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不容易爬上年白画肩头,年糕一把揪住便宜二哥的耳朵:“你好烦啊,你怎么这么笨!”
灵气撤去,青年看到了弟弟的两只角,明白是自己冲动了,却又不愿意认错,辩解道:“那她也给你剃毛了,就是欺负你了。”
不对,等等!
“年小糕,你刚刚说什么?你爹死了?你娘改嫁了?”
“你怎么不说我们一家子都死了?”
“那……那、你们就都死了呗。”年糕怂怂地缩了缩脖子,揪住年白画耳朵的力道也小了。
“行,等我回去一定把你的话,原封不动地告诉你死去的爹,烧给他。”
“别,二哥我错了,你别。”一想到父亲生气的样子,年糕立马求饶。
最主要的是他二哥真的做得出来。
“呵,你等着。”
“二哥,求你了,求求你了,我以后再也不将尿的床单藏你房间,说你尿床了。”
“呵呵。”
“我也再也不在映雪姐姐面前说你坏话,骗她说你勾引其他女妖精了。”
年白画:“你?!”
“好啊,还有多少我不知道的?我就说阿雪前段时间不理我,原来是你这家伙!”
“啊?你不知道啊?”小兽立马捂住嘴巴,后背一凉,立马跳到地面扑向谢清,“口粮救我!”
“你给老子我站住!”
他追了那么久的女孩子,眼看着二人关系升温,对方却突然冷淡,年白画想了几个月都没想明白自己做错了什么,原来是这小子搞的鬼。
“今天不捏死你我就不叫年白画。”
“他打我了,他打我了!揍他!”年糕灵活地蹿到谢清肩头,指向青年,“把他屎都打出来。”
谢清:“……你和你亲哥之间的恩怨我就不参与了。”
女人将小兽放回地面,快速回到房间关上门。
年糕:“……”
不是,说好地帮他呢?怎么给他关外边了?
“年小糕,跑啊,我看你往哪里跑,小爷要用你祭奠小爷死去的爱情。”
一道黑影压下,年白画居高临下地看着小兽团子,他手中的长枪不知道什么时候换成一把长剑,毫不留情地劈向年糕。
铮——
剑刃劈在地面火星溅起。
年糕条件反射地跳开,在院子里乱窜:“救命啊!年白画要杀我!”
“杀你?何止要杀你,老子要把你剁碎喂狗!”
萧轻鸿靠在院子的出口,一边防止待会儿回来的人被吓到,一边看着两只妖在院子乱跑。
年白画看上去力道不小,平日娇娇弱弱的年糕,在年白画的追赶下一点也不落下风,抽空还对着年白画的剑啃了几口。
萧轻鸿:“……”
刚刚他还以为那把剑上的锯齿纹路是雕花,原来是年糕啃出来的,看来这小东西没少被他二哥追着砍。
院中鸡飞狗跳,两只小妖闹腾大半天,最后双双累瘫在地上。
年白画揪住年糕一条腿:“跑啊,你在跑啊,你怎么不跑了?”
“放开我!”年糕用另外一条腿踹着年白画的手背,“放开我,再欺负我,我回去了就告诉映雪姐姐你偷她肚兜!”
“我没有!”年白画抓狂,“我什么时候偷过?年小糕你别太过分!”
“我说你有就有!”年糕从空间掏出一个白色绣花肚兜,“你看证据!”
“年小糕,你居然偷映雪肚兜!”年白画要气疯了,“你什么时候这么不要脸了?还诬陷我!”
“放屁,这是我觉得好看,给我家口粮买的,你要是再欺负我我就说告诉映雪姐姐是你偷的她的。”
想和便宜弟弟同归于尽的年白画脸上的表情差点裂开:“什、什么?你给谁买的?年小糕你居然这么变态!”
“你才变态,有什么问题吗?”把肚兜折好放回空间,年糕终于抽回自己的后腿,“父亲可以送母亲肚兜,我为什么不能送给口粮?”
“你……喜欢她?”年白画表情一言难尽。
父亲送母亲情趣肚兜那是要母亲穿给父亲看的好嘛?正常人谁会给一个女子送肚兜?
就算是夫妻,正常情况下,谁送肚兜啊喂?
“对啊,我家口粮可好了,喜欢她有什么问题吗?”小兽大大方方地承认。
不喜欢她,他能养着她?
年白画:“你……口味不是一般的重,看不出来啊。”
他们母亲怎么说也是妖族第一美人,他喜欢的女孩那也是顶顶好看的,妖族的女妖哪个不漂亮?
年小糕怎么就喜欢一个……面黄肌瘦相貌平平的人族呢?
难道是喜欢不一样的?
年白画脸上的表情越来越诡异,他决定抢救一下亲弟弟的审美。
“其实我觉得之前跟在你身边那个人族也不错。”青年掏出自己拓印的画像,“你看着叫谢清的,虽然看不到脸,但是你看,气质美人,至少。”
滋啦——
年糕:“……我讨厌你。”
年白画:“靠!贼老天,劈我两次了!”
萧轻鸿看着院子里两只焦黑的小妖撇开头,肩膀颤动,死咬住牙齿,不让自己笑出声。
“哼,讨厌鬼。”小兽拍拍身上,黑色的渣子扑簌簌往下掉,他一瘸一拐往谢清房间走去。
不过走了两步,就委屈地哭了。
“口粮,年白画用雷劈我!”
“呜呜~我糊了,我身上的毛都没了呜呜呜~”
“咳咳~”青年咳了两声,吐出一股黑烟,“什么劈你?我难道没被劈吗?我也是伤者好吗?”
况且这天雷要劈人,是他能够左右的吗?
“口粮,他欺负我,呜呜呜~”
谢清打开门,看向一瘸一拐的小焦炭,将他抱起来,用灵气给他疗伤。
果然,亲的都是下死手。
“口粮,他欺负我,劈我还用刀砍我。”
“一会儿不给他饭吃。”
“好。”谢清应下。
“什么欺负你,就你受伤了吗?”年白画收起又多了两个缺口的长剑,撩起衣袖,露出手臂上满满当当的血印子,“狗咬的?”
到底谁比谁委屈?
年糕发现谢清在看自己,立马摇头:“不是我咬的,狗咬的,我又不是狗。”
萧轻鸿:就是他咬的,我亲眼所见。
“嗯,狗咬的。”谢清顺着小兽的话,随即看向年白画,“你是年糕的亲哥哥?你来找他是要带他回妖界吗?”
“……呃。”年白画想起父亲的话,“不是,我是来投奔他的,我们无家可归,父母双亡。”
“你母亲不是活着改嫁了吗?”这两个家伙,说谎前都不知道对对。
“啊,对啊,是啊……改嫁了和死了有什么区别?”说完,年白画转头悄悄扇了自己嘴巴两下。
完了完了,等会儿不会和年小糕一起被父王母妃大卸八块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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