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家算什么东西?
晏江首富、世界五百强,产业项目遍布全国、乃至国外。
这个人……
竟然狂妄至此……
江黎心里打鼓,更是想不明白,她一时兴起挑的一夜情对象,究竟是什么身份。
“唔……”
男人的大手摩挲着她的腰肢,粗粝的指尖碾过她赤裸的后腰,激起一阵陌生又熟悉的电流,自尾椎骨迅速扩遍全身……
“这腰,真不错……”
磁性的声音带着一丝戏谑,发表完评价以后,再次低头,轻咬住她的唇珠。
江黎下意识瑟缩了一下,被他亲得浑身发软。
宴会大厅里热闹非凡,他就这么明目张胆的把她掳过来调戏,仿佛根本不把周遭的一切放在眼里。
可是,他不要脸,她多少还是要点的。
这要被别人看见、宣扬出去,那她跟随地发情的迟光誉有什么区别?
“你放开我!否则,我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是么……”
迟宴州勾唇,看着她湿漉漉的眼神,再次加深这个吻。
江黎有些恼了,不知道什么时候获得自由的双手捏了拳,抗拒的捶打在他身上,却根本使不上力气,显得徒劳无功。
“我刚刚还看见昭昭在这边,这会儿怎么不见了?”
“这疯丫头,一个看不住,就不知道要闹出什么事来……”
苏悦和江启鸣的声音自柱子后面响起,江黎的身子蓦的一僵,甚至几乎都停止了呼吸。
迟宴州察觉到她的异样,抬眼看着逐渐靠近的那两个人,并没有打算松开她。
“昭昭?你的乳名?”
“要你管……”
江黎没给他好脸色,听着越来越近的脚步声,她努力往柱子后面藏了藏身子。
她向来都天不怕地不怕的性子,但是经历过前世的事情,她确实是怕了。
重新活了一次,她不想让爸爸妈妈出任何事情,哪怕是让他们伤心、丢面子,都不想……
然而,这个男人始终都禁锢着她,极大的限制了她的动作。
她避无可避,索性瞪了他一眼,主动钻进他怀里,紧紧搂住他的腰。
爸爸妈妈那两个老古板,看到两个年轻人在一块腻歪的话,指定不会多看的。
她突然主动投怀送抱,把迟宴州弄了个措手不及。
他轻微的挑了眉,顿了顿,才意识到她在打什么主意。
“怎么,怕被他们看见啊?”
迟宴州伸手捏了她的下颌,江黎吃痛,被他钳制着抬头跟他对视。
她的眼神冰凉,带着浅显的愠怒,但是却一声不吭。
“在未婚夫家里跟陌生男人调情,这么精彩的画面,不该给两位长辈看看吗?”
迟宴州恶劣地低笑,江黎能感觉到他胸腔的震动,与她的心脏仅隔着几层衣料,那节奏几乎要震碎她的理智。
“你混蛋……”
她压着嗓子,从齿缝里挤出声音,生怕惊动了不远处的两个人。
“我还能更混蛋。”
他话音落下的瞬间,猛地低头攫取了她的唇。
那不是亲吻,是惩罚,是侵占,是带着浓烈警告意味的烙印。
他毫不留情地撬开她的牙关,舌尖带着不容抗拒的力道深入,掠夺着她的呼吸,每一寸纠缠都充满了掌控和威胁。
江黎浑身僵硬,手指无意识地揪紧了他腰侧的西装,昂贵的面料被她攥得不成样子。
她的大脑一片空白,只有唇上滚烫的触感和父母纳闷的声音在脑海里疯狂拉扯,几乎要将她撕裂。
她挣扎着推拒他的身子,却又不敢动作幅度太大,突如其来的羞耻感席卷而来,她的心砰砰的狂跳着,眼眸里瞬间被逼出一层生理性的雾气。
脚步声更近了,几乎已经到了江黎的身边。
她绝望地皱了皱眉,眼角凝聚的水光颤动,这一刻,她连杀人的心都有了。
突然,她感觉到腰上的力道消失了,他的手臂一扬,利落地解开了旁边帷幔的丝绸系带。
厚重的丝绒帷幕“哗啦”一声垂落,瞬间将两人严严实实地遮挡在了这一方昏暗的角落里。
苏悦和江启鸣听见动静,不约而同的往这边看了一眼,只隐约在帷幔落下的同时,看到一男一女两个模糊的身影。
“啧,现在的年轻人,真是不知道节制……”
“哼,平时跟迟光誉厮混在一起的,能有什么好东西?我就说不让昭昭同意联姻!她就非铁了心说什么为了家里好,我看这事还是得怪裴行之那个王八蛋!”
“哎呀,这里人多嘴杂,你就少说两句吧,那昭昭要嫁,你又拗不过她。”
“哼!”
两个人压低了声音渐行渐远,但是议论声还是传进了江黎的耳朵。
她的睫毛颤了颤,一时之间分不清,现在是一种什么心情……
“为了家里跟迟家联姻?”
迟宴州松开她的唇瓣,粗粝的指腹擦过她湿润微肿的下唇,声音压得极低,带着意味不明的笑意。
江黎心如擂鼓,急促的呼吸着空气,下意识抬眼看他。
微弱的光线透过厚重的布料滤入,勾勒出他深邃的轮廓,她有些许晃神,仿佛是回到了在【迷途】初见他的那一晚。
“嗯?说话。”
他的语调扬了扬,指尖仍停留在她的唇瓣,如同标记所有物的火漆。
江黎莫名的心慌,但是却强撑着抬了抬下巴。
“跟你有什么关系?”
迟宴州凝视着她,不仅没恼,反而勾起一抹玩味的笑。
“既然只是想跟迟家联姻,那嫁给迟光誉那个草包,你倒不如,嫁给我。”
他慢条斯理的吐出这么一句话,手指顺着她的脸颊滑落,停在她的脖颈处,轻轻摩挲着。
江黎瞪大了眼睛,有些不可思议地看着他。
“你是……”
她的思绪飞速运转着,半晌,无声的抽了一口凉气。
“迟宴州?……”
“嗯,看来有对迟家做过一些了解。”
迟宴州俯身凑近她,温热的气息喷洒在她的耳畔。
“昭昭,嫁给我,绝对比嫁给迟光誉,更有价值。”
江黎又惊又乱,她没想到眼前这个男人,竟然是迟晋安二婚生的那个儿子。
他是迟光誉名正言顺的小叔叔!
“迟家现在的掌权人是迟振宏,你凭什么觉得你更有价值?”
江黎强装镇定,面上没有把震惊表现出来半分。
迟宴州不以为意,目光落在她修长白皙的脖子上,逐渐变得沉迷。
“你稀罕,我就给你拿过来。”
“什么?”
“听说江家投了政府那个医疗设备革新的标,三天之内,你等消息。”
这话一出,江黎愣了愣。
“你在开什么玩笑?那个项目一个月以后才公开结果。”
“嗯,三天以后,跟我领证。”
他淡淡的出声,说完以后,直接低头咬上她的脖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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