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爹这么大面子?何雨柱有点吃惊。
可不,他爹放这么多年电影,认识不少人。”
听花姐这么一说,何雨柱明白了。
许老爹放了半辈子电影,认识些人不奇怪。
所以厂里决定再给许大茂一次机会。”
说到这儿,陈姨和花姐都笑了。
那小子今年才转正,当了整整五年临时工。”
何雨柱听着也觉得解气。
真是活该,连累得刘海中也跟着倒霉。
难怪这些年老找许大茂麻烦。
这七级钳工,听着普通,可在那时候地位高着呢。
小地方能有个七级工可稀罕了。
要按武侠小说比,六级是高手,七级就是乔峰,八级那就是扫地僧。
何雨柱还听说过,第一艘潜艇、第一颗卫星的零件,都是这些老师傅手工做出来的。
许大茂真是狗改不了吃屎,刚转正就现原形了。”何雨柱淡淡地说。
他现在有恃无恐呗。
临时工说开就开,正式工犯了错还得层层审批。”花姐以为何雨柱不懂,特意解释。
那您二位打算怎么收拾许大茂?何雨柱问。
看瓜花姐和陈姨说完就去叫人。
柱子,带路。”人齐了,陈姨对何雨柱说。
何雨柱领着他们到胖子说的地方,老远就听见许大茂在那儿嘚瑟:
秦姐,日子不好过吧?傻柱一回来,娄晓娥都不接济你家了。”
那时候的秦淮茹还没后来那么老练。
许大茂,你叫我来这儿到底想说啥?她质问道。
秦姐,这话还用我明说吗?许大茂阴阳怪气。
瞅瞅你家孩子饿的,再看看傻柱家的。
想让娃吃饱,我能帮你。
你知道的,咱大院就数我条件最好。”
许大茂一步步攻心。
你只要付出一点点代价......
听到这儿,秦淮茹眼神闪烁。
她虽然机灵,但毕竟是农村来的,婚后就在大院打转,还没见识过人心能有多黑。
自从顶了贾东旭的岗,她算是见识了社会的险恶。
车间里那些男的都想占便宜,有些女工还对她冷嘲热讽。
她心里明镜似的,那些男人说再好听,目的都一样。
她婆婆让她生完槐花就上环,是不是早料到有这一天?想到贾张氏,秦淮茹不禁怀疑她是不是也经历过这些。
许大茂看着秦淮茹脸色变来变去,知道她快扛不住了。
再加把劲,就能得手。
秦姐——他话还没说完,一群中年妇女就冲了过来。
许大茂心里咯噔一下,这可是厂里妇联的,谁都惹不起。
走近了,听见她们喊:看瓜,看瓜......顿时冷汗直冒,赶紧求饶:
各位姨,这是干啥?我就跟秦姐聊聊天啊!
许大茂,你刚才说的话我们都听见了,想欺负我们女工?陈姨说完,不等他狡辩,回头就喊:
姐妹们,给他!
一群人冲上去,对着许大茂又扯又扒。
外头的何雨柱听着许大茂的哀嚎,觉得天都晴了。
这玩意儿管用吗?
不知道他媳妇能不能发现。”
就这德行还想占便宜。”
何雨柱在外头听着这些虎狼之词,后背直发凉。
这群阿姨的战斗力太吓人了。
也是,一群中年妇女凑一块儿,啥流氓都扛不住。
简直百无禁忌。
没过多久,阿姨们收拾痛快了,地上散落着零钱票证。
她们就拿走了许大茂的上衣,说回去改改还能做件衣服,然后撤了。
何雨柱偷偷一看,许大茂就剩条裤衩瘫在地上,一副被玩坏的样子,眼角还挂着屈辱的泪。
秦淮茹被这场面震住了,没想到这群阿姨这么生猛。
她暗下决心,一定要跟她们处好关系。
有她们撑腰,日子能好过不少。
等混熟了,再装装可怜、掉掉眼泪,多诉诉苦,就等着哪个倒霉蛋撞上来,也好让人知道她背后有人。
不过秦淮茹不知道,这招对一般人管用,对厂领导可不一定。
想通之后,秦淮茹又笑了。
她用脚踢了踢许大茂,见他还抽抽,确定没死,扭头就走。
没走两步,就看见在旁边看戏的何雨柱,愣了一下,马上明白——今天这事儿,准是他安排的。
见被发现了,何雨柱也不躲,上前打招呼:秦姐,没事吧?
秦淮茹也装没事人:柱子,你咋在这儿?
听说许大茂被人了,我来瞧个热...不是,看看能帮上啥忙。”
秦淮茹听他忽然改口,心中暗笑:装什么装?这事要和你没关系,我名字倒着写!
何雨柱明白她不信。
秦淮茹初次遭遇这种场面,完事后只想赶紧逃离。
望着满地钞票,她迟疑片刻,最终还是弯腰全部捡走。
待她离开,何雨柱独自思忖。
有人说她心机深重,骂她像吸血蚂蟥。
但在何雨柱看来,这女人确实够绝——让人断子绝孙,堪称最阴毒的算计。
要不是娄晓娥带着孩子归来,她怕是一辈子都不会摘掉节育环。
正想着,他走到许大茂身旁,用鞋尖轻戳几下。
见没动静,心里犯嘀咕:该不会真废了吧?
他猛地凑到许大茂耳边吼了一嗓子。
许大茂像触电般弹起来,老子一夜七次......话到一半看见何雨柱,顿时噎住,转而揪住他衣领:傻柱,今天是不是你捣鬼?
何雨柱拍开他的手:狗咬吕洞宾!听说你被人看瓜,特地来帮忙,本想借你件衣裳。
现在?自个儿光腚回去吧!说罢转身要走。
柱哥!柱爷爷!许大茂连忙服软,我错了,衣裳借我吧!表面低声下气,心里却发狠:傻柱,这事要和你无关,我名字倒着写!咱们走着瞧!
十块钱。”何雨柱直接报价。
许大茂后槽牙咬得咯咯响:坑了老子还要钱?但形势逼人,只得讨价还价:柱哥,我月薪才二十多......
少来这套!何雨柱戳穿他,下乡放电影哪次不是满载而归?上交厂里后,私吞的也不少吧?
许大茂哭丧着脸:这两年灾荒,谁还请放电影啊?
这话倒让何雨柱信了。
琢磨着热闹也看了,便宜也占了,便松口道:五块钱,再少免谈。
顺道骑车捎你回去。”
许大茂将信将疑:你真肯带我?
你兜里现在掏得出钱?何雨柱嗤笑,送你回家取钱罢了。”临走又补刀:小橡果,我先回食堂了。”
傻柱你找死!许大茂暴跳如雷。
这绰号迟早传遍全厂。”何雨柱悠哉道,想想今天那群大妈的嘴,这会儿怕是连厂长都知道了。”
许大茂闻言瘫坐在地。
何雨柱没再搭理,径自离开。
下班后,何雨柱左等右等不见许大茂。
四处寻找未果,回院才听说秦淮茹帮他要回了外套。
这女人唱的是哪出?良心发现?何雨柱满腹狐疑,直奔许大茂家兴师问罪。
屋内传来许大茂的咆哮:傻柱!别以为我不知道是你搞鬼!咱们没完!
随你便,小——橡——果——何雨柱拉长声调扬长而去,留下许大茂无能狂怒。
秦淮茹回家后细细回味,愈发看透许大茂色厉内荏的本质。
从这种人身上捞好处风险极低,偶尔给点甜头就能吊着。
她暗自拿定了主意。
娄晓娥见何雨柱眉飞色舞,好奇道:遇上啥喜事了?
许大茂被大妈们扒光围观,还得了个小橡果的雅号。”
小橡果?
就是他那话儿。”何雨柱憋着笑,据说和小橡果差不多大。”
娄晓娥红着脸啐道:不正经!
见妻子不感兴趣,何雨柱转移话题:星星明年该上学了吧?
可不,这孩子皮得上天。”
何雨柱脱口而出:他童年还不完整,我还没揍过呢。”
你还是人吗?娄晓娥学他腔调。
男孩童年必须经历三件事。”何雨柱正色道,男子单打、女子单打、男女混合双打。”
娄晓娥愣住:啥意思?
就是我打完你再打,或者一起打。”何雨柱坏笑着突然抱起她,要不咱再要个孩子?
次日食堂,刘岚神秘兮兮凑近:师傅听说了吗?许大茂被叫小橡果了!
传这么快?何雨柱的反应让刘岚瞬间了然。
张主任过来通知:傻柱,晚上李主任有招待。”
刘岚又压低声音:听说李主任专占女工便宜...
总爱占女工便宜。”
何雨柱听了表情复杂。
要不是有这层关系护着,你早被他盯上了。
刘岚,你得防着点。”
指不定哪天李主任就找你茬。”
何雨柱叮嘱道。
我能有什么把柄落他手里?
要说带剩菜这事儿,真要较真起来,
确实是个麻烦。”
刘岚满不在乎地应着:
晓得了,师父。”
何雨柱正盘算着研发新调料。
像鸡精、味精这类提鲜的玩意儿。
能让饭菜更出彩。
这年头虽说有味精,
但鲜味差远了。
听说是东洋人从海带里提炼的,
管那东西叫味之素。
何雨柱可不想用海带——
五百克就得糟蹋二十吨海带。
小麦、大豆倒是不错。
反正空间里堆成山的原料,够他慢慢折腾。
眼下得先去图书馆查查资料。
想起味精,何雨柱又记起小时候常吃的莲花牌。
后来不知怎的冒出各种谣言,
味精渐渐被鸡精取代。
据说鸡精是太太乐老板捣鼓出来的。
师父,您都愣神老半天了。”
琢磨啥呢?
刘岚凑过来打量。
何雨柱回过神来:
在研究新调料,等弄成了,
咱食堂的菜还能更香。”
刚有点眉目。”
你先忙去,我再想想。”
说完又陷入沉思。
傍晚时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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