监控我到生日之后？
宋火火一脸的黑线：“都等着看我生日那天死不死是吧……”
既然被看穿了，柳青青也只好回了他一个尴尬而又不失礼貌的微笑。
宋火火无语，算了，也不要为难这么一个办事员了。
“跟着我没问题，只是再遇到什么情况的话，不要一慌张就对鬼魂照紫外线光，上次是你运气好，万一碰到个脾气差的，你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
“敢对牛头马面动手的，除我之外你可是第一个了，只能说姐们你是条汉子。”
说到这里，柳青青的脸都黑了，那天晚上的事情她记忆犹新，如果角度再偏一点点的话，挂在墙上的就不是那把紫外线灯枪，而是自己了。
可牛头马面的兵器竟然可以实体化，这是他们整个3科的成员都没有想到过的。
鬼魂的兵器，不应该也是虚化的，只针对于灵魂有效吗？
见柳青青没有回话，宋火火也不好抓着这位姐姐一直怼，收拾好东西，就出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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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高远山正坐在单位会议厅中开着视频会议。
局长A：“这么说，你们确定那真是牛头马面？”
高远山：“应该没错，不但形象和传说中的一致，兵器也是。并且他们带来了很多鬼魂，我们后来查了这片区的新死亡人口，有几个的样子和死亡原因是对的上号的。”
局长b：“牛头马面的兵器真的可以实体化？”
高远山：“是的，柳科员的装备上还有当时的痕迹，但经过我们的检测，并没有其他物质残留，也就是说它们的武器可以实体化，但并不是真正的实体。”
局长b：“怎么说？”
高远山：“并没有其他物质残留，也就是说牛头马面的兵器连分子层面的磨损都没有，所以只能判断为，它们的兵器对现实物质有效，但本身不是现实物质，所以不会留下任何分子层面的残留物。”
局长b：“这个信息很有用，先把柳科员的那把装备封存提交，我会安排专人与你对接，所有的检测结果提交上来，并销毁存档。”
高远山：“明白。”
局长A：“你觉得这个宋火火有没有威胁？”
高远山：“暂时的判断是心性没有威胁，但是能力是否有威胁还不确定。”
“心性没有威胁的判断，是因为对方完全没有城府，或者说心智还不成熟，很符合他当下的年龄和教育背景。有些烂好人，在危机时刻还想着先救人，也愿意救鬼，据我所知那红衣女鬼先被樊老道误伤至魂飞魄散，但后来又被他救活……修复吧，并且能量指数上涨很多。”
“也并没有对打碎他锁骨的樊老道大打出手，樊老道的灵魂创伤完全是牛头马面私自动手的结果，宋火火并没有要求牛头马面这样做。”
“而且对于樊老道最后赔偿的100万，他的表情十分震撼和惊讶，可见确实是他这个家庭背景的小孩对于100万巨款的反应——惊讶，感慨，贪婪，不知所措都有。”
“所以我的判断为，他确实是一个正常普通的18岁少年，只是突然得到了某种能力或者传承，并不是小说中提到的重生，归来或者魂穿。”
“能力威胁暂时不好判断，能够收服牛头马面作为手下的，能力自然不凡。但到目前为止，他只用某种看不见的东西打了樊老道，并不致伤和致死，倒是与牛头马面的锁链有点相似。所以不好判断他对现实物质的破坏能力。”
局长A：“那你的意见是什么？”
高远山：“继续监控，不要刺激他。如果和陈大师所算的一样，活不过18岁，那么自然一了百了。”
“如果活过18岁，那么威胁程度提升到b级，启动相对的应对策略。毕竟到现在为止，没有看到他对普通人出手，也没有看到他的野心和其他目的。而对于樊老道来说，宋火火也只是自卫反击而已。”
科长c：“一个小孩子而已，直接把他征召来灵异应对科为我们所用，或者直接废掉他的能力，用得着这么小心翼翼吗？高科长你这是怕了吗？”
高远山：“如果你们在现场，看到樊老道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样子，你们也会怕。那是真正意义上的求生不得求死不能，死了还把你的灵魂体按回去，给你加魂力，然后继续鞭挞。”
“而且对他出手则等于对牛头马面出手，请问在座的各位，谁敢出这个头？”
“……”
局长Ab，科长c以及其他的视频与会人员都沉默了，虽然没有详细的视频资料，但樊老道回去以后的状况他们都知道，为了这个事情明峰观的道长们都闹了好几次，不过都被他们压了下来。
樊老道行尸走肉一般的样子确实吓坏了很多人，特别是知道了樊老道当场自杀过，却被一句话吓到不敢自杀，这是真正的活着没有希望，死也不敢死。
整个人，已经完全废了。
而且，对传说中的地府接引使牛头马面动手——除了之前的柳青青没人敢动，并不是怕死，而是不知道会不会引起更为严重的后果。
未知，才是最大的恐怖。
大家沉默了一会以后，科长c开始发话了：“据说，你手下的柳科员一开始就提出要监察此人，但是被高科长拒绝，直到第二次异常的时候，科长你才把他当回事儿。”
“柳科员也曾经提出要吸纳他成为3科外围成员的想法，同样被高科长拒绝过。”
高远山：“那是因为陈大师说过——”
科长c：“我明白陈大师算无遗漏不会出错，但任何事情都有个万一。”
“如果这次的判断出错，那么高科长你就等于一共错过了3次收服此人的机会，而他以后若做出什么危险的举动——”
高远山沉默了，他明白对方说的什么意思，如果宋火火以后真的做出危险举动，那么责任就都得算到自己的头上，这对于他以后的政治生涯会有巨大的打击。
高远山想了一会，还是沉声说道：“我还是坚持我的想法，暂时监控，若3天以后他仍旧活着，威胁程度才能提升到b级。暂时他对普通民众是无害的。”
局长A突然问了一句：“3天以后是什么日子？”
局长b回答道：“8月30日，农历7月15，中元节。”
局长A：“他农历7月15出生的？不会出什么事儿吧？”
局长b：“希望不会吧。高科长，为了安全考虑，那天你最好多带人手跟着他，以防万一。”
高远山：“明白。”
但说是这么说，众人有的不以为然，有的则觉得要更加严肃对待，高远山现在的判断过于轻视了。最后会议决议是暂时按照高远山的判断执行，最近对宋火火只能监控并不能刺激，以免多生事端。
但高远山还有两名局长以及另外的科长c想的却是同一个问题。
如果宋火火在生日的这天，也就是中元节的这天突然暴毙，成为鬼的他，会怎么样呢？
是会正常去投胎轮回？
还是会变成，比起牛头马面红衣女鬼还有摄青鬼来说，更加恐怖的存在？
光靠3科，对付得了他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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