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前元宗一些人物地位,修为等级
年糕:“……”我要脱鞋抽他!
白发男人弯下腰,抬起右脚摸向脚底,摸了一个空,后知后觉想起来,自己从不穿鞋。
谢清看着越来越乱的场面,抬手点了一下年糕的后背,将他变回原形:“万师兄,没有你说的男人,这是年糕。”
“年糕?”那是年糕?
“他他他!”
万骆震惊得说不出话来。
谢师妹那么早就和年糕是那种关系了吗?
不对,年糕那个时候就已经是成年妖兽了?藏得真严实?
他当时居然还找谢师妹讨要年糕,真是太蠢了!
青年脸上表情不断变换,有震惊,有心虚,也有尴尬。
“哎哟,你嘞个脸变嘞个快哦。”秦踏雪拍拍万骆的肩膀,往前一步,“三天过后,那些来拜师的娃儿就要上山了,到时候你跟我们一去(kè)看看,有没有你合眼缘儿的。”
“好。”谢清点点头。
变回原形的年糕爬上谢清的肩膀,前爪环胸,顶着万骆,目光充满不爽。
万骆被看得十分不自在,一想到自己当时还把师妹有道侣的事给严师兄说过,他们还去质问“抓奸”,就恨不得原地找个缝钻进去。
“喂,小毛团子。”一个巴掌从后边落到脑门上。
年糕被拍得差点从谢清肩头飞出去。
小兽一回头,就看到胡恃那张熟悉的脸。
对方还是少年的模样,笑得眼睛弯成一对月牙:“还记得我吗?小毛团子。”
“当然记得。”年糕挪动后腿稳住身子,抬起一只前爪对着胡恃的头顶比了比,“小矮子,你怎么还是这么矮,都没我媳妇高。”
“你……”胡恃一噎,脸上的笑容瞬间消失,一把揪住小兽后颈将他拎起来,用力摇晃,“你对我的身高还在意啊,小玩意儿。”
“怎么……长得矮你还不让说了?”
年糕被晃得眼冒金星,但坚决不投降,他已经不是以前那个小孩了,他现在是个大人!
“小矮子!小矮子!小矮子!”
“全宗门最矮的矮子!”
“是吗?今天我这个小矮子一定要甩死你。”
“年糕,你何时来学符箓啊,之前说的,你就跑去闭关了。”逐未靠近,从胡恃身后探头,盯着被甩出残影的小白兽。
他似乎并不关心小兽的死活,只在乎对方什么时候履行承诺。
“你让他停下,我就去!”小兽选择屈服逐未,反正他又没向胡恃妥协。
“好,那你明日就来我的习堂听课吧。”逐未一喜,按住胡恃的手,将晕头转向的小兽抢过去。
看着眼冒金星的小兽,他温和地拍拍小兽的脑袋:“明天不要忘了哦。”
“年糕,好久不见。”身着玄色法衣,头戴赤铁云簪的一名男子凑到逐未身旁,笑着看着白兽小兽。
“你谁啊?”年糕拍拍自己发昏的脑子,盯着男人,不能说没印象,简直没一点印象。
“是我,卫燕臣,我们之前在钺城见过。”男子一脸期待地等小兽反应。
“喂燕子?”年糕又拍了两下自己的脑子,这次感觉好多了,终于不晕了,但,眼前这个人他是一点想不起来。
“媳妇,这谁呀?”年糕在逐未手心转了个身,询问谢清。
卫燕臣尴尬得挺直后背,无所适从,感觉自己自作多情了。
一样想不起来的谢清:“……钺城有过一面之缘。”嗯,应该是。
卫燕臣:“……”
“哈哈哈哈!他们俩都忘了你!”胡恃一把勾住卫燕臣的脖子,骄傲地抬抬下巴,“我来给你们介绍一下吧,卫燕臣,我的师弟,十年元婴,百年化神,现在已经是化神期后期了,才三百多年哦,绝对修真界的天才。”
此等天赋,他只见过大师兄一人,可惜了……
“哦,是他啊!”年糕一拍爪,恍然大悟,“不认识。”
胡恃:“……”可恶的小毛团子!
谢清倒是逐渐有点印象了,之前在外门,曾经有个小弟子被追杀,后来反杀了动手那些人。
“那我呢?”
“还有我,小年糕,记得我吗?”
又有两人挤上来,年糕只看了一眼就摇头:“不认识不认识,又不是什么认亲仪式,难不成要我给你们上族谱,我认不认识很重要吗?”
孔落文:“……”
姜远:“……”
“那你怎么记得逐未师兄?”姜远不服,大家都是在江宁城有一面之缘而已。
“不认识啊。”年糕探探前爪,“但他诈我学习,我记得他。”这是仇。
“原来如此。”孔落文平衡了。
“那你记忆可真差,到时候习堂上不会跟不上吧?”轮到逐未犯愁,他有点喜欢打弟子,小家伙不会哭鼻子吧?
“我记忆才不差,我好得很!”
“你、你、你!你们长得没有一点特色,谁会记住啊?”
卫燕臣:“……你要什么样的特色?”
年糕被几人围在中间,谢清走向独自站在旁边静静听着同门闹腾的严酒。
“严师兄,你的眼睛有好些了吗?”
闻言,严酒回过神,将头转向谢清所在的位置:“眼睛的事师妹不用担心,以我的修为,就算看不见也不会有什么影响。”
“师兄是被厉鬼伤了神魂,只需要修复神魂,眼睛就能恢复。”
“嗯,好。”严酒笑着应下。
治疗神魂的丹药灵宝,只有冥界才有,冥界只有死人才能进入,修真界那些对神魂有用的疗伤圣物,几乎都是无数的性命堆积出来的,他不可能去找那种东西。
“师妹,还记得之前说过要给你找一把本命法器吗?”
严酒摸向自己腰间的乾坤袋,打开乾坤翻找片刻,取出一柄长戟。
“这是一把玄阶法器,对金仙修士也是不错的本命法器,你看看喜不喜欢?”
他现在用力感受到师妹是化神初期,应该能用。
长戟通体银白色,一端是锋利的单刃,一端是冒着寒光的月刃,是一把漂亮又凌厉的法器。
谢清接过,拿在手中转了一圈:“多谢师兄,我挺喜欢的。”
“那就好。”一直埋在心中惦记的事情了结,严酒心底松快无比。
主殿。
众人离开之后,便只剩下上清。
她盘坐在垂帘后,内殿的矮案前,将灵力温热的茶水倒入茶杯中,目光放在一本古籍上,没有离开过。
放下茶壶,她伸手去拿茶杯,手指还没碰到茶杯,由白玉雕刻的茶杯整齐地从中间被切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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