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皓闻言,不怒反笑。
这位郡主殿下,胃口不是一般的大啊。
不过没关系,他系统空间里,好东西多得是。
“既然郡主想要诚意,那在下自然要给足!”
话音未落,他右手再次伸进了百宝箱般的裤兜里。
在众女好奇的注视下,罗皓掏出一个细长的蓝色瓶子。
他拔开瓶盖,对着空气轻轻按了几下。
“呲——呲——”
一股极细的水雾喷洒而出,清凉提神的奇特香气眨眼间在房内弥漫开来。
“好凉爽啊!”小婉忍不住猛嗅一口,脸上尽是陶醉之色。
陈心柔亦是美眸圆睁,这股味道让人闻之心神一振。
唯有断雪,屏住了呼吸,精神紧绷,眼神警惕地盯着罗皓。
这男人身上处处透着诡异,拿出来的东西更是闻所未闻。
防人之心不可无,谁知这香气里有没有藏着其他什么东西。
秦妙雪虽还端坐着,可当那股清凉的香气钻入鼻尖,凤眸中的精光却怎么也掩饰不住。
“此物名为花露水!”
罗皓将瓶子随手放在桌上,“驱蚊止痒,清凉醒神,居家旅行必备之物。”
必备之物?
秦妙雪看着那造型奇特的蓝色瓶子,心痒难耐。
这时,罗皓的手又伸进了裤兜里。
这一次,他掏出了一大堆东西。
一支能让柳眉精致分明的细长小笔。
一支能让睫毛纤长卷翘的黑色小棒。
一瓶能让肌肤光洁无瑕的白瓷小瓶。
……
一件件造型精致的美妆用品,像变戏法似的被他拿了出来,摆了整整一桌。
房内,顿时陷入一片死寂。
小婉和陈心柔已经彻底看傻了,小嘴半天合不拢。
这些东西,简直让人目不暇接,杀伤力十足。
秦妙雪这下彻底坐不住了。
她娇躯猛地前倾,一双凤眸死死盯着桌上的化妆品。
这些东西组合在一起,她比任何人都清楚意味着什么。
这将是一种颠覆传统的美容秘诀!
她脸上的镇定早已消失,眼中满是贪婪的渴望与炽热。
看着秦妙雪脸上抑制不住的狂喜,罗皓嘴角微扬,果然没有哪个女人能经受得住化妆品的诱惑。
他伸出双手,将桌上那堆化妆品往郡主面前推了推。
“郡主,现在呢?”
“这些诚意,够不够您来我这小店捧个场?”
秦妙雪的呼吸不由粗重了几分,她抬起头,目光灼灼地看着罗皓。
那眼神,仿佛要将他从里到外看个通透。
半晌,她狡黠一笑,红唇轻启,吐出两个字。
“不够!”
罗皓眉头微挑,这还拿不下来?
“除非....”
却见秦妙雪的嘴角勾起一抹动人心魄的笑意,“你给本郡主再作一首诗。”
此言一出,陈心柔和小婉都愣住了。
都拿出这么多奇珍异宝了,还要作诗?
罗皓倒是不生气,反而觉得这女人越来越对味了。
不怕你要,就怕你不要!
今天就好好满足你!
而秦妙雪也在试探,她想看看,罗皓是不是那个值得她屈尊降贵去结交的人。
“罗公子那首《凉州词》,本郡主甚是喜爱!”
秦妙雪的目光带着一丝考校,“不过,你要以情为题,作诗一首。”
她顿了顿,又补上一句:“切不可写悲情之诗。”
这要求,不可谓不苛刻。
但流传千古的情诗,多是断肠相思。
要写出不落俗套,又不悲戚的情诗,绝非易事。
陈心柔都为罗皓偷偷捏了一把汗。
“既然郡主喜爱,那在下自当奉陪。”罗皓自信一笑,毫不犹豫地应下。
就这片刻功夫,他的脑子里就闪过无数千古名篇。
“问世间情为何物,直教人生死相许?”
不行,太悲!
“十年生死两茫茫,不思量,自难忘。”
这就更不行了,悼亡词,说出来得被当场否决。
有了!
罗皓心中大定,缓缓起身,在房内踱步,酝酿了一下情绪。
这一下,所有的目光都汇聚在他身上。
断雪依旧保持着警惕,手始终按在剑柄之上。
陈心柔和小婉满是好奇与期待。
秦妙雪则端起茶杯,轻轻抿了一口,凤眸中却闪烁着精光。
罗皓踱出三步,随即站定,朗声开口。
“杨柳青青江水平,闻郎江上踏歌声。”
前两句一出,陈心柔轻轻点头。
脑海中浮现出一幅江南水乡,男女对歌的轻快画面。
就这?
秦妙雪的眉头却几不可察地蹙了一下。
词意清新,却略显平淡!
与那首大气磅礴的《凉州词》相比,简直判若两人。
难道这是江郎才尽了?
就在她心头闪过一丝失望之际,罗皓的声音再次响起。
“东边日出西边雨,道是无晴却有晴。”
这一下,秦妙雪的心湖里,瞬间激起千层涟漪。
道是无晴……却有晴!
那双漂亮的凤眸,此刻亮得惊人,有震惊,有欣赏!
好一个“道是无晴却有晴”!
用谐音的晴字,双关一个情字。
看似写天气,实则写爱情。
少女心中那若有若无的情愫,那份羞涩与期盼,全被这一句诗写活了!
简直就是神来之笔!
“好!好诗!”秦妙雪再也按捺不住,不吝赞赏,“罗公子,果真大才!”
一旁的陈心柔美眸流转,暗道祖父果然没有看错人!
“郡主,这首诗,可还满意?”罗皓笑盈盈地看着她,脸上满是自信之色。
秦妙雪点点头,重新坐直了身子,看向罗皓的眼神彻底变了。
“开业之日,本郡主,定亲自前去!”
“多谢郡主!既如此,在下这就回去准备青云酿!”
罗皓前脚刚离开,后脚林家的伙计便送来一个精致的木箱。
箱子里,十个包装精美的盒子整齐码放,一看就绝非大锦之物。
“原来这就是青云酿,果然不凡!”陈心柔看着这精美的包装,心中暗叹。
此物,正是祖父陈守裕心心念念,却求之不得的绝世佳酿。
她忽然想到了什么,美眸一亮,急忙向秦妙雪告辞,提着裙摆,快步离开。
……
陈府,后花园。
陈守裕正与儿子陈之敬在对弈,满园静谧。
他捻起一子,正要落下,孙女陈心柔匆匆跑了进来,微红的俏脸上满是欣喜。
“祖父,父亲!”陈心柔站定后,先福了一礼。
“小柔啊,可是遇上什么好事了?”陈守裕笑呵呵地看着孙女。
“回祖父,那罗公子……他回来了!”
陈心柔按捺住激动,将今日凤栖苑发生的事情详细地说了出来。
从罗皓两指夹剑,到那首“道是无晴却有晴”的绝妙好诗。
陈守裕父子听得是津津有味,不住点头。
“此子,确实有大才!”陈守裕抚须赞叹。
陈心柔缓了口气,继续道:“为请郡主开业之日去捧场,罗公子送去了十瓶青云酿!”
“什么?”
陈守裕手一抖,棋子啪嗒一声掉在了地上。
“你说多少?十瓶?”
他猛地起身,哪还有半点平日里的沉稳。
“正是十瓶!孙女亲眼所见,已经送到郡主府上了!”
“备轿!快备轿!”
陈守裕一边朝外走去,一边大声吩咐道,“老夫现在就要去林府!”
一旁的陈之敬都看傻了。
自己的老父亲,泰山崩于前而色不变的人物,今天这是怎么了?竟失态至此!
那罗公子的青云酿,当真有如此大的魔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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