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浪在中世纪做奴隶主

囡才居士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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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4章 找个住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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塔胡瓦领着李漓的队伍穿过卡霍基亚的土路,绕过一栋栋低矮的土房和忙碌的居民,逐渐靠近城市的中央。晨光渐渐攀升,湿地的潮气裹着泥土与草木的腥味,弥漫在空气里,像一层厚重的幕布笼罩四野。脚步声回荡在泥土间,仿佛这片土地正低声诉说着往昔的辉煌与未竟的衰败。越往中央走,土房变得整齐,街道虽仍简陋,却透出几分人气。路旁散落的陶罐碎片、鱼骨与磨损的石器,像是这座无序之城的日常注脚。终于,他们在一座巨大的土丘祭坛前停下脚步——它比周围的任何一座都要高大,宛若沉默的山峰,顶端稀疏的草皮难掩龟裂的黄土,那裂纹仿佛岁月刻下的伤痕。

土丘脚下,是一处残破却仍透着庄严气息的院落——昔日大祭司的住所。院落占地辽阔,四周原有高耸木栅,如今只剩折断的木桩歪斜插立,像是暴风折断的枯树。残存的彩绘颜料在栅栏上斑驳剥落,红、黄、蓝的碎痕在风吹日晒中褪得近乎透明,犹自低语着昔日的华彩。入口处,一道石砌拱门仍然矗立,但顶石已崩塌,碎块散落一地,杂草从裂缝中顽强钻出。门洞两侧伫立着两尊残损的石雕,半人半兽的神只形象已模糊,羽毛与兽牙的装饰在风雨里剥落殆尽,空洞的眼眶仿佛在凝视这片土地的没落。

步入院落,龟裂的泥板铺陈脚下,中央一块巨大的石台赫然在目,上刻着螺旋与太阳的复杂纹饰,仿佛仍在诉说无数次祭祀的回响。石台四周散落着烧焦的木炭与破碎的陶碗,碗内干涸的红色颜料依旧透着腥甜,像血迹凝成的痕。石台一侧,一棵枯死的橡树歪斜伫立,焦黑的枝干似被雷火击中,残存的树皮上悬着破烂兽皮,风吹过时发出沙沙低语,仿佛亡灵的叹息。院落西侧是一排低矮的土屋,茅草屋顶早已塌陷,裸露的木梁腐朽发黑,墙壁满是裂缝,藤蔓如蛇般攀缠,缓慢吞噬着这片曾被视作神圣的居所。墙角堆放着废弃的祭器——羽毛冠、骨笛、龟壳鼓,灰尘覆满,像是被遗忘的圣物。

院落东侧,一口干涸的井孤零零地张着裂口,石砌井壁布满青苔,井底散落着被砸毁的陶罐碎片。井旁,一座小型祭坛依旧竖立,其上供奉的陶偶已缺失头颅,仅余半身,双手保持着祈祷的姿态,似仍在向沉默的神灵诉说。四周倒伏的木柱上,依稀可见鸟、蛇与太阳的图案,颜料早已被火焰与时光吞噬殆尽,只留下焦灼斑驳的影痕。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潮湿与腐朽交织的气息,沉闷而压抑,仿佛这座院落仍在低语,讲述三年前那场血腥暴动的余音。

塔胡瓦伫立在院落门口,羽毛装饰在晨风中微微抖动,她的眼神复杂,面对这片这片残破的圣地,像是既亲切又畏惧。塔胡瓦低声说道:“这就是卡霍基亚从前的大祭司的圣殿……三年前,那场暴动把这里毁了,祭司连同他们的神一起被愤怒的民众推翻了。”塔胡瓦的声音轻得像风,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悲凉:“这儿曾是卡霍基亚的心脏。祭司在这里号令风雨……如今,只剩这些冷石和空壳。”话里带着一缕自嘲。塔胡瓦鬓侧的羽饰在晨光里折出彩晕,像给这座废墟强行点上一丝尚未熄灭的脉动。她垂了垂眼帘,又抬起,下颌线绷紧,指向门后那根被折断的粗门栓:“暴动那天,门就是这么被撞开的。”

李漓站在石台前,目光扫过这片残破的院落,晨光映在他的脸上,汗珠闪着光,像是为他的沉思镀上一层金边。他能感受到这座院落的庄严与荒凉交织的气氛,仿佛每一块碎石、每一根断柱都在诉说卡霍基亚的兴衰。他的手抚过腰间的燧发枪,冰冷的金属触感让他心头稍稍平静,脑海中却浮现出乌卢卢的影子——那矮胖的身影,是否真的在这片混乱的土地上?

队伍里的战士们散开,各自打量着这座院落。格雷蒂尔踢了踢地上的一块碎石,胡子抖得像受了惊的猫尾巴,嘀咕道:“这破地方,活像个被魔鬼啃过的坟场!”

赫利用脚尖挑了挑门槛上的断木,低声嘟囔:“依我看,这里蛮好的,有屋、有墙、有屋顶,已经够奢侈了。要是还能不漏雨——那就真是神迹。”

比达班一肘顶了赫利一下:“得了,无论如何总比在湿地里露宿强多了吧。”她提起铁矛一指院角,“我带几个人去周围巡一圈。”

蓓赫纳兹沿着祭坛转了一周,把一扇半脱的竹编柜门扶起又放下,目光在那张掀翻的礼凳上停了停:“勉强还能用,不过最好还是能把这些房子修一修。”

李漓立在门楣下,抬眼看那串缺了半边的红贝纹样,轻轻一点头:“托戈拉,带人把能修的先修一下。我们就在这儿住几天。”李漓的语气平静,却像把一枚钉子稳稳落进了木梁。

“是!”托戈拉回应,声音洪亮如战鼓,带着她一贯的果断。她转过身,朝她的原住民天方教武装队伍挥了挥手,动作干脆利落。

原住民天方教战士们很快放下铁刀,换上随身携带的工具——几把粗糙的铁斧、绳索,还有从泰诺人手里缴来的石锤。晨光斜照,他们的身影显得矫健而坚毅,汗水顺着古铜色的皮肤滑落,湿地的热浪让皮甲紧紧黏在身上,却丝毫未减他们的干劲。

院落中央,土墙房的屋顶早已坍塌大半,枯黄的茅草像散乱的发丝垂落下来,木梁腐朽龟裂,裸露着斑驳的断口。托戈拉环视一圈,眉头紧皱,低声用西非方言嘀咕了一句,像是在抱怨这地方还不如她家乡的集市棚屋。随即她猛地抬手,指向东侧一排屋子,嗓音洪亮而果断:“先把那边的屋顶清干净!烂草全拔掉,木梁能用的留下,不能用的砍掉换新的!”她的声音里透着一股不可置疑的威势,战士们应声而动,像被火点燃一般,立刻奔赴各处。

一队人攀上屋顶,用石锤与铁斧敲击腐朽的木梁。木屑和干草如雪花般飞散,落下时卷起呛人的尘土。几个年轻的战士挥汗如雨,斧头劈砍间发出沉闷的“咚咚”声,仿佛在废墟里敲响战鼓。他们将断裂的木梁拖拽到一旁,堆成小山,汗水在晨光中折射出亮光,像为这片死寂注入了一丝生机。另一队则用绳索与木棍搭起临时支架,稳稳支撑起新屋顶的雏形。他们的动作迅捷而娴熟,像是久经荒野洗礼的拓荒者,对湿热与困顿毫不在意,空气中只余下喘息与劳动的节奏。

特约娜谢也带着她的易洛魁人投入到修葺的行列里,宛如给这场粗犷的劳动盛宴添上了一道清新的佐料。易洛魁人擅长处理藤蔓与草料,他们从附近湿地割来大捆芦苇和韧性极佳的藤条,身形轻盈,脚步在泥地上踩出浅浅的印痕。特约娜谢站在一堵断墙前,手执小巧的石刀,麻利地割断藤蔓,双手飞快地编织成粗实的绳网,准备用来固定新屋顶的草料。她的辫子在风中微微摆动,汗珠顺着面颊滑落,而她的目光却专注而锐利,像是正准备一场狩猎。跟随她的易洛魁战士们则依她的节奏,将芦苇一捆捆扎紧,压实成厚厚的草垫,齐心协力铺在木梁之上。新草料散发着清新的湿气,为这片破败的院落披上一层生机盎然的绿意。

在众人忙碌午后的卡霍基亚,阳光如熔金般倾泻,炙烤着湿地边缘的土丘祭坛。空气中混杂着泥土的腥味、芦苇的清香与远处河水的湿润气息。热浪翻滚,湿气自地面蒸腾而起,模糊了地平线,仿佛为这座无序的城市罩上了一层朦胧的纱幕。祭坛高耸如山,顶端的草皮在烈日下泛着枯黄,龟裂的黄土裸露在外,宛若岁月刻下的伤痕。祭坛下方的院落里,托戈拉的天方教战士与特约娜谢的易洛魁人正忙碌不休,木梁的敲击声与芦苇的沙沙声此起彼伏,像是在为废墟注入新的心跳。

比达班带着她的奥吉布瓦战士们,则像幽影般穿梭在卡霍基亚的土路之间,巡查四周的动静。她走在最前,短矛在手,矛尖在阳光下闪着寒芒。汗水沿着脸颊滑落,浸湿了皮甲,而她的眼神依旧锐利如鹰隼,冷冷扫视着街巷。她时不时停下,耳朵捕捉风吹草动般的细微声响,目光掠过路边的土培房与忙碌的本地人。奥吉布瓦战士们分散在街道两侧,手持弓弦或短刀,身姿矫健,目光如刀锋般锋锐。几个好奇的本地孩童探头张望,却在比达班一个冷厉的眼神下,立刻缩回屋里。土路上扬起的尘土,仿佛无形的警戒线,将巡逻者与百姓隔开。湿地的热浪让他们的呼吸略显沉重,但全队始终保持着绷紧的戒备,像一群随时会扑击的狼。

与此同时,祭坛下的院落里,凯阿瑟和她的德纳猎手们在临时搭起的厨房忙得热火朝天。厨房不过是几块石头围起的空地,中央燃烧着篝火,火舌舔舐空气,噼啪作响。烟雾裹着烤鱼与土豆饼的香气,在热浪中袅袅升起。凯阿瑟立在火堆旁,一手持木棍搅动陶锅里的鱼汤,汗珠顺着额头滚落,落在火炭上,化作一缕白汽。她长发高高束起,腰间挂着弓弦,神态麻利而坚毅,像极了战场上的指挥。

猎手们分工有序,有的劈柴添火,有的捣碎从泰诺人那儿缴来的土豆,准备烤成一轮新的饼子。篝火噼啪燃烧,香气勾得人肚腹作响。一个年轻的猎手忍不住偷尝了一块热腾腾的土豆饼,还未咽下,就被凯阿瑟抬手狠狠拍了一下后脑勺,笑骂道:“你是饿死鬼投胎的啊?留点给别人!”显然,凯阿瑟已经完全适应李漓的习惯,说着这样的话了。随之而来的是四周爆发出一阵哄笑,笑声在院落里荡漾开来,冲散了湿地的闷热与肃杀,也为这片残破的旧圣地平添了几分久违的生气。

黄昏时分,塔胡瓦应李漓之邀,陪他一同登上土丘祭坛的顶端。斜坡陡峭,黄土龟裂,间或点缀着几丛顽强的野草。脚步一踏,便有碎石滚落,发出细碎的声响,在沉闷的空气里格外清晰。塔胡瓦的羽饰在热风中微微颤动,彩色火鸡羽毛在夕阳下闪着光,宛如一袭绚烂的战袍。她小心翼翼地跟在李漓身后,步伐轻盈却带着拘谨,像是生怕惊扰了这片残留着神圣余息的土地。李漓走在前方,衣衫早已被汗水浸透,腰间的燧发枪反射出一抹冷光。他的步伐稳重,每一步都像是踏在历史的脉搏上,眼神深邃,似乎在与这片古老的土地对话。

登上顶端,视野骤然开阔。卡霍基亚的全貌在夕光中铺展:土培房错落如棋盘,街道蜿蜒似蛇,远处的密西西比河泛着金辉,宛若流动的黄金。土丘群起伏连绵,如沉睡的巨人横陈大地,河畔的芦苇随风摇曳,沙沙作响,仿佛在低声诉说。空气中弥散着烤肉与鱼汤的香气,夹杂泥土与湿地的味道,还有远处本地人低语的声响——这一切织成了这座无序城市仍在跳动的脉搏。李漓伫立在土丘顶,双手叉腰,目光缓缓扫过这片文明的遗迹。汗水顺着额角滑落,而夕阳在他眼中燃起一簇不灭的光,映得他神情沉静而坚定。

塔胡瓦立在他身旁,凝望四野,眼中闪过一抹难以言明的感慨。热风拂过,她的羽饰轻颤,夕阳在她的脸庞勾勒出柔和的线条,汗珠折射出微光,仿佛为她覆上一层若隐若现的光辉。就在这一刻,她那隐藏的高贵气质不自觉地浮现出来——挺直的背脊、微扬的下颌、眼中那抹庄严,似乎让人看到曾经属于大祭司的余影。她轻声呢喃了一句古老的卡霍基亚语,声音轻若耳语,像是风中低回的祭祷。目光掠过远处的土培房与人群,她神情复杂,仿佛在怀念,又仿佛在抗拒,那是一种与自身命运纠缠不休的矛盾。

李漓转过头,望了塔胡瓦一眼,察觉到她神情间的微妙波动。他的声音低沉而平静,却带着一丝探询:“你在想什么?”语调如同在湿热空气里渗出的一股清泉。

塔胡瓦怔了一瞬,随即收回视线,声音轻得几乎被风吹散:“没什么……只是觉得,这地方,变了太多。”塔胡瓦眼中却掠过一抹复杂的光芒,仿佛藏着不为人知的往事,那光芒在夕阳下忽明忽暗,如同心底尚未熄灭的火种。

祭坛之下,卡霍基亚的人们渐渐注意到土丘顶上的两人。有人停下手里的活计,抬头望去,神色各异:有的眼中浮现出不安,仿佛惧怕外来者再次带来动乱;有的窃窃私语,好奇地揣测这个“卖火鸡的女人”为何又能登上昔日的神圣高台;也有人神情惶恐,目光闪躲,不敢久视;而少数人眼底却透出一丝隐秘的欣喜,像是在废墟中窥见久违的曙光。几个孩子跑到土丘脚下,指着塔胡瓦头上的羽毛装饰叽叽喳喳,仿佛发现了某种奇异的宝贝。

不远处的街道上,一位老妇人拄着木杖,静静凝望祭坛之巅的塔胡瓦。她眯起眼,口中低声呢喃,声调古老而破碎,像是遗世的祈祷。片刻后,她转身对身边的人喃喃道:“终于……卡霍基亚的天要亮了。这一夜,太长了……”

而那座曾经残破的大祭司故居在李漓带来的这群不速之客的修葺下焕然一新,断裂的木梁被替换,屋顶铺上厚实的芦苇草垫,龟裂的泥墙被泥土和藤条加固,宛如脱胎换骨。院落中央的石台被清理得干干净净,螺旋纹和太阳图案在阳光下闪着微光,像是重新点燃了昔日的庄严。木栅栏虽仍残缺,但新砍的木桩整齐排列,透着一股新生气息。院子里,野牛懒洋洋地卧在角落,甩着尾巴驱赶蚊子,背上的火鸡偶尔咕咕叫两声,像是为这热闹的场面伴奏。战士们的笑声、敲击声和低语声交织,像是给这座废墟注入了久违的活力,仿佛昔日的大祭司宫又在热浪中复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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