传承学校的门口,晨光刚漫过石阶,二十名学生就背着帆布包集合了 —— 包里装着提前熬好的桂花糖浆、淘洗干净的圆糯米、迷你砂锅和木勺,帆布包侧面印着 “古菜暖夕阳” 的浅黄字样。林晓雨蹲在地上,反复检查手里的食材清单:“桂花糖浆 20 小瓶,糯米 5 斤,小米 2 斤(备用,怕老人消化不了糯米),一次性手套 30 副…… 应该没漏了。”
凌姝走过来,手里拿着一叠《古菜故事小册》,封面上画着一位老人和孩子一起熬粥的插画:“今天去夕阳红养老院,咱们不只是教做菜,更要陪老人们聊天 —— 他们嘴里的‘老味道’,可能比咱们的菜谱还珍贵。比如教桂花糖粥时,要是有老人说起以前的做法,你们认真听,记下来,这也是传承。”
学生们点点头,跟着凌姝往养老院走。路上,张强有点紧张地抓着迷你砂锅:“我第一次教老人做菜,要是他们学不会怎么办?比如熬粥的火候,我怕说不清楚。” 凌姝笑着拍他的肩膀:“不用急,咱们准备的是‘简化版’—— 糯米提前泡好,砂锅上画了水位线,老人只要把米和水加到线那里,用小火煮 20 分钟,最后加糖浆就行,你多示范两次,肯定行。”
夕阳红养老院的院子里,桂花树正开得热闹,香气飘满整个院子。十几位老人坐在活动室的长桌旁,看着学生们搬食材,眼睛里满是好奇。82 岁的张奶奶拄着拐杖走过来,指着迷你砂锅问:“姑娘,这小锅是用来做啥的?看着怪可爱的。” 林晓雨赶紧递过一只砂锅:“奶奶,我们教您做桂花糖粥,用这个小锅煮,刚好够您吃一碗,不浪费。”
活动开始后,学生们分成五组,每组围着四位老人。凌姝和张奶奶一组,她先把泡好的糯米倒进砂锅,指着锅壁上的红线:“奶奶,水加到这条线就行,多了粥会稀,少了会糊。” 张奶奶颤巍巍地拿起水壶,手有点抖,水洒了一点在桌上,凌姝赶紧递过纸巾,帮她扶着水壶:“不急,慢慢加,咱们不赶时间。”
糯米和水加好后,凌姝把砂锅放在电磁炉上,调至 “小火”:“您看,灯变黄色就是小火,煮 20 分钟,等米粒开花了,就加一勺桂花糖浆。” 张奶奶盯着电磁炉的灯,突然开口:“我年轻时,你爷爷也给我熬过桂花粥,那时候没有电磁炉,用柴火灶,他总蹲在灶前,守着锅怕熬糊了,粥好后,他会先盛一碗给我,说‘姑娘,快吃,凉了就不香了’。”
凌姝停下手里的活,认真听着:“爷爷一定很疼您。那时候的桂花,是不是自己家种的?” 张奶奶点点头,眼睛亮了起来:“是啊,院子里有棵老桂花树,每年秋天,我和他一起摘桂花,晒成干,熬糖浆,能吃一整年。后来他走了,我就再也没熬过了,今天看到你们熬粥,就想起他了。” 说着,她的眼角有点湿润,凌姝赶紧递过一张纸巾,轻轻拍她的背:“今天咱们一起熬,熬好了,您尝尝,看看是不是和爷爷做的一个味。”
20 分钟后,粥煮好了,米粒开花,粥汤浓稠。凌姝帮张奶奶加了一勺桂花糖浆,搅拌均匀,递到她手里:“奶奶,您尝尝。” 张奶奶吹了吹,小口喝了一口,眼睛慢慢睁大:“就是这个味!甜不腻,桂花香也足,和你爷爷做的一模一样!” 她又喝了一口,嘴角露出笑容,像个孩子一样开心。
另一边,张强正教 78 岁的李爷爷做银耳莲子羹。李爷爷担心莲子煮不烂,张强赶紧说:“爷爷,我们的莲子提前泡了 4 小时,煮 15 分钟就软了,您看,我捏给您看。” 他拿起一颗莲子,轻轻一捏就碎了,李爷爷放心地笑了:“还是你们想得周到,我以前煮莲子,总忘了泡,煮半天还是硬的。”
活动中途,有位老人说糯米不好消化,凌姝立刻让学生拿出备用的小米:“爷爷,咱们换小米做,小米养胃,煮出来的桂花粥也香。” 学生们很快调好了小米粥,老人喝了一口,满意地说:“这个好,不胀肚子,我回家也能自己煮。”
临近中午,活动结束了。老人们手里拿着自己做的桂花糖粥或银耳莲子羹,还有学生们送的《古菜故事小册》,舍不得让他们走。张奶奶拉着凌姝的手:“姑娘,你们下次啥时候来?我还想跟你们学做以前的菜,比如我小时候吃的‘蒸蛋羹’,现在都快忘了怎么做了。”
凌姝笑着说:“奶奶,我们每周都来,下次就教您做蒸蛋羹,还带您爱吃的桂花干来,您可以自己晒糖浆。” 张奶奶点点头,把凌姝的手攥得更紧了:“好,好,我等着你们。”
回去的路上,学生们还在聊和老人们的互动。林晓雨拿出笔记本,记下张奶奶说的 “柴火灶熬粥法”:“奶奶说柴火灶要‘大火烧开,小火慢熬’,粥底会有一层‘粥油’,特别香,下次咱们可以试试。” 张强也说:“李爷爷教我做‘老面馒头’,说以前没有酵母,用老面发面,要等两天,下次我想试试,教给更多老人。”
就在这时,凌姝的手机响起,是系统提示音:【检测到 “古菜暖夕阳” 公益计划首站完成,服务 25 位老人,收集 “老味道故事” 12 则,符合 “人文传承 + 公益落地” 目标。奖励 “公益组织合作资源”—— 可对接全国 50 家公益组织,获取养老院名单、老人饮食需求数据,同时获得公益基金支持,用于采购食材、印制《古菜故事小册》。】
凌姝把提示读给学生们听,大家都兴奋地鼓起掌。“有了这个资源,咱们能去更多养老院,教更多老人做古菜了!” 林晓雨开心地说。凌姝点点头,心里却在想另一件事 —— 下周要和联合国粮农组织谈生态食材认证,要是能把认证后的食材用在公益活动里,比如给老人提供生态小米、有机桂花,就能让老人们吃得更健康,这也是 “暖夕阳” 的另一种方式。
夕阳西下,传承学校的厨房里,学生们开始整理今天收集的 “老味道故事”,把张奶奶的 “柴火灶桂花粥”、李爷爷的 “老面馒头” 都记在《古菜故事小册》里。凌姝看着这些笔记,心里暖暖的 —— 传承不只是技法的传递,更是情感的连接,是让老人们在熟悉的味道里,找回美好的回忆,让年轻人在老人的故事里,读懂古菜的温度。而接下来的生态食材认证,又能为这份温暖添上怎样的保障?凌姝的心里,满是期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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