代郡的晨光刚染亮城垛，霍去病已率一万五千大军悄然出城。宇文成都持凤翅镏金镋走在左路，关胜、林冲领着步兵殿后，鲁智深扛着禅杖边走边啃干粮，队伍踩着沙砾无声前行。
大漠的风卷着黄沙打在铠甲上，发出细碎声响。沿途遇到三拨零散的匈奴游骑，梁师泰率先冲上去，混铁镋横扫间便将对方斩落马下。武松抽出戒刀补刀，杨志则迅速清理痕迹，整套动作行云流水，没留下半点声响。
“再往北走八十里就是匈奴的哨探区。” 霍去病勒住马，目光扫过茫茫戈壁，“所有人下马步行，马蹄裹布，不许生火造饭。” 将士们立刻照做，连呼吸都放轻了几分，队伍如幽灵般融入大漠深处。
与此同时，雁门关外的平原上，尘土已遮天蔽日。李存孝骑着 “万里云” 宝马，手持毕燕挝立在阵前，身后五千乞活军甲胄泛黑，三万鲜卑士兵握着新配的环首刀，阵列齐整得如同磐石。
对面的匈奴军阵中，左贤王刘豹身着虎皮甲，手持铁枪立马高台。四万匈奴骑兵排成楔形阵，马蹄踏得地面微微震颤，却始终没有先动。
“汉人将军！敢不敢斗将定胜负？” 刘豹的吼声穿过风沙，带着挑衅，“赢了我军退三十里，输了你们让出雁门关！”
李存孝嗤笑一声，拍马出阵，毕燕挝直指对方：“废话少说，派个能打的出来！”
刘豹眼中闪过狠厉，挥手喝令：“巴图鲁，去取他狗命！” 一名身高八尺的匈奴勇士应声冲出，双手握着巨型狼牙棒，砸向李存孝的马头。
李存孝不闪不避，待狼牙棒离马头不足三尺，突然勒马跃起。战马前蹄腾空的瞬间，他右手毕燕挝顺势下沉，锋利的挝齿精准勾住狼牙棒的杆身，猛力一拧。
“咔嚓” 一声，狼牙棒杆断裂。巴图鲁还没反应过来，李存孝左拳已砸在他胸口，骨头碎裂声清晰可闻。勇士口喷鲜血倒飞出去，摔在地上没了气息。
匈奴阵中一片哗然，刘豹脸色铁青，又派两名勇士出战。两人分左右夹击，长刀如闪电般劈向李存孝两侧。
李存孝双腿夹紧马腹，身体后仰避开左侧刀锋，同时右手毕燕挝横扫，正打在右侧勇士的膝盖上。对方惨叫着跪地，他顺势转身，左挝精准戳中其咽喉。
左侧勇士见状挥刀再劈，李存孝猛地侧翻上马背，毕燕挝从腋下穿出，直接洞穿对方肩胛。他手腕一拧，将人甩向匈奴阵前，溅起一地尘土。
“废物！都上！” 刘豹怒吼，又派三名勇士冲阵。三人呈品字形包抄，长刀、铁斧、铜锤同时发难，招式狠辣至极。
李存孝眼神一凛，催马直冲中路。面对铜锤砸击，他举挝硬接，“铛” 的一声巨响震得双方战马后退。趁对方手臂发麻，他左脚踹向马腹，战马骤然加速，毕燕挝斜挑，劈开左侧长刀，同时右脚蹬向右侧斧柄。
三名勇士的攻势瞬间被打乱。李存孝抓住机会，毕燕挝接连三击：第一挝砸断中路铜锤杆，第二挝削飞左侧长刀，第三挝直取右侧勇士面门。不过十回合，三人已尽数倒地，死状凄惨。
“还有人敢来吗？” 李存孝勒马环场，声音如雷，“没人的话，老子可要冲阵了！”
鲜卑士兵率先爆发出欢呼，巴图举刀高喊：“李将军威武！杀匈奴！挣土地！” 三万鲜卑兵齐声呼应，声浪盖过风沙。
“全军出击！” 冉闵抽出双刃矛，厉声下令。乞活军率先冲锋，鲜卑兵紧随其后，如潮水般扑向匈奴阵。
然而刘豹却异常镇定，挥手打出三面黄旗。匈奴骑兵没有慌乱，前队转身撤退，后队弯弓搭箭，形成密集箭雨阻拦追兵。撤退的队伍步伐整齐，竟没有半点溃散迹象。
“不对劲！” 冉闵勒住马，看着有序退去的匈奴军，“他们根本不是溃败，像是故意引我们追击！”
李存孝也停下冲锋，眉头紧锁：“这刘豹退得太干脆，恐怕有诈。” 他看向身后的鲜卑兵，已有数百人中箭倒地，再追下去只会吃亏。
“鸣金收兵！” 冉闵果断下令，铜锣声穿透战场，冲锋的队伍渐渐停下，开始有序后撤。
傍晚时分，刘裕率领主力抵达。看着阵前的尸体和远处匈奴的营帐，他立刻召来李存孝和冉闵。
“对方就这么退了？” 刘裕问道，手指在地图上点向匈奴撤退的方向。
李存孝将斗将经过细说一遍，冉闵补充道：“他们退得极有章法，箭雨掩护也恰到好处，不像是仓促撤退。”
韩信策马赶来，神色凝重：“主公，暗探回报，匈奴呼厨泉和去卑的两路大军，离此地不过五十里，却按兵不动。刘豹这是在故意示弱，想引我们追击后三路合围。”
刘裕点头，目光扫过渐暗的天色：“还好你们没追。霍去病那边还没消息，想必还在潜行，我们不能先落入圈套。”
他翻身下马，对众将道：“传令下去，全军就地扎营，挖三道壕沟，布上拒马。冉闵带鲜卑兵守东翼，李存孝带乞活军守西翼，薛仁贵率弓弩手登了望塔，今夜务必警惕。”
“得令！” 众将齐声应下，立刻分头部署。
夜色渐深，中军大帐内灯火通明。刘裕、韩信、徐庶、岳飞等人围着沙盘而立，沙盘上标注着匈奴三路大军的位置，如同三张巨网正在缓缓收拢。
“霍去病要穿过大漠偷袭后方，至少还需五日。” 韩信手指在沙盘上划出道弧线，“这五日，匈奴必定会不断挑衅，引诱我们出战。”
徐庶摇着羽扇：“刘豹今日斗将输了，明日恐怕会派骑兵袭扰营寨，试探我们的防御。”
刘裕盯着沙盘上的匈奴中军位置，眼神锐利：大军分为六组轮流巡视。明日让李存孝再去阵前叫骂，看看他们是否出战。
岳飞补充道：“同时让薛仁贵派斥候侦查呼厨泉和去卑的动向，一旦他们有移动迹象，立刻回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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