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如果破门而入，细线一断，诡雷就会立即爆炸，大家就全完了!
身边的警员们全身都起了一层鸡皮疙瘩，与阎王爷擦肩而过的感觉实在不妙。同时，他们也在心里暗暗咂舌：“李副科长真是好眼力，要是没有李副科长，他们可能已经死了。”
此时，所有人看向李明那宽厚背影时的目光，都带上了敬佩和和感激。
“枪上膛，注意安全!”
悄悄进门，刚进院里，忽地李明就看见屋内有火光闪动。
紧接着便是“啪”
地一声枪响。
玻璃碎裂的声音响起，一个子弹射在了距离警员不远的墙边。
没等大家反应过来，一个黑影以难以置信的速度从屋里窜出来，攀上墙头就想
跑。
李明看都没看，黑夜中，抬枪便射。
枪响人倒，惨叫声隔着墙传了过来。
“去后面，把他给我抓过来!”
李明又挥手让人搜查徐老太的屋子。很快，徐老太就被拖过来了。
李明为了审他，特意打得腿不然他现在已经是一具尸体了。“徐老太”
用一种挑衅的目光看李明。
李明扫了他一眼，往他头上一捋，一套假发被摘下来了，所谓的徐老太竟然是个男人。
“好手段!”
傻柱万万没想到，自己共事了这么多年的洗菜工徐老太，竟然是个男扮女装的
敌特。
这时，张荆川和张彪也跑了过来，他们说道：“科长，高老头已经人去楼空了，我们什么都没搜索到。”
“没事儿，抓一个姓徐的就行，咱们打道回府。”
闻言，他俩人向后面一看，徐老头的伪装全被扒干净了，腿上还淌着血，这才
知道刚才的枪声是从何而来的
不禁倒吸一口凉气。
天气这么黑，手枪准头也没有这么足，这都能打中，枪法真是神了。
搜索完现场，一切一无所获，李明带着罪犯回到警局。
对徐老头的伤口进行简单包扎后，李明对他进行了审讯。
“不用在我身上浪费时间了，要杀要剐随你们便!”
卸去伪装的徐老头面容富态，像个富家翁，只是眼中闪烁着狠辣的光。“不准备交代是吧，自然有地方能让你开口!”
李明冷哼一声，准备把他送往其他机构的特殊审讯室.
那里号称人间的十八层地狱，专门对付这种经特殊训练，嘴硬的间谍。不过，徐老头不交代，不代表聋老太交代不了。李明的目光如电光雷火，威严得像一个纵横沙场的将军。
“提审聋老太!”
言毕，有人把聋老太带来了。
这段时间，聋老太太来审讯室的次数，比她回家的次数都要多了，完全是轻车熟路，一点都不怂。
“还不准备交代吗?准备装到什么时候?”
李明望着面前这位老油条，静静地说道。
“李科长啊，你说你偏偏跟我这么一个老人过不去干嘛呢?我这么大岁数了，一直清清白白的过日子，光荣了一辈子，到头来让你扣了一个这么脏的屎盆子，你让我上哪说理去?”
老太太还是一脸委屈，要是不明缘由的人在场，还真以为她是被冤枉的。“不要再装了，你知道我不在的时候都去干嘛了吗?去抓你的同伙了!”
“什么同伙啊?我根本就听不懂!”
“高老头和徐老太，额，也可以说他是徐老头，这俩老头你总该认识吧。”
闻言，聋老太脸上出现慌乱，眼神四处乱瞟。
要是李明说高老头’和“徐老太’的话，那聋老太还以为李明是在诈他。但李明讲出了一个细节，那就是徐老太是男扮女装，说明他们真的抓到了高
老头和徐老头!
这怎么可能?他俩伪装得那么好!
一时，聋老太像看妖孽一样看着李明。
她说道：“我老了，也需要朋友作伴，找朋友聊聊天咋了，触犯那条法律了?”
“你之前几年经常去的地方，见的什么人，我们都调查得一清二楚。”
“还准备硬抗着吗?”
审讯室里，李明半边脸庞藏在黑暗之中，另外半边脸庞反射着白光。
就如同他的手段一般，忽明忽暗，令人防不胜防。
“我…我岁数太了，你跟我前几年的事儿，我怎么可能知道?我记性不好全都忘
了……”
李明站到了桌子前面，说道：“你自己在这里硬抗，高老头和徐老头可是全都交代了，他们把自己身上的责任全都推得一干二净，倒是把罪名都搞到你头上去
了。”
“你为了这种人隐瞒秘密，真的是一点都不值啊!”
李明摇着头，叹着气，为聋老太太表示遗憾。
听到这儿，聋老太太急眼了：“不可能，他们不会出卖我的!”
然后，李明和旁边负责记录的警员都笑了。
徐老头和高老头都是拿出来诈聋老太的，没想到聋老太一听自己被背叛了，直
接破防了。
“老太太，这下没法藏了吧，如实交代吧。”
聋老太见自己被套出话来了，一下子坍了架，丢了魂。
“你还真是神通广大啊，李明。”
李明没理她，问道：“王潜龙到底躲在哪?”
聋老太道：“我不知道王潜龙的去向，我们已经数年没有直接联系过了。”
“那你平常怎么和他联系的呢?”
“我们不直接联系”
李明用手摸着下巴，说道：“你是直接跟高老头和徐老头联系的，王潜龙是你们的上线是不是?”
聋老太笑了：“你很聪明，确实可以这么理解。”
她这句话已经把自己的行为定性了，帮助敌特传递情报，担当敌特的下线。之前那个老老实实，只会管大院家长里短的老太太形象，轰然崩塌。
“你知道你这么的罪名有多大吗?”
李明沉声道。
“我也不清楚，我只是帮他们送送东西而已。”
“只是送送东西而已，你说的倒是轻描淡写的，可你知道，在你的帮助下，王潜龙害了多少人吗?肉联厂爆炸案、自来水厂投毒案、森林局家属院火灾…你知道自己无形中杀了多少人吗?”
“像你这样的罪行，判你死刑都是便宜你，我估计你的下场八成是送到实验室里切片做实验，或者是接受新型武器的测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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