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宸哥哥，你在说什么啊，我听不懂欸……”她还是装傻吧！否则，指不定他还能说出些什么出格的话来！虽说，并不担心他会做什么，可是，顶着个小孩子的身体……她觉得有些尴尬。
“等颜颜长大，自然就会懂了。”萧煜宸也不揭穿。她喜欢装傻，那他陪着便是。
“那还要好久呢……”她才刚满十岁，至少还要再等五年才能及笄。
“不急。”他的确是不急。问题是，他急，也没有用！
“不知……宸哥哥去了衣冠，是何禽兽呢？”她笑嘻嘻地问道。
“颜颜认为呢？”
“我认为？嗯……”幽黑的瞳仁转了转，咬了咬指尖，丢出了四个字：“大尾巴狼！”
“呵呵……”他没有一点儿生气，却笑了。
“你这只大尾巴狼！”咬完了指尖的小手，又戳了戳他的胸口。
然而，刚刚作祟了几下，就再次落入了他的“魔爪”。他又开始低着头，玩起了她的小手。
风倾颜无语又无奈，只好叹了口气。
“颜颜不打算说正事了？”他一边将小手在掌心中攥来攥去，一边头也不抬地提醒道。
“说！”她撇了撇嘴，“金子说，这落霞湖，好像根本就探不到底！”
“嗯。”他只是轻应了一声。
“而且，它觉得，刚刚那次，咱们并不是一直笔直地沉下去的。深处的湖水，似乎是缓慢向东流动的。”
“嗯。”他仍旧只应了一声。
“大概是从五、六百米深的地方开始吧！”风倾颜长话短说，将刚刚金子在灵墟中恢复灵力时叨叨咕咕给她的话，总结了一下。“这落霞湖，就好像是个弯弯的号角。湖面是最宽广的，越向下，越窄。而且，是弯向东面的。”
“湖的深处与别处连通在一起。”这一次，萧煜宸没有再只“嗯”一个字，而是突然插了这么一句。
风倾颜微微一讶：“你怎么知道？”
“猜的。”她的话都说到那个份上了，他若是再想不到这一点，岂不是个傻子了？
“嗯！我也是这么想的。湖底的深处，应该是连接着一处更大的湖泊，或是江、河。”
“可这京城附近，百里之内，却并没有这样的地方。所以，颜颜想不通。”
北狄国的京城，四面环山，周边并无大的江、河或湖泊。
“对啊……”她点了点头，又忍不住小小地懊恼了一下，“怎么什么都能被你猜到？！”
“或许，在更远的地方。”
“更远的地方？那岂不是说，这湖的深处很有可能是一条向东流去的地下暗河？”
“并非不可能。”他也只是猜测而已。
“可是……地下暗河的话，也太深了吧……”刚刚那一次，下潜的深度，虽然没有准确的仪器计算，她估摸着，至少也有一千多米了！距离地面那么深的暗河，似乎有些不符合常理。
若是暗河在那么低的位置，这溢出来的水，不可能形成这么深的落霞湖。那得需要多么大的压力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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