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双方僵持的时候,老者对沃沃尔妥协道:“大王,5000顶帐篷,我们真的拿不出来,最多可以挪出1000顶帐篷给大王,再多就没有了,不然我们再打过一场。”沃沃尔思考着:“现在硬碰硬,我军肯定损失严重,不如派人回去把剩下的大军,也调过来,等大军汇合,将他们杀得片甲不留。”嘴上说道:“好,1000就1000,不过我还要粮食,石。”老者说道:“粮食真的没有,1000头羊奉上。”沃沃尔见老者十分坚决,便道:“可以。”双方缓缓退后到安全距离,同时下马,虎视眈眈地望着对方,老者命人赶来1000头羊,并安排人去拆卸1000顶帐篷,因为双方大军在对峙,拆卸帐篷的都是老人与孩子,速度比较慢,直到傍晚,才拆卸完毕,正当老者要交付帐篷的时候,远处,一阵马蹄声,地动山摇,沃沃尔援兵到了,老者脸色大变,骑上战马,举刀指着沃沃尔,大喝道:“沃沃尔,你想干什么?”沃沃尔放声狂笑,说道:“我想干什么?我想要你的部落。”说着,一挥手名骑兵,三面包抄而去,老者举手挥刀,吼道:“跟着我,擒杀沃沃尔。”说完,利剑般直冲沃沃尔中军,沃沃尔大军分成三股,中路只有大军,而老者不管两侧的包抄,径直突击沃沃尔,一往无前的士气,又是以少战多的局面,部落军,誓死如归,一往无前,挡在前方的王庭军,开始抵挡不住了,眼见着老者带人就要杀至沃沃尔面前,沃沃尔掉头就跑,老者在后面狂追不止,由于沃沃尔身体巨大,战马承受不住急速地奔跑,没跑多远,就摔在了地上,被老者一行俘虏在手。战场开始安静下来,等待着老者对沃沃尔的处理结果。老者带着沃沃尔回到自己大军中,此时部落大军,已经只剩下3000人,因为部落军径直杀向沃沃尔,没有管两侧的王庭军,一轮冲锋被斩杀5000,王庭军却没什么损失,还有人。沃沃尔抬手喝道:“都别动,按草原规矩,我用牛羊赎回自己,你说个数吧。”老者说道:“我不要你的牛羊。”对着对面大军说道:“沃沃尔临阵逃跑,丢下你们,你们还想跟着这样的大王吗?听说,你们遭到了天火的袭击,说明长生天放弃了你们,不如,你们跟着我们,我们这有帐篷,有粮食,挨过这寒冬,我带着你们去大唐劫掠一番,到时候,要什么就有什么。”薛仁贵暗中把这个部落记在死亡名单上。对面王庭军,左看看,右看看,经过昨夜的打击,今天大王又被抓了,大部分人开始下马,跪地。只有少部分人,调转马头自此而去,老者也没派人追击,开始安排刚刚投靠过来的士兵。
入夜后,一堆堆的篝火旁,蜷缩着很多人,这些人经历了昨夜的天火,今天白天的大战,身心疲惫不堪,靠着火堆才勉强入睡。刚刚睡下,一声凄厉地叫声响彻整个营地“天火,天火又来了。”昨夜经历过的人,一听神经立马紧张起来,随着两轮箭矢的洗礼,大营慌乱场面比之前更加混乱了,这些经历过一次的人,已经不想去抢救灭火了,只是跪在地上,开始祈祷长生天,希望得到长生天的宽恕。那些没有经历过的人们,看见其他人在祈祷长生天,也跟着跪地祈祷。老者看着无法扑灭的火势,闭上眼睛,说道:“看来长生天不再保佑我草原儿郎了。”一行老泪从眼眶流出,跪在地上一头锄地不起。似乎在祈求着什么。
就在整个部落处于一片混乱的时候,沃沃尔趁乱逃出了部落,骑着偷来的战马,没跑多远,被薛仁贵抓住了,薛仁贵唏嘘地看着沃沃尔,说道:“你就是沃沃尔啊,听说,你是新的草原狼,有希望统一草原的天之骄子。”沃沃尔跪在地上,摆手说道:“大人过奖了。”因为薛仁贵身披白色风衣,白色棉袄,沃沃尔从来没见过这种穿着,分不清薛仁贵是什么人,更不知道怎么称呼薛仁贵,只能用大人作为称呼。薛仁贵对沃沃尔说道:“我乃大唐太子麾下北平守备军大将,薛仁贵,受太子殿下之命突袭草原,你现在是我大唐的俘虏,你还有什么话要说吗?”沃沃尔一听,简直不可思议,这寒冷的冬季,唐军,竟敢深入草原,还抓了自己,脑子一片浆糊,怎么都想不通为什么会这样。薛仁贵看着部落付之一炬,通知监视王庭的200骑兵过来汇合。
部落失去了遮风挡雨的帐篷,跟粮草,便开始四处劫掠小部落,薛仁贵就跟在后面,凡是一个小的部落被灭掉了,薛仁贵当晚就会烧毁所有,草原几万大军像无头苍蝇一样,在四处寻找安身之所,渐渐地很多人被冻伤,疾病也开始传播。老者的部落,只得不停地向外劫掠,这日,部落所有的骑兵全部出去劫掠了,晚上薛仁贵一轮箭雨点燃整个部落后,直接杀入部落,只留下了,没有拿武器的老人与孩子,烧毁了抢来的粮食,刚刚凑建的几顶帐篷,扬长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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