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24：武斗派与辅助派
“贝尔法斯特小姐，还请稍等5分钟。”
“可以。”
五分钟过后，无知者再次说到：
“既然是和这位舰娘的交易，那么新奥尔良小姐，还请让我们单独与贝法小姐商谈，在此期间，请您暂时回避一下，抱歉了。”
“我代表的是宪兵队……”
“新奥尔良，麻烦了。”
新奥尔良话还没有说完，贝法便出言拜托，新奥尔良迟疑的看了看狮，见到对方点头之后，踌躇片刻最后还是出去了。
无知者继续说到：
“还有这位舰娘，不知……”
“她不必，她是我的同伴。”
狮感到有些诧异，但此刻也不好说什么。
无知者点了点头，随后将手里话筒的连接线拔出来转而插在了一旁的留声机背后，经过几番调试，留声机的喇叭中慢慢的传出了一个男人低沉的嗓音：
“既然这样我们就好好谈谈这桩生意吧。”
“别浪费时间，说出你知道的一切吧。”
“呵呵，这位舰娘小姐可真是急性子，这是我们商会开出的价钱，您先看看是否满意，不满意可以再商量。”
无知者拿出一张纸条至于桌上，贝法稍稍看了看，回答到：
“就这个价吧，我们没有意见。”
“爽快！我承认，在此之前我们商会的确有交易出去一堆废铁，并且价格不菲。”
“废铁吗？对于你们普通人来说，那东西的确算是一堆废铁……”
狮沉默到现在，也总算是开口了：
“你的意思是我们这些舰娘都是从废铁里诞生的？”
“额，呵呵，当然不是，抱歉，抱歉，是我说错话了。”
“建造器就建造器，我们不是为了这件事来的，现在宪兵队也不在了，你直说吧。”
“好吧，那我就直说了，那个建造器的确经是由我们商会卖出去的，但来源却并不是你们所说的海盗。”
“那是什么？”
“一个……姑且说是女人吧，白色长发发，银色瞳孔，一个看起来很美，但却很危险的女人。”
“你们还能感知危险？”
“呵呵，您可太小看我们了，在黑三角这种地方想要站稳脚跟，很多时候靠的就是这种直觉，那个女人很危险，给我的感觉就像是在大海上运货时遇见了塞壬舰队，不，应该说是远远在那种感觉之上……不会有错的。”
“然后呢？”
贝法的语气变得不耐烦了起来，要是自己花了那么多时间，花了那么多钱，然而对方却只给出没有意义的废话，她不介意帮宪兵队永远的拔除这个心头大患。
对方显然有一些阅历，敏锐的感知到对方的不满，立马从闲聊转换成公事公办的态度：
“咳咳，那个女人送来建造器的时候是35天前，给出了五千万的天价委托我们卖出去，并答应卖出后我们可以另外获得五千万的报酬，而那座建造器的卖价并不是钱，而是心智魔方超适应者的一升鲜血，我们本以为这种开价非常荒唐，不会有人来买，毕竟，魔方超适应性者哪一个不是各大学院的重点培养对象？怎么可能会来这种地方？况且还是要满满一升的新鲜血液，平常人怎么可能做到？可在之后东海来了，声称是他自己就是魔方超适应者，他也是我们的熟客，最开始我们是不太相信的，但他依旧坚持，所以我们还是用那位客人给的特殊抽血装置将他的一升鲜血送到了那个女人手中，结果出人意料，成了，我们得到了另外的五千万，而那台建造器则是按照东海的意思，送到了他指定的地方……”
各种信息，随着时间一点点的被留声机那头的男人叙述而出，贝法从一开始就没有多少情绪波动，直到出现了东海二字。
“东海这个人，你知道多少，全部说出来。”
“东海吗？嗯……他这个人比较神秘，据我所知，他是一个最近才来到图斯尔岛的澳亚人逃犯，是由我们商会里的一个成员一起从监狱里越狱逃出来的，和我们之前交易过很多次，听说他似乎会东煌语言……哦，对了，他和那个女人一样，他现在也是一头白发，但似乎是染的，具体的交易地点吗？交易地点是在废墟街道的东南方向……”
“他现在似乎是住在废墟暗区里面，那里情况很复杂，你们若是要找他恐怕会很难，我可以用我们商会的情报网帮你们找一找，他与我们商会也做过很多次买卖了，虽然不太容易找到具体位置，但大概方位应该没有问题，另外，有一件事我应该给你们说起一下，最近图斯尔岛上有脏东西，据传言，他们以舰娘为捕猎目标，虽然没办法证实，但我猜的最近那起宪兵队的事故估计和那些脏东西有关系，请你们要小心……”
“脏东西吗？”
两人互相对视了一眼，彼此点头，看来宪兵队的消息收集能力也不太行，贝法继续问到：
“最后一个问题，以你的角度来看，他现在怎么样？嗯……只需要简单说一句就可以了。”
留声机那头沉默了一阵子，随后思考完毕回答到：
“我和他见面不多，但听手下人说，他似乎过得并不太好，甚至越来越差了……”
……
从商会获得了足够的信息，再送别了宪兵队的新奥尔良，贝法和狮终究是踏上了布满废墟的图斯尔岛，在之前，经过半天的等待，商会大致给出了一个地区信息，这便是她们出现在这里的原因。
两人此时各自披着一件黑灰色的披风，带着连衣帽，把自己遮盖的严严实实，披风很是朴素甚至看起来稍显破旧，这是那个商会别墅里的仆人送给她们的：
“在这种地方，你们舰娘太过耀眼，如果不想引起注意而耽误你们要做的事，最好还是穿上吧，记得，别让太多人知道你们是舰娘。”
……
狮环顾四周，满目疮痍，四处垃圾成山，距离不过十几米远的地方三条野狗在为了一块烂肉彼此撕咬，一股股恶臭随着时不时随着风吹飘散过来，让她忍不住用披风的衣领遮住口鼻；在远处本以为是早已废弃的废墟里却意外的看见了晾晒着衣物的铁丝，细细一看，里面人头攒动，显然有着相当数量的在其中居住。
突然，她听到自己身后响起了踩碎玻璃的声音，狮转过头，只见一个背着编织袋的独臂佝偻女孩，此刻正用她仅存的手，拿着一个简易的夹子在垃圾堆里翻来翻去。
狮转过去的时候，那女孩也恰好抬头，她的眼中没有独属于少女应有的明亮与光彩，面容漆黑，眼窝深陷，浑浊的瞳孔中满是疲惫以及对于陌生人的惊惧，可看到狮兜帽子之下的绝美容颜竟不由得呆住了，随后又连忙低下头，用着自己的肩膀笨拙的挡住侧脸，随后紧紧抓着编织袋匆忙逃离。
狮看见她的状况有些不忍，上前一步想要叫住她，可一只手却强有力的压在了她的肩膀上。
“狮！冷静点，别做无意义的事……”
狮转过头，一时间有些不解，身为皇家的舰娘领袖，她一直以来都在做着拯救亦或帮助人类的事情，面对苦难的人们，伸出援手是她下意识的做法，不过贝法这么一提醒，她也反应过来了，这里是黑三角，是人类政府与海事局都无法管辖的地带，其混乱程度不是自己一个人的力量可以帮得上的。
再仔仔细细的环顾四周，一双双饥饿与贪婪的视线此刻正注视着这里，突然之间，她想起了那位侍女的话，若是现在就暴露了舰娘的身份而被那些难民围住的话，对于自由舰娘来说无疑是一场灾难，宪兵队之所以不会派遣新人舰娘来黑三角也是因为如此，舰娘心善，世人皆知，道德绑架之类的手段对于一些不太成熟的舰娘而言足以致命。
她轻轻的深呼吸，心里不停的告诫自己保持心态，随后对贝法说到：
“是我失态了，走吧。”
为了能在夜深人静的时候登上岛屿，她们是趁着夜色在当晚十点左右开始前往图斯尔岛的，历时几个小时在凌晨时分从图斯尔岛东南方向登陆，就地休息到天亮这才开始向目的地进发，图斯尔面积不小，两人一路穿过沿岸的溪流与湿地，直到下午五点才抵达了人类聚集的废墟区，根据商会的说法，黄云海最近都在这附近活动，上次的交易地点也是这里。
一路跋涉，就算是舰娘也会稍感疲惫，考虑到宪兵队此前的遭遇以及商会口中可能是敌人的脏东西，贝法虽找人心切，但还是选择停下休息。
两人来到一颗大树脚下，经过贝法确认环境还不算太糟糕，简单打扫了一下两人便升起火堆，打算把湿了的衣服和鞋子烘烤一番。
吃着贝法临时准备的食物，狮有一搭没一搭的和贝法闲聊着：
“算下来，你们家指挥官失踪到现在快五年了吧？”
“四年十个月了。”
“那么长的时间，也不知道他还是不是你们记忆里的指挥官？”
贝法向火堆里加了一把柴，不为所动：
“就算不一样了，他也是我们的指挥官，我的主人。”
听到这话，狮忍不住心里郁闷，最近这几年女仆长一直都是自己好帮手，洗衣扫地，审批公文，总算是从十几年的学院长工作中解放了出来，过上了近乎于退休的生活。每天喝喝茶，吃吃点心，不管是出门还是宅家都有贝法伺候，要多滋润就有多滋润……
可现在一听到那个男人的名字，贝法就变了。
变得冰冷，变得急不可耐，却依旧死死的忍住；一路走来，狮不止一次看见贝法失落的看着天边的海平线，一双纤手总是忍不住的用力的握拳亦或是握住栏杆，像是心有不甘。
“贝法，从出发的第一天我就想问你一个问题。”
“问题？什么问题？”
“总觉得你这次来找人，似乎并没有一点高兴的样子？这次可不像前几次那样只是听说和流传，不仅有照片、有名字，甚至以前用的别称都一样，你和你指挥官多没见了？就算他现在情况不太好，但高兴一下还是应该的吧？”
贝法浅浅的笑了笑：
“怎么不高兴？我很高兴，没有什么比这件事还要让人高兴的了。”
狮对着贝法刻意的笑容摇了摇头，贝法见没法糊弄过去，神情也渐渐的再次惆怅起来，转过头遥望落日余晖。另一边，看着自己的好友如此黯然，不好好安慰一下难免说不过去，狮笑嘻嘻的挪到贝法旁边，一手抱住贝法的腰肢，凑上自己细腻的脸颊在贝法的侧脸上亲昵的摩擦：
“既然那个负心汉让你这么伤心，那干脆我们不要他了吧？还是和以前一样，我们永远都是好姐妹，你的就是我的，我的也是你的！”
贝法似笑非笑的看着狮：
“你的工作是我的？我的休息和点心是你的？”
见自己的小算盘被识破，狮一时间也有些脸红，不过还是腆着脸紧紧挨着贝法，活像一只撒娇的大猫：
“啊啊啊……我的女仆长怎么能说出这样过分的话？女仆长，贝法，好过分……”
两人玩闹了一会儿，最终以贝法强行将狮推开而结束了：
“好了，别闹了，好好休息，等会儿还要赶路。”
狮哼了一声，坐在一边用手撑着下巴：
“说说也没关系吧，到底怎么了？难不成你就打算用这个样子和他见面？”
“其实真的……没什么……唉……”
贝法欲言又止，抬起手捋了捋自己被风吹乱的头发，眼光想着远处漫无目的的眺望，随后拿出那张小心裁下的照片呆呆的看着，过了一会儿，似乎想通了什么，在狮关切的目光下缓缓开口：
“没有这张照片，我恐怕连主人长什么样子都忘了吧？”
“毕竟也是那么久没见了吧？忘了也蛮正常的，但是只要见面的话一定能认出来，不是吗？舰娘怎么可能把自家指挥官认错？”
“那还真不好说啊……可能我们也只能认出他的背影罢了……”
狮皱了皱眉，她知道贝法在想什么。
在如今这个年代，人类夺回了近海海域，满足了对于海洋的基本需求，故此，久经战场的指挥官们对于塞壬的反攻欲望也就此平息了大半，开始以维护近海海域为主要职责，虽然常常有人说这是他们养匪自重，为了保持自己指挥官的身份，而不想将塞壬赶尽杀绝。
可说到底，谁又不会累呢？且不说维护海域这件事本身容易与否，为了夺回这点近海海域，指挥官和舰娘已经付出了太多，一些人从懵懂年少直到垂垂老矣，耗费大半辈子了，也是该好好休息了。
世界各地皆是如此，这不仅是指挥官的选择，也更是舰娘们的选择，指挥官这群人终究是幸福的，他们的努力别人看不到，但舰娘却将一幕幕都看在心里，不管其他人如何诋毁、指责，到最后还是有舰娘心疼他们。
战争过后，便是和平，指挥官的这个群体也开始慢慢发生变化，维护海域虽然同样危险，但有舰娘相助这点危险也就不算什么了，指挥官们渐渐由演化成了文官一样的角色，负责港区的维护调度，负责照顾舰娘，抵挡来自人类的恶意等等，至于战斗，自然也就全部由舰娘负责。
若是指挥官建造出了颇有能力的主力舰，甚至就连文官这仅有的职责也多半会被舰娘抢去，那指挥官能干什么呢？吃好睡好，安心陪着舰娘就行了，这也是如今指挥官质量日渐下滑的原因了，各大学院以及各地海事局也对这件事也颇感头疼，但却也无可奈何，毕竟这是广大舰娘的选择，算是大势所趋。
上船容易，下船难。
这句话在指挥官圈子里广为流传，指挥官与指挥官凑在一起说的最多的话是叫惨，苦兮兮的叫惨，说什么港区地位最低，说什么夫纲不振，又或者说自己干了什么傻事儿被舰娘吊起来打。
然而，这些与指挥官之间普普通通的日常，却是云海港区从未有过的，在云海港区里，贝法算是少有体验过自己比指挥官强的人，然而这场体验也短的让人来不及记清，对于港区里大多数的舰娘而言，指挥官永远高高在上，永远那么神秘，永远那么可靠，让人无法触及，对于她们来说，这或许是一种折磨吧……
狮看着眼前惆怅感叹的贝法，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云海港区的情况，举世难寻，饶是她有着几十年的阅历，一时间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微风吹过，火光跃动，狮看在眼前的火堆渐渐想起了以往那些与自己并肩作战的指挥官们……
“狮，你应该见过以前那些武斗派的指挥官吧？能和我说说吗？他们是什么样子？”
“武斗派？他们啊……他们其实也没什么好说的，是英雄，也是傻子……”
狮想起了一些往事，不忍苦笑到：
“一群无可救药的傻子。”
这下轮到贝法打趣她了：
“怎么？有喜欢的指挥官？”
“只是曾经有过可能会喜欢的人而已。”
“可能会喜欢？”
“就是我还来不及喜欢他，他就战死了，内脏碎了一大半，靠着一口气一直强撑着，直到胜利的时候，他手下的舰娘才发现他已经去世了……灵魂网络固然可以强化力量，甚至可以展开足以抵挡炮击的屏障，但柔软的内脏却没办法保护周全，他们大多都是这么去世的，说来也可笑，他们那些人，只知道怎么用灵魂网络去压制痛感，却不知道花花心思怎么让自己活下来……”
贝法表示理解，用着手里的木条整理着火堆说到：
“危难时刻，人类之中总是会出现无畏生死的人，而在和平的时候，却又总是会出现无恶不作的人，人类是很复杂的生物。”
狮笑笑：
“同感，复杂的人类，可惜我们舰娘终究还是跨不过人类这道坎啊……”
“呵呵，有这么喜欢那个人吗？”
“都说了还没到喜欢，只是很有感觉而已。”
“哦？都让你惦记了半个世纪，还只是有感觉？”
但凡是女性就不可能不对自己的年纪上心，听到贝法这么说，狮瞬间板起脸，贝法立马摆摆手，一副抱歉抱歉的模样。
轻哼一声，狮继续说到：
“喜欢是真的谈不上，只是那种情况让人很难忘记，被塞壬旗舰打成大破，航行脚坏了，主炮也被折断，其他舰娘全部殉职，就剩下我一个人，唯一能做的就是等死，可没想到支援来了，一个指挥官带着两驱逐，就像是圣骑士一样，挡在我面前，硬生生当下三轮炮击也没后退半步，明明都在咳血了，还拼命对着那两个驱逐舰吼着，带她走！带她走！就算是换你，你会忘记吗？”
“这倒是……不过既然都这样了，你居然没认他做指挥官？既然能挡下塞壬旗舰的炮击，不应该是很优秀的指挥官吗？”
“算是及格吧，你有些小看那些武斗派指挥官了，有些实力强大的指挥官甚至能够单人斩杀塞壬旗舰，而且在那个年代都还没有现在这样从属关系，彼此之间更像是战友，不然的话，要是像现在这样指挥官死了，所有舰娘跟着殉情，黑暗年代死了那么多指挥官，舰娘全没了，还怎么打？”
“所以就只是朋友关系？”
“朋友……恐怕都算不上吧，那场战斗直到最后我才从他手下舰娘那里听到了他的名字，挺惭愧的，那个时候像是我们这些主力舰全都是人类的保护目标，宁死一千，不损一舰，像是这样被人类拼命救回来的情况其实世界各地都有发生，比起在后方的航母舰娘，我们这种不得不站在前线的战列舰难免遇到危险，重樱的大和，白鹰的衣阿华，其实大家都是这样过来的。”
“所以……你们就这样心甘情愿的守护人类几十年……真是辛苦了。”
“是啊，好辛苦啊，都快累死了，明明我都要退休了，结果某个港区的指挥官不负责任跑没影儿了，害得我天天加班……啊，累死了！”
拐着弯埋汰自家主人，贝法伸出手拍了怕狮的后背：
“找打！晚上少睡半个钟头还真是辛苦你了呢！大懒猫！”
“什么半个钟头？前线乱成那样，我可是几宿没睡赶去支援的。”
贝法笑了笑：
“嗯，这一点的话……老实说，我们之前也真没想到我们解散了会对世界造成这么大的影响，本来还以为我们港区只是有些厉害而已，结果出来才知道……”
“才知道你们是世界第一？不是吧？贝法，你们港区里面的消息就这么闭塞吗？连外界是什么情况都不清楚？你们每天都在做什么？”
“还能做什么，打塞壬啊，吃饭，睡觉，打塞壬，而且像是R型塞壬和c型塞壬，也都是我们出来才接触到的，一开始还觉得会很厉害，可比起b型塞壬，结果也就那样了……”
“等等，你们总不可能每个人每天都打塞壬吧？就像是你，成长到了极限了，每天呆在港区里无所事事，难道不会想要出去看看？”
“无所事事？怎么可能，每天早上起来要找机会给主人请安，接着要安排女仆队的工作，监督她们好好的完成清扫任务，特别是萨福克和肯特她们，稍不注意就开始摸鱼，不然就是去拜托天狼星，唉，她们还真是该向天狼星和黛朵她们学习学习，明明在以前天狼星比她们还要笨拙的。”
“嗯？天狼星以前很笨拙吗？这我倒是没想到啊。”
“是这样，不过天狼星和黛朵都很勤奋。”
狮哑然失笑：
“作为舰娘，勤奋的方向不对劲吧？”
“怎么不对劲？作为女仆，为了能更好的服侍主人而不懈努力，值得表扬，况且，就算作为舰娘，天狼星她也不差。”
“不差也只是因为你们港区的原因。”
“应该说是因为主人，主人……真的太厉害了，武斗型……也不知道主人走上这条道路之后，又会达到什么地步？”
说到这里，贝法又露出一副惆怅的模样。
“武斗……贝法，你之前不是说黄云海是辅助型指挥官吗？”
“那是以前，现在都能硬接重巡舰娘的一拳了，以前主人他可没这能耐。”
“不不不，贝法，你搞错了，指挥官想成为武斗派不是你们想象的那么简单，辅助型是利用大脑施展灵魂网络，武斗型主要靠身体，两者之间天差地别，转型什么的，我可从来都没听说过。”
贝法不以为意的笑了笑：
“因为没见过，没听说过，你就这样下定论了？那你见过可以控制舰娘的辅助型指挥官吗？”
“这……”
“说到底，辅助型，武斗型，其实都是你们自己的说辞罢了，在我们眼里，指挥官就是指挥官，不分什么武斗型还是辅助型，因为我们的指挥官是世界第一，我的主人，无所不能。”
狮一瞬间有种不可思议的感觉，开什么玩笑？世界第一指挥官转型武斗派？
他难道想要单挑塞壬高位个体不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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