庆功宴终于散场。
许森林虽然酒量不错,但架不住各方人马轮番敬酒,尤其是最后陆天明那杯意味深长的“壮行酒”,更是让他脸上带上了明显的醉意,脚步也有些虚浮。
他刚走出宴会厅,早就守候在外的鹿溪禾和香君立刻一左一右地迎了上来,像两只敏捷的小燕子,不由分说地架住了他的胳膊。
“森林哥哥,你喝太多啦!”
鹿溪禾皱着秀气的小鼻子,闻到他身上浓郁的酒气,又是心疼又是埋怨。
“就是!跟那些老头子喝那么多干嘛!”
香君也在一旁帮腔,手臂用力,几乎是将许森林的胳膊夹在自己温软的怀里,支撑着他有些摇晃的身体。
许森林只觉得脑袋有些发沉,两边胳膊都被柔软而富有弹性的触感紧紧包裹着,鼻尖萦绕着鹿溪禾身上清甜的奶香和香君身上那抹更加成熟诱人的香水味。
他被两个女孩半扶半拽地拉着往前走,耳边是她们叽叽喳喳、带着关切和一丝小情绪的唠叨。
“那个穿白裙子的学姐,跟你说了什么呀?说了那么久!”
“还有那个戴眼镜的,一看就不是好人!”
“还有还有……”
两个女孩你一言我一语,看似在抱怨他喝酒,实则句句不离晚上那些试图靠近他的女性。
许森林醉意朦胧间,只觉得耳边像是有两只可爱的小雀在吵闹,他含糊地应着:
“嗯…没说什么…谈正事…”
好不容易回到了鹿溪禾和香君的房间。
一进门,许森林最后一丝强撑的力气也耗尽了,酒精的后劲如同潮水般涌上头顶。
他只觉得天旋地转,视线里只剩下那张铺着柔软浅粉色床单的大床,仿佛散发着诱人的召唤。
他挣脱开二女的搀扶,踉跄几步,直挺挺地、带着一身酒气,扑倒在了那张还残留着女孩们清甜体香的大床上!
“噗通!”
柔软的床垫深深陷了下去,将他整个人包裹。
“啊!森林哥哥!”
“喂!许森林!你鞋子还没脱呢!”
鹿溪禾和香君惊呼一声,连忙跟了过去。
只见许森林侧躺在床上,脸颊因为酒意泛着红晕,双眼紧闭,呼吸变得均匀而绵长,竟是就这么……睡着了?
他高大的身躯占据了大床不小的地方,与房间里温馨可爱的布置形成了鲜明又有点好笑的对比。
空气中,酒气与少女闺房特有的甜香混合在一起,产生了一种微妙而暧昧的气息。
鹿溪禾看着许森林毫无防备的睡颜,脸红红的,手足无措。
香君则叉着腰,看着霸占了她们床铺的“不速之客”,又是好气又是好笑,但眼神深处,却掠过一丝连她自己都没察觉的温柔和……心跳加速。
今晚,看来是要有个“意外”的室友了。
看着许森林就这么穿着鞋袜倒在床上,甚至一只脚还悬在床外,鹿溪禾和香君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中看到了无奈和一丝丝羞窘。
“总不能让他就这么睡吧……”鹿溪禾小声说着,脸蛋微红。
她从小到大,哪里伺候过别人,更别提是给异性脱鞋脱袜了。
香君咬了咬下唇,似乎下了决心:
“算了,总不能让他把我们的床弄脏!”
她嘴上说得嫌弃,动作却并不慢。
两个女孩蹲下身,凑到床边。
鹿溪禾犹豫了一下,伸出微微颤抖的小手,轻轻扶住了许森林那只悬在外面的脚踝。
触手是男生脚踝骨骼的硬朗感和皮肤的温度,让她心头像有小鹿乱撞。
香君则更直接一些,她深吸一口气,伸手去解许森林皮鞋的鞋带。
她的手指偶尔会不小心碰到他的脚背或裤腿,每一下都让她心跳漏掉半拍。
皮鞋有些紧,她费了点力气才脱下来,露出里面黑色的棉质袜子。
接着是脱袜子。
鹿溪禾红着脸,闭着眼,摸索着找到袜口,小心翼翼地往下褪。
许森林的脚型修长,因为常年运动显得并不难看,反而有种属于男性的力量感。
当袜子完全脱下,露出略显白皙的脚掌时,鹿溪禾像被烫到一样飞快地缩回了手,脸颊红得快要滴血。
香君看着鹿溪禾那害羞的模样,忍不住想笑,但当她自己去脱另一只鞋袜时,感受也并不轻松。
近距离接触一个熟睡异性的脚,鼻尖甚至能隐约闻到一丝混合着皮革和男性气息的味道,让她也感到一阵脸热心跳。
她动作尽量放轻,生怕吵醒他,又或者……是怕某种暧昧的气氛被打破。
好不容易将两只鞋袜都脱掉,整齐地放在床边,两个女孩都微微松了口气,额头上甚至沁出了细密的汗珠,仿佛完成了一项极其艰巨的任务。
看着许森林终于能舒服地躺在床上,呼吸平稳,鹿溪禾拿起自己那条柔软的绒毛毯,轻轻地盖在了他的腰间。
香君则去拧了一条温热的毛巾,犹豫了一下,还是小心翼翼地帮他擦了擦额角和脖颈处因为酒意而渗出的细汗。
做完这一切,两个女孩站在床边,看着床上熟睡的许森林,房间里只剩下他均匀的呼吸声和她们自己有些紊乱的心跳。
空气中,酒气、少女的馨香、以及某种难以言喻的、因亲密接触而产生的微妙因子,静静流淌。
今晚,这个房间里的三人,关系似乎又在不知不觉中,悄然拉近了一步。
看着许森林似乎因为醉酒有些口干,在睡梦中无意识地抿了抿嘴唇,鹿溪禾立刻轻手轻脚地去倒了一杯温水。
她小心翼翼地坐到床边,看着许森林沉睡的侧脸,有些犯难该怎么喂。
香君见状,凑过来低声说:“扶他起来一点。”
两个女孩合力,香君从背后轻轻托起许森林的上半身,让他靠在自己怀里,鹿溪禾则赶紧将水杯凑到他唇边,柔声哄着:
“森林哥哥,喝点水。”
许森林在朦胧中似乎感受到了清凉,顺从地小口啜饮起来。
温水顺着他的喉咙滑下,他紧蹙的眉头似乎舒展了一些。
鹿溪禾看着他喝水的样子,心里软得一塌糊涂,连喂水的手都格外轻柔。
喝完了水,香君刚想把他放回去,许森林却像是找到了更舒服的姿势,脑袋无意识地在她柔软而充满弹性的大腿上蹭了蹭,竟直接枕着她的大腿,更深地睡去了。
这个突如其来的亲密接触让香君浑身一僵!
她能清晰地感受到他头部的重量和温度透过薄薄的丝绒短裙布料传来,大腿内侧敏感的肌肤甚至能勾勒出他头颅的轮廓。
一股强烈的电流瞬间窜遍全身,让她脸颊爆红,心跳如擂鼓,整个人都僵住了,一动不敢动。
鹿溪禾也看到了这一幕,小嘴微微张了张,脸上闪过一丝羡慕和羞涩,但更多的是对许森林的关心。
她小声说:
“香君,你……你让他枕一会儿吧,他好像舒服点了。”
说着,她自己也爬上床,跪坐在许森林的另一侧。
看着许森林依旧微蹙的眉宇,鹿溪禾想起以前自己不舒服时妈妈会给自己按摩太阳穴。
她鼓起勇气,伸出纤细的手指,带着微微的颤抖,轻轻地、用指腹按压上许森林的太阳穴,小心翼翼地揉按起来。
她的动作生涩却无比轻柔,带着少女全部的关切。
许森林在梦中似乎感受到了这份舒适,喉咙里发出一声极轻的、满足的喟叹,身体更加放松,甚至无意识地侧了侧头,更紧密地贴合着香君腿部的柔软曲线,温热的呼吸拂过她腿上的肌肤。
香君被那声叹息和更加清晰的触感弄得浑身发软,耳根红透,却强忍着没有动弹,只是放在身侧的手悄悄攥紧了床单。
她低头看着枕在自己腿上、毫无防备的俊颜,又看了看旁边正认真又害羞地为他按摩的鹿溪禾,心中情绪翻涌,酸甜交织。
一时间,房间里安静得只剩下三人交织的呼吸声。
鹿溪禾专注地按摩,香君僵硬地充当“人肉枕头”,而许森林,则在两位少女无声的、带着青涩情愫的悉心照料下,沉入更加安稳的梦乡。
窗外的月光洒入,将这幅画面渲染得格外温馨,却也弥漫着愈发浓稠的、属于青春的秘密与暧昧。
房间里弥漫着一种近乎凝滞的、混合着酒气与少女馨香的暧昧空气。
许森林枕着香君的大腿,呼吸平稳悠长,似乎睡得极为安稳。
鹿溪禾跪坐在一旁,纤细的手指还停留在他的太阳穴上,保持着按摩的姿势。
然而,两位少女的内心,却远不如表面看起来这般平静。
香君只觉得许森林枕着的地方像是有团火在烧,那温热坚实的触感透过薄薄的丝绒裙料,无比清晰地烙印在她大腿最敏感柔嫩的肌肤上,甚至能感受到他头颅随着呼吸的细微起伏。
她全身的血液仿佛都涌向了脸部,耳根烫得吓人,连脖颈都染上了一层绯红。
她平时那些大胆的调侃、那些“偷偷摸摸”的小动作,在此刻这实实在在的、无法回避的亲密接触面前,显得如此苍白无力。
她一动不敢动,连呼吸都放得极轻,生怕一丝微小的颤动就会惊醒腿上的人,或者……打破这让她心跳失序的微妙氛围。
她甚至能听到自己心脏在胸腔里“咚咚”狂跳的声音,大得吓人。
原来,那些所谓的“胆子大”,不过是仗着他清醒时的纵容和玩笑,当他真的毫无防备地靠近,她才发现自己也只是一个会脸红心跳、不知所措的普通少女。
鹿溪禾的情况也好不到哪里去。她看着自己还放在许森林额角的手指,那接触到的皮肤温热,男性的阳刚气息近在咫尺。
刚才按摩时全神贯注还不觉得,此刻停下来,那指尖的触感便变得异常清晰,带着一种酥麻的电流,从指尖一路蔓延到心里,让她整条手臂都有些发软。
她偷偷瞄了一眼许森林近在咫尺的睡颜,又飞快地移开视线,小脸早已红透,像熟透的番茄。
她甚至能闻到来自他发间淡淡的、混合着酒气的清爽味道,这味道让她头晕目眩。
她从小到大,何曾像现在这样,不仅主动触碰男生的脸,还和另一个女孩一起,与一个男生以如此亲昵的姿态共处一室?
她感觉自己的脸颊快要烧起来了,心里像揣了只小兔子,砰砰乱撞,却又舍不得收回手,更舍不得打破这份让她心慌意乱又隐隐贪恋的亲近。
两个女孩,一个僵硬地充当着“枕头”,一个害羞地维持着按摩的姿势,都低垂着眼睫,不敢看对方,更不敢多看腿上\/手下的那个“罪魁祸首”。
空气中弥漫着无声的羞涩与尴尬,还有一丝连她们自己都未曾明晰的、隐秘的欢喜。
她们都是被家人呵护着长大的明珠,何曾与异性有过这般逾矩的亲密。
此刻的安静之下,是两颗年轻心脏从未有过的剧烈轰鸣和手足无措。
这个夜晚,注定要在她们心中,刻下难以磨灭的、混合着羞涩、慌乱与一丝甜意的印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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