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书人,你功法太邪门了

小胖Y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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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骰子与暗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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粗陶杯中的茶汤还剩小半,袅袅热气在昏黄的油灯光晕里打着旋儿。苏晚捧着杯子,指尖残留着茶汤带来的温润触感,体内翻腾的气血和神魂的刺痛确实被那奇异的“道理”安抚了大半,但内心的波澜却比之前任何一场战斗都要汹涌。

江凡那句“修的,是道理”如同投入深潭的石子,在她三百年来坚如玄冰的道心上,激起了连绵不绝的涟漪。她下意识地想要反驳,想要斥之为魔头蛊惑人心的妄言,可眼前这杯由野草、霜花、落梅煮出的神异茶汤,还有那枚击碎了她骄傲的瓜子壳,都成了最有力的无声证词。

她沉默着,冰魄般的眸子低垂,长睫在眼下投出一小片阴影,遮掩着其中的迷茫与挣扎。

江凡似乎并不在意她的心潮起伏,自顾自地将壶里剩余的“涤魂煮雪”倒进自己杯中,又拿起那本破旧的《茶经》,随意翻看着,手指在泛黄的纸张上划过,像是在抚摸某种古老的韵律。

窗外的雨彻底停了,只剩下屋檐滴水的“嗒、嗒”声,敲打着夜晚的寂静。茶馆内一片狼藉虽被江凡以“万物归元手”大致复原,但空气中残留的淡淡血腥气和灵力震荡后的余波,依旧提醒着这里刚刚发生过一场颠覆认知的战斗。

几天后。

忘忧茶馆照常开门。破损的茅草顶被修补过,糊窗的油纸也换了新的。那几个侥幸活命的茶客,只记得那晚风雨极大,雷声吓人,茶馆的灯灭了,他们好像被震晕了过去,醒来时身上有点酸痛,但无大碍。江先生说是风太大吹倒了东西,还免了他们那晚的茶钱。凡人的记忆如同水面的浮萍,容易被风雨搅乱,更容易被更现实的生计所覆盖。

苏晚成了茶馆里一个极其特殊的存在。

她穿着一身江凡不知从哪里找来的、洗得发白的粗布衣裙,素面朝天,坐在柜台后最角落的阴影里,如同一个沉默的影子。江凡解除了对她身体行动的限制,但“缚灵锁神诀”依旧牢牢禁锢着她的灵力和大部分神魂之力,让她比普通凡人女子强不了多少,且一举一动都在江凡的感知之下。

她的“职责”是——擦桌子。

每当有茶客离开,她便默默起身,拿起一块半湿的抹布,仔细擦拭油腻的桌面。动作略显生涩,带着一种与生俱来的清冷疏离,与这烟火气十足的茶馆格格不入。她低垂着眼帘,长长的睫毛掩去了眸中所有的情绪,只有紧抿的唇线泄露出一丝隐忍。

“喂,小娘子!”一个喝得半醉的脚夫拍着桌子,酒气熏天,“再给大爷来盘花生米!顺便……嘿嘿,陪大爷喝一杯?”说着,一只粗糙油腻的手就朝苏晚放在桌边的手腕抓去。

苏晚身体瞬间绷紧,眼中寒芒一闪即逝。若是从前,这等凡人蝼蚁的亵渎之举,一缕寒气便足以让其化为冰雕!可如今,灵力被封,重伤未愈的她,竟只能眼睁睁看着那只脏手逼近,一股强烈的恶心感和无力感涌上心头。

就在那只手即将触碰到她手腕肌肤的瞬间——

“啪嗒!”

一颗炒得焦黑的瓜子精准地打在那脚夫的手背上。

“哎哟!”脚夫吃痛,猛地缩回手,怒目而视。

柜台后,江凡眼皮都没抬一下,依旧对着仅有的两三个茶客唾沫横飞地讲着:“……那狐妖娇滴滴一声‘郎君’,端的是酥麻入骨!可咱们李捕头是何等人物?那是茅坑里的石头,又臭又硬!只见他‘唰’地抽出腰刀……”他手中的惊堂木适时一拍,发出脆响。

打发了脚夫的骚扰,江凡才慢悠悠地瞥了那醉汉一眼,语气平淡无波:“花生米没了,酒也卖完了。要听书,安静点;不听,门在那边。”

那脚夫被江凡那看似随意、却莫名让他脊背发凉的眼神一盯,酒醒了大半,嘟囔了几句,终究没敢再闹,缩着脖子坐了回去。

苏晚紧绷的身体缓缓放松,攥着抹布的手指因为用力而微微发白。她继续低头擦拭着桌面,仿佛刚才什么都没发生。只是,内心那潭死水,似乎被投入了一颗更小的石子,漾开一圈难以察觉的涟漪。他……是在护着她?还是仅仅在维护茶馆的秩序?

午后,阳光难得地穿透云层,给湿漉漉的小城带来一丝暖意。

茶馆没什么客人,江凡靠在柜台后,手里把玩着三颗普通的骰子。骰子是牛骨磨的,边缘有些磨损,点数的红漆也剥落了不少。他修长的手指灵活地将骰子在指间翻滚、跳跃,发出清脆的碰撞声,眼神却有些放空,似乎在思考着什么。

苏晚坐在角落,看似闭目养神,实则一直在暗中观察江凡。她注意到他手边放着一本更薄更破的小册子,封面模糊,隐约可见一个歪歪扭扭的“赌”字。

《赌经》?苏晚心中警铃微动。这魔头,又在琢磨什么新的“邪术”?

就在这时,茶馆门口的光线一暗。

一个身材佝偻、愁眉苦脸的老汉走了进来,是常客老张头。他手里紧紧攥着一个破旧的布袋,指节因为用力而发白,布满皱纹的脸上写满了绝望。

“江…江先生……”老张头的声音带着哭腔,噗通一声就跪在了柜台前,“您…您可得救救小老儿啊!”

江凡停下手中转动的骰子,抬眼看去:“老张?这是怎么了?起来说话。”

老张头不肯起,一把鼻涕一把泪:“是…是城南‘富贵坊’的刘扒皮!小老儿那不成器的儿子…他又去赌了!欠下了…欠下了整整五十两银子的印子钱啊!刘扒皮带人堵了门,说…说三天之内不还钱,就要把我那破屋收了,还要打断我儿子的腿!我…我哪来五十两银子啊!”他颤抖着打开布袋,里面是零零散散、加起来顶多七八两的铜钱和几块碎银子,“这是我…我攒了半辈子的棺材本了……”

富贵坊是城里最大的赌坊,也是最大的销金窟和黑窝,背后有帮派势力撑腰,刘扒皮更是出了名的心狠手辣。

江凡皱了皱眉:“老张,赌债这东西,沾上了就是无底洞。你儿子……”

“我知道!我知道那孽障该死!”老张头捶胸顿足,“可他再不成器,也是我儿子啊!江先生,您有本事,认识的人多,求您…求您帮我想想办法!我…我给您当牛做马都行!”

茶馆里仅有的两个茶客也看了过来,摇头叹息,却没人敢吱声。富贵坊的事,没人敢管。

苏晚冷眼旁观。凡人的生离死别,在她漫长的修道生涯中,早已淡漠如烟云。她甚至觉得有些可笑,为了一个沉迷赌博的废物儿子,值得一个老父如此卑躬屈膝?

江凡沉默了片刻,手指无意识地在柜台上轻轻敲击着,目光落在老张头那袋散碎银钱上,又看了看自己指间那三颗普通的骰子。

“办法嘛……”他拖长了语调,似乎在权衡。

苏晚心中冷笑:这魔头能有什么办法?难不成还能去把刘扒皮杀了?那只会引来更大的麻烦,暴露他的行踪。

只见江凡拿起那本破旧的《赌经》,随意地翻开一页,扫了一眼,然后合上。他拿起老张头放在柜台上的钱袋,掂量了一下。

“这点钱,肯定不够。”江凡道。

老张头眼中的希望瞬间黯淡下去。

>“不过,”江凡话锋一转,嘴角勾起一丝难以捉摸的笑意,“钱不够,可以想办法让它‘够’。”

>在苏晚和老张头惊愕的目光中,江凡将钱袋里的铜钱和碎银哗啦一声全倒在柜台上。然后,他拿起那三颗牛骨骰子,随手往那堆散钱上一抛!

>“叮铃铃——”

>骰子在银钱堆里弹跳、翻滚。

>就在骰子落定的刹那,江凡的指尖,极其隐晦地闪过一缕比发丝还要细微的、难以察觉的灰白色流光,瞬间没入骰子和钱堆之中。

>《赌经》衍生·命运骰子(初阶):短暂、微弱地扰动局部范围内的“概率”与“气运”流向。非凭空造物,而是通过极其精微的因果干涉,将目标(人或物)在极短时间内可能存在的“好运”或“霉运”集中引导、放大或偏移。代价:需消耗施术者自身微量气运(或精神力)作为引导媒介,且效果短暂,影响范围极小。

>骰子停住:三个六点,豹子通杀!

>与此同时,诡异的事情发生了!

>柜台上的那堆散钱,仿佛被赋予了生命!几枚紧挨着的铜钱,极其巧合地“粘”在了一起;一块碎银的边缘,在骰子撞击下,恰好磕掉了一个不起眼的小角,露出了里面……一抹极其暗淡、却绝对不属于银子的暗金色泽!

>“咦?”一个眼尖的茶客凑了过来,拿起那块磕掉角的碎银,对着光线仔细看了看,又用指甲刮了刮露出的暗金,猛地倒吸一口凉气!

>“金…金包银?!这…这里面是金子!虽然成色不高,但…但这块少说值个二十两!”

>老张头呆住了,如同木雕。

>另一个茶客也好奇地翻看那几枚“粘”在一起的铜钱,发现竟然是几枚边缘有独特缺口的、早已不再流通的“庆丰通宝”!这种古钱在收藏行里,几枚凑一对,也能值个几两银子!

>加上剩下的钱,零零总总,柜台上这堆原本只值七八两的散钱,价值瞬间飙升到了三十多两!

>这还没完!

>老张头因为激动,手一抖,一直紧紧攥在手里的那个破旧布袋掉在了地上。袋口散开,从里面滚出一个小布包。布包散开,露出一枚灰扑扑、不起眼的石头印章,印章一角还缺了一块。

>一个路过的、恰好进来讨水喝的走方老郎中,瞥见那印章,“咦”了一声,捡起来仔细端详片刻,浑浊的老眼陡然放出光来:“这…这是‘青田冻’的边角料!虽然残了,但质地温润,刀工古朴…可惜啊,要是完整的一方印,可值大钱了!现在嘛…十两银子,老夫要了!”

>老张头彻底懵了,语无伦次:“这…这石头…是…是我家那小子小时候在河边捡的…当…当镇纸用的……”

>转眼之间,五十两银子,竟以这种匪夷所思的方式凑齐了!甚至还略有盈余!

>茶馆里的人,包括苏晚,全都目瞪口呆,仿佛见了鬼一般看着江凡。

>江凡却像没事人一样,拿起那三颗骰子,在手里掂了掂,对还在发懵的老张头说:“愣着干嘛?拿钱去还债。记住,还了钱,把你儿子领回去,关起来。再赌,神仙也救不了他。” 他的语气平淡,仿佛刚才只是做了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

>老张头如梦初醒,千恩万谢,抱着那堆“变”出来的钱,跌跌撞撞地冲出了茶馆。

>茶馆里一片寂静。两个茶客和那老郎中看着江凡的眼神,充满了敬畏和不可思议。

>苏晚心中的震撼无以复加。这绝非幻术!她虽灵力被封,但眼力还在。那些钱币的变化、印章的出现,都是实实在在的物质改变!这魔头…他竟然能操控…气运?干涉因果?!

>这比任何强大的法术都更让她感到恐惧!因为这是对世界底层规则的亵渎!

>她死死盯着江凡手中那三颗平平无奇的骰子,仿佛在看三件灭世魔器。

>江凡似乎感受到了她的目光,转过头,对她露出一个懒洋洋、带着点戏谑的笑容,扬了扬手中的骰子:“一点小把戏,见笑了。这叫……嗯,‘时来运转’?”

>苏晚的心,彻底沉入了谷底。她第一次如此清晰地意识到,自己面对的是一个何等恐怖、何等不可理喻的存在。玄冰宫…真的能对付他吗?

>与此同时,千里之外,玄冰宫深处。

>一座完全由万载玄冰雕琢而成的宏伟宫殿内,寒气森森,冰雾缭绕。一位身着月白色宫装、面容模糊在冰雾之后、气质高华清冷如九天明月的女子,正盘坐于一朵巨大的冰莲之上。

>她,正是玄冰宫当代宫主,苏晚的师尊,修真界威名赫赫的——寒月仙尊!

>突然,她面前悬浮的一面古朴、边缘刻满玄奥符文的冰镜,镜面如同水波般剧烈荡漾起来!

>镜中并未显像,而是投射出一片混乱、扭曲的光影。光影中,隐约可见一枚布满了暗红色诡异纹路的冰晶印记(玄冰锁魂印)剧烈闪烁、震颤!紧接着,一股极其微弱、却带着难以言喻的锋锐(万物解离剑意)和一种仿佛能蒙蔽天机、扰乱常理的诡异波动(缚灵锁神诀)猛地冲击在印记之上!

>最后,一股清新浩瀚、直指生命本源的柔和道韵(涤魂煮雪茶韵)拂过,暂时抚平了印记的动荡,却也如同强效的显影剂,让那深藏的暗红诅咒纹路,在镜中一闪而逝,清晰无比!

>“噗!” 寒月仙尊如遭重击,身形微微一晃,笼罩在周身的冰雾剧烈翻腾了一下,一丝极淡的血色在她月白色的袖口一闪而没。她霍然睁开双眼!

>那是一双怎样的眼睛?冰冷、威严,仿佛蕴含着万古寒川,但此刻,眼底深处却掠过一丝极致的惊怒和……一丝不易察觉的慌乱!

>“锁魂印被强力冲击!还被……‘净化’之力短暂窥破了核心?!” 寒月仙尊的声音清冷依旧,却带着一丝压抑不住的尖锐,“晚儿…你遇到了谁?竟能……”

她的目光死死锁定冰镜中那残留的、代表着“涤魂煮雪”道韵的淡青色光晕,眼中寒芒暴涨,杀意几乎凝成实质!

“查!”冰冷的声音如同万载寒风刮过宫殿,“不惜一切代价,找到晚儿最后消失的地方!给本座…掘地三尺!任何可疑之人,格杀勿论!”

“另外…”她的手指无意识地抚过袖口那丝微不可查的血迹,声音变得幽深难测,“通知‘影刃’,启动‘蚀心’预案。那东西…不能再留在晚儿体内了。”

冰宫深处,几道几乎与阴影融为一体的身影无声地浮现,又如同鬼魅般消失。

寒月仙尊重新闭上双眼,冰雾再次将她笼罩,只是那冰雾深处,似乎多了一丝难以驱散的……血色阴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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