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日的喧嚣褪去后,鸦儿胡同88号的四合院里便静了下来。周大生总爱泡一壶浓茶,坐在正厅的八仙桌旁,昏黄的煤油灯将他的影子拉得老长,桌上摊开的是厚厚一摞医学典籍和历史文献。
《黄帝内经》的线装本被翻得卷了边,上面密密麻麻写满了他的批注,从草药配伍到针灸穴位,都标注得明明白白;那本泛黄的《资治通鉴》更是被他视若珍宝,入夜后便逐字逐句地啃,前朝的兴衰起落、政策更迭,都被他记在心里,为往后的布局添砖加瓦。女人们有时路过,见他看得入神,便轻手轻脚地添上一盏灯油,不敢扰了他的清净。
等白日得空,周大生便揣着些钱和票,往城里的古货公营店跑。那店里堆着不少老物件,都是寻常人家嫌占地方、或是不识货送来的。掌柜的见他是个懂行的,也乐意跟他攀谈。周大生眼光毒辣,一眼就能从一堆旧家具里挑出雕工精美的明清八仙桌,从蒙尘的瓷瓶里辨出官窑的青花,再或是从卷着的字画里认出名家的手笔。
“掌柜的,这张梨花木的太师椅,我要了。”他拍着椅背上的雕花,指尖划过细腻的木纹,“还有那幅山水图,看着不俗。”
掌柜的笑着点头:“周厂长好眼力!这些都是老物件,放您院里正合适。”
周大生也不还价,按公价付了钱,就让伙计把东西送到四合院。没几日,鸦儿胡同和南锣鼓巷的两处院子里,就添了不少古色古香的家具字画,衬得青砖灰瓦的四合院越发有韵味。
而比这些古家具更让他上心的,是那些被人当成废纸的邮票。上一世的记忆清晰得很,那些印着山水花鸟、历史人物的小小邮票,往后能拍出天价,尤其是那些错版票、绝版票,更是千金难求。
于是,周大生又多了个爱好——往收破烂的摊子钻。京城的胡同里,总有些大爷大妈把旧信封、旧报纸当成废品卖掉,他就蹲在那堆小山似的废纸里,耐心地翻找。
瞧见个印着“天安门放光芒”的信封,他便不动声色地抽出来,假装擦手,悄悄把邮票撕下来揣进兜里;翻到几张印着“文革”题材的旧邮票,更是如获至宝,小心翼翼地夹进随身携带的笔记本里。收破烂的老王头见他总来翻废纸,还打趣道:“周厂长,您这是捡啥宝贝呢?这些破纸片子,我都当柴烧。”
周大生便笑着应道:“闲着也是闲着,找点旧纸练练字。”
除了邮票,他还能从这堆破烂里淘出不少惊喜。有时翻到个刻着篆字的铜墨盒,擦去泥垢,竟是清代的老物件;偶尔捡到个碎了口的瓷片,凑起来一看,竟是宋代汝窑的残件。这些别人眼里的“废物”,在他这儿都成了藏起来的宝贝,被他分门别类地收在空间洞府的储藏室里,等着日后价值连城。
这天傍晚,周大生从收破烂的摊子回来,兜里揣着一沓刚撕下来的邮票,手里还拎着个锈迹斑斑的小铜炉。刚进院门,就被秦淮茹撞见了。
“大生,你又去捡破烂了?”秦淮茹笑着接过他手里的铜炉,擦了擦上面的锈,“这玩意儿看着倒挺别致。”
周大生把邮票小心翼翼地夹进笔记本,笑道:“这可不是破烂,都是宝贝。等往后日子好了,这些东西,能让咱们的日子更红火。”
秦淮茹似懂非懂地点点头,转身去厨房端出刚炖好的野鸡汤。香气飘满了院子,孩子们的笑声从厢房传来,女人们的说话声温柔又热闹。
周大生看着眼前的景象,又低头看了看手里的笔记本,心里头一片透亮。他知道,这些灯下苦读的夜晚,这些四处淘来的宝贝,都是他给往后的日子,埋下的伏笔。
属于他的时代,正在一点点铺展开来,带着书香,带着墨韵,更带着藏不住的底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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