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柰诊所的成立,向世人宣告牙科福利新时代的降临。
总裁淳于姝丽个人的精彩演讲,很快被现场记者录制剪辑成短视频并上传互联网,几分钟登上了各大媒体头条热搜,同时受到广播电视台的重点关注,有力鞭挞我国医疗系统腐败现象,无疑对蕤州口腔医疗行业、口腔医学领域,乃至全国医疗体系造成巨大的冲击。
一夜之间,世界发生翻天覆地的变化。淳于姝丽的讲话犹如一颗深水炸弹,在同行引起轰动,但大多数单位认为这是对权威的亵渎。也许山柰诊所对外宣扬的利民政策方针确确实实损害了某些财团的利益。此外,驩兜口腔总协会深夜发文痛斥山柰诊所恶意扰乱资本市场,并呼吁口腔医疗行业统一战线,抵制山柰诊所“过河拆桥”的卑劣行径。
很快,山柰诊所被同行孤立,仍以绝对的优势垄断了本土市场。知母实业集团作为蕤州口腔医疗第一连锁品牌,系原忍冬齿科的竞争对手,亦联袂其他医疗机构共同对抗山柰诊所,看似表面风平浪静,实则在意识形态达成某种协议,更有甚者不惜代价买通衙府机构并期望后者出面交涉,斥资雇佣大量人员引发医闹纠纷,企图将那些不利于资本扩张的新生力量扼杀在摇篮里,这是外来财阀势力与本土资本之间的较量。
在外资幕后操控之下,知母实业集团利欲熏心,将对方的陈年旧闻翻出来大做文章,竟借助报纸、电视机、收音机、便携式数字移动电话机、计算机等终端介质推波助澜,蓄意抹黑竞争对手,又以高薪为诱饵挖墙脚,意欲勾结外资通过非常规商业手段将山柰诊所各个击破。含着“金汤匙”诞生的山柰控股内忧外患,集团董事会围绕同行恶意扰乱市场等社会热点话题召开紧急会议,淳于姝丽携同公司高管团队破釜沉舟,连夜制定全方位拯救策略,加以意绮医药集团等友军支援,从根本上解决了资金链断裂难题,使集团步入正轨。
涧南疃威凤城东南街北雁路十八号,姝丽轩东苑。
长夜漫漫难入眠,只缘心中念红颜。即便淳于姝丽与渠繁煦解除了婚姻关系,独守空房,入骨相思谁能懂?
“夫人,贾律师来了。”
“叫他进来。”淳于姝丽边说边摘下眼镜,将方才所阅文件统统塞入抽屉里,并对镜简单整理仪容仪表。
两名身着黑色西装的中年男子夹着棕色公文包有说有笑的,大步流星地朝里屋走。
“都弄好了么?”
“早就搞完了,只是来贵府的路上有些塞车,稍微耽搁了几分钟。”黄发男子回应道。
“嗯,一切按正规流程走,莫给对方发现破绽,等法院裁决通知一下来,尾款一次性打到你们公司账上。”
“您客气了,能为淳于夫人效劳,乃我之荣幸!”坐在淳于姝丽对面的男子接碴道,虽未明说,却不觉流露出亵渎之意。
淳于姝丽早已察觉贾氏心怀鬼胎,寻思着在自家地盘,全屋又有安防系统,谅外人也不敢乱来。
黄发男忽然从公文包里掏出一把半自动的黑色手枪对准淳于姝丽,还警告她不要轻举妄动。
“你们想做什么?”
“抱歉!淳于夫人,原谅我们这么做,只是实现人生自由而已。”贾氏面目狰狞,边说边脱去他身上的衣物。
“难道你们当我是任人摆布的玩偶?”淳于姝丽处之泰然,边说边端起咖啡抿了一口,“识相点,我可以假装什么事也没发生。”
“不愧是见过大风大浪的商业女强人哪!偌大的房子就你一人,除了这些不动产,难不成屋子里头还藏着别的东西?”贾氏慢慢靠近淳于姝丽,显然给后者的绝世美颜所迷惑,不觉垂涎欲滴。
说时迟,那时快,未等黄发男回过神来,胸前的白衬衫被鲜血染红,其瞳孔放大,躯壳仿佛被某种力量控制,莫名其妙朝贾氏开枪。
贾氏后知后觉,其腿部大动脉的血液喷涌而出,因体力不支而倒在血泊里。
淳于姝丽立身望着那黑影走过来,而黄发男与贾氏瞬间云消雾散,就像人间蒸发一样。
“就该将这种口蜜腹剑的败类千刀万剐,竟敢如此对待你。”
“因为我和你一样,只是我从来不对外人说,如果你愿意与我分享秘密的话,这个腐朽了的世界兴许还有转机。”黑影向淳于姝丽展示他的银镯。
“现在互联网购物盛行,随便花几块钱就能包邮送到家,难道你以为这样就可以恐吓我?”
淳于姝丽的话无疑激怒了黑影,后者顺势将她按倒在沙发上,扬言威胁道:“要是敬酒不吃吃罚酒的话,可别怪老子对你不客气!”
“来啊!谁怕谁是缩头乌龟!”
黑影慌忙退后,喃喃细语,又转身遁走。
保姆忽然喊道:“夫人,您做噩梦了?”
淳于姝丽惊觉,披衣出户,四下观望,“张妈,方才是否有人进来?”
“像这样黑更半夜的哪有什么人哪?”
“贾律师今日真的没来吗?”
“回禀夫人,刚才贾律师确实打了电话,说家里有急事要处理,恐怕今日来不了了。”
“知道了!”淳于姝丽招手示意保姆退下,在静谧的深夜里,仰望璀璨星汉,心里却思念着某人。
夜深人静时,一辆破旧的黑色轿车停在路边,细听,里头传来一阵奇怪的对话。
“老板,真的要这么做?如果被夫人发现我们的真面目,还不得告到局子里去?”红毛男子不解地问道。
“你咋就这么傻里巴机呢?交番署也不是她家开的,况且对付这种大义灭亲的女人,千万不要怜香惜玉,完事即可。”
“渠先生可真舍得下血本呀!”
“不然这等美差还轮得到咱哥俩,别废话,趁人少,赶紧行动!”
“但我害怕到时候下不去手,毕竟那也是一条鲜活的生命啊!”
“好歹那也是三千万元啊!难道还有谁会跟钱过不去?莫胡思乱想!”肥脸男边说边拿黑丝袜往自个儿脑袋套,“这丝袜你在哪买的呀?”
“工资还没捂热就全部上交给家里那只母老虎,哪有闲钱买新袜子。今日昼洗衣服的时候我偷偷带出来的。”
“没洗干净就拿出来,你咋就……”肥脸男赶忙扯下那丝袜,忍不住吐了。
“我觉得这丝袜蛮不错的,令人回味无穷呀!”旁边的男子仿佛早已习惯了他媳妇的贴身衣物,亦不忘出言嘲讽肥脸男。
肥脸男直气得吹胡子瞪眼,狠狠地扇了对方一记耳光,叫嚣道:“你连几块钱的作案工具都舍不得买,真是病入膏肓的大傻子!”
“快准备家伙什儿,照你这么磨磨蹭蹭,天都亮了。”
言毕,二人顺着墙边的大树悄悄潜入后院,忽见淳于姝丽身着粉色连衣裙,独坐凉亭,其素面朝天,那婀娜多姿的身影,犹如出水芙蓉般艳丽,柳亸花娇,连月光见了都忍不住躲藏起来,如此美色,岂能不令人心生歹念?
“渠先生再三交代我们不论如何也不能玷辱夫人,直取性命即可,难道老板忘了?”
“世上竟有如此佳人,风韵犹存,秀色可餐哪!”肥脸男全然被淳于姝丽的美貌所吸引,不由垂涎欲滴。
炎热的夏夜,池塘蛙声阵阵。
当淳于姝丽听到异响时,还没回过神来,人已被拖入湖边的小树林,此时夜深,只觉身上的衣裳被暴力褪去,裆下有异物触碰,不断的扭动躯体躲避,但肥脸男异常亢奋,只管霸王硬上弓,却觉脖颈一阵凉意,立时鲜血狂喷,倒在草地上。
红毛男吓得面如土色,赶忙把工具包直接丢弃,不停地磕头求饶:“活神仙饶命哪!饶命哪!我上有八十老母,下有两岁婴儿,全家老小都得靠我一人养活。还望神仙大发慈悲,放过小的!”
“究竟是谁指使你们来的?”黑影说。
“渠家二少爷,渠繁煦!”红毛男如实回答。
“他叫你们来就是为了做这种伤天害理的勾当?”
“都怪肥仔一时鬼迷心窍,贪图夫人美色,不然她也活不到现在。”
“那你就没有任何举动?”
“我以人头担保,若有冒犯夫人,天诛地灭!”
“谅你也没那胆子,赶紧滚!”黑影恚责道,又挥了挥右手,猛烈的黑色飓风将地面的污浊之物一扫而空。
南部监狱。
正值囚犯放风时间,晴空万里,风和日丽。
渠繁煦独自蹲在隔离网角落里静静的晒太阳,与周遭喧闹的气氛显得格格不入。
一个凶神恶煞的袖珍人大摇大摆地走过来,与渠繁煦窃窃私语。
只见渠繁煦黑丧着脸说:“饭桶!竟连一个女人都收拾不了,老子再给你一次机会,若任务失败,一个钢镚儿也捞不着。”
“俺行走江湖有些年头了,只不过夫人确实诡异,再贸然行事,兄弟恐怕连棺材本都收不回来,除非老板再……”
“赵老二,你这种卑鄙无耻的行为跟土匪有什么区别呢?”
袖珍人蛮横无理,当面以莫须有的名义敲诈勒索渠繁煦。
渠繁煦震怒,不管三七二十一,抓住袖珍人就是一顿拳打脚踢,后者给打得鼻青脸肿,毫无招架之力。
监狱应急小组火速镇压骚乱并将多名闹事者押送至惩教署分区办公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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