贞观五年的最后一个月,北平城开始有了过年的味道,百姓们也准备迎接新的一年。而在天枢县,李唐一身戎装,在点将台上为薛仁贵送行,大军列阵在台下,前方1500名骑兵整装待发,3000辎重营列阵于后,李唐台上高唱:“狼烟起,江山北望……。”有了开头,下面北平守备军也齐声高唱,大军整齐转向,向着北方而去,李唐目送大军远去,默默道:“此战之后,草原五年内再无战事。可以腾出手对付高丽了。”
薛仁贵带领大军深入草原,在消灭一个小部落后,在原地建起了营寨,3000辎重兵,因为没有棉袄,只能在大营里躲避风雪,1500名骑兵在薛仁贵,马小宁,钟启山的带领下,兵分三路,一人三马,继续深入草原。
薛仁贵大军进入草原,已经三日了,斥候终于来报:“前方发现一个小部落。”薛仁贵示意,埋锅造饭,夜晚出击,草原的冬季,寒冷无比,在草原人的认知里,冬季草原是不可能有人长时间在外面停留的,更何况是大军,当薛仁贵半夜摸到部落里时,一个守卫都没有,一炷香之后,部落里再无活人,薛仁贵命人将能吃的,全部带走,派出10人将牛羊原路返回,送去辎重营,帐篷全部烧毁。
又过了2日,斥候又发现了一个大部落,这次薛仁贵,比较谨慎,在距离部落10里外隐秘扎营,挖掘无烟灶,埋锅造饭,直到夜晚,天上的星星很亮,月亮也只露出一个小角,部落里很多篝火,围着篝火人群载歌载舞,不过因为天气太冷,不一会,全都进了帐篷,薛仁贵从斥候那得知,这个部落大约有5000人,能上马作战的3000人,薛仁贵带着500骑兵,牵着包住马蹄的战马,缓缓接近部落,等接近到距离60丈的地方,薛仁贵举手叫停大军,小心翼翼地从箭囊取出,包着油纸的箭矢,缓缓打开油纸,拉弓上弦,大喝一声:“放。”500支箭矢,齐齐向着部落射去,升级版的箭矢,表面涂着磷粉,在高速飞行中,开始燃烧起来,,一些落在地上,一些落在帐篷上,箭杆中间的镁粉也开始燃烧,爆炸起来,被吓醒的突厥人,匆忙起身,用帐篷里的存水,往火苗上浇,可是水刚刚浇上去,火势更大了,于是,突厥人更加疯狂地往上面浇水,火势越来越大,有的人喝多了,浑身被烧着了,才醒过来,冲出帐篷,在雪地里满地打滚。远处薛仁贵看着,发现火势在扩大,考虑着要不要再来一轮齐射,但是发现,没有一个突厥人冲出来,于是,想着看看再说,毕竟太子殿下给予的箭矢造价不菲,能省就省,抬手示意大军,就地隐蔽,马匹也在骑兵的指挥下,蹲下了身体,500人的大军就此消失在暗夜中。部落里,依然人喊马嘶,一个时辰后,整个部落火势缓缓退去,一片焦土,妇人的喊叫声;孩子的哭喊声;大汉的怒骂声,不绝于耳。薛仁贵把一切都看在眼里,不一会部落里出来1000骑兵,向北而去。薛仁贵眼皮一跳,下令悄悄跟上。
一日后,1000部落骑兵,到了另一个更大的部落,薛仁贵远远望去,最中间的帐篷规格竟然是大汗的帐篷,薛仁贵心想:“这难道是沃沃尔的汗帐。”想到此处,薛仁贵缓缓弯下身子,下令所有骑兵,缓缓后退10里,在一个小坡后隐蔽扎营,派出斥候监视沃沃尔王庭,自己跟一众骑兵养精蓄锐,等待天黑。
此时沃沃尔王帐中,下方跪着一个突厥大汉,低着头,王帐中间一个肥脸宽耳的巨型大汉,手拿羊腿,坐在桌案前,手中一把小刀熟练地切割着羊肉,边吃边说道:“你说,你们部落被天火袭击了?粮草帐篷全部被烧毁了?想让本王借点帐篷给你?”下方大汉,一头锄地,说道:“请大汗开恩,救救我部落的子民,今晚再没有帐篷挡风遮雨,可能一半人都会被冻死,大汗开恩啊。”上方沃沃尔,眼睛都没看下方大汉一眼,说道:“草原的冬季,风大寒冷,不如,你把剩下的族人迁到我这来吧,我这也没有多余的帐篷给你们,不过,你们来了,大家都是可以挤一挤。”下方大汉十分纠结,来到这,自己的部落就是沃沃尔的了,但是,如果不来,族人在这么寒冷的天气里,露宿荒野,没有挡风遮雨的地方,抗不过几日的。于是大汉硬着头皮说道:“多谢大汉收留,我这就这就回去把族人迁来王庭。”说完,带着1000骑兵,向着自己部落骑马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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