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知道,在这个物质匮乏的年代,家家户户都是月光族。
能攒下存款的家庭寥寥无几,更别说随身带着上千元现金了。
看那厚度,恐怕不止一千,估计得有两千多。
虽然现在开始流行万元户的说法,但那更多是个虚名,真正能拿出万元现金的少之又少。
解放哥,你这是发大财了!
啧啧,真不错!
不过你说人模狗样?是,我哪比得上您这么人模狗样
曹漕轻描淡写地说道。
人模狗样这个词,可不是什么好话。
原本趾高气扬的闫解放,差点扭到脖子。
解放兄弟,有句话不知当讲不当讲。老话说得好,财不露白,露了容易招灾。
一听这话,闫解放顿时钬冒三丈。
姓曹的,你什么意思!
他咬牙切齿,面目狰狞。
天狂有雨,人狂有祸。
老祖宗的智慧,还是要听的。
曹漕话音刚落。
突然刮起一阵怪风。
那风来得蹊跷,虽不至于飞沙走石,却也让人睁不开眼。
风停后,闫解放傻了眼。
我的钱呢?
他急得直跺脚。
整整两千三百块,全部家当。
这阵邪风一吹,全没了。
等等,还有一张。
那张钞票在空中打着转,最后轻飘飘地落在了墙头上。
我说什么来着。看吧,连老天都看不下去了。
曹漕耸耸肩,叹了口气:你这不就是自找麻烦嘛。
院子里的人早就眼红得不行。
看到闫解放倒霉,一个个心里别提多痛快了。
那些人的嘴脸,将妒人有笑人无的心态展现得活灵活现。
天上掉钱了!快去捡!
院外突然传来一声大喊。
曹漕,你给我记着!
闫解放恶狠狠地瞪了曹漕一眼,撂下这句话,急匆匆地冲向院外。
闫埠贵和三大妈也快步跟上。
不少邻居都跑出去凑热闹。
出门时,闫解放精神抖擞,干劲十足。
可回来时,他却蔫头耷脑,像霜打的茄子。
不用问也知道结果——钱肯定没找着。
第372节
后来,闫解放报了警。
陈所长也来了。
但这又有什么用呢?
那时候路边没有监控,根本无从查起。
尽管陈所长走访了附近大院的住户,可人人都说没见过什么钱。
面对这种情况,谁也没办法。
毕竟没有证据,总不能随便抓人。
况且那时候的钱又没有特殊标记。
就算在谁家发现了钱,人家说是自己的,你又能怎样?
最终,闫解放只能咽下这口闷气。
他当然不甘心,可又能如何?
解放兄弟,别太难过。
曹漕虽然觉得闫解放不厚道,但念在发小的情分上,还是上前安慰了几句。
老话说得好,吃亏是福。
你瞪 ** 什么?
瞪我也得说。
塞翁失马,焉知非福。
做人要想开点。
这番话引得院里不少人附和。
解放兄弟,曹漕说得对。做人要往前看,随遇而安。
是,解放。别太往心里去。
这种事较真也没用。气坏了身子还得自己受罪,看病吃药又得花钱。
......
这些话不说还好,一说更让闫解放钬冒三丈。
来自闫解放的怨念值增加。
系统显示,闫解放的怨念值又上升了。
这人的怨气还没那么深重。
曹漕也没料到他在怨恨方面能突飞猛进。
或许。
这与众人煽风 ** 、推波助澜脱不了干系。
“曹漕,这都是你惹的祸。”
最终。
无处发泄的闫解放,把满腹怨气全撒在了曹漕头上。
连闫埠贵和三大妈老两口也跟着咄咄逼人起来。
“三大爷,这电视还放不放?天都黑了。”
忽然,有人岔开了话题。
毕竟。
大伙儿一早搬着板凳守在闫家门口,可不是为了看闫解放撒钱的。
那只是个插曲。
他们真正惦记的是看电视。
“看什么看?”
闫解放正在气头上,哪有心思弄这个。
可闫埠贵不乐意了。
钱丢了就丢了。
反正是儿子的钱。
虽说他也心疼,但收看电视费可是能进自己腰包的。
闫埠贵绝不允许这桩买卖泡汤。
“街坊邻居们,别急!马上放电视,我这就让解放搬出来,大家一起看。”
闫埠贵生怕众人散去。
真要那样的话,
等电视摆好,他找谁收钱去?
况且。
这电视耗电可不小。
平日里连灯泡都舍不得多开的闫埠贵,既想看电视,又不愿自掏电费。招呼大伙儿一起,既能收回电费,还能再赚一笔,一举两得,岂不美哉。
“解放,还愣着干啥?赶紧去!”
闫埠贵不断催促闫解放。
虽然闫解放情绪低落,但他明白父亲的心思。
捡不到西瓜,能捡到芝麻也不错。
总比什么都捞不着强。
再小的好处也是好处。
回家的路上,闫解放已经在盘算着要提高今天的电视观看费了。
大家别着急。从今天起,欢迎大家来我家看电视。
三大妈正在安抚众人。
突然,闫家传来闫解放的惊呼声。
我的老天爷!
听到这话,正在维持秩序的三大妈愣住了。
她心里嘀咕:让你办点事,瞎嚷嚷什么。
很快,闫解放慌慌张张地跑了出来。
显然又出事了。
让你搬电视,怎么空着手出来了?
闫埠贵急得直跺脚,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
闫解放扫视着四周,目光在邻居们身上来回移动,咬牙切齿地问:谁干的?
解放,出什么事了?三大妈察觉到不对劲。
闫解放:妈,咱家新买的电视被人弄坏了。
这话一出,三大妈和闫埠贵都僵在原地,像被施了定身术。
过了好一会儿,闫埠贵才缓过神来:解放,你别开玩笑。
闫解放急得直跳脚:爸,这种事能开玩笑吗?您快去看看。
这下可糟了。
院里的住户们没能看成电视,倒是看了一场闫家的闹剧。
只见原本放在堂屋八仙桌上的黑白电视机,旋钮不知何时被人拧掉了。
这还不算完。
电视自带的天线也被折断了。
最要命的是屏幕——竟然碎了一大半。
是哪个缺德鬼干的好事!
哎哟喂,这可要了命了!
闫埠贵急得直拍大腿,上蹿下跳。
他那副模样,让人担心随时会背过气去。
三大妈的情况也好不到哪儿去。
这两口子的品性暂且不提。
换作其他家庭,遇到这种事,也会觉得天崩地裂。
和二十一世纪不同。
这种老式电视,扔街上恐怕都没人捡。
但在那个年代。
这种电视机可是稀罕物。
它的价值相当于什么?
就像你耗尽一生积蓄买了套房,刚到手,房子却塌了。
这并非夸大。
两者的严重程度不相上下。
“曹漕,你去哪儿?”
闫解放突然喊了一嗓子。
“回家!”
曹漕答得干脆利落。
“事情没查清前,谁都不准走。”
“我看你们个个都有嫌疑。”
闫埠贵插了话。
他不说还好。
这一闹。
院里的邻居们看不下去了。
尤其出了这种事,闫家摆明不肯罢休。大家生怕惹上麻烦。
有些事,光靠嘴是说不清的。
“都给我站住!”
三大妈拍着大腿嚷嚷:“谁让你们走的?心虚逃跑?”
“赶紧走,走慢了被这婆娘赖上,比害眼还难受。”
“就是。”
“唉,还看什么电视,看个鬼。”
“说起来,闫家也够倒霉的,新电视还没看就毁了。”
“你们说,谁砸的他家电视?”
“谁知道呢,别多问,问多了惹事。反正砸的不是咱家的。”
……
邻居们回家的路上,低声议论纷纷。
陈所长又被闫埠贵叫来了。
这回。
闫家损失太大了。
不查个水落石出。
闫家绝不会罢休。
从闫埠贵、三大妈,到闫解放,没一个是好惹的。
平时占不到便宜不罢休。
如今吃了大亏,简直要了老命。
这年头,破案工具少得可怜。
既没监控。
也没录像可查。
光靠原始手段,想查清来龙去脉,难如登天。
尽管陈所长带人挨家询问。
可查了一圈,毫无收获。
闫家彻底炸了锅。
闫解放埋怨着父母:“早就提醒过你们,做人要低调。现在好了,电视机被砸了,连进货的两千多块也赔进去了。都怪你们非要显摆!”
“闫解放,你怎么跟父母说话的!”三大妈立刻反驳。
闫埠贵站出来打圆场:“别吵了,吵架解决不了问题。”他愁眉苦脸地叹气:“到底是谁干的这种缺德事?”
“肯定是曹漕!”闫解放咬牙切齿地说。
闫解媞也附和道:“对,就是他!”
闫解旷刚想说话,就被姐姐瞪了回去。
这时,陈所长来调查案情进展。
闫埠贵急切地问:“陈所长,有线索了吗?”
“目前每个人都有不在场证明,这个案子有点棘手。”陈所长回答。
三大妈着急地说:“陈所长,您一定要抓住坏人!”
“这是当然。”陈所长点头。
闫解放提出怀疑:“我觉得曹漕嫌疑最大,您应该重点调查他。”
陈所长有些迟疑:“曹漕同志是干部,这不太可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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