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卿卿,可以驾驭毒物。
这是连她自己都惊讶的一件事。
她从小胆子就小,怕蛇怕虫子,什么都怕。
被扔进虿盆,以为自己活不成了。
没想到,那些毒虫毒蛇,见到她,仿佛见到了主人。
乖乖听话,俯首称臣。
当然,惊讶的不止虞卿卿。
夜溟修一跃跳入虿盆,毒蛇毒虫见到他,立刻退避三舍,惊恐爬走。
他将虞卿卿从地上抱起来,离开地牢,一直将她抱回寝殿。
一路上,宫人跪下行礼。
夜溟修将一张绢帕,蒙在虞卿卿脸上。
免得有别有用心之徒,认出她的身份。
当然,没人敢抬头直视,不怕死地去看君王怀里抱着的女人,到底是谁。
一直回到寝宫,将虞卿卿放在床榻上。
虞卿卿依旧在昏睡,似乎做了什么噩梦。
娇软柔媚的脸上,一直蹙着眉,看得夜溟修莫名烦躁。
殿外,虎啸领完六十大板,后背血淋淋一片狰狞。
他强撑痛楚,进到殿内。
“查到了吗?”
夜溟修轻抚扳指,冷声问。
虎啸点点头。
“虞卿卿,江南余淮人,商贾之女,娘家曾是江南首富,家中经营钱庄、香料、药铺生意。”
“一年前,虞氏随双亲来到京城,与侯府林将军订亲。”
“只是大婚之日还未拜堂,林将军就被陛下派去支援边境。”
“昨夜,有人看到虞氏与林将军的小妾发生口角,属下查了虞氏用过的杯盏,发现杯中残留迷药。”
“想来,虞氏昨夜被人下了药,所以才……”
夜溟修听得仔细,半晌才道:“下去。”
虎啸走后,夜溟修望着昏睡的虞卿卿,心下了然。
林景墨还没来得及娶她,想不到,竟被他夜溟修捷足先登。
难怪昨晚喊痛,原来还未圆房,和他一样,都是第一次。
虞卿卿唇齿微启,缓缓睁开了眼。
终于醒了。
一睁眼,就看到夜溟修漆黑的墨眸。
她惊坐起身,吓得不停地往卧榻里缩。
仿佛夜溟修是什么毒虫猛兽。
“民女知错,陛下不要杀我。”
“昨夜之事,民女绝不会说出去半个字。”
她湿漉漉的眸子,泛起微红,染上一层水雾。
以为夜溟修要杀她,哭得带雨梨花,楚楚可怜。
她的肚子微微发出一丝响动,虞卿卿饿了,却不敢说。
殿内寂静,落针可闻,夜溟修自然听到那微弱的声音。
“喜欢吃什么?”他忽然问。
“啊?”虞卿卿没反应过来。
“喜欢吃什么,朕让御膳房给你做。”
夜溟修的声音很温柔,是少有的温柔。
虞卿卿不敢提什么要求,只小声道:“随便。”
夜溟修捏着眉心,最难的就是这随便二字。
他命御膳房,做了一些拿手菜,很快,宫人将吃食端入殿内,铺满整个案几。
“吃饭。”
夜溟修简短命令,虞卿卿立刻下榻,她饿得前胸贴后背,坐在案几前,也就不跟他客气了。
只是,她看不懂这个男人了。
不是要杀了她吗?
明明派手下,将她残忍地丢入虿盆。
若不是她福大命大,早就成了毒蛇毒虫的腹中餐。
现在又是在干嘛?难道是喂饱了再送她上路?
也顾不得那么多了,饿坏了,虞卿卿风卷残云,很快光盘。
夜溟修在旁看着,表面严肃冰冷,心下却在轻笑,这瘦削的小身板还挺能吃,以后养在宫里,要让她多吃点,她太瘦了。
他自己都没意识到,他在心里默默记下了虞卿卿爱吃的菜,这一道她先吃完的,另一道菜她勉强吃光,嗯,她喜欢这个。
“陛下,民女吃饱了。”
虞卿卿吃完就跪在地上,小心翼翼垂着视线。
宫人将餐食全部端走,夜溟修这才走到她面前,居高临下抬起她的下巴。
“你吃饱了,朕还没吃饱。”
虞卿卿有些惶恐:“啊?民女全吃光了,没给陛下留,请陛下恕罪。”
夜溟修忽然将她从地上抱起来,抱回到床榻上,倾身压下来。
“朕吃你就够了。”
虞卿卿顿时羞红了脸,偏过头娇声求饶:“陛下,民女是林景墨的未婚妻,求陛下不要再......”
“在朕的床榻上,敢提其他男人名字?”
夜溟修有些恼了,大手掐住她的腰,俯身吻住了她求饶的话。
“唔......”
虞卿卿不知所措,用了很大的力气也推不开他。
待放开她的唇,虞卿卿脸色羞红,唇瓣被他吻得有些红肿。
看上去,有种诱人的魅惑。
夜溟修眸子染上欲色,欺身而近。
虞卿卿呜咽的挣扎,被尽数吞没。
……
疯狂了两个时辰......
窗外已入夜。
夜溟修一脸餍足地抱着几近昏迷的虞卿卿。
她的身体依旧香软。
他本以为,是因为昨晚,她泡过花瓣浴。
可是今日依旧香甜,美味得令他沉醉其中,不知节制。
虞卿卿挣扎着,想挣脱他的怀抱。
却浑身酸软,没有一丝力气,只能徒劳地任由他抱着。
从昨晚到现在,她已经在宫里,被夜溟修囚禁一整天了。
这是第二晚。
看这情形,今夜,夜溟修也不会放她走了。
她不知,夜溟修是用什么借口,将她强留宫中,可以让侯府对她不闻不问,不来寻她。
不过,夜溟修是君王,他说的话就是圣旨。
林景墨就算有异议,也绝不敢忤逆他的意思。
他可是暴君。
就算林家当年助夜溟修,在与燕王之争中,胜利夺嫡。
就算林家在外人看来,是夜溟修的嫡系。
可一个家族的覆灭,还不是君王一句话的事。
他登基这三年来,血洗朝纲,不知抄了多少王公贵族的家。
林景墨绝不可能为了一个不爱的未婚妻,忤逆夜溟修的意思。
“在想什么?”
夜溟修见虞卿卿睁着眼发呆,知道她没睡。
他也不知,自己为何忽然这么问她。
这娇软美人,虽合他胃口。
可终究只是个玩物,等他玩腻了,就还给林景墨。
为何要在意一个玩物在想什么?甚至还在意她喜欢吃什么。
虞卿卿摇头,自然不能将刚才那一番想法说出口:“没想什么。”
夜溟修轻叱,果然是个没思想的玩物,只能任男人予取予求。
虽然没思想,可实在美丽。
夜溟修吻了吻她的唇,柔软的触感,又勾起了才熄灭没多久的火。
他加深了这个吻。
却听殿外,传来虎啸的声音。
“陛下,都准备好了。”
夜溟修不悦地闷哼:“一个时辰后再来。”
……
一个时辰后.....
虞卿卿从酣战中清醒,人还迷离着。
夜溟修已从容起身,进入隔间,沐浴更衣,披上玄色衣袍。
虞卿卿以为他要走了,还幻想着,他是不是要放她离宫了。
结果,她想多了。
夜溟修走到榻边,朝她伸出一只手。
“陪朕去看一场好戏。”
是命令,不是商量。
虞卿卿抬起手,夜溟修要把她从床榻上拉起来。
可是虞卿卿浑身酸软,根本起不来。
夜溟修轻捏眉心:“麻烦。”
他将搭在架子上的斗篷,罩在虞卿卿未着一物的身体上。
虞卿卿只觉得身体腾空而起。
被夜溟修从床榻上抱了起来,手不自觉地揽在了他脖子上。
斗篷,轻盖住她的脸,遮住她的整个身体。
夜溟修将她抱出殿门,虎啸候在外面。
“要去哪?”
虞卿卿靠在他怀里不解。
夜溟修唇角浮起残忍的冷笑:“去观赏,炮烙之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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