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号集团对外公开的总负责人有三个，其中以黎言权利最高，在某些方面他甚至可以直接跳过寄念念做出决定。
这也是需要绝对的信任力才敢放手一搏。
秦川这个人，向来是想到什么说什么。很早之前就问过寄念念。
为什么这么信任黎言，不害怕有朝一日他壮大之后反咬一口，背叛整个集团。
怕啊，为什么不怕。
所以在交付权利出去的那一刻，她就已经做好两手准备。
不是输就是赢。
事实上，她赌赢了。
也没让自己输。
“我本来从一开始就一无所有，也不会怕在此一败涂地，怕的是连尝试的勇气都没有。更何况，你觉得我真的敢这么毫无顾忌的就把所有权利全都交付给一个人。”
那不可能。
全天下能让她坦然露出后背的只有一个人。
寄念念带来的箱子，里面全都是合同的复印件。
至于真正的合同，只有她知道被放在什么地方。
乔墨挨个拿起来看一遍。
全都是被寄念念签约进集团研究所的科研人员的资料。
其中最后一面还有一行手写的话和签名盖章。
【当有一天祖国和个人利益相冲突的时候，一切以祖国为前提。】
“你不可能当初就想到现在要出事吧！”这样也太神奇了，那寄念念简直就是非人哉啊！
背靠办公桌双手撑在边沿两侧的人。
“这叫做未雨绸缪，这是国外，别人想要拿捏住你的三寸也很简单。要是真的被威胁，我可能也无能为力。”当然她也不能做一个白羊狼，该退让的她会退让。
对于这个地方她也有不一样的感情。
“接下来，可能会有一场硬仗。”
乔墨跃跃欲试。“早就迫不及待，本来等着你收拾寄家，没想到先被别人收拾了。”
“寄家暂时先放在一旁，等集团全部迁回帝都再说。现在开会先说另外一件重要的事情！”
……
当商洛知道寄念念三天之内回不来的时候，面上没有什么表情，语气也听着没什么怪异之处。
可越是这样，她就越发觉得不太安心。
尽管她已经表现的很正常。
“抱歉，我处理完这里的事情尽快回来好吗？”
电话那端的人没出声，念念心里就犯怵，忐忑不安。
“商洛？你在听我说话吗？”
本来该在处理合同的人，被敲门而入的陈启源打断动作。恰好她的电话又打过来！
在此前的一分钟，陈启源进来说的最重要的一件事情就是。
和N号集团的合作可能要停止。
而且是对方单方面的停止。
他其实很想问问是不是出什么事情，毕竟最近有关于N号集团的传言在网上越来越多。
层出不穷。
但他有什么正当的理由，以什么身份在现在这个时候去质问寄念念。
“可是我想你了怎么办？”说完觉得不够，又加了一句。“很想。”
念念委屈的挠墙，脑袋抵在玻璃上。
语气十分幽怨。
心脏一下就被他的话给击碎的一塌糊涂。
“我也想你啊，好想好想。”
好想现在就能抱到商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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