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个目标,非常明确——厨房那个肥头大耳、惯会捧高踩低的管事,张婆子!
原主身边连个端茶送水的丫鬟都没有,一日三餐都得自己厚着脸皮去厨房讨要。
那张婆子,可是沈知漪门下最忠实的走狗之一,每次见到原主,不是阴阳怪气地指桑骂槐,就是故意克扣饭菜,时常扔些馊臭难闻、连府里看门狗都不屑一顾的玩意儿给她!
多少次,原主饿得头晕眼花、前胸贴后背,却只能对着那碗爬满蚊蝇的馊饭默默吞咽泪水。
慕容晴理了理身上那件洗得发白的旧衣裙,神情自若,仿佛不是去讨债,而是去赴宴,慢悠悠朝着厨房走去。
正值准备午膳的时辰,厨房里热气蒸腾,人声鼎沸,锅碗瓢盆叮当作响。
张婆子正挺着肥硕的肚腩,唾沫横飞地指使几个小丫鬟干活:“没吃饭吗!手脚都给老娘麻利点!耽误了主子用膳,仔细你们的皮!”
一抬眼,瞧见慕容晴慢悠悠踱进来,张婆子习惯性地撇撇嘴,三角眼里塞满了毫不掩饰的鄙夷,拖长了油腻的腔调:“哟——这是哪阵风把大小姐您给吹来了?怎么?又来讨食儿了?今儿可不巧,没剩饭!一边凉快去,别在这儿碍手碍脚,挡着老娘干活!”
若是从前那个怯懦的原主,早被她这阵仗吓得低头缩肩,大气不敢出了。
但今天的慕容晴,只是微微挑眉,脸上甚至挂起一丝好奇又玩味的笑:“讨食?张妈妈这话说的可真有意思。本小姐是这将军府名正言顺的嫡小姐,来厨房取份例饭食,不是天经地义么?怎么从您这尊贵的厨房管事嘴里说出来,倒像是我来讨剩饭的打秋风乞丐?”
张婆子一愣,完全没料到这废物今天竟敢顶嘴!她顿时把腰一叉,嗓门拔得又尖又高,几乎能掀翻屋顶:“嫡小姐?我呸!你个没娘养、爹不疼的货色,还真拿自己当盘菜了?告诉你,在这厨房,老娘说了算!我说没你的饭,就是没你的饭!赶紧滚蛋,看见你就晦气,别脏了我的地界!”
慕容晴非但不气,反而笑得更甜了,只是眼底寒光闪烁,字字如刀:“张妈妈火气这么旺,是早上没漱口就急着去掏粪坑了,还是昨晚偷吃猪油蒙了心?一张嘴就臭气熏天,简直能熏晕苍蝇。我看你这厨房管事的肥差,怕不是全靠这张喷粪的破嘴和舔沈知漪脚底板舔来的吧?”
“你!你个小贱蹄子敢骂我?!”张婆子气得脸上横肉乱抖,周围偷懒看热闹的下人也纷纷竖起了耳朵,想笑又死死憋住,肩膀抖个不停。
“骂你?”慕容晴惊讶地睁大了眼睛,表情无辜极了,“张妈妈您可别冤枉好人,我这是在好心帮您分析情况啊。您克扣主子膳食,中饱私囊,欺压弱小,这三条大罪,哪一条冤枉您了?哦对了,您是不是还做着梦,指望您那靠山沈知漪来给您撑腰呢?”
她声音陡然提高,确保厨房里每一个人都能听清:“可惜啊可惜,您那位好夫人,昨儿个晚上在城西乞丐窝里光着屁股‘体察民情’的盛况,如今已是京城头号新闻,她自个儿都没脸出来见人了,您还指望她来给您这老刁奴撑腰?做梦还没醒呢吧!”
这话如同冷水滴入滚油,整个厨房瞬间炸开了锅!旋即又死寂下去,落针可闻!
其实府里上下谁不知道这丑事,可谁有胆子像慕容晴这样,当着所有人的面,把这层遮羞布扯得干干净净?
张婆子气得脸色如同打翻的染缸,青红白紫轮番上阵,又惊又怒,肥胖的手指颤抖地指着慕容晴:“你胡说八道!血口喷人!敢污蔑夫人清誉,看我不撕烂你这张破嘴!你以为坏了夫人的名声,你就能有好果子吃?别忘了,你也是将军府的人,一荣俱荣一损俱损!”
“将军府的小姐?”慕容晴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想起原主那些吃馊饭穿破衣、寒冬连炭火都没有的日子,嘴角勾起一抹极致嘲讽的冷笑。
“这府里,从上到下,有谁真把我当小姐看待过?是你们克扣我份例的时候?还是纵容恶仆欺辱我的时候?现在倒想起‘一损俱损’了?真是天大的笑话!”
“牙尖嘴利的小贱人!看我不打死你!”张婆子被怼得哑口无言,恼羞成怒,索性撒起泼来,肥胖的身躯像个充满气的皮球,猛地朝慕容晴扑过去,油腻腻的巴掌带着风声,眼看就要扇到慕容晴脸上!
慕容晴眼神骤然一冷,不闪不避,出手如电,精准无比地一把攥住了张婆子粗壮的手腕!
“啊!”张婆子只觉得手腕像是被烧红的铁钳死死夹住,剧痛钻心,顿时发出杀猪般的惨叫,“放手!小贱人你给我放手!”
“看来光漱口是没用了,得帮你好好清理清理。”慕容晴声音冰寒,另一只手快如鬼魅般自腰间抽出那柄寒光闪闪的匕首!
刀光凌厉一闪!
“啊——!!!”一声更加凄厉恐怖、几乎不像人声的惨叫猛地炸开,震得房梁上的灰尘都簌簌落下!
只见张婆子的一只肥硕耳朵直接离体飞了出去,“噗通”一声掉进旁边散发着馊臭的泔水桶里,鲜血如同开了闸的洪水,瞬间喷涌而出,染红了她半张肥腻的脸!
所有下人都吓傻了,浑身僵硬如木偶,连呼吸都忘了。
张婆子捂着血流如注的耳朵根部,痛得满地打滚,嚎叫声撕心裂肺。
慕容晴却面不改色,动作行云流水,毫无停顿,声音冷得能冻结空气:“这耳朵听着人话,尽干狗事,留着也没什么用。”
不等张婆子从剧痛中缓过神,慕容晴手腕再次精准一动!匕首那闪着寒芒的尖锋,以一种残忍而利落的姿态,直刺张婆子那充满惊恐和浑浊的眼睛!
“我的眼睛!啊——!”又一声绝望到极致的嘶嚎响起,一颗混着血丝和粘液的浑浊眼珠被干脆利落地剜了出来,“啪嗒”一声滚落在地,沾满了灰尘。
张婆子痛得几乎癫狂,鲜血糊了满脸,模样恐怖得如同地狱里爬出的恶鬼。
慕容晴一脚踩住她肥胖油腻、不断挣扎的身体,让她无法动弹,语气里甚至带着一丝嫌弃的调侃:“这眼睛长得倒是挺大,可惜只会看人下菜碟,狗眼看人低,留着也是占地方的摆设。”
最后,她捏开张婆子惨叫不止、满是血污的嘴,匕首寒光再次一闪!
一截肥厚的舌头被利落割下!
“至于这舌头,最是讨厌,整日搬弄是非,欺辱主子,满口污言秽语,还是安静点好,免得吵着别人。”
整个过程快、准、狠!如雷霆疾风!不过眨眼之间,刚才还气焰嚣张、不可一世的张婆子已经变成了一个倒在血泊里不断抽搐的血人,失去了耳朵、一只眼睛和舌头,只能从喉咙里发出“嗬嗬”的痛苦气音,凄惨无比。
整个厨房陷入死一般的寂静,只有张婆子那微弱却令人毛骨悚然的呜咽声和浓郁得令人作呕的血腥味在弥漫。
所有曾经明里暗里欺负过原主的下人,此刻个个面无人色,抖如秋风中的落叶,恨不得把自己缩进灶膛里去!
太可怕了!大小姐她……她简直就是从无间地狱里爬出来的索命修罗!
就在这时,得到消息的王管家带着几个家丁,终于气势汹汹地赶来了。
他人未到声先至:“反了!反了!谁敢在厨房闹事!”
他一脚跨进厨房,迎面就被这极度血腥的场面骇得头皮发麻,倒吸一口凉气,连退两步。
但仗着自己是夫人(沈知漪)的心腹,强自镇定,硬是摆出往日那副高高在上的管家派头,色厉内荏地指着慕容晴尖声道:“大、大小姐!你……你竟敢光天化日之下在府中行凶!残害下人!你眼里还有没有王法!还有没有家规了!快!你们还愣着干什么!给我拿下这个疯妇!”
他指挥着身后的家丁,但那些家丁看着慕容晴手中那柄还在滴血的匕首,以及地上惨不忍睹、生死不知的张婆子,一个个两股战战,面色惨白,畏缩着根本不敢上前。
慕容晴漫不经心地甩了甩匕首上温热的血珠,抬眼看向王管家,那眼神冰冷刺骨,宛如实质的刀锋,让王管家只觉得脖颈一凉,不由自主地又后退了半步,冷汗瞬间湿透了后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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