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小姑娘还小，他还要等她长大，但他耐心不多了...
“莫然同学，造谣是什么下场你知道吗？”男人左手伸了下，示意女孩靠近一点，那双手像是带着魔法，能够蛊惑人心。
从前有人专门录过顾燕回辩护现场，并且做成了专辑，其中最畅销的那部分就是顾燕回的“天使之手”。
这个男人习惯性地推下金框眼睛，习惯性的伸手礼貌示意对方辩手。两个标志性动作，温文尔雅，高贵自持，将这双修长白皙的神仙手刻在了许多无知少女心里。
甚至有人说过，这么好看的手，不去抓白.床.单可惜了！
莫然就顺着他的意思靠近了些，似乎也没什么不妥的，女孩长长的睫毛轻轻颤抖，有些不明就里，“什么造谣？”
“我不行，嗯？”一步距离之内，他的气息笼罩了她全身，炙热、强烈，不容抗拒。
莫然这才想起来她昨晚和段婉婉说的那些话，虽有些心虚，但被人恼怒了的无名之火也一下子被勾起来了。
“那不然，我要说什么，你的烂桃花能不能自己管好了，大半夜的来挑衅，我如果被惹急了，女生也打的。”
这话好耳熟，顾燕回低低笑了声，颜宁那个小丫头更狠，她可是放过话，如果被惹急了，连自己都打的。
“可是，一旦‘我不行’这个消息传出去，就没人想做顾太太了，顾氏后继无人，股市不是要崩盘了？这也无所谓了，但是我那些可怜的员工怎么办，不是要失业了？”
顾燕回气息很稳，滔滔不绝，趴在门上偷听的纪梵一个“卧槽”脱口而出，酒神大人真是逻辑鬼才，他竟然觉得没毛病。
莫然垂眸，这个男人难道以往将对方在法庭上逼迫到哑口无言难道都是用这种诡辩？
似乎有很大的逻辑漏洞，但她没继续分辨，顾燕回心里也是明白的，不用她来提醒。
“所以你，负责吗？”男人的声音低沉喑哑，一字一句轻柔飘渺，带着一丝不真实的错觉。
她抬眸，他脸色似乎很认真的样子，微微俯身，他的气息那么近，他身上深邃的西洋杉味道和她沾染的琥珀木香，似乎渐渐混合在了一起，空气在那种叫做暧昧的味道里渐渐升温。
“我……”她红唇微动，樱花布丁一样可口诱人的红唇，她舌尖卷翘，吐出来的气息带着热浪。
他的逻辑错了，可她将错就错，是他放纵还是她纵容，有些事情从一开始就是说不清楚的。
“咣当”纪梵直接从门外一个没站稳，栽了进来，心下感叹那位爷大灰狼的尾巴终于露出来了，一室的暧昧氛围被这个闯入者所打断，她退开一步，他站直了身体，斜眼睨着趴在门口地板上的纪梵。
被两位大佬这样的死亡凝视，纪梵自觉地有些心虚，他暗搓搓怀疑自己会不会当场去世。
“唰”没等纪梵站稳，一张卡片直接从他脖颈处划过，然后打在了他身后的门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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