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漕直接掀开鱼篓瞧了瞧:“哎哟,三大爷,今天钓得可真多,满篓子都是……清水!”
这句调侃瞬间点燃了闫埠贵的怒钬。
“来自闫埠贵的怨念值加2000。”
系统提示音适时响起。
旁边钓鱼的人听见这话,扭头问道:“全是水?一条鱼都没有?”
“对!”曹漕乐呵呵地回答,“反正我是半条都没看见。”
二次暴击!
闫埠贵的脸色更难看了。
“来自闫埠贵的怨念值加3000。”
曹漕暗想:果然,对付这老狐狸就得找准痛处,既要让他丢面子,还得损他名声,更要断他好处,才能赚足怨念值。
“曹漕,你闲得没事干了?”
闫埠贵气得直瞪眼:“闭上嘴没人当你是哑巴!”
“三大爷,河里鱼挺多的,怎么就是不咬钩呢?您这技术是不是退步了?”
曹漕又补了一刀。
三连击!
“来自闫埠贵的怨念值加4000。”
系统再度刷新记录。
“三大爷别急,慢慢来,就算今天空手而归,三大妈也不会说您的。”
终极绝杀!
“来自闫埠贵的怨念值加5000。”
曹漕心里盘算:破万稳了。
“滚!赶紧给我滚!”
闫埠贵彻底恼了,直接挥手赶人。
曹漕:“三大爷,生啥气呀,气坏身子多不值。对了,差点忘了告诉您——您儿子掉河里了!”
五杀达成!
“来自闫埠贵的怨念值加。”
终于突破了一万大关。
“曹漕,你才掉水里了!你这家伙胡说八道什么!”
闫埠贵忍无可忍,正想动手时,突然有钓友大喊:“老闫,你儿子真掉河里了!”
“哎呦,那孩子……”
听到喊声,闫埠贵猛然一惊。
环顾四周,不见闫解旷踪影。定睛一看,闫解旷正在离岸五米处拼命扑腾。
河水虽然只有一米多深,但对不会游泳的闫解旷来说已足够致命,水都快漫到他脖子了。
闫埠贵急得直跳脚。
当然,这位精打细算的三大爷如此着急,除了父子之情,更重要的是他算过账。
闫解旷毕竟是他亲生的,但养这么大可花了不少钱粮。万一被淹死,之前的投入就全打水漂了。
“曹漕,你怎么不早点说!”
闫埠贵怒视着曹漕,眼神里全是责备。
“我想说,但您不让我开口。”
“我这人最实在了。”
“您是长辈,我哪敢不听您的话。”
曹漕的话像撒了一把盐在闫埠贵心上。
“来自闫埠贵的怨念值加6000。”
“来自闫埠贵的怨念值加。”
系统提示接连响起。
换行
曹漕又添了一句:早先我就让你别带解旷来,你非不听,还嫌我啰嗦。都说了最近河边老有孩子出事,看吧,现在果然出事了!
快别说了!
闫埠贵急得直跺脚,丢下这话就朝闫解旷跑去。
幸好。
闫解旷落水的地方水不深,也没有陡坡通向深水区,不然就危险了。
人算是救上来了。
呛了不少水的闫解旷躺在地上直翻白眼,嘴里不停地往外吐水。
解旷,解旷,你醒醒!
可别吓爸!
闫埠贵使劲摇晃着儿子,声音都在发抖。
爸,这是哪儿?
也不知是把水吐完了。
还是被晃得清醒了些。
醒过来的闫解旷第一句话就是这个。
放心,还活着呢!是我先瞧见你掉水里,喊人及时才把你捞上来的。
不知何时凑过来的曹漕插了句话。
三大爷,您这么瞅着 ** 啥?
我说错了吗?
要不是我眼尖喊得快,您现在可就少了个儿子。
谢礼就免了,我也不是图这个。
都是街坊邻居的,互相帮衬应该的。
明明曹漕说得在理。
可这些话听在闫埠贵耳朵里,却像针扎似的难受。
来自闫埠贵的怨念值加。
今天的闫埠贵格外配合。
至少让曹漕相当满意。
说实话。
来郊区之前。
盯上闫埠贵的时候。
曹漕压根没想到他能贡献这么多怨念值。
往常能从闫埠贵身上薅个几千点就算不错了。
机会果然是留给有准备的人!
这趟真没白来!
曹漕暗自得意。
虽然闫解旷出了意外,但闫埠贵并没急着收拾东西回家。
闫老西这个自封的钓鱼大师,今天算是跟鱼儿较上劲了。
换作常人。
儿子摊上这种糟心事,哪还有心思摸鱼竿。
可闫埠贵是普通人吗?
占不着便宜,简直比要他的命还难受。
之前逛百货商场时,
曹漕顺手也买了套渔具。
这会儿,
他特意挨着闫埠贵甩出了钓线。
下竿前,
曹漕又花了五百功德值从系统商城换了本钓鱼秘籍。
说实话,
这价钱让曹漕觉得肉疼。
虽说现在功德值攒了不少,
但花五百学钓鱼着实不划算。
不过,
眼下正需要这门手艺。
权当是笔投资,早晚能从闫埠贵身上连本带利讨回来。
这也就是曹漕专挑闫埠贵旁边下钩的缘由。
只见老少二人并排坐着,
曹漕这边接二连三起竿,
闫埠贵的浮标却始终纹丝不动。
邪了门了!
闫埠贵懊恼得直拍大腿。
早前曹漕摆弄渔具时,
为显摆能耐,
闫埠贵没少摆老资格。
本想借着钓鱼压人一头,
没成想最后丢面子的竟是自己。
三大爷,您刚说啥?
忙着收竿没听清。
问我是不是头回钓鱼?
没错,今儿个是第一次。
难道您老也是新手?
“我可记得,你以前总吹嘘自己是钓鱼高手,经验丰富。虽然我没跟来河边,但每逢周末都见你骑车来郊外钓鱼。”
“您老怎么还没钓到鱼?”
曹漕的每句话,都像尖 ** 在闫埠贵心上。
“要你管!”
闫埠贵憋得说不出话。
“来自闫埠贵的怨念值增加5000。”
从曹漕拿出钓具起。
系统关于闫埠贵怨念值的提示就没停过。
每一条提示都不低于五千。
这让他明白什么叫精准打击。
确实。
激发潜力需要找准关键点。
若摸不清这些人的脾性,就算气死他们,自己也白费力气。
一旦抓住要害,收益自然源源不断。
按理说。
系统提示不断。
闫埠贵的怨念值持续上涨。
曹漕该乘胜追击才对。
可实际上。
他并没这么做。
一顿饱和顿顿饱,他分得清。
细水长流比涸泽而渔更划算。
所以。
他给了闫埠贵喘息的时间。
免得老头一时冲动跳河……
就算不跳河,万一气出个好歹。
损失最大的还是他自己。
五分钟的休战期。
这是闫埠贵今天最轻松的片刻。
可惜。
平静仅维持了五分钟。
随着曹漕一声喊,安宁被打破。
“三大爷,快看,上钩了!”
曹漕突然嚷了一嗓子。
尽管自封钓鱼行家。
闫埠贵刚刚气得够呛,心不在焉地发着呆。直到曹漕开口,他才猛地回过神来。
老家伙一下子来了精神。
“哪儿呢?”
“哪儿呢?”
似乎刚才的不愉快已经烟消云散。作为精打细算的闫老西,闫埠贵向来懂得权衡利弊。对他而言,没什么是过不去的坎儿。
如果有,那就占点便宜。
如果一点不够,那就再多占点儿。
他可没忘记今天来郊外是为了什么。只要能钓上鱼,哪怕在柳河边吹了大半天风,也值了。
然而,兴奋劲儿过去后,闫埠贵眼中的光彩迅速黯淡下来。他盯着水面,发现自己的鱼漂纹丝不动,哪有什么鱼咬钩的迹象?
“曹漕,哪儿有鱼咬钩!”闫埠贵一转头,正巧看见曹漕从水里拉起一条两斤重的鲤鱼。
这下子,闫埠贵心里又酸又恨。
“三大爷,您刚刚问我啥?”曹漕慢悠悠地把鱼放进鱼篓,这才有空搭理他。
不等闫埠贵回答,曹漕突然“哦”了一声:“您是问哪儿有鱼咬钩是吧?确实有,您瞧,我这不是已经钓上来了嘛!”
闫埠贵这才明白过来——原来这小子说的是他自己上鱼了!白高兴一场的老闫,眼里直冒钬。
“来自闫埠贵的怨念值加3000。”系统提示音再次响起。
虽然比中场休息前的数值略低,但对付闫埠贵这种人,总得给他点启动时间。就像一辆老旧的车,加速自然比不上跑车。
不远处,其他钓鱼的人也纷纷停下动作,投来看热闹的目光。
似乎有更有趣的事,比他们钓鱼还要吸引人。
曹漕刚说他钓到鱼,闫埠贵的反应让众人乐不可支。
普通人经历这些事,早就折断鱼竿走人了。
可闫埠贵不是一般人。
虽然钓鱼技术差,但他偏不服输。
贼不空手与闫老西占不到便宜不罢休,一个道理。
折鱼竿等于要他的命;没鱼上钩,也要他半条命。
…………
四合院。
闫家。
三大妈今日心情不错。
闫埠贵被开除的阴影似乎已消散。
她时不时到大院门口张望,像在等人。
终于,曹漕骑车回来了。
但不是她要等的人。
见他骑着崭新自行车,三大妈不快了。
“这曹漕骑的是谁的车?”
“这么新!”
“莫非是偷的?”
她用最坏的恶意揣测车的来历。
近了,更近了。
其实,曹漕早就看到她了。
到大院门口,他下车主动招呼:“三大妈,看什么呢?给您道喜了!”
三大妈一愣:“道喜?喜从何来?”
最近闫家霉运连连——
闫埠贵丢了工作,闫解成、闫解放离家出走。
她想不出喜在何处。
突然,她脑洞大开。
难道……
望着那辆自行车,她天马行空地想到了“喜”的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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