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枚名为“朱颜果”的异果入口即化,化作一股温润的暖流滑入喉中。
貂蝉并未立刻感到什么翻天覆地的变化,只是下意识地抬起纤纤玉手,借着烛光细看,似乎觉得手上的肌肤比往日更显白皙细腻了几分,透着一种莹润的光泽。
此等神异效果,若在平时,定会引人惊诧追问,但貂蝉何等聪慧,心知此物来历定然不凡,夫君既未明言,她便也压下心中好奇,只是抬眸望向赵平天,眼波流转间蕴着感激,柔柔地道了声:“多谢夫君。”
赵平天见她如此懂事,心中更是爱怜,执起她的手轻轻一吻,便牵着她一同去用晚膳。
膳后,二人又将新来的四名侍女唤至跟前,仔细安排了她们的职司与住处,叮嘱了些寨中的规矩。
待一切安顿妥当,已是月上中天。
回到红烛高燃的卧房内,貂蝉刚卸下钗环,赵平天那不安分的手便已环上了她的腰肢,温热的气息拂过她的耳畔。
貂蝉知他心意,虽觉羞涩,却也知这是夫妻伦常,更是他爱重自己的表现,只得无奈又甜蜜地一笑,软软地依偎进他怀中,轻声道:“夫君……还请怜惜些……”
这一夜,自是被翻红浪,满室春意。
赵平天极尽温柔缠绵之能事,直至窗外天际泛起鱼肚白,方才云收雨歇,相拥而眠。
不过小憩了不到两个时辰,赵平天便悄然起身。
他动作轻柔,生怕惊扰了身旁熟睡的玉人。
但貂蝉还是醒了过来,睡眼惺忪地看着他穿戴整齐,轻声问道:“夫君要出去?”
赵平天坐在床沿,俯身在她光洁的额上印下一吻,低声道:“嗯,出去办点事,顺便……给你带个姐妹回来作伴,你在此稍候,最多后日,为夫便归。”
貂蝉闻言,眸光微微一闪,随即恢复平静。
她深知自家夫君非常人,行事自有其道理,既说要带个姐妹回来,想必有其深意。
她并未多问,只是温顺地点了点头,支起身子,主动送上香吻与他告别,柔声叮嘱:“一切小心。”
赵平天与她深深一吻,这才毅然转身,出了房门,身形一晃,便如鬼魅般消失在藏龙寨的晨雾之中。
他再次全力施展身法,身形如电,朝着洛阳方向疾驰。
此时的洛阳城,已是一片战火狼藉。
城墙多处坍塌,布满裂纹与烟熏火燎的痕迹,城外联军大营连绵不绝,喊杀声、战鼓声、攻城器械的撞击声震耳欲聋。
无数联军士兵正如潮水般,顶着箭矢滚木,向着摇摇欲坠的城墙发起一波又一波的冲锋,巨大的攻城车在不断撞击着已然变形的城门,看样子,破城也就在这一两日之间了。
赵平天并未直接前往联军大营,而是凭借绝世轻功,如一片落叶般悄无声息地潜入了混乱的皇宫。
他伏在一处宫殿的飞檐之上,目光锐利如鹰隼,扫过下方一片残破的宫苑。
很快,他的目光锁定在了一处偏殿的废墟旁。
只见司马懿正站在那里,依旧是一身暗色文士袍,神情阴鸷。
他面前,两名士兵正架着一名身材魁梧、但显然身受重伤、昏迷不醒的将领,正是那号称西凉第一猛将的华雄。
司马懿手中拿着一支细长的铜管,手法娴熟而迅速地将其刺入华雄的颈侧,将管内一种暗紫色的粘稠液体推注了进去。
做完这一切,司马懿嘴角勾起一抹冰冷而诡异的笑容,对着昏迷的华雄低语道:“华将军,这‘尸疠之毒’,我可就这一支精华。明日阵前,待你‘刺杀’刘玄德时,可得……多出些力气,莫要让我与文和先生失望啊。”
在司马懿身后稍远些,站着一个面色苍白、眼神中带着惊惧与无奈的中年文士,正是以奇谋着称的贾诩贾文和。
他显然并非自愿参与此事,却又无力反抗。
赵平天将这一切尽收眼底,嘴角也流露出一丝邪魅的弧度,用只有自己能听到的声音喃喃道:“司马仲达,不愧是司马仲达。我这尸毒还未大规模动用,你倒先一步拿来作局,还想嫁祸董卓余孽,顺便除了刘备这个潜在对手?这么快就开始为自己铺路,想着日后与我决裂了么?”
他心中嗤笑。
早在数年前,他便察觉司马懿脑后有反骨,绝非久居人下之辈。
如今竟敢私自违背自己“清除董卓核心党羽”的命令,救下贾诩,并将其纳入麾下,其野心已昭然若揭。
在赵平天看来,与司马懿终有一战是必然的,但此人虽阴险狡诈,却还入不得他的眼。
他心中已有人选来对付这条“冢虎” —— 便是那与“卧龙”诸葛亮齐名,以奇谋险招着称的“凤雏”庞统庞士元。
只是,如今裂隙初开,时机尚早,且让司马懿再蹦跶些时日。
就在这时,下方的司马懿似乎心有所感,猛地抬起头,锐利如鹰隼的目光直射向赵平天藏身的飞檐方向!
赵平天心中微凛,却并未躲闪,反而运起内力,将自身气息与周围环境彻底融为一体,目光平静地与之隔空对视。
司马懿凝神望了半晌,那片飞檐上除了几蓬枯草在风中摇曳,并无任何异样。
他皱了皱眉,眼中闪过一丝疑惑,低声自语了句:“怪哉,方才似有窥视之感……”
随即摇了摇头,示意士兵将注毒后的华雄抬走。
赵平天见士兵抬走华雄,司马懿也带着贾诩转身离去,这才悄然从另一侧滑下屋檐,如同暗夜幽灵般离开了皇宫区域。
他并未在残破的洛阳城内多作停留,而是身形几个起落,便来到了城外联军营寨之外。
他显然对这片连绵数十里的营盘极为熟悉,避开巡逻哨兵,熟练地左拐右绕,穿过袁绍、曹操等诸侯的营区,径直来到了江东孙氏的营地。
江东营寨布置得颇具章法,营帐皆为浅色,旗帜上绣着“孙”字。
赵平天目光一扫,便锁定了其中一顶位置稍偏、但规模不小的营帐。
他身形如烟,悄无声息地掠至帐外,侧耳倾听片刻,便掀开门帘闪身而入。
帐内,一名身着劲装、身材高挑矫健的少女,正背对着帐门,似乎刚卸下甲胄,准备更换常服,上身只着一件藕荷色的贴身小衣,露出光滑的脊背和紧致的腰肢。
听到身后响动,少女猛地转身,反应极快,伸手便抓向一旁兵器架上横放的一对短戟,柳眉倒竖,娇叱道:“谁?!”
然而,当她看清来人是赵平天时,脸上的厉色瞬间化为难以置信的惊喜,那双明亮英气的大眼睛顿时弯成了月牙儿,惊呼道:“子安哥!”
这少女正是孙坚之女,孙尚香。
她如同乳燕投林般,也顾不得身上只着小衣,直接纵身扑进了赵平天的怀里。
赵平天哈哈一笑,张开双臂稳稳接住她充满青春活力的娇躯,一只手自然地托住她那挺翘的臀瓣,将她整个人抱离了地面,原地转了个圈,亲昵地唤道:“香香!”
孙尚香双手紧紧环住他的脖颈,将脸埋在他颈窝处,贪婪地呼吸着那熟悉的气息,激动得声音都有些哽咽:“子安哥!你怎么来了?洛阳这么乱,我还以为……”
“想你了,便来了。”
赵平天低头,在她光洁的额头上印下一吻,声音低沉而充满磁性。
久别重逢的喜悦与炽热情意瞬间将两人淹没。
也顾不得此时仍是白昼,营帐隔音甚差,赵平天抱着孙尚香,几步便走到榻边,两人顺势倒在了铺着兽皮的床榻之上,很快便是一阵令人面红耳赤的喘息与呻吟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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