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义安、14K,这两帮人之所以肯来,
一是被王卫东那“后果自负”的狂妄语气激怒,
想来看看是何方神圣敢如此嚣张;
二是彼此都怕对方单独来谈,占了便宜,坏了规矩。
但他们彼此之间的敌意,
远比对这个神秘店主的兴趣大得多。
“暴龙,你个扑街!
这条街明明是我新义安看的,你的人越界捞过界,是不是想开战?”
纹身忠率先发难,拍着桌子骂道。
“战你老母!
纹身忠,你他妈少放屁!
这条街的赌档、马栏哪个不是我14K在管?
收点保护费怎么了?
你们新义安的手伸得太长了!”
暴龙哥毫不示弱地回呛。
“妈的,你说什么?”
“想打架是不是?”
双方小弟立刻剑拔弩张,眼看就要在饭桌前动起手来。
就在这时,包间的门被无声地推开。
王卫东到了。
他没有带任何人,
只身一人,
穿着一身合体的咖啡色西装,为的就是溅上血后不明显!
步伐沉稳,脸上甚至带着一丝淡淡的微笑。
与包间内这群凶神恶煞、江湖气十足的矮骡子相比,他更像是一位走错房间的年轻富商或学者。
瞬间,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他身上,充满了审视、轻蔑和疑惑。
“哪位是暴龙哥?
哪位是忠哥?”
王卫东走到主位,从容坐下,目光平静地扫过两人,
“感谢二位赏光。”
暴龙哥和纹身忠都愣了一下。
双方的马仔都骂了出来,“扑街,我们不是人吗?”
“丢你老母,死烂崽!”
······
他们想象过对方可能是个嚣张的过江龙,或者是个老奸巨猾的商人,却万万没想到是如此年轻、看起来甚至有些文质彬彬的一个人。
“你就是那个‘北国珍品’的老板?”
暴龙哥上下打量着王卫东,语气带着不屑,
“小子,你胆子不小啊,敢同时请我们两个来?
知不知道死字怎么写?”
纹身忠也冷笑一声:“大陆仔?
看来是不懂香江的规矩。
你是混那条道德?
今天这顿饭,你要是说不出个道理来,就别想站着出去了。”
面对赤裸裸的威胁,
王卫东脸上的笑容不变,
自己拿起茶壶倒了杯水:“规矩?我今天来,就是要定规矩的。”
他轻轻抿了口茶,放下茶杯,声音陡然转冷:
“从今天起,我的店,以及以后我所有的生意,不需要向任何人交保护费。
以前交的,双倍退还。
另外,
我看二位大哥最近手头似乎很宽裕,
我正好缺点资金周转,想向二位每人借……五百万港币。
利息嘛,就免了。”
语不惊人死不休!
整个包间瞬间死寂!
暴龙哥和纹身忠瞪大了眼睛,仿佛听到了天底下最荒谬的笑话。
他们身后的小弟们也先是愣住,
爆发出哄堂大笑。
“哈哈哈!疯子!这大陆仔是个疯子!”
“借五百万?还免利息?你他妈做梦没醒吧?”
“扑街!我看你是活腻了!”
暴龙哥笑得眼泪都快出来了,猛地一拍桌子,
震得碗碟乱响:“丢你老母!
死大陆仔,你知不知道你在跟谁说话?
信不信我现在就让你横着出去?”
纹身忠也阴森森地掏出一把匕首,
插在桌面上:“小子,
给你个机会,现在跪下磕头认错,
再把你的店和所有钱交出来,我或许可以考虑留你一条全尸!”
王卫东叹了口气,摇了摇头:“看来,是没得谈了。”
他缓缓站起身。
就在他起身的刹那,
一股无形却恐怖至极的威压如同泰山压顶般骤然降临整个包间!
“呃!”
“啊!”
暴龙哥、纹身忠以及他们带来的六名精锐打手,以及花柳明、肥仔坤,
瞬间感觉像是被无形的巨手死死摁住,全身骨骼噼啪作响,连一根手指都无法动弹!
巨大的恐惧瞬间攫住了他们的心脏,
他们想惊呼,
却发现连声音都发不出来,
只能瞪大惊恐无比的眼睛,看着那个如同魔神般的身影。
王卫东动了。
他的动作快如鬼魅,在场没有人能看清他的动作。
只听“砰”“砰”几声闷响,
站在暴龙哥身后的三名马仔,
胸口瞬间塌陷下去,
哼都没哼一声就倒飞出去,重重撞在墙上,口喷鲜血,眼看就不活了。
“我说是两个人,你们有意见,就去死吧,这样我就没有说错了!
死人不算数的!”
几乎是同一时间,
纹身忠身后的三名心腹也遭遇了同样的命运,
脖颈以诡异的角度扭曲,瞬间毙命!
电光火石之间,六大金牌打手,以及花柳明、肥仔坤,全灭!
整个过程不到两秒钟!
快得让人根本无法反应!
暴龙哥和纹身忠吓得魂飞魄散,膀胱一松,差点失禁。
他们纵横江湖十几年,
砍人、被砍都是家常便饭,
但从未见过如此恐怖、如此非人的手段!
这根本不是人,是魔鬼!
王卫东的身影重新出现在原地,仿佛从未移动过。
他伸出手,轻轻拿起纹身忠插在桌上的匕首。
“现在,能好好谈谈借钱的事了吗?”
他的声音依旧平静,但听在两人耳中,却比地狱的寒风还要刺骨。
“能…能…大佬…饶命…饶命啊!”
暴龙哥率先崩溃,涕泪横流地求饶。
纹身忠也面无血色,拼命点头,一个字都说不出。
“很好。”王卫东点点头。
他走到两人面前,伸出双手,分别按在两人的头顶。
控魂之法,发动!
一股冰冷、霸道、不容抗拒的精神力量强行侵入两人的脑域,撕裂他们的意识,在其灵魂最深处刻下绝对服从的魂印!
这个过程痛苦无比,两人浑身剧烈抽搐,眼球上翻,口中发出嗬嗬的怪声,却连挣扎都做不到。
片刻之后,王卫东松开手。
暴龙哥和纹身忠瘫软在椅子上,眼神先是涣散,随即变得无比敬畏和温顺,看着王卫东,如同最虔诚的信徒仰望神明。
“主人。”两人挣扎着爬起来,跪倒在地,额头紧贴地面。
“起来吧。”
王卫东淡淡道,
“现在,告诉我,你们帮派的金库在哪里?
或者,你们知道的地下钱庄,哪个油水最足?”
已经被彻底奴役的两人毫无保留,
争先恐后地将自己帮派的核心财务信息和盘托出,
包括几个秘密金库的位置、看守情况,
以及与他们关系密切的、流动资金最庞大的地下钱庄。
王卫东仔细听着,脑中迅速规划着路线。
“在这里等我。”
他吩咐一句,身影一晃,直接从包间窗口消失,融入了外面的夜色之中。
这一夜,对于14K和新义安来说,是一场突如其来的噩梦。
王卫东如同暗夜幽灵,按照暴龙和纹身忠提供的地址,
利用空间之力轻易穿透各种保险库、金库的物理防御。
在湾仔一栋老旧唐楼的地下室,
这里是14K的一个秘密小金库,
王卫东挥手间,
将里面堆积的现金、金条、珠宝首饰一扫而空,价值超过八百万港币。
在九龙城寨附近一家看似普通的地下钱庄,
王卫东无视了重重铁门和看守,
直接出现在核心库房,
将里面正准备流转的巨量现金,
——包括港币、美金甚至一些英镑——尽数卷走,总额接近两千万港币!
在新义安控制的一家夜总会的暗格里,他又找到了大量现金和账本……
他的行动快如闪电,无声无息。
往往看守人员只觉得一阵微风吹过,或者眼前一花,库房里的巨额财富就不翼而飞,没有留下任何痕迹。
不到两个小时,王卫东利用空间传送能力,光顾了四五处地点,掠夺的现金总额达到了一个惊人的数字——超过五千万港币!
还有大量难以快速变现的金条和珠宝。
做完这一切,他重新回到“有骨气”酒楼的包间。
暴龙和纹身忠依旧恭敬地跪在原地等候。
王卫东将一部分现金,约几百万扔给两人:“这些钱,
拿去打点手下,安顿刚才那八个人的家小,剩下的,作为你们以后替我办事的活动经费。
记住,你们现在是我的人,帮派的事,照旧,但核心必须效忠于我。
需要你们的时候,我自然会联系你们。”
“是!主人!”两人毫不犹豫地叩首。
“清理干净这里。”
王卫东指了指地上的尸体,随即身影再次消失,仿佛从未出现过。
暴龙和纹身忠对视一眼,眼中只有绝对的服从。
他们立刻行动起来,
指挥外面心惊胆战却不敢多问的心腹手下,
迅速处理包间的尸体和血迹,并统一口径,对外宣称那六个马仔是因为双方火拼而死……
然而,纸包不住火。
两大帮派一夜之间损失多名精锐打手和巨额资金,高层震怒!
尤其是那些地下钱庄的背后,
往往牵扯到更庞大的势力和利益。
起初,他们怀疑是对方搞鬼,差点爆发全面战争。
但很快,
通过内部调查和幸存者的模糊描述,
以及资金神秘消失的诡异方式,他们将矛头指向了那个神秘的“北国珍品”老板。
报复接踵而至。
······
先是“北国珍品”店铺在深夜被人泼红油漆、砸烂玻璃。
接着,梁敏在下班路上被人跟踪恐吓。
甚至有人放出风声,要烧了店铺。
但每一次,
没等王卫东出手,
已经被魂印控制的暴龙和纹身忠就拼尽全力,
动用一切资源进行拦截和反制,
甚至不惜与自家帮派的其他人马动手,
死死护住了店铺和梁敏的安全。
他们的行为在帮派内部看来,简直是吃里扒外,叛变得彻底!
王卫东得知这些情况后,只是冷冷一笑。
“看来,给的教训还不够深刻。”
他不再仅仅满足于防御。
······
接下来的日子,变成了14K和新义安高层的噩梦。
一位戴着面具的神秘杀手,开始了针对性的“清理”。
今天,14K一位负责财务的元老,
在防守严密的别墅里,
连同保险箱一起神秘消失,
第二天被发现沉尸维多利亚港。
明天,
新义安一位以心狠手辣着称的双花红棍,
连同他手下最能打的“五虎”,
在某家夜总会包厢内被发现,
全部被一击毙命,现场没有留下任何打斗痕迹。
后天,
与两大帮派关系密切的一个放高利贷的大佬,
他的账本和所有现金被洗劫一空,人变得疯疯癫癫……
这个神秘杀手神出鬼没,根本无法防范。
他仿佛能洞悉一切秘密,总能找到最致命的弱点下手。
他不要地盘,不争面子,只要钱和命。
而且专挑帮派的核心资产和重要人物下手。
一时间,
香江黑道风声鹤唳,人人自危。
14K和新义安的高层们甚至不敢单独出门,
晚上睡觉都要安排十几个人守夜,但依然无法带来丝毫安全感。
损失的资金已经超过数亿,
折损的核心成员超过二十人!
帮派实力大损,元气大伤!
他们试过悬赏花红,试过请高手,试过布下天罗地网,但全都无效。
那个神秘人就像一道幽灵,
来去自如,
每一次出现都意味着死亡和损失。
两大帮派的话事人终于怕了。
他们意识到,这次踢到的不是铁板,而是一座根本无法撼动的冰山!
再这样下去,帮派都要被活活拖垮、打散!
在又一位重量级元老离奇暴毙之后,
14K的龙头和新义安的家族话事人,
不得不放下往日的仇怨和面子,
通过中间人,
辗转找到了似乎与那位神秘老板有些联系的梁敏,
卑躬屈膝地请求“讲数”(谈判),愿意做出任何赔偿,只求放过一马。
……
一周后,夜晚。
一艘豪华游艇缓缓行驶在维多利亚港的海面上。
游艇的客厅内,气氛压抑。
14K的龙头“蒋先生”,
新义安当时的掌舵人“项老大”,
这两位在香江黑道叱咤风云数十年的大佬,此刻却如同小学生般恭敬地站着,额头上布满冷汗。
他们的身后,站着寥寥几个心腹,个个面色紧张,如临大敌。
而在主位上,王卫东悠闲地坐着,品尝着杯中的红酒。
梁敏站在他身后,虽然努力保持镇定,但微微颤抖的手指还是暴露了她内心的惊涛骇浪。
她从未想过,
有一天能见到这两位传说中的大佬如此卑微的一面。
“王……王先生,”
蒋先生艰难地开口,声音干涩,
“之前是我们有眼不识泰山,冒犯了您。
我们愿意做出赔偿,只求您高抬贵手,给我们一条生路。”
他推过一张支票,“这是……五千万港币,是我们的一点心意。”
项老大也连忙推过一张支票:“王先生,这是我们新义安赔偿的五千万。
另外,我们保证,从今往后,
绝不敢再骚扰王先生和‘北国珍品’的任何生意!
如有违背,天打雷劈,断子绝孙!”
他发下了极重的毒誓。
王卫东看都没看那两张支票,轻轻晃动着酒杯:
“一个亿?
你们觉得,我那些天损失的货物,还有我受到惊吓的精神损失,就值这点钱?”
蒋先生和项老大脸色一白,冷汗流得更多了。
他们知道对方胃口极大,但没想到一个亿都填不满。
“那……王先生您的意思是?”蒋先生颤声问道。
“每家,再拿五千万出来。”
王卫东放下酒杯,声音平淡,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
“另外,我知道你们在暹罗、金三角有些生意渠道。
以后,我需要一些特殊的药材或者物资,你们要无条件、以最低成本价提供。
这是清单。”
他甩过去一张早就写好的清单,
上面罗列了一些珍稀药材、矿物甚至是一些特殊化学品的名称,
其中不少是用于太初小世界修炼和药田培育的。
蒋先生和项老大接过清单,只看了一眼,就心头巨震。
上面的很多东西都极其敏感甚至违禁。
但他们不敢说一个不字。
“是是是!一定办到!一定办到!”两人连声答应。
“钱,三天内,送到梁经理这里。”
王卫东指了指梁敏,
“至于那些东西,准备好之后,我会让人联系你们。
记住你们今天的誓言,如果敢有丝毫违逆……
你们血脉相关的人,都会从这个世界消失!”
王卫东说完,目光淡淡地扫过两人。
刹那间,蒋先生和项老大只觉得一股冰冷刺骨的杀意瞬间穿透灵魂,让他们仿佛看到了尸山血海,差点瘫软在地。
“不敢!绝对不敢!”两人几乎要跪下来。
“滚吧。”王卫东挥了挥手。
两位大佬如蒙大赦,带着手下,几乎是连滚带爬地离开了游艇,背后的衣服早已被冷汗浸透。
游艇上,只剩下王卫东和梁敏。
梁敏看着桌上那两张面额一亿港币的支票,感觉像是在做梦。
短短时间,老板不仅解决了天大的麻烦,还反过来勒索了……
不,是获得了两个亿的赔偿!
以及两条庞大的地下供应链!
“老…老板……这……”她声音都在发抖。
王卫东将支票推到她面前:“这笔钱,一部分存入汇丰和渣打的账户。
另一部分,换成黄金和美钞。
具体操作,我会告诉你渠道。
店铺的生意照旧,以后不会再有人来收保护费了。
相反,他们会成为你的‘保护伞’。”
他站起身,走到窗边,看着窗外维多利亚港璀璨的夜景。
“经过这次,在香江,应该没人再敢轻易动我的东西了。”
王卫东的声音平静中带着绝对的自信,
“你放手去做,尽快把‘北国珍品’的品牌打响,可以考虑开分店了。
资金和货源,都不是问题。”
梁敏看着老板的背影,眼中充满了无限的敬畏和崇拜。
她终于明白,自己追随的是一位何等强大的存在。
“是!老板!我一定不会让您失望!”梁敏深深鞠躬,语气无比坚定。
王卫东一战成名。
“北国珍品”老板的名号,
虽然没有在普通市民中传开,
但在香江的地下世界和顶尖富豪圈里,
却成了一个绝对不能招惹的禁忌存在。
传闻中,他拥有鬼神莫测的手段和冷酷无情的心性,背景深不可测。
经此一役,
王卫东不仅解决了眼前的麻烦,
攫取了巨额财富(现金加后续赔偿,总计超三亿港币),
更在香江打下了坚实的暗黑根基,控制了部分黑道势力,为未来的物资搜集和行动提供了极大的便利。
他的商业版图和暗黑势力,同时迈上了一个新的台阶。
······
维多利亚港的海风,似乎都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血腥味和金钱的气息。
那场游艇谈判后的第三天,
如同王卫东规定的那样,两笔巨额赔偿款,共计一亿港币,
通过极其隐秘的渠道,分批次、多账户,
最终汇聚到了梁敏精心操控的几个离岸空壳公司账户,
再经由复杂的金融操作,悄然流入“北国珍品”的公开账户以及王卫东指定的数个秘密户头。
整个过程犹如精密的外科手术,悄无声息,最大限度地避免了外界关注。
梁敏在这巨大的资金压力下,展现出了惊人的潜力和冷静,她几乎是不眠不休,在王卫东指示和自身快速学习下,
硬是摸清了这时代香江金融的某些灰色操作规则,
将这笔黑金洗得白了几分。
资金到位,王卫东的指令立刻传来:
“拿出五千万港币,用于下一步计划——招募人手,组建公司。”
这一次,他的目标明确无比,
——那些滞留在香江的大陆退伍兵,以及更多在码头、工地卖苦力的北方逃港者。
这些人体格健壮,
经历过纪律部队的锤炼或艰苦生活的磨难,
心中往往憋着一股不甘和戾气,
对故土情感复杂,却又在异乡备受歧视,是最容易塑造和掌控的武力基础。
他们缺的只是一个机会,
一个能让他们吃饱饭、挣到钱,甚至重新找回些许尊严和方向的组织。
王卫东给出的条件,对于这些人来说,优厚得如同天上掉馅饼:
远超码头苦力甚至一般工厂工人的基础薪资;
完善的伤残抚恤和家庭补贴,直接汇往内地指定亲人;
严格的军事化管理,提供统一食宿,选址在远离市区的元朗、屯门等偏僻地带租用废弃仓库或校舍改造;
表现优异者,可获得香江合法身份证明。
消息没有通过公开渠道发布,而是通过被控魂的暴龙和纹身忠,让他们手下混迹于底层社会的马仔,在各大码头、贫民窟、临时安置点悄然散播。
“北边来的?当过兵?有力气?有个正经工招人,待遇好,老板是北方大亨,照顾自己人!”
这样的消息像野火一样在特定人群中蔓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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