噼里啪啦!
爆竹声又在大街小巷响起,又一年春节到了!
四合院儿里也是喜气洋洋,家家户户都贴上春联,挂上了红灯。
不过四合院儿这些年有些奇怪,除了老何家其他人都没小孩子出生,年轻人更是基本上走的精光,这让院儿里少了些热闹。
今年过年霍先生、白女士、霍守仁、霍守礼都没回来,只有霍明城夫妻俩来了【四九城】,住在了后院儿的厢房,算是陪聋老太太过个春节。
现在后院儿就剩聋老太太、刘大妈还有刘海忠夫妻俩了,比中院儿和前院儿都要冷清。
刘光奇、刘光天、刘光福这三兄弟好几年都没回来,刘光奇人在【津门】算是入赘了,刘光天和刘光福更是远在东北,不但不见人影更是渺无音讯。
所以这几年过年的时候都是刘海忠两口子在家里,也算是儿孙满堂无一人在侧了。
对于这样的情况,刘海忠天天梗梗着脖子说自己不在乎,现在日子过的挺好,他老伴儿虽然经常以泪洗面,可也不敢多说什么!
相比于后院儿,中院儿倒是要热闹些,这主要是因为何家人口多,还有四个孩子,再加上贾家那几口人,光是出来进去的都显得有人气儿。
不过今年小当和槐花跑了,贾家只剩下了四口人,跟往年比起来倒是冷清了不少。
好在这段时间棒梗和贾张氏卖茶叶蛋挣了不少钱,贾家今年也算是过了个肥年,最起码鸡鸭鱼肉都配齐了,比往年可强了不少。
尤其是棒梗,这小子自打跟王奎他们组成了团伙儿倒是比以前稳当多了。
年前的时候他们又干了一票,这回抢了两千多块钱,棒梗分了八百,剩下的还是王奎和李辉、潘虎仨人平分。
棒梗他们之所以选在这个时候下手,主要是年前这段时间【鸽子市】的生意好,那些倒卖票据的家伙个个挣得盆满钵满。
另外干完这一票正好赶上过年,大伙儿可以老老实实在家里猫着,这样一来既能过个消停年,也算是在家里躲灾了。
现在棒梗身上揣着一千块钱,心里美的跟开了花似的,他就盘算着等过了年拿着这一千块钱去买间房,再勾搭个媳妇儿,也算是老婆孩子热炕头了,比在贾家待着强。
秦淮茹看着老老实实在家里猫着的棒梗心里也甭提多高兴了,在她看来这都是牛广民帮着棒梗拜干娘带来的好处,正琢磨着初二的时候带着棒梗去看看那位牛大师呢!
贾张氏依旧还是老样子,即便是过年嘴里也不消停,现如今她虽然不敢骂秦淮茹了,可是小当和槐花却天天不离嘴,看着都有些魔怔了。
易忠海最近其实也挺烦恼,按照他的想法,小当和槐花有了挣钱的本事肯定得跑,棒梗挣钱之后应该输耍不成人,可现在小当和槐花虽然跑了,棒梗却好像转了性,竟然老实起来了。
虽然易忠海感觉棒梗的改变肯定有什么猫腻儿,可他还没发现猫腻儿出在哪儿,所以打算过完年之后好好观察观察。
前院儿的闫家倒是没什么变化,闫解放和阎解旷养好伤就回单位了,他们现在干不了工地上的重活儿,就在工地打更。
原本这活儿都是快退休的老同志干,可他们俩一个瘸了腿,一个折了胳膊,还都是在工地上发生的事故,单位也是为了照顾他们,才让他们赶上了这种轻松的活儿。
闫解成还是老样子,平时根本不着家,就年前回来过一趟,给闫埠贵和闫大妈买了一斤果子,算是尽了儿子的孝道。
至于媳妇儿和孩子,闫解成从来不让他们来四合院儿,用他的话说就是【怕沾了四合院儿的晦气】!
他媳妇儿王桂花也不是什么贱皮子,既然闫解成都不让他们娘俩回来,她自然乐的轻松,就当没有公公婆婆也挺好。
闫解娣年前说是处对象了,但是具体什么人家她没跟家里说,看那意思是不打算让对家跟自己家有太深的接触。
毕竟家里出过两个劳改犯,这话好说不好听,能不让人知道还是尽量不让知道的好。
对此闫埠贵和闫大妈虽然觉得憋屈可也没什么办法,谁让一步走错终身错,心里有气也得忍着。
前院儿另外还有两户人家,也都是家里小的搬出去,只留了老的在这里看家,过年的时候那两户人家都去孩子那里过年,所以只换了对联儿,家里根本没人。
今天是大年三十儿,闫埠贵给自己放了个假,没出去捡破烂儿,而是坐在四合院儿门口,直勾勾的看着巷子里跑来跑去的孩子。
看着被大雪覆盖的巷子,闫埠贵忍不住想:“要是当年不那么算计,是不是那几个兔崽子就不会跟躲瘟神一样躲着老子了?”
可是这个想法刚冒出来,闫埠贵便摇了摇头。
当年自己一个月就三十多块钱工资,要是不算计怎么养活家里六口人?
就是凭着算计,自己家买了自行车也买了收音机,所以自己算计的没毛病!
要说哪儿出了错,那就是让何雨柱给借了气运,还让何雨柱给坑的进了劳改队。
如果不是因为这样,自己现在也是光荣的退休教师,拿着国家给的退休工资,小日子过的肯定非常舒服。
可惜就因为当年那场官司,丢了人不说,工作也丢了,搞的自己这个岁数还要靠捡破烂儿过日子。
有时候闫埠贵会梦到自己捡破烂,可是梦里的自己跟现实中的有些不一样,在梦里他虽然也捡破烂,儿女也不在身边,但日子过的还算不错。
似乎是有什么人管着他的吃喝,身边还有一胖一瘦两个同伴。
只是醒过来的时候,闫埠贵无论如何都想不起梦里到底是谁在管他吃喝,那两个同伴又是什么人?
噼里啪啦!
又是一阵鞭炮声响,闫埠贵从神游状态清醒过来,他再次朝着巷子两边张望,只有几个小孩子欢笑着疯跑,再就没有其他人了。
闫埠贵暗暗叹了口气,知道他想等的人今天不会回来了,便艰难的起身,活动了一下有些冻僵的手脚,拿起小板凳朝着自己家走去。
一边走,闫埠贵嘴里一边嘀咕着:“大雪小雪又一年,不知道明年还能不能听着爆仗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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