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黎的春夜带着塞纳河的湿意,林晚站在公寓露台,望着埃菲尔铁塔的灯光次第熄灭。手机屏幕还亮着,社交媒体推送的标题像冰冷的雨点击打在她心上——【建筑新贵陆沉与前女友苏曼妮深夜密会,十年情断疑云再起】,配图是陆沉在机场与一位红衣女子交谈的模糊照片,正是他来巴黎前在上海机场被拍的瞬间,而那女子是前来洽谈合作的甲方代表,却被苏曼妮买通的营销号移花接木。
“嗡——”手机在掌心震动,是小夏的视频电话,她的声音带着焦急:“晚晚你看新闻了吗?苏曼妮那个女人又作妖了!陈野说陆沉根本没见她,是狗仔断章取义!”
林晚看着照片里陆沉皱眉的侧脸,那是他面对无关人员时惯有的冷淡,心却像被什么东西攥紧。社恐的天性让她本能地想躲进壳里,可十年的相处让她知道陆沉的为人,矛盾的情绪在胸腔里翻涌。“我知道……但照片拍得太像了。”
“像什么像!”小夏在那头嚷嚷,“陆沉现在正在去巴黎的飞机上,陈野说他看到新闻时把咖啡杯都捏碎了,直接改签最早的航班!”
林晚愣住了。她想起陆沉说过“星穹之境”竣工剪彩在即,正是最忙的时候。窗外的雨不知何时变大了,敲在玻璃上发出密集的声响,像她此刻慌乱的心跳。她点开陆沉的对话框,最后一条信息停留在三小时前:【落地巴黎,等我。】
凌晨三点,林晚的门铃响起。她透过猫眼看到那个熟悉的高大身影,雨水顺着他的发梢滴落,深色风衣湿透,却依然挺拔如松。打开门的瞬间,陆沉一把将她拥入怀中,带着寒气的雨水沾湿了她的睡裙,他的心跳却快得惊人,隔着衣料传来滚烫的温度。
“陆沉……”林晚的声音哽咽,埋首在他怀里,闻到他身上混合着雨水和木质香的气息,那是她熟悉的安全感。
陆沉捧起她的脸,拇指拭去她眼角的湿意,不是雨水,是眼泪。他的眼神锐利如鹰,却在看向她时化为春水:“看新闻了?”
林晚点头,看着他眼底的红血丝和下巴上冒出的胡茬,知道他是连夜赶来:“你怎么不等剪彩结束……”
“比起剪彩,”陆沉打断她,声音沙哑却坚定,“我更怕你看到新闻会难过。”他牵着她走到客厅,从行李箱里拿出一个平板电脑,点开一段视频——是陆沉的法务团队发布的声明,附带机场完整监控录像,清晰显示他与红衣女子只是正常商务交谈,而苏曼妮所谓的“密会”根本不存在。“苏曼妮已经公开道歉,营销号也删了帖子,陈野在国内处理后续。”
林晚看着屏幕上陆沉冷峻的声明画面,又看看眼前这个为她跨越万里的男人,忽然觉得所有的不安都烟消云散。192cm的身高在她面前微微弯腰,形成一道坚固的屏障,将所有风雨隔绝在外。“我其实……相信你。”她小声说,“就是有点难过,为什么总有人想分开我们。”
陆沉将她揽进怀里,下巴抵着她的发顶:“因为我们太耀眼了。”他的语气带着一丝自嘲的笑意,“从大学时我偷偷看你画画,到现在并肩站在聚光灯下,总有人不懂,十年的等待不是玩笑。”
窗外的雨渐渐停了,巴黎的黎明透过云层洒下微光。陆沉去浴室洗澡,林晚看着他放在茶几上的手机,屏幕亮起,是陈野的信息:【搞定了,苏曼妮彻底玩完,你好好陪林晚。对了,你走得急,剪彩仪式我替你了,记得回来请我吃饭!】
林晚忍不住笑了,想起大纲里“山猫与小鹿”的设定,此刻这只山猫用最凌厉的方式扫清了障碍,却在她面前露出最柔软的肚皮。陆沉穿着她的备用浴袍走出来,192cm的身高让浴袍显得有些短,露出结实的小腿,模样有些滑稽,却让她心头一暖。
“在笑什么?”陆沉走过来,坐在她身边,沙发因为他的重量微微下陷,将她往他身边带。
“笑你穿我的浴袍。”林晚伸手帮他整理领口,“你应该很累了,去床上睡会儿吧。”
陆沉却握住她的手,眼神认真:“不累。”他顿了顿,似乎在斟酌词句,“林晚,以前我总以为,把你护在檐下就够了,但这次我明白,檐下的星光需要我们一起守护,外面的风雨,也要一起面对。”
他从口袋里拿出一个小盒子,打开是一枚银色的星芒胸针,比她画展开幕式收到的那枚更大,中间镶嵌着细小的钻石:“这是‘星穹之境’的建筑模型拆下来的构件,我让珠宝匠做成了胸针。”他将胸针别在她的睡裙上,“以后无论遇到什么谣言,看到它就想想,那座建筑里有我们共同的星轨,谁也拆不散。”
林晚低头看着胸前的星芒,钻石在晨光中闪烁,像极了陆沉眼中的光。她想起他们的十年,从大学咖啡馆的意外碰撞,到天台画室的定情,再到如今跨洋而来的守护,每一步都刻着彼此的名字。
“陆沉,”她忽然说,“我们回国吧。”
陆沉愣住了:“你的展览……”
“已经结束了,”林晚握住他的手,“比起巴黎的星光,我更想回我们的天台画室,那里有你为我建的檐下,有我们的家。”
陆沉看着她眼中的坚定,忽然笑了,将她紧紧拥入怀中,仿佛要将她揉进骨血里。192cm与160cm的极致体型差在此刻形成最完美的契合,他的心跳与她的心跳在晨光中共鸣。
“好,”他在她耳边低语,声音里充满了失而复得的珍视,“我们回家。”
上海美术馆的穹顶下,旋转星空穹顶正在缓缓转动,将千万颗LEd模拟的星子洒在林晚的个展“檐下星光”展厅中央。这里是陆沉特意为她设计的空间——菱形的玻璃结构复刻了天台画室的星轨,而穹顶下悬挂的,是林晚从大学习作到巴黎归来的代表作,其中最显眼的一幅,是她回国后创作的《十年星轨》,画中192cm的建筑轮廓与160cm的插画身影在星芒中交叠。
“晚晚,待会儿陆沉要上台致辞,你可得撑住啊!”小夏帮林晚整理着礼服裙摆,语气比当事人还紧张,“刚才我看见陈野搬了个画架过去,不知道陆沉要搞什么名堂。”
林晚看着镜中自己泛红的耳根,指尖无意识地绞着裙角。社恐的天性让她在面对媒体长枪短炮时几乎想躲进陆沉身后,但想到这是陆沉特意为她打造的舞台,又深吸一口气。她想起大纲里“山猫与小鹿”的设定,此刻那只山猫正用最温柔的侵略,将她护在聚光灯下。
“别担心。”陆沉的声音从身后传来,他穿着定制的深灰西装,192cm的身高在人群中如鹤立鸡群,却在走到她身边时微微弯腰,“紧张就握住我的手。”
他的掌心干燥温暖,轻轻包裹住她冰凉的指尖。林晚抬头,看到他眼中只有自己,那些闪烁的镜头仿佛都成了模糊的背景。“你等会儿要说什么?”她小声问,注意到他另一只手拿着一幅用丝绒布盖着的画。
陆沉笑了,眼尾的细纹里藏着星光:“说一些迟到了十年的话。”
开幕式致辞环节,主持人热情洋溢地介绍着林晚的艺术成就,当提到“感谢陆沉建筑事务所的跨界支持”时,聚光灯转向站在画架旁的陆沉。他将画架转向观众,揭开丝绒布——那是林晚大学时的速写《咖啡馆的下午》,画中扎着马尾的女孩低头调颜料,阳光从窗外斜切进来,在她发梢镀上金边。
“这幅画,”陆沉的声音透过麦克风传遍展厅,带着惯有的低沉,却比任何时候都更温柔,“是我十年前在大学咖啡馆捡到的。当时画的主人不小心撞洒了我的咖啡,红着脸道歉,眼泪快要掉下来的样子,成了我此后十年的星光。”
全场哗然。媒体的快门声密集响起,镜头对准了画中少女与现实中林晚重叠的身影。林晚惊讶地睁大眼,那幅画她早已遗失,原来一直在他手里。
“很多人问我,”陆沉的目光越过人群,牢牢锁定住她,“为什么一个建筑设计师会如此推崇插画师林晚的作品。”他顿了顿,喉结滚动,“因为在我眼里,她的每一笔线条,都是建筑结构里缺失的温柔;她的每一片光影,都是混凝土森林中渴望的星光。”
林晚的心跳如鼓,看着他站在画架前,高大的身影被星空穹顶的光勾勒出柔和的轮廓。这是她第一次看到他在公开场合流露如此浓烈的情感,那个曾经在云端设计奖晚宴角落默默注视她的冰山设计师,此刻像个虔诚的信徒,捧着她的画,诉说着十年的信仰。
“有人说我们是‘山猫与小鹿’的组合,”陆沉的嘴角扬起一抹浅淡的笑意,“但他们不知道,这只小鹿早已用她的温柔,融化了山猫十年的冰封。从大学图书馆的侧影,到暴雨中撑伞的拥抱,再到天台画室的星轨……”
他一步步走向她,每一步都像踏在她的心上。192cm的身高带来的压迫感在此刻化为最坚实的依靠,周围的喧嚣渐渐远去,她只能看到他眼中的自己。
“林晚的画,”陆沉在她面前站定,微微弯腰,与她平视,声音只有两人能听见,却通过麦克风清晰地传遍展厅,“是我的信仰。”
他举起那幅《咖啡馆的下午》,面向所有媒体和观众,眼神坚定如铁:“而她,”他顿了顿,深吸一口气,仿佛用尽了十年的勇气,“是我的余生。”
时间仿佛静止。星空穹顶的光落在他们身上,画中少女的笑容与现实中林晚含泪的双眼重叠。林晚看着他眼中的郑重与深情,想起大纲里“十年暗恋的蓄谋接近”,原来那些匿名委托、暴雨送伞、满墙画稿,都是他蓄谋已久的温柔侵略,只为此刻能在千万人面前,将她的画捧为信仰,将她认作余生。
“陆沉……”她的声音哽咽,泪水滑落。
陆沉伸出手,用指腹轻轻拭去她的眼泪,动作温柔得像对待稀世珍宝。“别哭,”他低声说,“今天是你的主场。”
全场爆发出雷鸣般的掌声,小夏在一旁哭得稀里哗啦,陈野吹着口哨起哄,陆母在人群中欣慰地看着他们,林晚的父母也红了眼眶——那个曾经反对“不稳定艺术家”的父亲,此刻正用力鼓掌。
“所以,”陆沉直起身,面向观众,嘴角带着幸福的笑意,“请允许我介绍,这位是林晚,我的爱人,也是我建筑生命中,唯一的星光。”
他牵起她的手,将她带到画架前。林晚看着画中年轻的自己,又看看身边成熟的他,十年光阴在这一刻交汇。她想起他们的初遇,想起他书房里的秘密角落,想起天台画室的定情,所有的片段在星空穹顶下串联成线,织成一张名为“檐下星途”的网。
“谢谢你,陆沉。”她拿起麦克风,声音还有些颤抖,却异常清晰,“谢谢你十年的等待,谢谢你让我的星光有了栖息的檐下。”
陆沉握紧她的手,192cm的手掌完全包裹住她的,传递着安定的力量。他低头,在她额头印下一个轻柔的吻,无视了所有镜头:“傻瓜,该说谢谢的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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