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乐依依即将吻上那娇艳欲滴的红唇时,异变陡生。
本该烂醉如泥,人事不省的罗皓,那双紧闭的眸子忽然猛然睁开,眼中一片清明,锐利如鹰,哪里还有半分醉意!
好家伙,眼前这么香艳的一幕,着实让人啧啧称奇。
罗皓手上动作却快如闪电,他双臂一展,直接将两女一左一右,死死地搂进了自己怀里。
“啊!”
两具温香软玉的娇躯瞬间僵硬,又惊又怒。
罗皓的大手如同铁钳,将她们牢牢锁住,任凭她们如何挣扎都挣脱不开。
这小子!他不是醉了吗?
骆晴和乐依依脑中一片空白,紧接着便是滔天的羞愤。
罗皓却像是没事人一样,那双咸猪手开始还有些生涩,像个没见过世面的毛头小子。
可不过片刻,手法竟渐渐娴熟,精准地找到了该去的地方。
骆晴浑身紧绷,一股杀气几乎要破体而出,乐依依更是气得满脸通红,眼中几乎要喷出火来。
正当罗皓准备更进一步,探索一下更多的奥秘时,体内一股细微的瘙痒感毫无征兆地袭来。
起初只是皮肤表层,他下意识地挠了挠,可那痒感非但没有消失,反而像是扎了根一般,迅速钻入血肉,朝着骨髓深处蔓延。
“嗯?”
罗皓动作一顿,眉头不禁皱了起来。
难道是那酒?
趁着罗皓这片刻的失神,怀中的大手力道一松。
二女如蒙大赦,触电般地弹开,狼狈地退到几步之外,急忙整理着凌乱的衣衫。
两张俏脸上布满了红霞,却不是羞的,纯粹是被气的。
今日这药,发作得也太慢了些,平白让这登徒子占了天大的便宜。
那股深入骨髓的痒感越来越强烈,仿佛有千万只蚂蚁在啃噬着他的骨髓,罗皓咬紧牙关,一声不吭。
“怎么了,罗公子?”
乐依依见他脸色异常,不断抓挠着自己的手臂,脸上的怒意被一抹得意取代。
“好痒!”
罗皓像是忍到了极限,从牙缝里挤出两个字,手上的动作越来越重,白皙的皮肤上很快就出现了一道道红痕。
乐依依与骆晴对视一眼,都看到了对方眼中的快意。
“哦?不知这万蚁噬心毒的滋味,罗公子觉得如何?”乐依依娇笑着,声音里满是毫不掩饰的幸灾乐祸。
罗皓动作一滞,脸上露出恰到好处的惊慌,“毒?是你下的毒?”
“恭喜你,答对了!”
乐依依从袖中取出一个精致的小瓷瓶,在指尖把玩着,“可惜,没有奖励。普天之下只有我能解此毒。六个时辰之内若无解药,神仙难救,你这一身好看的皮囊可就彻底废了。”
“是秦千舟让你们干的?”罗皓一边抓挠,一边喘着粗气追问,演得惟妙惟肖。
“秦千舟?”乐依依发出一声嗤笑,满脸不屑,“那个废物,不过是我养的一条狗罢了。现在,我给你一个机会。”
她晃了晃手里的小瓷瓶,眼神带着一丝施舍的意味。
“臣服于我,这解药,就是你的了。”
然而,乐依依脸上那志得意满的笑容,仅仅维持了不到三息。
预想中罗皓跪地求饶的场面并未出现,那股深入骨髓的瘙痒感,仿佛只是一种错觉。
前一刻还龇牙咧嘴,忍不住浑身抓挠的罗皓,动作忽然戛然而止。
他缓缓从床榻上坐起,脸上那痛苦不堪的神情早已消失得无影无踪,换上了一种玩味的戏谑。
“万蚁噬心毒?”罗皓歪了歪头,伸了个懒腰,发出几声清脆的骨骼爆鸣,“就这?我还以为多厉害呢,感觉......还不如蚊虫叮咬来的痒。”
乐依依脸上的笑意渐渐消失,眼中满是骇然。
怎么可能???
这毒是她的独门秘制,从未失手过。
她甚至来不及思考其中的缘由,一股致命的危机感已经笼罩了全身。
“跑!”
这是她脑中唯一的念头,可她的身体,却比她的念头要慢上太多。
就在她愣神的片刻,罗皓的身影已在原地消失。
乐依依只觉眼前一花,一道黑影便鬼魅般地贴近,下一刻,一只有力的大手已经扼住了她纤细的脖颈。
那只手并未如何用力,却像一道铁钳,让她生不出半点反抗的念头。
乐依依被他单手缓缓提到了半空中,那张刚刚还居高临下,布满施舍与嘲弄的俏脸,此刻只剩下无尽的惊恐与窒息。
她手中的那个小瓷瓶,“啪嗒”一声,掉落在地。
“登徒子!放开她!”
骆晴反应极快,见状厉喝一声,腰间佩剑应声出鞘,化作一道寒芒,直刺罗皓后心要害。
剑锋凌厉,带着破空之声。
然而,罗皓就像背后长了眼睛,头也未回。
就在剑尖即将触及罗皓后背的刹那,他闪电般向后探出两指,竟不偏不倚地夹住了那迅疾的剑尖!
“叮!”
一声轻响,剑尖再难寸进!
骆晴用尽全身力气,涨红了脸,可那剑身却像是被焊死了一般,纹丝不动。
她看到了罗皓那张云淡风轻的侧脸,眼中满是无法理解的骇然。
“咔嚓!”
罗皓手指微微一错。
一声脆响,精钢锻造的长剑,竟被他用两根手指生生折断!
断掉的剑尖无力地坠落在地,发出清脆的声响,也敲碎了骆晴最后的心理防线。
还不等她从震惊中回过神,罗皓手掌化刀,不轻不重地切在了她的后颈。
骆晴只觉眼前一黑,闷哼都未能发出一声,身子便软软地瘫倒在地,不省人事。
解决完骆晴,罗皓才像丢垃圾一般,随手将乐依依扔在了那张柔软的床榻上。
“咳......咳咳!”
乐依依贪婪地呼吸着空气,剧烈的咳嗽让她美丽的脸庞涨得通红,看向罗皓的眼神,充满了前所未有的恐惧。
眼前这个男人,哪里还是那个平易近人的罗公子,分明就是一尊从地狱里走出来的修罗!
罗皓缓步上前,弯腰捡起了地上的那个小瓷瓶,放在鼻尖轻轻嗅了嗅,随即一脸嫌弃地撇了撇嘴。
“就这种货色,也敢拿出来献丑?”
他将瓷瓶在指尖抛了抛,随即那瓷瓶便凭空消失了。
“秦千舟是你养的狗。”
“那你呢?又是谁的狗?”
喜欢分手又失业,我做起了两界倒爷请大家收藏:(m.bokandushu.com)分手又失业,我做起了两界倒爷博看读书更新速度全网最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