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栋,听说你跟美华领证了?是真的吗?”
“我的天,这么快?昨天还没听说呢,今天就领证了?”
“国栋好福气啊!”
村民们七嘴八舌地问着,脸上都带着笑容。陈国栋和孙美华一一回应着,心里都挺高兴。
回到家,陈建军和林月早就候在门口了,脸上的笑容就没断过。
一看见他俩回来,林月赶紧拉着孙美华的手,上上下下打量着:“美华,真是委屈你了,这么仓促就领证了,回头娘给你做身新衣服。”
“婶子,不委屈。”孙美华笑着说,“我跟国栋愿意,这就挺好的。”
“好好好!”
林月拉着孙美华进了屋,拿出早就准备好的一个红布包,里面装着一对银镯子,“这是我当年结婚的时候,你奶奶给我的,现在传给你了,以后就是咱陈家的媳妇了,好好过日子。”
孙美华接过银镯子,眼眶有点发红:“谢谢婶子。”
“还叫婶子?”陈国栋调侃。
孙美华有点不好意思的喊道:“娘”
“哎,一家人,客气啥。”
林月心里乐开了花,又对陈国栋说,“国栋,你以后可得好好对美华,不能让她受委屈,听见没?”
“娘,我知道了,我肯定好好对美华。”陈国栋赶紧点头。
陈国栋想着孙姐的父母都忙着在疆域做研究,就没有办酒席的打算,况且这马上要起风了,还是低调点好。
而且现在没有饥荒了,闲着想找事的人不少,陈家沟现在办了厂子风险太大。
然后陈国栋就把自己的打算告诉了孙美华,孙美华一听点头同意,表示理解。
而陈国栋的父母,则是无所谓,反正儿子结婚了就行。
村里人还想着吃顿好的,结果这小子可倒好,不摆酒席了,很多人表示理解。
当天就给村里人发了喜糖就算是走了形式了。
而陈国栋的大院子里,却是坐满了人,没错,虽然不能全村办,但是自己家可以,三家人一起热闹的吃了顿大餐,就算是吃席了。
两家人都送上了祝福。
晚上俩人坐在炕边,泡脚的时候,都没说话。
陈国栋看着孙美华,她今天穿着一身新做的蓝布褂,头发梳得整整齐齐,脸上还带着淡淡的红晕,格外好看。
“那个……媳妇儿。”陈国栋犹豫了一下,开口喊了一声。
“嗯。”孙美华抬头看了他一眼,又赶紧低下头,脸颊更红了。
“以后……以后家里的事儿,你多费心。”陈国栋有点不好意思地说。
“放心吧,家里的事儿有我呢。”孙美华抬起头。”
“谢谢你,媳妇儿。”陈国栋心里暖暖的。
“谢啥,咱俩是夫妻,本来就该互相照应。”孙美华笑了笑,露出了两颗小虎牙,看着格外可爱。
泡完脚,林月已经把炕烧得暖烘烘的。陈国栋和孙美华躺在炕上,中间还隔着一点距离,都有点不好意思。
“那个……我先睡了。”孙美华说了一声,转过身,背对着陈国栋。
“嗯,睡吧。”陈国栋心里有点激动,还有点紧张,两世为人的单身狗,终究还是忍不住往孙姐身边靠了靠。
夜深了,院子里静悄悄的,只有北风呜呜的声音。
第二天醒来,孙姐已经起来了,陈国栋迷迷糊糊的醒来,准备起来,结果孙姐端着一盆热水进来笑道:“醒了啊,来洗把脸。”
陈国栋有点恍惚:这就是有媳妇的日子吗?早知道早点结婚了。
“傻愣着干嘛啊,起来了啊。”孙姐疑惑的看着陈国栋晃了晃手。
“哦,哦,没事就是看着你舒服,你太好看了。”陈国栋拍马屁说道。
孙姐脸色一红啐了一口:“你嘴抹了蜜啊,赶紧的。”
“好勒,媳妇。”陈国栋立马起身洗漱。
婚后第三天,按乡下习俗该回门了。
新媳妇得跟着丈夫回娘家,给爹娘报喜,再吃顿团圆饭。
可孙美华爹娘远在疆域保密单位,连人影都见不着,这回门自然就没了去处。
“咱去四九城吧。”孙美华一早起来就收拾妥当,手里拎着个布包,“给我爸妈寄封信,把领证的事跟他们说一声,也让他们放心。”
陈国栋自然没意见,从空间里偷偷拿了点干货人参,鹿茸,又装了些自家厂的鸡肉罐头,都塞进布包里:“给你爸妈寄过去,让他们尝尝咱的手艺。”
孙美华眼睛一亮:“还是你想得周到!我爸妈在那边肯定吃不上这些,收到了肯定高兴。”
两人吃过早饭,跟林月和陈建军打了声招呼,就骑着自行车往县城赶。
县城邮局里人不多,柜台后坐着个戴眼镜的工作人员。
孙美华一笔一划地写着信,把领证的事细细说了,又嘱咐爸妈注意身体。
最后还提了句“陈国栋对我很好,公婆也疼我”,才小心翼翼地把信和干货、罐头一起打包好,填了地址递过去。
“地址写详细点,别寄丢了。”孙美华反复叮嘱工作人员,生怕信件半路出岔子。
“放心吧,这地址是保密单位专用信箱,丢不了。”工作人员笑着说,麻利地给包裹称重、贴邮票。
刚走出邮局,就听见有人喊:“国栋!美华!你们俩咋在这儿?”
两人回头一看,只见供销社的吴哥正推着辆自行车过来,车后座绑着两个崭新的暖水瓶,锃亮的外壳,看着就洋气。
“吴哥!”陈国栋笑着迎上去,“这不是跟美华结婚了,来给她爸妈寄信嘛。”
吴哥眼睛一眯,上下打量着两人,忽然一拍大腿:“好家伙!我之前就看你跟美华走得近,没想到这么快就把证领了?藏得够深啊!”
“这不是情况特殊嘛,没来得及跟你说。”陈国栋挠了挠头,有点不好意思。
孙美华这时候脸红的低下了头,有点不好意思,她自己也没想到自己这么彪悍直接就拿下陈国栋了。
“啥特殊不特殊的,结婚是大喜事!”吴哥说着,直接把自行车后座的两个暖水瓶卸下来,塞到陈国栋手里,“拿着!这是哥给你们的贺礼,保温效果好得很,以后冬天喝水、暖被窝都能用!”
这暖水瓶在当时可是稀罕物,一个就得几块钱,两个就得小20块,相当于普通工人半个月的工资了。陈国栋连忙推辞:“吴哥,这太贵重了,我们不能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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