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突然感觉自己好像很厉害？”
玉灵问道。
“还真就是……”
张不凡点头。
“正常，你爷爷那一辈自己不仅拼出一番天地来，还带着一群身边的人崛起了。”
“当然，也因为这些人都在帮他，太乙宇宙最后才成了你们张家的地盘。”
“虽然说你老爹不是很靠谱，后面还算醒悟的快，知道自己身上的责任。他的身边朋友没有你爷爷那么多，但是厉害的家伙也不少。皇姑一族那边，两个战尊的后人现在就在你的身边。”
张不凡说道，“桃音和林嫣？”
“不错。”玉灵说道，“你师父木沐清，也就是林清，她是皇姑第二代战神，只能说上一世你是真的把一手好牌打的稀烂！你身边那么多厉害的潜力股，你一个都没用上。”
张不凡沉默。
“这些人之中，你只要能找到两三个，对付无天就足够了。不过现在这些人出走的出走，隐匿的隐匿，你能不能找到，全看你的运气了。”
张不凡点头，“我知道了。”
随后张不凡想了想说道，“不过感觉大佬太多，完全没了方向，除了桃音她们，我要去找谁？”
玉灵想了想说道，“还记得我之前说的那个君岚吗？她的终极神迹十分强大，名为「别天命」，一旦施展，可以抹除大量的神道加持。当然，前提是你能找到她帮忙。”
“别天命？”
“所有神都会进入神道，像是你剑尊之后使用的神通，也是来自于神道的力量。抹除神道，等同于将一个神打成凡人，是一种极高等的维度碾压。”玉灵解释道。
“那可真是太牛了！怪不得能称之为天命道主。”张不凡说道。
“不过相对于天神，我更建议你去先去找另一个。”
“另一个？”
“嗯，另一个人比较容易找到，而且你很熟悉。”玉灵说道。
“穆雪瓷？”
“对！如果不出所料，她应该会主动来找你。”
此刻张不凡说道，“可之前无天那一剑下来，她会不会……”
“不会的。她背后是星河神域，神域不灭，星神不死。”玉灵说道。
“那她这么厉害，为什么之前不阻止无天？”张不凡问道。
“她不能阻止！”
“为什么？”
“上一世既然你已经让无天找到了你，说明你已经失败了，如果此刻她强行出手，你就不会再有这一世的现在。”玉灵说道。
“无天出现了我就失败了？”张不凡皱眉。
“对！你不能让无天先找到你！这也是为什么上一世最后时刻，我让你龙哥拼了命的给你争取机会。”
“说来真的很心痛，看到小龙拼死与无天厮杀，最后直至战死我真的很难过。可是必须有一个人留下来保护你。”
玉灵显得十分心酸。
“我也很难过。”
回想过去，张不凡眼眶发红。
玉灵与苍龙肯定认识的比自己还久，张不凡相信此刻玉灵一定在压抑着自己的感情。
“可为什么龙哥没有像我们一样回到这里。”张不凡说道，“明明我们当时也死了。”
“魂飞魄散的人会从‘时间’上抹除，也就是不会出现在‘过去’。”
“还记得你丈母娘的事吗？两者是差不多的，只不过启动的手法不同而已。你丈母娘是直接被人下了禁术，所有时空的‘过去’和‘未来’全部抹除了。她那情况更严重。”
张不凡沉默。
“当然你丈母娘也不是完全意义上的死了。”
“完全意义上？”张不凡惊讶。
“是，我听你父亲当时的意思，你丈母娘虽然大道意义上被抹杀了，但实际上她的魂魄去了一个地方。”
“这个地方你很熟悉了。”玉灵；说道，“不灭大道。”
“不灭大道？”张不凡还真是吃惊不小。
玉灵到底有多少事情瞒着自己啊。这个家伙天天藏着这么多的秘密就不怕憋坏了吗？
“生生不息，不死不灭，这是你目前所领悟的不灭大道。”
“但你可能不知道，这世间有万道，万道又由三千大道而来，三千大道的源头为一种叫做奇道特殊大道。”
“奇道吗？”张不凡若有所思。
“你没听过的。”
“确实。”
“至于奇道从何而来，我也不知道，说实话我这个级别根本接触不到，就算你爷爷和你爹，这些年来也一直都在试图寻找到奇道的来源。”
“最后找到了吗？”
“你爹是肯定没找到了，不然他也不会去了无边宇宙的无边黑界。”
“至于你爷爷么，说实话那我就不清楚了，我已经很久很久很久没有见到他了。”
“这么久……”
“不过他大概率应该也没有找到。”
“这么肯定吗？”
“我了解他的性格，如果他找到了奇道的源头，一定会回来的。”
张不凡沉默。
“其实你爹那边找不到也是正常的。奇道太神秘了，他似乎关乎到了一切的初始。”
“什么是一切的初始？你是说万物的开始？”张不凡尝试理解。
“你说的太狭隘了，准确来说是万道和宇宙的初始。”
“你爷爷当初怀疑，奇道的源头有什么东西存在，就像是大陆上千万条河流的一样，河流是万道，分出这些河流的总河流就是奇道，而奇道也一定有他的源头。这个源头到底是什么，这是你爷爷他一直在苦苦追寻的。”
“那的确太难寻找了。”
张不凡说道，“既然连我爹这样的人物都做不到，还有谁能做到？”
“放眼所有宇宙，包括其他你没有见过的强大宇宙，唯一有这个可能的人就是你爷爷了。”
“我的爷爷……”张不凡喃喃道。
“你爷爷是最接近大道的人，他也是最能接近奇道的人。如果他都做不到，那么放眼任何大小的主宇宙，附属宇宙都不可能有人知道了。”
“这也太绝对了吧。虽然我不拒绝有一个很厉害的爷爷，但是我也知道，天外有天，人外有人。”
“你爷爷就是天外有天的那个‘天’，要说人外有人，他就是那个‘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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