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三大爷眉开眼笑地走了,一大爷拎着食盒转到贾家:柱子让给东旭捎点儿滋补的。”
贾张氏顿时眉开眼笑:还是柱子有心,不像有些人......
淮茹啊,有事就言语。”一大爷嘱咐完,若有所思地走了。
这些日子他总觉得何雨柱变了个人——话少了,礼数周到了,可那股子热乎劲儿反倒淡了。
直到聋老太太点破:成了家的人,心思自然要往自家使。”一大爷这才熄了拉拢的心思。
暮色渐浓时,新房传来呼唤声。
在这儿呢!何雨柱端着搪瓷缸子快步进屋,喝点儿蜂蜜水润润喉。”
娄晓娥捧着缸子小口啜饮,突然听见丈夫说:待会儿爸他们要来商量雨水的事。”
那边?娄晓娥朝小姑子房间努努嘴。
就说工作调动,对院里人也这么讲。”何雨柱压低声音叮嘱。
正说着,门外响起何大清的声音。
爸,白姨,快进屋坐。”何雨柱边招呼边对妻子使眼色,晓娥,你去叫雨水吧。”
娄晓娥推开西厢房,看见小姑子正咬着铅笔头写作业。
圆润的小脸让人忍不住伸手捏了捏。
嫂子又欺负人!何雨水鼓着腮帮子 ** 。
这几个月嫂子总给她带零嘴儿、买新衣裳,可比那个总说饿不死就行的傻哥哥强多了。
就是老爱捏脸这点让人头疼。
你哥做的红烧肉快出锅喽——
话音未落,小丫头已经窜出房门。
娄晓娥望着那道旋风般的背影直摇头,这活宝以后可有得逗了。
哥!我的肉呢?
灶台前的何雨柱手一抖,险些把盐罐子打翻。
瞅着妹妹愈发圆润的身板,再想想原剧里那个清秀姑娘,愁得直嘬牙花子。
雨水,来爸这儿。”何大清打量着女儿红扑扑的脸蛋,转头介绍道:这是你白姨。”
白姨好!雨水眼睛黏在对方手里的水果糖上。
白寡妇暗自吃惊。
上次见时还是个黄毛丫头,如今被养得这般水灵,可见何雨柱是真出息了。
白寡妇暗自庆幸当初没直接带何大清私奔,而是选择与何雨柱搞好关系。
说不定将来还能指望他帮衬自己的两个儿子。
何雨柱看穿了白寡妇的盘算,但觉得这心思也属正常。
看来何大清往后的日子差不了,总比原先剧情里强。
傻柱,兄弟够意思了。”刘海洋在心里念叨。
饭桌上,何大清对女儿说:雨水,爸要调去保城了,会抽空回来看你。”
在家要听哥嫂的话。”
我能去看您吗?雨水的问题让众人都愣住了。
何雨柱瞥向白寡妇。
这小丫头真机灵。
白寡妇心里嘀咕,嘴上却道:天底下哪有不让儿女见爹的?是吧大清?
爸会常回来看你。”何大清这话不知是在哄女儿还是骗自己。
雨水撂下碗筷回屋了。
爸你们先回吧,雨水有晓娥照看。”何雨柱说道。
等父亲走后,何雨柱试探着问新婚妻子:要不今晚你陪雨水睡?
新婚夜哪有陪小姑子的?娄晓娥嗔怪地白他一眼,哄睡她我就回来。”
屋里,雨水趴在床上抽泣:你们总当我是小孩...我知道爸要跟那个阿姨走了。”
娄晓娥心头一软,抱住这个早熟的小姑娘:想哭就哭,嫂子陪你。”
听着雨水的嚎啕大哭,娄晓娥既心疼又埋怨何大清。
以后嫂子疼你。”这些日子的相处,让雨水在娄晓娥身上感受到了母爱的温暖。
小姑娘突然傲娇起来:我已是大人了!
雨水最聪明了。”
哼,我可是全家最聪明的!
现在我嫁过来了,你就不是啦。”娄晓娥逗她。
雨水眼珠一转:太太第一次见你就喊,可从来没叫我!
娄晓娥一时语塞,转而挠起小姑子痒痒,两人笑作一团。
闹够后雨水推她:嫂子快回去,哥哥等着呢。”
等娄晓娥离开,雨水睁眼轻笑:这就是母爱吗?安心睡去。
次日清晨,何雨柱带着腌货去送行。
白寡妇见状眉开眼笑,何大清更是乐得合不拢嘴——今年能过个肥年了!
敬茶时何雨柱直言:雨水有晓娥照顾,您顾好自己就行。
隔年回来看趟孩子足矣。”说完拉着妻子就走。
回到院里,雨水坐在门槛上平静地问:去过爸那儿了?
嗯,要去送送吗?
不必了,有哥嫂就行。”
何雨柱一把将妹妹搂进怀里。
“哥肯定把你喂得白 ** 嫩的。”
“你当喂小猪呢?”
“这不正喂着呢?”
雨水一呆,摸摸脸蛋好像真圆了些。
“都怨你菜做得太香,我管不住嘴呀。”
“那往后顿顿清粥配咸菜,成不?”
何雨柱故意逗她。
“嫂子,哥欺负人!”
娄晓娥刚要说话,老太太的声音就飘过来:
“谁敢欺负我乖孙女?看我不收拾他!”
“奶奶快打哥哥,他总笑话我!”
雨水拽着老太太衣角不撒手。
“丫头啊,打坏了你哥,谁给你炖肉吃?”
“呃......”
何雨水咬着嘴唇犯难。
“吃饱了再打也不迟。”
娄晓娥出馊主意。
“好哇娄晓娥,今晚让你求饶!”
“孩子在呢,胡咧咧什么!”
娄晓娥耳根通红。
“我孙子没说错,天天求饶才好啊,”
老太太眯着眼笑,“老婆子就等着抱重孙喽!”
“奶奶您也跟着闹!”
娄晓娥躲到老太太身后直跺脚。
雨水托着腮帮子叹气:大人又说奇怪的话了。
何雨柱望着打闹的一家人,嘴角不自觉上扬:这才叫过日子。
“晓娥,该走了。”
“来啦。”
新婚第三天,按规矩要回门。
有了自行车,总算不用腿儿着去了。
娄母拉着女儿问东问西,
何雨柱陪着老丈人喝茶闲聊。
他偷偷给娄家留了几瓶灵泉水,
说是祖传的养生秘方。
蹬车回家时,何雨柱突然脊背发凉:
这四合院是不是克男人?
贾家爷俩都没了,易中海和许大茂绝后,
自己前世也差点断香火,二大爷三大爷晚景凄凉。
算来算去,院里男人就棒梗有个善终......
等政策松动了,必须赶紧搬走。
婚假结束回厂上班,
何雨柱骑着自行车招摇过市。
工友们围着他起哄:
“柱子,给哥们也介绍个媳妇呗?咱也想骑车显摆!”
“姑娘有的是,您几位先照照镜子?”
“你小子嘴还是这么欠!”
“这叫本事,要不媳妇能跟我?”
见他尾巴快翘上天,有人撸袖子喊:
“弟兄们,削他!”
何雨柱猛蹬踏板窜出老远,回头嚷道:“气死猴儿~”
惹得众人笑骂不止。
路过保卫科,科长探头调侃:“听说你小子三天没出门?”
何雨柱呲牙一笑:“您老羡慕吧?”
话音未落就拐进了食堂 ** 。
后厨顿时炸了锅,这个问洞房花烛,那个笑他腿软扶墙。
刘岚扯着嗓子喊:“傻柱,主任找!”
全食堂就她还这么叫,何雨柱也不恼——没恶意就行。
“主任您找我?”
何雨柱推门而入。
张主任促狭地挤眼:“看来不行啊,三天都没见你扶墙走路。”
“我这身子骨,再战三天都小菜一碟。”
何雨柱挑眉坏笑,“倒是各位老哥,怕是早就......”
论斗嘴他还没输过。
玩笑过后张主任正色道:“你爸怎么回事?旷工好几天了。”
何雨柱挠挠头:“跟个寡妇跑保城去了。”
张主任一口茶喷出来,咳得满脸通红。”食堂有我盯着,出不了乱子。”
何雨柱拍胸脯保证。
“还有个事,”
张主任斟酌道,“厂里要培养厨师,你愿不愿意带徒弟?”
这提议正中下怀。
何雨柱爽快答应:“明儿就开课,今儿先露两手镇镇场子。”
回到后厨,何雨柱拍案宣布:“想学手艺的找主任报名。
等新食堂盖好,人人都有机会掌勺加薪。”
“不怕教会徒弟饿死师傅?”
有人问。
何雨柱满不在乎:“往后我只做小灶,大锅菜交给你们。”
见刘岚站着不动,何雨柱问:“你不学两招?”
刘岚摆手:“我这胳膊抡不动大勺。”
“那也算我半个徒弟,往后哥罩你。”
何雨柱笑道。
刘岚爽快接茬:“这话我可当真了啊。”
半月后,食堂饭菜广受好评。
厂领导发现何雨柱两年没评级,特批他春节前参加考核。
其实就是走个形式——领导们谁没吃过他做的宴席?看着满桌佳肴,何雨柱暗笑:这是打着考核名号打牙祭呢。
顺利晋升食堂班长,工资涨到37.5元。
没多久又受邀去大领导家做饭,顺带谈妥了后续工作。
转眼到了年关。
这是何雨柱新婚头一个春节。
在何雨柱穿越前的年代,年味越来越淡,那些记忆中的热闹只剩童年残影。
“晓娥,雨水,麻利点儿。”
何雨柱在院里催促。
“催命呢?放假就当甩手掌柜。”
娄晓娥隔着窗户嗔怪。
“买年货咯!”
何雨水蹦蹦跳跳冲出来。
“慢点儿,地上滑。”
娄晓娥追着叮嘱。
天寒地冻挡不住办年货的热情。
最先要买的是领袖像,五十年代家家必备。
“哥,我要那个娃娃。”
何雨水指着个粗布缝的 ** 。
“买。”
何雨柱掏钱时四下张望。
这年头虽然物资匮乏,但集市上手艺活不少,木刀、纸风车、鬼脸面具样样有趣。
何雨柱戴上面具耍宝,被娄晓娥笑话。
结果她也挑了个面具戴上。
何雨水看着哥嫂嬉闹,连新得的娃娃都忘了玩。
来到服装区,人们正忙着挑选新衣。
在那个年代,添置新衣是过年的重要习俗,平日里大家多是缝补旧衣度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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