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的日子,瞿向淮对秋实关怀备至,每天都会给她送药、送吃的。秋实也在瞿向淮的照顾关怀下,身体渐渐康复。
然而,方远虽然嘴上说成全秋实,但心里始终放不下她。他在国外空闲的时候总是心不在焉,好在一起租住房子的室友人开朗,学习工作之余要是有活动都会拉着方远参加,都说治疗失恋痛苦最快的方法就是投入到下一场恋情中,经过室友的撮合,方远糊里糊涂跟一个香港来的留学生mandy走到一起,确切地说是酒后放纵,mandy也是建筑系的学生,不过是本硕连读,她一直对方远有好感,斯文含蓄,长得也不错,大陆来的男孩子如果是靠自己本身的能力,大多很努力,方远就是其中之一。
方远对mandy却有些复杂,虽说两人发生关系,但是他还是有些别扭,根源其实心里还没放下秋实。mandy很开朗,知道他刚跟女朋友分手,心情很低落,跟方远发生关系是她主动的,她喜欢就想争取,不在意说什么玩玩,当然玩玩这个词放心里就好了,她也不是个随便的人。
她跟方远坦诚自己喜欢他,如果他愿意,美国这几年她会专一做他的sex partner。方远听她说出这个词,脸一瞬间就红了,这让他想到前一段时间跟秋实在一起的那个男人说他会找到自己的partner,太讽刺了,太tm戳他心窝子了。
他深呼吸一口气,开口:“不用了。”然后转头就走了,mandy有些意外,看着他离去的背影,笑:“Simon,不要那么着急拒绝我,我们那么合拍,I’ll wait for you。”
生活就是这样,再过不去的情绪也会随着时间慢慢平复,即使过不去也会慢慢沉在心底的某一角落,只要你我不提,那就放任它在那沉沦。
方远最终在mandy的攻势下败下阵来,两人并没有同居,mandy有时候会留宿在他那里,期间两人还去欧洲旅行了一次,方远觉得mandy只是表面上看着豪放,其实很有自己的要求,她喜欢玩但学业方面并不会放松,而且对方远很尊重,相互不探各自的隐私。
挺好,方远觉得跟她相处蛮舒服的,但也知道双方并没有太走心。
瞿向淮对秋实的表达更加随意,有时候不仅是工作上还是生活上,他对她似乎更加放任和随意,秋实从不习惯到渐渐接受,瞿向淮在国外待了不少年,工作及生活方式很open,他喜欢创意的表达,对同事的建议也虚心接受,工作上他也很认真,即使沟通方式上有时候有些难受,但也很快消化。
瞿向淮精力充沛爱玩,有时候工作结束,瞿向淮非要拉着她去酒吧KtV或者其他新奇玩乐场所,合肥这座城市的夜生活并不像北上广上海一样丰富,有时候瞿向淮腻了烦了就让秋实订两张票陪他去上海,一次两次秋实还能忍受,时间长了,秋实忍不住提出:“瞿总,我不喜欢去这些地方,而且又是非工作时间,我可不可以不去?”
瞿向淮叹口气,也知道秋实跟自己的生活习惯有很多都不一样,但这并不妨碍他喜欢她,她身上的那股子温柔静气是他喜欢的,秋实一直没有答应他的追求,瞿向淮心里难受的要命,可他并不是小人,他不想用强硬的手段,只能不断磨秋实的性子。
“可我离不开你。”他委屈巴巴。
秋实抿唇开口:“您可以的。而且我跟在您身后,您也玩不开,多扫兴。”
瞿向淮摊手:“我让你跟着就是让你明白,我不是个乱来的人。”
秋实苦恼:“您不需要向我证明。”
瞿向淮郁闷:“你怎么样才能接受我?我是真的喜欢你。”
秋实头疼,耐着性子回:“瞿总,我们很多地方都不一样,不说条件相差大,我们的思想、生活方式都不一样,即使在一起也会分开。”
瞿向淮一时没说话,看她,顿了一下说:“我们可以试试,你看工作上我们多么默契合拍,生活上不试怎么知道?如果真不习惯,那就分开,我会补偿你的,我不会让你丢掉工作。”
秋实气结,不想理她。
“秋,你答应我吧,你不试试怎么知道我们不合适呢?”瞿向淮还在磨她。
秋实性子温柔的一个人也被他磨得有了脾性,气哄哄回道:“我不是说了吗,我们不合适。”
瞿向淮委屈巴巴看着她。
秋实要疯了,她怎么摊上了这么个上司,有时候像孩子一样能把人逼疯。
明明穿得人模狗样,斯文得体,做事谈话都没问题,磨起人来真是够够的。
她闭上眼让自己平复,问:“你想怎么试?”话一出口,自己都觉得变味了。
瞿向淮脸上绽放起笑容,一把拉住她的手,说:“搬过来和我一起住好不好?”
秋实白他一眼:想啥屁吃呢?呵呵,男人是不是就这点心思?
秋实忍着脾性给他建议:“其实你要是有那方面需求可以找别人,以您的条件不难,会有很多女孩子喜欢您的。”
瞿向淮知道这又是拒绝他了,手一摊:“可我只喜欢你,我只想和你做。”
秋实真想两眼一闭昏过去,这是个什么怪物。咬牙恨恨:“走,送你回家。”
瞿向淮心里嘿嘿一笑,跟着她的步伐出了办公室。
秋实开车的时候,瞿向淮除了接电话一般都会跟秋实聊天,一开始秋实像对上司一样他问什么她想好认真回答,时间长了,秋实对他的某些问题直接选择性忽略,她对他从某种程度上来说也发生了细微变化。
到了置地底下停车场,秋实将车停好,拿上包准备跟老板告辞,瞿向淮依然坐在副驾驶眼巴巴看着她,秋实看他一眼,不动声色像平常一样说:“瞿总,再见。”
瞿向淮受不了了,一把拉住她,委屈巴巴:“我还没吃饭。”
秋实咬着后槽牙:“那我给您点外卖。”
“那一起上去吧,反正你也没吃,吃完再回去。”瞿向淮说。
秋实叹口气,随着他上楼。
瞿向淮每回都在找各种理由,秋实就是一本正经忍着,这更加勾起他的占有欲,年前他已经快忍不住了,要不是春节回了一趟澳洲碰上他以前的partner解决了下,瞿向淮觉得自己快要爆炸了,他自诩自己是个绅士,可是面对秋实他真的有些无能为力。
吃饭时,瞿向淮开了音乐,又从酒柜里拿出一瓶红酒,秋实警惕看了他一眼,瞿向淮给两只高脚杯倒上酒,秋实看着如红宝石一样的红色液体在酒杯里碰撞,陷入沉思。瞿向淮盯着秋实,拿着高脚杯,嗓音突然低沉起来:“秋,谢谢你这些日子陪着我。”
秋实举杯笑:“瞿总客气,这是我的工作。”
瞿向淮将液体送入口中,喉结滑动,秋实看着这一幕自己也生理性的咽了咽口水,她将红酒送入口中,口腔瞬间被汁液包围,浓郁又柔和,细细品味还有果香,瞿向淮注意到秋实眉目轻微上挑,知道她应该喜欢这款,又给她加了一些。
瞿向淮心里什么心思,秋实一清二楚。但通过这么长时间接触,她对这个上司总体来说还是有好感的,跟着他出门在外面见领导见企业负责人和高管们,多少也让她有了一些见识和领悟,他工作上条理清晰,逻辑表达强烈,理性严谨,妥妥的资本家面目,就是私下对她真的有些一言难尽。
想及此,她不免又深看了他一眼,瞿向淮尽收眼中,缓缓开口:“秋,你觉得我这个人怎么样?”
秋实放下酒杯,思忖了下回答:“挺好,工作上认真严谨,对待员工也很好。”
“你说的这些我自己也知道,除了这些,我是想问你个人对我的评价?”
“个人?也挺好的。”秋实答。
瞿向淮无奈,只得引导:“我帅吗?”
秋实看了他一眼,老实答:“还可以。”
“跟你的前男友比呢?”
秋实一想起方远,心里就像针扎似的痛,她闷头喝了一大口红酒,答:“你们俩风格不一样,您是精英人士赛道,他是学术型,在我看来,都帅。”
瞿向淮眉一挑,也不计较,继续:“那我跟他谁身材更好?”
秋实皱眉,这什么鬼问题,不由地看了看他,此时的瞿向淮只穿了一件紧身t恤,胸肌隐隐约约能看出,秋实知道他每天早上都会健身一个小时,是个很自律的人,这点不得不承认。但她可不会说他比方远好,只得低头沉默。
瞿向淮笑,拉过她的手往自己身上探,秋实吓了一跳,瞿向淮没放手:“秋,你已经跟你男朋友分手了,也不可能一直单着对不对,我们都是正常的单身年轻人,难道你不想吗?”
太tm赤裸裸直白了,秋实本来喝酒就上脸,此刻被他的言行羞的更红,连脖子都红了,她张了张嘴:“我没有那方面需求。”
瞿向淮慢慢朝她靠近:“是人都有七情六欲,我可以帮你检查是不是在撒谎。”
他说话的时候似是带着挑逗,口中的葡萄酒气息随着说话间传递到秋实的鼻息,耳畔是舒缓的歌曲旋律回荡,此时此刻的氛围将这暧昧挑逗放大,秋实的思维也有些混沌,瞿向淮是故意的,她知道,可是她竟然有些想放纵。
她迟疑了,瞿向淮精准地捕捉到脸上一闪而逝的迟疑恍惚,他毫不迟疑吻了上去,温柔缱绻,音乐此刻换到下一首英文歌曲how can I be sure。
暧昧的氛围丛生,红酒、音乐、身体的碰撞在这一刻将男女之间的欲望全都勾出来了,释放也是一瞬间的事。秋实几乎是被瞿向淮带着往深处进行下去,但秋实并不糊涂,最后紧要时刻她刚要提醒不行没有措施的时候,瞿向淮从床头架上翻出了一个避孕套,秋实看着有些恍惚,人还没反应过来,瞿向淮已经包裹着她在情欲里翻滚。
瞿向淮很满意,他折腾了两次,餍足的睡着了。
秋实却睁大了双眼,有些迷茫。她怎么。。。怎么就这么没有控制住自己呢,果然人都是被欲望裹挟,她也不例外,她自嘲的笑笑。
许久,她歪头看了一眼身旁的男人,然后起身,轻轻拿起衣服穿上出门。
打车回到住处,洗澡睡觉,还是在自己窝睡得踏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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