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铺垫铺垫，犯病算你的算我的。算你的我马上问出结果……”刚想转变话锋。
“言小心同学请尽量快点。”法官还是比较公正的。
“尽量吧！”真的无耐，谁他喵的知道那根线就爆了。
“你妈是不是对你非常好，要求是不是很高，是不是总希望你考试考个好成绩好出人头地。三个问题只要回答一次是或者不是就行了。够意思了吧！”
言小心看似退步了，还是耍了个心眼儿。时间变短了，考虑问题就不全面。对别人简单，特定的情况下，程宇就需要更多的时间和精力。
“是。”似乎没法回答不是。
“这不就好多了吗？下面的问题有一点点长。有一点点提高难度。你可以不回答。上次期中……应该是上学期期中考试……第三次问你了能面对了吗？别紧张别紧张，你妈妈已经知道了。但你到底做什么了还是个谜。鼓足勇气说出来，就当锻炼自己。我说，你看看我猜没猜对。”
“总分你比同成绩的人少打了八九十分。回家不敢和妈妈说。但又不能不说。于是你改分了。为了真实你补了回来。我想想，理科四科大题基本都得一半分。你是一分没得。前面的简单一点。你基本没丢分。你每科是七十五到八十分之间。一科加二十多一点就差不多了。于是你在前面加了一零，两个数加一点。四科都变成一百零七点几。对不对？”
言小心啰啰嗦嗦，就是要接近事实制造压力。
“对！！！”经过一小段时间的考虑，鼓足勇气才说出来。
“别紧张别紧张。刺激有点大呀！“言小心挠挠头好像出乎意料。”下面的简单一点。放松就当唠家常。”
“你妈有没有教你三字经，朱子家训？”
“没有！”这个问题问的莫名其妙。
“礼义廉耻你知道不？”这有一句还和颜悦色。程宇点点头。“你知道个屁，老子前前后后救了你三次。到他喵的现在一句谢都没有。没有礼义廉耻你还他喵的是人？除了背题你会干什么，你什么都不会。数理化还背题拐个弯变个形就不会了，比猪还蠢。你妈对你好有什么用……”
噼里啪啦的骂人，抓着东西就丢。也不管法官把木锤敲得震天响。律师法警来拦也没用。
那边突然也乱作一团，程宇的病犯了。
这就犯了我还没骂够呢！
“小宇，你怎么了！小宇，……”刘小艳拼命的往证人席闯。法警只能按着。
辩护律师，跑过去查看情况。吓到了，那见过这么红的人。忙叫救人救人。
郝老爷子走过去，把把脉。摇了摇头。
“求你救救我儿子，求求你……”
“现在能救人的只有言小心。”还是等不到救护车，有医学能力的没体力，有体力的没医学能力。头一次郝老爷子感到无能为力。有银针可以针灸问题就是没有。
已经安静在一旁看热闹的言小心马上推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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