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晚秋?” 聂国荣眉头皱起,手指在桌面上轻轻敲击,“这名字听着耳熟,在哪听过……”
廖鲁严凑近了些,低声提醒:“老聂,是林祥森的女儿啊。林祥森在海军组搞舰艇研究,当年咱们一起参与过驱逐舰改造项目,你忘了?”
“哦!是他!” 聂国荣一拍大腿,恍然大悟,“我说怎么耳熟。那小子当年可是科工委的才子,没想到他女儿出了这事。
我记得晚秋那孩子,小时候跟着她妈来单位,梳着俩小辫,嘴甜得很,怎么就得了精神病?”
“谁说不是呢。” 廖鲁严叹了口气,“听说这病拖了快两年,一开始只是不爱说话,后来越来越严重,现在都被关在家里,出门都得有人看着,可怜得很。”
聂国荣转头看向程实,眼神里满是惊讶:“小程,你真能治这病?精神病可不是小毛病,医院都束手无策,你凭啥能行?”
“之前村里有个姑娘,叫陆小曼,遭遇了些糟心事,得了严重的抑郁症,还有创伤后应激反应,比普通抑郁难治疗多了。”
程实语气平静,“我配了中药调理,慢慢帮她走出了阴影,现在已经恢复正常,回杭城和父母团聚了。”
“抑郁症?” 葛大林猛地坐直身体,“那可是和精神病沾边的病,多少人一辈子都好不了,你就用中药给治好了?”
会议室里瞬间安静下来,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程实身上,眼神里有震惊,有疑惑,还有难以置信。
陈好利搓了搓手,语气带着不确定:“小程,你可别开玩笑。抑郁症、精神病这些,都是医学界的难题,国外专家都没辙,你一个搞飞机雷达的,怎么还会治这个?”
“以前跟着老中医学过药理,后来自己也琢磨过相关病例。” 程实没多解释,“治病这东西,关键是找对病因,对症用药。陆小曼的病是心理创伤引发的,我用中药调理身体,再慢慢疏导,也就好了。
林晚秋的情况复杂些,是精神分裂症中期还伴着抑郁,我用中西医结合的方法,应该能见效。”
聂国荣想起什么,眼睛一亮:“是不是昨天你在滨城搞的那个药?祖药研究所都被列为一级保密单位,说是要用来创外汇。”
程实点头:“就是那个。西药叫氯丙嗪,能快速控制幻觉、妄想这些症状,再配合我配的中药丸子调理身体,双管齐下。
滨城那边我已经把配方和生产工艺都交给高仲了,后续陈部长可以直接和他对接。”
他转向陈好利:“陈部长,这事还得麻烦你通知一下黄国华夫妇,让他们在香江提前铺路。
精神分裂症患者不少,这药在国际上肯定有市场,早点做好推广准备,能多赚些外汇。”
陈好利看着程实,眼睛都亮了,拍着胸脯保证:“没问题!这事儿我马上安排,黄国华那边我亲自打电话。
小程,你这脑子到底是怎么长的?造飞机、炼合金钢、搞雷达还不够,连精神病药都能研发,真是个全才!”
葛大林也笑着说:“有了这药,咱们又多了条创汇的路子。现在西方国家对咱们封锁得紧,多一笔外汇,就多一分底气。”
正说着,会议室的门被轻轻敲响,秘书探头进来:“聂首长,海军组的林祥森同志来了,说找程实同志。”
“让他进来。” 聂国荣话音刚落,一个中年男人就快步走了进来。
林祥森穿着一身洗得发白的中山装,头发有些凌乱,眼窝深陷,眼下挂着浓重的黑眼圈,整个人看着疲惫又憔悴。
他进门后快速扫视一圈,目光在程实身上停下,眼神里瞬间燃起一丝希望。
“聂首长,各位领导好。” 林祥森先向众人问好,声音带着沙哑,“请问哪位是程实同志?”
所有人都看向程实,程实站起身,主动伸出手:“我是程实,林同志你好。”
林祥森快步上前,紧紧握住程实的手,力道大得有些发紧:“程实同志,可算见到你了!罗永平都跟我说了,你能治我女儿的病,求你一定要救救她!”
他的声音带着哽咽,眼眶瞬间红了,要不是在一众领导面前,恐怕已经忍不住哭出来。
聂国荣站起身,拍了拍他的肩膀:“老林,别激动,坐下来慢慢说。程实同志既然来了,肯定会帮你想办法。”
“谢谢首长,谢谢程实同志。” 林祥森勉强平复了情绪,却没坐下,只是急切地看着程实,“程实同志,能不能现在就跟我回家看看?我女儿她…… 情况不太好。”
程实看他焦急的样子,点头答应:“没问题。首长,各位部长,我先跟林同志去一趟,晚点再回来汇报。”
“去吧去吧,救人要紧。” 聂国荣挥挥手,“有什么需要帮忙的,随时打电话回来。”
林祥森连声道谢,拉着程实就往外走,脚步都有些踉跄。
科工委的家属区就在单位旁边,两人步行十几分钟就到了。
一栋老旧的红砖楼,林祥森住在三楼,刚走到楼梯口,就听到屋里传来女人的哭闹声,还有东西摔碎的声响。
林祥森的脸色瞬间变得难看起来,加快脚步掏出钥匙开门:“程实同志,让你见笑了,家里乱得很。”
门一打开,一股混杂着汗味、霉味的气息扑面而来。客厅里一片狼藉,椅子被推倒在地,桌上的搪瓷缸摔碎了,碎片散落一地。
一个中年女人正蹲在地上收拾,看到林祥森和程实进来,脸上露出尴尬又疲惫的笑容,正是林祥森的妻子王秀兰。
“老林,你回来了。这位就是……”
“这是程实同志,专门来给晚秋看病的。” 林祥森说着,指了指里屋,“她还在里面闹呢。”
里屋的哭闹声越来越大,还夹杂着含糊不清的叫喊:“别碰我!你们都是坏人!我要杀了你们!”
王秀兰眼圈一红,抹了把眼泪:“程同志,真是委屈你了。这孩子现在谁都不让靠近,连衣服都不肯穿,我们实在没办法……”
程实皱了皱眉,跟着林祥森走到里屋门口。房门虚掩着,他轻轻推开一条缝,里面的景象让他心头一沉。
房间里没有开灯,窗帘拉得严严实实,光线昏暗。一个瘦弱的身影蜷缩在墙角,正是林晚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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