶莹剔透的玉竹,脸上已挨了好几拳,嘴角渗出血丝。
孙少爷,这玉竹是我在悬崖上采的...
采药人声音发抖,我娘病重,就指望卖了它...
放屁。
孙玉松一脚踹在采药人肚子上,这清水镇方圆五十里的药材,哪样不是我孙家的?给我抢过来。
两个家丁立刻扑上去撕扯。
采药人死死护着灵芝,被按在地上拳打脚踢。
张阳眼中寒光一闪。
今天真是出门没有看黄历,前脚遇到“强盗”杀人,后脚又遇到“土匪”打人。
住手。
平静的声音不大,却让孙玉松猛地回头。
看清来人后,他脸上顿时浮现讥讽的笑容:
我当是谁,原来是宝芝堂的张掌柜啊。”
“怎么,你想管闲事呀?
张阳缓步上前,药元在经脉中悄然流转:
孙少爷,光天化日强抢民财,不太合适吧?
关你屁事。
孙玉松朝地上啐了一口,识相的就赶紧滚,否则连你一起收拾。
现在可没有御医大人给你撑腰。
张阳忽然笑了。
他伸手入怀,摸出一个青瓷小瓶:
孙少爷最近是不是总觉得胸闷气短,夜里盗汗?
孙玉松脸色一变:
你怎么知道?
我是医师,自然看得出来。
张阳晃了晃药瓶,这里面是清心丹,专治你的症状。”
“用这瓶药换那颗晶玉竹,如何?
采药人惊恐地抬头:
这位爷,这晶玉竹能卖二十两银子,我娘...
放心。
张阳对他微微点头,我会按市价买下。
孙玉松眼珠转了转,突然一把抢过药瓶:
药我要了,晶玉竹也得归我。
他倒出一粒丹药吞下,狞笑道:
你能拿我怎么样?
张阳叹了口气:我给过你机会了!
话音未落,孙玉松突然脸色大变。
他捂着肚子跪倒在地,额头瞬间冒出豆大的汗珠:
你...你给我吃了什么?
你这人是不是傻,没听说过,饭可以随便吃,药不能乱吃吗?
张阳蹲下身,声音只有他们两人能听见:
我这个是清心丹,只不过加了一点佐料进去。
“你放心,吃不死人,就是会让你疼上三天三夜。
混蛋,快给我解药...
孙玉松蜷缩成虾米,疼得面目扭曲。
张阳站起身,居高临下地看着他:
你这是求人的态度吗?想要解药?
第一,把晶玉竹还给那位大哥;第二,赔偿他十两汤药费;第三...
他瞥了眼那几个吓呆的家丁,以后在清水镇,见到宝芝堂的人给我绕道走。
孙玉松疼得几乎昏厥,赶紧拼命点头。
家丁们手忙脚乱地掏出银子,把晶玉竹塞回采药人怀里。
张阳这才抛出一个白色药丸:
一半外敷肚脐,一半内服。”
“现在,立刻,马上给我滚。
孙玉松的家丁,手忙脚乱的搀扶着他,从张阳的眼前消失。
张阳随即转向采药人,这位大哥,带着晶玉竹跟我去宝芝堂拿钱吧!
围观的镇民们鸦雀无声,自动让开一条路。
谁都没想到,往日温和的张掌柜,如今竟有这般手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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