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活该……”
小仓库里,傻柱喋喋不休。
门外,马华听得心惊肉跳。
马华:师父,发钬归发钬,可您这次是不是太过了?
话不说不明,理不辩不清。
随着傻柱的抱怨,事情的 ** 渐渐浮出水面。
“曹漕那小子现在咋样了?断手还是断脚?”
“估计躺医院起不来了吧!”
傻柱对自己的下手力道颇为自信。
“曹漕怎么了?师父,你在说什么?”
马华满脸困惑。
“别装糊涂!我把他狠狠揍了一顿,他怎么可能没事!”
傻柱情绪激动起来。
马华直接点破:“师父,你打的是大领导,跟曹漕有什么关系?”
小仓库里瞬间安静下来。
显然,傻柱被这个消息震住了。
过了许久,他才再次开口:“马华,你说我打了谁?”
马华如实回答:“大领导!”
“师父,大领导没招惹你吧?你下手也太狠了。”
“他被送医院了。”
“厂领导说了,这次你麻烦大了,等着处分吧。”
“开除都是轻的。徐副厂长还说,要查你背后有没有人指使,怀疑你通敌叛国,是不是敌特派来的……”
傻柱越听越心惊。
这些罪名压下来,连他都慌了。
“马华,你再说一遍!”
他急切地想确认自己没听错。
可外面已经没了马华的回应。
“马华!”
“马华!”
喊了两声后,小仓库的门开了。
杨厂长带着几个陌生面孔走了进来。
看那些人的穿着,傻柱意识到事情严重了。
“几位同志,他就是何雨柱,打人的就是他。”杨厂长介绍道。
“何雨柱?”
领头的翻看着手里的资料,上面详细记录着傻柱的一切信息。
看完后,那人冷冷说道:“政策你是知道的,坦白从宽,抗拒从严。”
“现在老实交代,你的同伙是谁?上线是谁?潜伏在轧钢厂还有什么任务?刺杀大领导,到底什么目的……”
那位工作人员接连抛出多个尖锐问题。
每个问题都直指要害。
何雨柱顿时懵了。
什么上级联络人。
什么犯罪同谋。
什么作案动机。
这些指控简直莫名其妙。
同志,您是不是搞错了?我...我怎么可能行刺领导?
这个...那个...
原本就不善言辞的何雨柱。
遇到这种突发状况更是手足无措。
少在这支支吾吾的,端正态度!
工作人员面色阴沉,语气严厉:到现在还不老实交代,简直是冥顽不灵。我们早已掌握确凿证据,现在是给你改过自新的机会。若继续顽抗,就是与人民群众为敌!
事态急转直下。
局面彻底失控。
动手之前。
何雨柱万万没料到会发展到如此地步。
他百思不得其解,为何会演变成这样。
明明是要教训曹漕,怎么变成了袭击领导?更蹊跷的是,那位领导为何偏偏在那个时候出现。
红星轧钢厂。
临近下班时分。
车间里却异常热闹,工人们议论纷纷。
并非因为工作热情高涨。
而是刚刚发生的突发事件让他们兴奋不已。
听说了吗?
什么事?
何雨柱被特殊部门带走了。
真的假的?
千真万确,我亲眼所见。据说还不是普通公安,是上级特派人员。
这下他算是彻底完了。
可不是嘛!连领导都敢动,简直是胆大包天!
恐怕不止是伤人这么简单。听说还涉及泄密、通敌、潜伏组织...
不会吧?何雨柱有这能耐?
人心隔肚皮!具体等官方通报吧。
没想到他是这种人,以前都被他蒙蔽了!
我也看走眼了!
......
众人的猜测越来越离奇。
到最后已经演变成各种荒诞的。
傻柱的罪名不仅被确认,还增添了许多莫须有的指控。而秦淮如,竟被众人传成了同谋,说得煞有介事。
“秦淮如同志!”
一向独来独往的秦淮如被人叫住。
几名便衣人员拦住了她。
出示证件后,领头的人开门见山:“我们有些事想向你了解。”
突如其来的麻烦让秦淮如慌了神。
自从听说傻柱因殴打领导被捕,她就担心牵连到自己。
果然,怕什么来什么。
“同志,我跟傻柱不熟,恐怕帮不上忙。”
秦淮如急于撇清关系,可周围人却不给她机会。
没等工作人员追问,轧钢厂的工人们已经七嘴八舌嚷开了——
“装什么装!全厂就数你跟傻柱最熟!”
“慌啥?人家同志又不会吃了你!”
“该不会是做贼心虚吧?傻柱干的那些事,你也参与了?”
“说不定真是同伙呢!”
“同志,可不能放过坏人!”
“秦淮如,以前小瞧你了,本事不小嘛!”
……
流言蜚语如潮水般涌来。
秦淮如想辩解,却不知如何开口,面对众人的指责,她感到孤立无援。
此刻的她心烦意乱,痛苦不堪。
这时,曹漕站了出来。
俗话说远亲不如曹漕。
曹漕不如曹漕。
曹漕乐于助人,从不图回报。
他替人解围,向来不需要理由。
一群大男人欺负一个女人,像什么样子。
他先说了这么一句。
接着。
曹漕转向那些工作人员。
同志,你们是不是弄错了?
说秦淮如生活作风有问题,我们信,但要说她通敌叛国,这也太离谱了。
秦淮如,你不是傻柱的同伙,紧张什么!
人家问什么,你就答什么。
俗话说身正不怕影子斜,老老实实交代问题就行。真犯了错,争取宽大处理!
曹漕这番话一出。
车间里。
许多红星轧钢厂的工人忍不住哄堂大笑。
秦淮如原本对曹漕的一丝感激,瞬间烟消云散。
起初。
看到曹漕出面解围。
秦淮如还心存感激。
激动之下,甚至想着要怎么报答他。
可没想到。
曹漕根本不是来帮忙的,每句话都像刀子一样扎在她心上。
此刻,秦淮如瞪着曹漕,眼神恨不得把他生吞活剥了。
秦淮如:曹漕,不会说话就闭嘴,胡说什么呢!
工作人员也愣住了。
他们这次来找秦淮如,主要是为了调查傻柱。
经过前期调查。
那个叫何雨柱的,在厂里和秦淮如走得最近。
傻柱不太配合。
所以。
他们想从秦淮如这里打开突破口,看能否获取有价值的信息。
谁知。
竟牵扯出生活作风问题。
看来,这位秦淮如同志,并不像表面那么简单。
…………
四合院里。
柱子,柱子,我回来了!
一个熟悉又陌生的身影出现在院中。
这人不是别人,正是何大清。
在原故事中。
何大清重返四合院,还是许大茂设的局。
何大清提着行李站在院门口,衣服皱巴巴的,脸上带着风霜。他在外头实在混不下去,只能灰溜溜回来找儿子。
别看傻柱是他亲生的,可何大清在这个儿子面前总矮三分,有时候甚至打怵。
哟,这不是何大清吗?什么时候回来的?二大妈挎着菜篮子,一眼就认出了他。
何大清搓着手:刚回来,刚回来。
正说着话,三大妈从何家屋里掀帘子出来,手里还拿着扫帚。
老何?三大妈瞪圆了眼睛,你怎么突然回来了?
想儿子了呗。何大清干笑着,忽然觉得不对劲,三大妈,你在我家干啥呢?
三大妈把扫帚往地上一杵:什么你家?柱子早把这房子给我们家了,全院人都知道!
原来前阵子棒梗放钬烧了闫家和贾家,傻柱那个缺心眼的,不但把自家房子让出来,还掏钱给两家重修屋子。如今闫家住着傻柱的房,贾家占着何雨水的屋,两家都赖着不走了。
给你家了?何大清眯起眼睛。
那可不!三大妈说得斩钉截铁。
何大清是什么人?那是混江湖的老油条,能轻易被唬住?
全院都知道?他冷笑,那我这个当爹的怎么不知道?
三大妈一下子噎住了。
我们家柱子实在,可我不糊涂。何大清盯着三大妈,该不会是你们使了什么手段,把我家房子骗走的吧?
“我告诉你,这房子的主人是我。”
“没有我的允许,柱子跟雨水都无权替我决定。”
“有理不怕辩。你要是不服,咱们就去派出所理论。”
何大清连派出所都搬出来了,三大妈嘴上认输,心里却愤愤不平地嘀咕着。
“这不是何叔吗?什么时候回来的?”
这时,轧钢厂的工人陆续下班。
回到院里的曹漕,正好撞见何大清和三大妈争执。
虽然不清楚这老家伙为何独自回大院,但毕竟是多年的老邻居,打个招呼也是应该的。
“是曹漕,我今天刚回来,想柱子了,回来看看。”何大清解释道。
想傻柱?
这话骗鬼还差不多。
八成是在外面混不下去了才是真的。
何家这边正忙着,三大妈和三大爷不情不愿地收拾东西准备搬走。
毕竟做了这么多年邻居,他们太了解何大清的为人。
这家伙可不是好惹的主,什么事都干得出来。
既然他敢提派出所,就真敢叫警察来。
事情闹大了,对谁都没好处。
“哟,三大爷、三大妈,今天这是怎么了?要搬家?”曹漕随口问道。
可心情糟糕的闫埠贵两口子根本没搭理他。
“何叔,您是来收房租的吧?”曹漕突然点了一句,又补充道,“三大爷和三大妈在您家住了不少年头了。”
“曹漕,你这话什么意思?”
“什么房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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