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广创新菜的前一周，凌姝在传承学校的 VR 厨房，给全球 5 家分店的厨师做线上培训。屏幕里，纽约的小林、伦敦的老周、东京的佐藤围坐在虚拟操作台旁，凌姝手里拿着松露拨霞供的食材清单，声音透过麦克风清晰传递：“松露用量必须控制在每份 3 克，多了会盖过羊肉的鲜；涮肉时间还是宋代的‘三秒’，不能因为加了松露就变，这是核心技法，丢了就不是拨霞供了。” 她边说边演示，VR 画面里，羊肉片在高汤里轻轻一涮，卷成恰到好处的弧度，松露碎均匀地裹在肉上。
小林在纽约分店的后厨里，盯着屏幕记笔记，旁边的厨师正按要求练习切羊肉 ——0.8 毫米的厚度，既方便用叉子夹取，又能锁住肉汁。“之前试做时，有厨师把松露直接拌进高汤，结果顾客说‘像在吃松露酱，不是拨霞供’，” 小林对着麦克风苦笑，“这次一定按凌老师说的，涮肉前撒松露碎，让高温激发香味，不抢味。”
推广当天，纽约分店的橱窗里新贴了 “创新古菜” 海报，松露拨霞供的图片旁，用中英双语标注 “宋代拨霞供技法 + 意大利松露融合”。首位点单的是常客苏菲，她上次在罗马颁奖礼上尝过凌姝做的拨霞供，这次看到创新款，立刻点了一份。当羊肉片端上桌时，苏菲惊喜地发现，餐盘里还放着一张小卡片，印着 “拨霞供的千年故事”：“宋代人用铜锅涮羊肉，称‘拨霞供’，意为‘云霞般的美味’，今加松露，续古味新篇。”
“比上次更有层次！” 苏菲尝了一口，松露的浓郁裹着羊肉的嫩，高汤的醇厚在嘴里慢慢散开，“但没丢拨霞供的魂，还是那个‘涮三秒即熟’的讲究。” 旁边桌的情侣跟着点单，男生举着手机拍涮肉的过程，笑着说：“要发去 tiktok，告诉朋友中华古菜也能这么洋气。”
伦敦分店的肉桂红绫饼，刚上架就成了下午茶的热门。老周调整了配方，在面团里加了少许英国产的肉桂粉，烤出来的饼带着淡淡的圣诞香气，还在饼皮上印了迷你雪花图案 —— 既保留唐代红绫饼的 “刻花技法”，又契合伦敦的圣诞氛围。72 岁的玛格丽特奶奶，每周都会来买两块，她说：“这饼让我想起小时候妈妈做的圣诞饼干，但多了种特别的麦香，听说是唐代的点心，太神奇了。” 周末时，不少家长带着孩子来，点一份红绫饼配奶茶，孩子拿着饼上的雪花图案，兴奋地问 “古代人也过圣诞吗”，老周就趁机讲唐代的节庆饮食，成了分店的 “小彩蛋”。
东京分店的味噌酸汤鱼，是最让凌姝意外的 “黑马”。佐藤结合本地口味，用东京湾的鲷鱼替代草鱼，加了少许关东味噌调和酸汤的辣，还在汤底里加了昆布提鲜。开业当天，附近的上班族排起长队，刚下班的田中夫妇带着女儿来吃，女儿咬了一口鱼肉，说 “比普通酸汤鱼不辣，有妈妈做的味噌汤的味道”。田中笑着对佐藤说：“之前觉得酸汤鱼太辣，不敢带孩子来，现在加了味噌，全家都能吃，以后会常来。”
推广第一周结束，各分店的销售数据陆续汇总到凌姝手里：纽约分店的松露拨霞供卖了 420 份，占总销量的 28%；伦敦的肉桂红绫饼成了下午茶销量冠军，带动整体营收增长 30%；东京的味噌酸汤鱼，家庭客群占比提升 40%，全球分店营收平均增长 25%。苏晴拿着报表，兴奋地说：“好多顾客留言，说下次还想尝其他创新菜，比如王萌的分子冰酪，问什么时候能在分店上线。”
凌姝翻着顾客反馈，看到一条来自纽约食客的留言：“我之前只吃过传统蟹酿橙，这次试了松露拨霞供，才发现古菜也能这么新鲜，但还是最爱蟹酿橙的橙香，希望永远不要下架。” 她笑着对苏晴说：“你看，这就是我们要的平衡 —— 创新菜占 30%，给顾客新鲜选择；传统古菜占 70%，守住根本。创新不是取代传统，是让更多人因为创新菜走进来，最后爱上传统古菜，这样古菜才能真正活下去。”
为了确保传统古菜不被忽视，凌姝团队还在每个分店设了 “传统古菜专区”，摆着《凌家膳堂全谱》的复刻本，顾客点单时，服务员会讲解对应的历史故事 —— 点蟹酿橙，就说宋代的 “以橙为器”；点胡麻饼，就讲唐代的 “丝绸之路传播”。纽约的小林说：“有顾客因为吃了松露拨霞供，好奇传统拨霞供是什么味，特意点了一份，吃完说‘还是传统的更纯粹，两种都喜欢’。”
就在凌姝整理推广总结时，出版社的编辑打来电话，语气里满是期待：“凌姝，《知味 5：古菜与健康》下周三就要出版了，首印 60 万册，里面的明代八珍汤、清代银耳莲子羹，和你们现在推广的创新菜很搭 —— 比如松露拨霞供用的羊肉温补，味噌酸汤鱼健脾，刚好能呼应‘健康古菜’的主题！”
凌姝握着手机，目光落在报表里 “顾客问创新菜有没有养生功效” 的反馈上，心里突然亮堂起来 —— 创新菜的推广，不仅让古菜有了新活力，还为《知味 5》的健康主题做了铺垫。她仿佛已经看到，读者们一边照着《知味 5》做药膳，一边来分店尝创新菜，中华古菜正从 “好吃的文化”，变成 “健康的生活方式”。
夕阳透过办公室的窗户，落在桌上的创新菜菜单上，松露拨霞供、肉桂红绫饼、味噌酸汤鱼的图片旁，都悄悄标注了 “养生小贴士”—— 羊肉温补、肉桂暖身、酸汤开胃。凌姝知道，这轮创新菜推广不是终点，接下来的《知味 5》，会让中华古菜的传承，走向更贴近生活的 “健康赛道”。而那些因为创新菜爱上古菜的人，会不会因为《知味 5》，开始自己在家做健康古菜？她的心里，满是期待与憧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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