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年头好人难当啊！”言小心放下手中的筷子。喝了一口汽水。
“我跟你说。这熊哥就是好客。我路过他们基地。就这么的做了一个飞行的动作。他们就知道我喜欢飞机带着我进去参观。一顿伏特加下去，语言不通都要和我拜把子。要说熊哥就是能喝。我跑了好几趟厕所。结果喝多了，跑错地方了。他们档案室去了，可惜当时我没有开车没地方放。只能拍些照片回来。”
“商量商量呗。给我找个最牛的飞行教练。下回我去和熊哥商量商量让我上天飞一圈。如果喝高兴了，兴许送我一架。”
“怎么你还打算开一架回来？让我们和熊哥来场军演？”领导说的隐晦，言小心就当没听明白。
“行呀。就到海参港。那是咱家地方，上次去没看清楚。和熊哥商量商量。把东西搬走让我好好看看。”
“好战分子。”老头年纪不小了怕气出病来。专心看着一卷卷超大的照片。
太过专业，自己的熊国语真看不懂。
全抱回去？不行。这小子就是要自己说出值多少钱。不说出来一张也拿不走。
小声吩咐韩队长，立即马上找科学院的相关专家过来。
不到十分钟第一批四个老头就冲了进来。
“我这老眼昏花的看不清。你们看看那张有用。”
桌子上换上了茶水。言小心一点也不急本来打算一点点给付局长。细水长流。
没想到机缘巧合认识了最大的boss。不一举拿下，使劲宰多对不起自己。
新老资料跨越了几十年。不是一时半会儿能说的清楚的。
半个小时前前后后来了十多个老头老太太。
燕都内的航空相关领域专家都来了。
“唉，可惜了。确实有用，至少能节省二十年的时间。很多都缺少关键地方，要是能拍全我们会在十年内赶上世界一流水平。”
一个最权威的老头儿，汇总了一下照片和图纸复印件。
“老头，你算哪门子专家。科研不能只看眼前那么一门两门专业。杂七杂八的都得了解一下。照片不全。是因为洗不下不是我没拍全。为了让老头看清才就洗了一部分。让他看看喜欢不喜欢。不喜欢就不给他了。你知道照片纸很贵的。尤其这种超大张的。不是把那些等面积的小张加一起算出来的。是需要特别订制加钱的。”
言小心手上做着数钱的手势。
“你是说，有全部的图纸？”
“不全不值钱，老子是抠门的人吗？”
“我能看看不？”
“你哪个眼镜比我鞋底还厚，能看清吗。找几个眼神好点的来吧。”
言小心扔桌子上一卷微型交卷。
一张底片要放大上千倍才能看清上面的字。
再打电话调显微镜。
“老头，这些垃圾有那么值钱吗？一个个跟一百年没见过女人似的。”
“我也不知道。如果能拿到全部资料航空航天领域，我们十年之内就可以做到世界最强。这可是节省了五十年的时间。”
”五十年，一个人长寿也过去了一半。也许是前面最精彩的五十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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