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市:斩杀仙帝?可我真是炼气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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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49章 观测者的“秩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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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片由叶辰力量维持的、介于毁灭与终结之间的脆弱平衡领域,其赖以存在的“非常规稳态”概念,正遭到秩序砝码的全面侵蚀。

秩序的力量如同无形的潮水,试图淹没这片“异常”的孤岛,用绝对的热力学平衡替代那精妙的动态平衡,用严格的因果链替代那依靠概念归源特性维持的“可能性悬停”。

最顶层,则是“概念冲突前线”,即秩序砝码的概念辐射与叶辰的“概念归源”特性、哀歌之主的混沌毁灭本质、渊寂行者的绝对终结概念直接接触、交锋的界面。

这里没有物质,没有能量,只有最纯粹的理念碰撞。

秩序试图将一切归类、定义、纳入框架;叶辰的存在却像是一个没有固定形状的黑洞,不断将投射而来的定义“归源”为未定状态;哀歌之主的混沌则如同狂暴的海洋,不断冲击、侵蚀秩序的边界,试图用无限的可能性淹没单一的规则;渊寂行者的终结则如同最锋利的刀刃,它所过之处,连“秩序”本身的概念都面临被彻底终结、归于虚无的威胁。

天平倾斜带来的压力,是多元维度的。

首先是空间结构压力。

砝码下方的空间,承受着难以想象的概念性“重量”。

空间曲率被强行拉平,从广义相对论描述的动态几何,变为欧几里得式的绝对平面。

任何试图在此空间内进行的非欧几里得运动——比如曲线运动、超光速跃迁、空间折叠——都会遭遇巨大的“逻辑阻力”,就像在凝固的水泥中游泳。

其次是时间流压力。

砝码影响区域内的时间,被强制“线性化”和“均匀化”。

时间跳跃、循环、分叉等任何非标准模式都被禁止。

更可怕的是,时间箭头被强行锁定为熵增方向,且熵增速率被设定为标准值。

这对于依赖时间操纵或逆熵过程的存在,无疑是致命打击。

再者是因果律压力。

秩序砝码要求一切事件必须符合严格的因果逻辑链,且因果关联强度必须大于预设阈值。

任何巧合、意外、概率性事件,其“偶然性”成分都会被强行削减,事件会被“合理化”为某种必然因果的结果。

这对于擅长制造意外、利用概率或本身具备“非因果性”特质的存在,是根本性的否定。

最后,也是最根本的,是存在性压力。

秩序砝码隐含的最终命令是:“存在必须可被定义,定义必须符合公约。”任何无法被现有公约条款明确分类、描述、量化的存在,其“合法性”都会受到质疑,进而面临被“修正”(即强行赋予一个公约认可的定义,哪怕这定义与其本质完全不符)甚至“删除”(从现实和历史中彻底抹去)的威胁。

在这多重压力的共同作用下,战场局势发生了戏剧性的重新洗牌。

哀歌之主那原本狂暴无匹、似乎要吞噬一切的暗紫色漩涡投影,出现了前所未有的剧烈波动。

漩涡的旋转不再流畅,而是不断被无形的秩序框架“卡住”,就像齿轮中混入了沙子。

那些从漩涡中被剥离秩序概念的边缘区域,开始出现大片的“标准化”斑块——暗紫色的混沌能量被强行转化为标准的等离子体火球,按照经典电磁学规律辐射能量,其毁灭性的、不可预测的混沌特性被大幅削弱。

哀歌之主的毁灭低语中,惊怒的成分急剧增加,甚至开始夹杂着清晰的、针对纯白天平的恶毒诅咒——那些诅咒本身也在秩序场的影响下,被迅速“翻译”成符合逻辑的投诉条款,记录在天平的数据流中。

毁灭核心,那个悬浮于战场中央、不断释放毁灭指令的暗红色光球,其光芒闪烁的节奏第一次被打乱。

它不再能专注于锁定叶辰和苏沐晚,因为秩序砝码带来的“规则覆盖”威胁到了它存在的根本——毁灭本身需要“目标”,而秩序重构可能连“目标”这个概念都标准化、固定化,从而剥夺毁灭的随机性和广泛性。

光球分出了至少百分之三十的“注意力”,开始向纯白天平发射试探性的“逻辑悖论脉冲”,试图在秩序的绝对框架内制造自相矛盾的死循环。

这些脉冲在接触到天平散发的秩序场后,大部分被迅速化解、归档,但仍有少数引发了天平内部某些齿轮虚影的短暂不同步——这表明即使是“万界公约”的具象化,也并非绝对完美无瑕。

变化最深刻的,当属渊寂行者。

这个一直沉默、如同背景般执行着终结指令的漆黑巨人,第一次表现出了明确的“应激反应”。

它那庞大的身躯不再仅仅朝向叶辰所在的平衡领域,而是缓缓转动,将那张没有五官的面孔和手中凝聚的终结武器,部分地对准了正在缓缓压下的纯白天平。

对于渊寂行者而言,纯白天平代表的“秩序重构”,是一种比任何混乱或异常都更具根本威胁的存在。

因为秩序的本质是“维持”,是“延续”,是“规范化存在”。

而这与行者所代表的“终结”,在哲学层面上是直接对立的。

更关键的是,秩序重构试图将一切——包括“终结”这个概念本身——都纳入其管理体系。

这意味着,行者的终结力量可能被“标准化”“程序化”,成为秩序框架下的一个可控工具,从而彻底丧失其绝对性、终极性。

这是渊寂行者无法容忍的。

它那指向纯白天平的武器尖端,流淌的黑暗变得前所未有的粘稠和深邃。

那黑暗开始主动吸收周围的光线、能量,甚至空间和时间本身,仿佛在酝酿一次超越以往任何攻击的、针对“秩序”本身的终结。

但与此同时,秩序砝码的辐射也在持续作用于行者。

它那漆黑身躯上,开始出现零星的、微弱但顽固的“秩序光斑”,就像墨水中的漂白点。

这些光斑试图定义行者的轮廓、测量它的质量、分析它的运动模式——将不可名状的终结,强行转化为可量化的数据。

一时间,叶辰和他所庇护的平衡领域,反而不再是最突出的焦点。

他就像一个突然被投入飓风眼中心的棋子,虽然暂时避开了最猛烈的直接风压,却被卷入了更宏大、更根本的多方概念冲突的中心。

纯白天平、哀歌之主、渊寂行者——这三者代表的力量,秩序、混沌、终结,构成了一个危险而不稳定的三角。

它们彼此牵制,彼此对抗,却又在对抗中不断重塑着战场的本质规则。

而叶辰,这个刚刚完成蜕变、展现出“概念归源”特性的“变数”,此刻正站在这三角冲突的正中央。

他周身的平衡领域,在秩序砝码的压迫下明灭不定,就像暴风雨中最后的灯塔。

他必须同时抵御秩序的强制归类、混沌的侵蚀同化、终结的最终抹除,并在这三重夹击下,找到维持存在、甚至破局而出的方法。

天平仍在缓缓倾斜。

秩序砝码的光芒越来越盛,如同正午的太阳,要将一切阴影、一切异常、一切不合规的存在,都曝晒在其绝对理性的光芒之下。

齿轮的转动声、法典的翻页声、逻辑数据流的冲刷声,汇成了一曲冰冷而宏大的秩序赞歌,淹没了战场上其他一切杂音。

战场,进入了概念战争的白热化阶段。

每一次法则的碰撞,都比千百次物质湮灭更惊心动魄;每一个定义的争夺,都可能决定未来无数世界的存在形式。

而这一切的核心,最终又落回到了那个身影之上——那个试图在绝对秩序、绝对混沌与绝对终结之间,走出一条前所未有的“平衡之路”的身影。

那纯白的秩序砝码,正以无法逆转的、近乎宿命般的姿态缓缓降下。

它不是单纯的物理坠落,而是一种存在层面的覆盖,一种规则层面的取代。

砝码表面并非光滑如镜,而是刻印着无数细密到无法用肉眼辨识的几何纹路——那些是观测者巨舰亿万年观测与归纳所得出的“宇宙最优解”的具象化,是它认为一切存在应当遵循的最终形态。

砝码所过之处,空间的哀鸣并非源于破碎,而是源于一种更为彻底、更为绝望的“格式化”。

那些被哀歌之主撕裂的空间裂痕,原本如同活物般扭动、蔓延,此刻却被一股无形的力量强行拉直、抚平,如同粗暴地熨烫一块满是褶皱的丝绸。

裂痕中泄露出的、来自未知维度的混乱能量,原本是毁灭的象征,此刻却被砝码散发的秩序之光捕获、解析、重组,凝固成一簇簇姿态僵硬、排列规整的紫色晶体,悬浮在被“熨平”的空间中,像是一场诡异而冰冷的展览。

弥漫在战场每一个角落的终结死寂之意——渊寂行者存在的延伸,那足以让恒星熄灭、让灵魂冻结的虚无——在遇到秩序砝码散发的纯白光芒时,竟也如同遇到了天敌。

死寂的“侵蚀”特性,在更为霸道、更为主动的“重构”协议面前,第一次显出了“被动”的颓势。

秩序之光并非抵抗死寂,而是划定疆域,强行定义出一片“不允许死寂存在”的区域。

那弥漫的灰暗气息在纯白光芒的边缘挣扎、扭曲,却始终无法越雷池一步,仿佛有一堵无形的、由规则本身筑成的高墙,将它们牢牢隔绝在外。

而秩序天平那横跨虚空的冰冷视线,早已牢牢锁定了叶辰,以及他身后那片看似脆弱、却顽强维系着微妙平衡的领域。

来自观测者的压力,是前所未有的。

它不同于哀歌之主那要将一切拖入毁灭深渊的狂暴引力,也不同于渊寂行者那无声无息抹杀存在的终极寒意。

这是一种更为根本、更为“上层”的威胁——它不直接摧毁你的“存在”,而是意图否定你“存在的方式”,剥夺你“存在的意义”,将你纳入它那庞大、精密、冷漠的规则体系之中,成为一个没有灵魂、没有变量、只有固定功能的“零件”。

叶辰的存在本身,他所代表的在混沌与秩序、毁灭与虚无之间维系“平衡”的可能性,他那源自“太初”、蕴含无限演化潜力的本质,都与观测者所执掌的“绝对秩序”格格不入,甚至可说是其天然的反面。

因此,这一击“秩序重构”,不仅是要镇压叶辰,更是要彻底抹除“太初”这一概念在此地的显化,将这方战场,乃至其背后可能关联的无数可能性,全部纳入秩序的绝对统治之下。

压力无形,却重若整个世界的法则总和。

叶辰周身那无形的“太初”领域,在这恐怖的压力下,仿佛具有了生命般剧烈地“呼吸”起来。

领域的边缘,不再是平滑的弧线,而是变得模糊、波动,如同火焰与冰水相接的边缘,不断蒸腾起概念层面的“雾气”。

那是“太初”的混沌本质,与“秩序”的刚性结构在微观尺度上激烈交锋的显化。

每一次“呼吸”,领域的边界就向外膨胀一丝,无数细微到无法形容的、介于“存在”与“非存在”之间的“可能性火花”从领域内部诞生,如同宇宙初开时迸发的第一缕物质与能量,带着原始的热烈与懵懂,扑向那压迫而来的秩序之光。

而秩序之光则如同最严苛的律法,将这些不守规矩的“火花”捕捉、解析、判定,然后将它们强行纳入预设的轨道,或者直接“删除”——从存在意义上彻底抹去,仿佛它们从未出现过。

湮灭与再生,在这无声的边界上以超越光速的频率发生着。

那不是能量的对耗,而是规则与规则、概念与概念之间的相互否定与吞噬。

一方是冰冷、预设、拒绝意外的绝对秩序;另一方是温暖、自发、孕育无限可能的太初混沌。

它们的碰撞,本身就在创造和毁灭着一个个瞬间生灭的“微观世界”,演绎着从有序到无序、从定型到演化的无数种短暂史诗。

叶辰仰着头,纯白的眼眸深处,确实倒映着那缓缓压下的秩序砝码与庞大的天平虚影。

但那倒影之中,砝码的轮廓似乎并不稳定,时而清晰如同精密的机械造物,时而模糊如同融化中的冰雪,时而又仿佛化作了无数流动的、相互勾连的符文锁链。

他看到的不仅是其“形”,更是在解析其“理”,追溯这“绝对秩序”概念是如何被观测者提炼、编织、最终固化成这审判一击的。

他缓缓抬起右手,动作确实不快,仿佛每一个细微的角度调整,都需要对抗整个秩序领域施加的、旨在固化一切的凝滞力。

但他的手臂没有一丝颤抖,稳定得如同支撑世界的天柱。

手臂抬升的轨迹上,被秩序之力“熨平”的空间竟然出现了极其细微的“活化”迹象,仿佛他的动作本身,就在播撒着“可能性”的种子,抵抗着“绝对确定”的侵蚀。

“定义?”他再次轻声自语,这次的声音里,似乎多了一丝极淡的、近乎叹息的疑惑,但更多的是一种深沉的探究。

“谁来定义……这‘定义’本身?”这句话不再是简单的疑问,更像是一把钥匙,一个引信,一个对他自身所执掌力量的深刻叩问与唤醒。

在他的意识深处,在那纯白眼眸所连接的、超越凡俗感知的维度,无数混沌的星云正在以前所未有的速度生灭、演化。

那不是真实的星云,而是“概念”的雏形,“规则”的毛坯,“可能性”的胚胎。

它们在模拟、在推演、在尝试理解“秩序”这个外来概念的每一个逻辑节点,寻找其刚性结构中最细微的、源于其自身定义悖论的“不和谐音”。

他的右手抬起,手掌摊开,五指微微弯曲,做出一个向上承托的姿态。

没有光华,没有能量洪流,甚至没有引动周围早已紊乱不堪的能量流。

然而,在他手掌正前方,那一片已经被秩序砝码彻底“熨平”、变得如同一块死寂而规整的画布的空间,骤然“活”了过来。

不是简单的破碎或扭曲,而是一种更为本质的“退化”或“返璞”。

那种被强行赋予的、刻板的、毫无生机的稳定结构,如同阳光下的积雪般开始消融。

空间的“平直”变得“起伏”,仿佛被注入了弹性;色彩的“纯白”中,开始渗透出极淡的、几乎无法察觉的其他光谱,如同混沌初分时的第一缕杂色;绝对的“寂静”被打破,不是被声音,而是被一种“可能产生声音”的“潜在性”所填充。

这是一种源自一切开端的力量——“太初”之力,它代表的不是某种具体的能量形态,而是“存在”得以从“虚无”中诞生的那第一缕“动因”,是“规则”得以从“混沌”中浮现的那最初一点“倾向性”。

它本身不具备固定的形态,却蕴含着演化出一切形态的潜力;它本身不遵循任何既定规则,却是所有规则得以诞生的温床。

此刻,这股无形无质却又无所不容的力量,如同一条静谧而深邃的河流,逆着秩序砝码压下的洪流,无声地迎了上去。

它不是去对抗“秩序”,而是去“浸润”秩序,去“提问”秩序,去用“无限的可能性”,去质询“唯一的确定性”。

在这足以改写一方世界底层法则的“秩序重构”伟力面前,叶辰脸上那极致的平静,显得愈发诡异,也愈发令人震撼。

那并非麻木,亦非傲慢,而是一种深入骨髓的、对自身存在本质的了然,以及一种站在更高维度俯瞰规则博弈的淡然。

他甚至缓缓闭上了眼睛。

长长的、同样苍白的睫毛垂下,在眼睑下投下一小片淡淡的阴影,将他那双蕴含着太初星云的眼眸彻底隔绝。

这并非放弃观察,而是将感知提升到了超越视觉、甚至超越常规精神感应的层面。

视觉所接收的信息,是经过秩序化、结构化的,本身就带有“观察者”的滤镜。

而此刻,他需要最原始、最直接的“接触”。

他的意识,如同亿万颗拥有独立智慧的种子,又如同无数细微到极致的触须,从他闭合的眼睑后悄然蔓延而出。

它们无形无质,不携带任何能量波动,却能穿透秩序砝码那看似无懈可击的纯白外壳,深入其内部那由无数冰冷、坚硬、环环相扣的规则锁链所构成的绝对结构之中。

他在“触摸”那些规则的纹理——光滑、冰冷、带着金属般的质感,每一条锁链都代表着一条被观测者认为“不可违背”的宇宙铁律。

他在“聆听”这些规则锁链运转时发出的“声音”——那不是物理的声音,而是一种概念共振的韵律,严谨、单调、循环往复,如同最精确的钟表齿轮咬合,没有丝毫走调的余地。

他更在“理解”这整个结构所遵循的核心“逻辑”——那是一种追求绝对稳定、绝对可控、绝对预测的意志,为了达到这个目的,它不惜剔除所有“意外”,扼杀所有“变量”,将动态的、发展的宇宙,凝固成一幅永恒不变的静态画卷。

这种“理解”,并非认同,而是洞察。

如同一位医生在冷静地剖析一种极端偏执的思想,寻找其逻辑起点上的脆弱,其结构内部的应力集中点,其为了维持自身“绝对”而不得不进行的、最终可能导致僵化的自我设限。

当他再次有所动作时,那抬起的右手,动作舒缓、自然,带着一种奇异的韵律感,仿佛与某种更深邃、更宏大的节拍共鸣。

不是对抗灭世的威能,而是去触碰,去感受,去交流——哪怕交流的对象是意图将他格式化的冰冷秩序。

食指,缓缓点出。

指甲修剪得干净整齐,指节分明,皮肤苍白。

在指尖处,萦绕着一缕气息。

它并非实体,更像是一团被约束的、微弱摇曳的“光晕”,纯白,却与秩序砝码的纯白截然不同。

秩序之白,是排斥一切他色的、绝对的“无”;而这指尖的气息之白,则是蕴含一切色彩的、源初的“全”。

它是“太初之息”,是叶辰自身存在本质最精纯的提取,是那演化着无数星云的意识深处流淌出的、第一缕“有”的显化。

这一指,点向了那遮蔽了半个视野、仿佛由世间所有“必然性”凝聚而成的庞大秩序砝码。

预想中星辰碰撞的光芒并未爆发,宇宙撕裂般的巨响也未曾响起。

当那看似渺小脆弱的指尖,与那承载着“绝对秩序”概念的庞然砝码接触的刹那——

时间,首先失去了意义。

并非速度上的减缓或加快,而是“时间”这一概念本身,在这极致的、涉及存在根本的对冲点,被暂时性地“悬置”了。

过去、现在、未来的线性流动被打断,形成了一种绝对的、超越持续性的“当下”。

在这“当下”之中,因果律变得模糊,先与后失去了区分。

紧接着,空间的概念也开始瓦解。

上下、左右、前后,这些定义位置关系的基准不再稳固。

接触点仿佛成为了一个独立于所有维度的“奇点”,它将周围的一切——包括正在交锋的双方,以及远处被波及的哀歌之主与渊寂行者——都拖入了一种非空间的状态。

距离变得可以无限远,也可以无限近,全凭观者的“认知”而定。

唯有在那超越了一切感官与物理维度、直指万物根源的“概念层面”,一场无声却决定了现实走向的战争,才真正轰然爆发!

叶辰指尖那缕纯白的“太初之息”,与观测者凝聚的、代表其存在根基与终极意志的“绝对秩序”砝码,发生了最直接、最赤裸、毫无缓冲的概念性碰撞!

视觉上,是纯白与纯白的交融,仿佛两团性质相近的云气在接触、混合。

但内在的本质,却如同水与火相遇般激烈对抗,如同生与死相互否定,如同创世的画笔与灭世的橡皮擦在争夺同一张画布的所有权!

观测者的“秩序”,是它基于对无穷宇宙亿万年观测数据所提炼出的“最优解”集合的具象。

它是僵硬的,因为任何偏离最优解的路径都被判定为“错误”而剔除;它是排他的,因为它认定只有自身所定义的秩序才是唯一正确、唯一有效的秩序;它是基于无数既定的、层层嵌套的规则锁链构建而成的“死秩序”。

每一条规则锁链都精确无误,环环相扣,形成了一个封闭的、自洽的、完美运行的逻辑系统。

它如同最精密的机械钟表,每一个齿轮的转动都必然导致下一个齿轮的相应动作,稳定、准确、可预测,但也因此,它失去了所有自主变化的可能,失去了所有产生“意外惊喜”或“创造性错误”的土壤。

它的“完美”,是一种冰冷的、静态的、以彻底扼杀“可能性”这一概念本身为代价的完美。

它代表的,是一种终结性的、不容置疑的“必然”。

而叶辰的“太初”,恰恰是这“必然”的天敌。

它并非某种成型的、固定的“无序”或“混乱”来对抗“有序”,而是站在比“有序”与“无序”更原初的起点上。

“太初”是“有”从“无”中诞生的那一刹那,是“规则”从“混沌”中浮现的那一瞬间,是万物尚未定型、蕴含无限可能性的“初始状态”。

它本身不具有固定的形态,却可以演化出任何形态;它本身不遵循任何既定规则,却是一切规则得以诞生的母体。

当“太初之息”触及“绝对秩序”的砝码时,它所做的,并非以另一种规则去对抗,而是如同一种“概念的溶剂”,或者一种“逻辑的病毒”,开始“浸润”和“提问”。

在概念层面,可以看到这样一幅景象:无数冰冷、闪亮、排列绝对规整的秩序锁链,与一股无色无形、却无处不在的“初始之息”相遇。

锁链试图按照预设的程序,去解析、定义、然后固化这股气息。

但“太初之息”却如同流水般滑过锁链的缝隙,如同微风般渗透进锁链结构的内部。

它不直接对抗锁链的坚固,而是在锁链那绝对确定的逻辑节点上,轻轻地、持续地提出“如果……?”、“或许……?”、“会不会有另一种……?”这样的“可能性涟漪”。

一条原本定义着“能量传递效率最高路径为直线”的秩序锁链,在太初之息的浸润下,其绝对“直线”的定义开始松动,锁链表面浮现出细微的、不断变化的曲线虚影,仿佛在思考“如果偶尔的弯曲能带来更丰富的相互作用呢?”

一条规定着“物质稳定性取决于结构对称度”的锁链,其“对称”的概念边缘开始模糊,一些非对称的、却意外和谐的临时结构虚影在锁链周围闪烁明灭,仿佛在演示“不对称之美”的短暂可能。

一条最核心的、定义了“存在必须具有可观测、可预测属性”的锁链,其“可预测”的刚性要求,竟然被太初之息引动,在其自身逻辑内部催生出一个微小的、自我指涉的悖论旋涡——“预测‘预测行为本身’会对预测结果产生何种影响?”——这个旋涡虽然微小,却如同白蚁之穴,开始缓慢地侵蚀这条核心锁链的绝对权威。

这不是暴力的拆解,而是柔和的“唤醒”与“诱导”。

太初之息在唤醒秩序锁链内部那些被严格压抑的、源于宇宙本身复杂性的“潜在可能性”,在诱导这僵死的完美结构,重新回忆起“演化”与“变化”的冲动。

它不是在摧毁秩序,而是在尝试让秩序“活”过来,变得有弹性,有适应性,有未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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