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浪在中世纪做奴隶主

囡才居士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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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5章 劣质祭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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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清晨,就有形形色色的卡霍基亚本地人陆陆续续出现在“大祭司故居”门前。奇怪的是,他们并非冲着李漓而来,而是径直朝塔胡瓦走去。来者有老有少:有的拎着编织精巧的草篮,里头堆满晒干的鱼干与玉米粒;有的怀抱粗糙的陶罐,发酵的浆果酒散发着酸甜的气息;还有人小心翼翼捧着几块铜块与雕刻粗陋的木器,像是献上的贡品。

人们的神情各不相同:有的满是敬畏,低头不敢直视;有的挤出讨好的笑容,嘴里急促念叨着不知所云的祈祷词。塔胡瓦立在院落入口,羽毛装饰在晨风中颤抖,她脸上却冷冷淡淡。她用卡霍基亚语“叽里咕噜”回应几句,语气轻快,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像是赶苍蝇一般将他们劝离。来人们便低头致敬,放下东西后匆匆离开,仿佛多停片刻都可能惹祸上身。院里的战士们隔着语言障碍,面面相觑,只能干瞪眼,揣测这些人究竟打的是什么主意。

接下来的几天,访客愈发密集,如潮水般涌来。贡品越堆越多,院落一角几乎被塞满:陶罐叠成小丘,玉米粒与鱼干散发出浓烈的气味;铜块在晨光下闪着黯淡的光泽;木器上粗犷的鸟兽纹样,仿佛在默默诉说卡霍基亚的过往。更有人郑重地献上羽毛披肩,上面镶嵌着彩色贝壳,仿佛在为塔胡瓦准备一场加冕礼。

送礼者的态度也愈发恭敬,他们像朝圣者般匍匐在地,口中喃喃祈祷,眼神中透出敬畏与不安。院内的战士们看得瞠目结舌。格雷蒂尔挠着胡子小声嘀咕:“这女人卖火鸡的买卖,咋比咱们帮维雅哈兼并部落还来钱?”凯阿瑟则抱着弓,眯起眼凝视塔胡瓦,神情若有所思,仿佛已经从这股异样的气息里嗅到了潜在的危险。

到了第五天,众人的好奇心终于压不住了。午后的院落被烈日炙烤,空气像被火炉拢住,热浪一阵阵扑面,汗水顺着每个人的鬓角和下巴蜿蜒而下。比达班和她的奥吉布瓦同伴才从巡查归来,短矛尖上还沾着湿漉漉的泥;厨房里,凯阿瑟的土豆饼香气正袅袅飘出,勾得人肚腹空响。可这一刻,没有人去管那股诱人的香味,所有目光都齐刷刷盯着塔胡瓦,像是一群审问者围住一个必须吐实的犯人。

蓓赫纳兹先开口,唇角挂着似笑非笑的弧度,语气里带着几分揶揄:“看起来,这里不少人都认得你啊?卖火鸡的生意能火到这份儿上?”说着,她啪地一声拍了拍手臂上的蚊子包,眼底却闪着狡黠的光。

塔胡瓦立在石台旁,羽毛装饰在热风里微颤。她神情一本正经,语调平稳得像是背诵熟记的词句:“是的,他们常常买我养的火鸡。”声音波澜不惊,唯独眼底一闪而过的慌乱,犹如被风揭开的暗影。

“你能不能说实话?”李漓低声开口,站在她身侧,目光如刀般直刺而去。炽烈的阳光打在他脸上,汗珠折射出亮光,仿佛替这质问镀上了一层冷峻的金边。

“如今,我真的就是个卖火鸡的。”塔胡瓦重申,语气坚定,却微微低头,避开李漓锋锐的注视。她的手下意识掠过腰间的羽毛饰件,动作僵硬,像是掩饰,又像是寻求护身的符咒。

“那从前呢?”赫利插话,语调里透着一丝不耐。她斜靠在石台上,长剑随手插进脚边的泥土,汗水顺着她的鬓角滑落,映出眼底锋锐的光。

塔胡瓦沉默片刻,终于轻声开口:“从前?都过去了。还有什么意义?”她的语气里混杂着疏离与自嘲,仿佛热浪从心底蒸腾出的一丝疲倦。她的目光缓缓掠过院落断裂的墙根与残破的木桩,眼神在瞬间柔和下来,那里面有一抹难以抑制的怀念——像是透过废墟,看见昔日辉煌的影子。

就在众人僵持之际,院落外忽然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尘土飞扬,伴着低沉的呼喊声,像是一股气势汹汹的浪潮扑来。院中人立刻紧张起来,手纷纷探向武器。

下一瞬,特约娜谢与几名易洛魁战士执着利器,引领着纳贝亚拉和五个泰诺人跨入门槛。烈日斜照,映得他们腰间与胸口的铜饰泛起幽幽冷光,宛如压抑的暗潮。纳贝亚拉身着藤蔓编织的短裙,辫子间点缀着细小的贝壳,步伐一落,便彼此轻触叮当作响,如海岸的浪声碎玉。她眼神坚定,唇角含着意味深长的笑意,仿佛步入的不是陌生之地。其余几名泰诺人肩扛石斧,手执渔网,脚步沉稳,目光中带着几分谨慎与戒备,却没有真正的敌意。

李漓上前迎去,眉宇间虽带着热浪逼出的疲惫,目光却依旧冷锐。李漓的眼神在纳贝亚拉身上停留片刻,语气平静,带着一丝探询:“你们怎么会来这里?”汗水顺着额头滑落,在烈阳下闪光,为这句话添了一层试探性的冷意。

纳贝亚拉唇角轻扬,眼底闪过狡黠:“果然,我猜得没错——你们会随着塔胡瓦住进这里。如今一进城,谁都在传,大祭司的宫殿又有人居住。我们当然要来看看。”她的声音带着一种笃定,仿佛早就预料到这一刻。

李漓眯起眼,神情一沉,声音冷冽如刀:“那就先说说,你们提前来找我,究竟是为什么?”

纳贝亚拉没有立刻回答,只是抬手做了个简短的手势。随即,两个泰诺战士抬着一个扭动不休的包裹走上前来。那包裹用粗糙的藤网紧紧缠绕,里面的人挣扎着发出低沉的闷哼,整个身形在网中不断起伏。当藤网被解开,院落瞬间静止。那是一张所有人都熟悉的面孔——乌卢卢。

此刻,乌卢卢正被粗绳反绑在身后,手腕勒出深深的红痕;嘴里塞着一团干草,呼吸急促,眼角因为用力而泛红。她身上几乎没有遮蔽物,裸露的肌肤上涂抹着厚重的赭红颜料,颜色在汗水下斑驳流淌,宛如火焰般覆盖在她年轻的身体上。胸口赫然画着一个圆形符号,线条粗犷而突兀,像是某种祭祀的标记,将她整个人衬得既神秘又脆弱。乌卢卢的脸颊因尴尬与激动而泛起复杂的潮红,红白交错。双眼闪烁着无法掩饰的情绪——既有重逢的惊喜,又有难堪的羞耻,仿佛恨不得立刻找个地缝钻进去。额前几缕被汗水打湿的发丝贴在脸庞,反而更显出她眼神中的明亮,那是一种被暴露与束缚下强烈冲撞出的生机。院落里的空气顷刻间凝固,仿佛烈日都被这突如其来的景象震得一时失语。

“天哪!乌卢卢!”赫利猛地失声,嗓音带着颤抖,像是胸腔被骤然撕开。她冲上前去,眼中泪光涌动,脸上的坚毅瞬间破碎成难以掩饰的激动。

纳贝亚拉却神情镇定,仿佛早已料定会引发这样的反应。她略一挑眉,语气平静中带着几分得意:“你们要找的,就是她吗?可惜,你们所提起的她那件白色熊皮没留下,大概在转手时就被别人夺走了。”说话的样子,仿佛是在展示一件珍贵的贡品。

“是的,我们在寻找的人就是她。”李漓低声答道,眼神掠过乌卢卢,被赭红涂抹的身体让他心头骤紧,神情间掺杂着难以言说的复杂。接着,李漓的语气沉稳而冷静:“现在,请把她放下来吧。”

“那我这就把人交给你。”纳贝亚拉嘴角微微一挑,笑意若有若无,“可你们得看紧她,这个女人可狡猾得很,她要是跑了,可别赖我们。”

纳贝亚拉轻轻转过身去,做了一个极富节奏感的手势。随即,两名魁梧的泰诺战士默契上前,动作干净利落,仿佛早已排练过。只见他们将乌卢卢重新收拢进那张藤网,动作小心而庄重,像是托举一件珍宝。随后,他们稳稳抬起藤网,步伐轻快却不失郑重,仿佛正在完成一桩古老而神圣的献祭仪式。

就在这时,赫利和蓓赫纳兹几乎同时像离弦的箭一样冲上前去,她们的目光都紧紧地锁定在藤网上的乌卢卢身上。两人几乎是在一瞬间就抢到了藤网,然后毫不犹豫地将乌卢卢紧紧地抱在怀中,生怕一松手他就会消失不见。

赫利和蓓赫纳兹的脚步显得急切,几乎是在小跑着将乌卢卢半抬半搀进院落里的那间土墙房。随着“咚”的一声闷响,厚重的木门被猛地推上,仿佛要把外界的喧嚣与窥探全都隔绝在外,只留下屋内三人的呼吸与沉默。

然而,那扇紧闭的门并不是真正的屏障。声音像细流般从门缝里溢出,哪怕再轻微,也终究难以遮掩。原本以为里面会是一片死寂,谁知却突然传来一阵压抑的哭声。乌卢卢的哭声断断续续,像是一个受尽委屈的孩子,喉咙被什么堵住,哭喊无法畅快奔涌,只能化为低低的呜咽。听来让人心头一紧,仿佛是山谷间被掐住咽喉的溪水,只能勉强滴落;又像烈日下蒸腾的湿气,拼命想要升上天空,却被炽光无情压制,只能在泥土间徘徊。奇怪的是,那哭声深处竟还带着一丝若有若无的调侃,仿佛乌卢卢在眼泪间仍想挤出一点自我解嘲,或者干脆让自己的哭泣带着几分荒唐可笑的味道,好引起李漓的关注。

院落里,纳贝亚拉依旧与李漓隔着热腾腾的空气相对,纳贝亚拉的语气带着试探:“你们真打算在秋分那天,用她这种‘劣质货’来献祭吗?我们是用半筐玉米,从一伙本地人手里把她换来的——走“货”的人们一个个都嫌她个子矮、身子圆,皮肤又白得晃眼,觉得她压根不配被送上祭坛。最后,干脆没人要她,那伙本地人甚至打算塞给一个死了老婆的老头,可是你猜怎么着?就算是半筐玉米换她,那老头也不愿意!”纳贝亚拉说到这里,故意摊开双手,一脸“我也没办法”的无辜神情,语调却轻快得像在讲一个笑话:“你们当真打算用这种……呃,‘劣质祭品’献给神明?就不怕冒犯了神明啊!我提议,我们可以替你们重新物色几个好货色送过来!”说到这,纳贝亚拉还故意朝院落里的土台瞥了一眼,表情自然得像是在闲聊一桩牲畜买卖,似乎一点也不觉得这话冒犯。

李漓忍不住摇头,心里既好气又好笑:“谁说我们找她是为了用她献祭!”李漓的语气里透着无奈,汗水顺着鬓角滑落,李漓抬手抹去,烈日烤得脑袋发晕。

“哦?”纳贝亚拉愣了愣,随即故作轻松地耸耸肩,语气带着一丝讥讽:“看来,把她送来之前,我还特意让人在她胸口画上挖心位置标记的纹身——那真是多此一举了。”话虽说得云淡风轻,眼底却一闪而过一抹局促的尴尬。

纳贝亚拉顿了顿,神情慢慢收敛,语气转为沉稳而诚恳:“至于和这个女人一起被掳走的孩子,我们已经打听到下落——他们都是奥吉布瓦人,属于优质的献祭贡品,已经被转卖,都送去了玛雅。你们托付的事,我只完成了一半。”说到这里,纳贝亚拉目光直视着李漓,唇角却微微紧绷,“那么,你们还会帮我救回哥哥吗?……或者,你们也可以选择别的报酬——比如,给我们几件神秘的武器。但若你们真的想找到那些孩子,最好还是与我们同行,因为在玛雅的地界,我们比你们熟得多。”

“玛雅?”李漓听见这个名字,眼神骤然一凝,胸口像被重锤击中,心头陡然涌起难以掩饰的震惊:“难道,你之前说的——抓走你哥哥的那座邪恶之城,就是玛雅?!”李漓简直不敢相信,那在传说中恢弘、神秘、仿佛披着光辉的玛雅,此刻竟化作以鲜血与残忍着称的阴影。

“没错!”纳贝亚拉斩钉截铁地点头,眸子牢牢盯着李漓,锐利地捕捉到他眼底一瞬的震荡与迟疑。她唇角紧抿,神色中闪过一抹淡淡的失望:“你也听说过那里?怎么,现在,你害怕了吗?”

“我们会和你们一起去玛雅!”李漓的声音低沉,却像铁块相击般铿然。他眼中燃起决绝的烈焰,仿佛在烈日炙烤下点燃了另一团火:“你们要救你哥哥,我们要找回那些孩子。害怕?呵……”他冷笑一声,语气沉稳而有力,“该害怕的,是那些把活人当祭品的恶魔!”

“那就先谢谢你了。”纳贝亚拉微微松了口气,眼底闪过一丝压抑不住的欣喜。旋即,她又问:“你们是打算等到秋分祭典结束后才动身吗?……若是如此,请允许我们先留在这里,我父亲也认为这样更方便随时联络。”

“好,你们自己挑个屋子住下。我们在出发前,确实还需要做些准备。”李漓点头应下,目光掠过院落里龟裂的土墙和岌岌可危的木桩,心底却已经在勾画即将启程的图景。忽然,李漓似乎想起什么,转身问道:“对了,你应该认识塔胡瓦吧?她究竟是谁,是做什么的?”

纳贝亚拉一愣,神色间闪过一丝难以置信,好像听见了什么荒唐话:“你们……不是她请来的么?不是来帮她恢复卡霍基亚秩序的么?怎么,连她是谁都不知道?”

纳贝亚拉说着,唇角浮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带着几分轻慢的调侃,语气陡然一转,带着几分揭幕时的挑衅与戏谑:“塔胡瓦可是卡霍基亚最后一任大祭司的女儿——大祭司家族残存于世的最后血脉!而在卡霍基亚,大祭司就是大酋长!三年前那场暴动之前,这里,就里是她的家!”

纳贝亚拉此言一出,院落里的空气骤然凝固,仿佛连蝉鸣都停顿了半拍。

塔胡瓦猛然从后院闯出,羽毛饰物在热风中剧烈颤动,仿佛要将她全身的情绪都抖落出来。她的脸涨得通红,眉眼间怒火汹涌,声音尖锐,像箭矢骤然破空:“纳贝亚拉!你闭嘴!谁准你提我的事了!”

那一声怒喝震得院落瞬间僵硬,空气仿佛都被撕开了一道口子。塔胡瓦的嗓音却带着微不可察的颤抖,像是有人猛然触碰了她最隐秘的伤口。愤怒裹挟着慌乱,她眼底的光芒复杂得难以分辨——既有烈火般的敌意,也有掩不住的心虚与防备。

纳贝亚拉却全然不在意,只是轻轻一笑,那笑容里带着笃定与狡黠,仿佛世事都在她的掌心翻覆。她的目光在李漓与塔胡瓦之间来回掠过,眼神中夹杂着调侃与几分意味深长的探问:“他们不就是你搬来的救兵吗?而他——就是你的夫婿?看样子,你的倒霉日子终于要熬到头了!有个好丈夫,可比什么都强。正因为你找到了这样强大的靠山,如今全城的人又乖乖匍匐在你的脚下。至于那些曾与你父母为敌的人们,在你们搬进来的那一夜,就早早吓得举家逃亡了!”

“救兵?夫婿?我根本不知道你在胡说些什么!”塔胡瓦厉声打断,眉宇紧蹙,嗓音因愤怒而拔高。

纳贝亚拉却像根本没听见似的,笑意反而更浓:“哦,我懂了——你打算在秋分祭典上宣布重新执掌大权?然后隆重推出你的夫婿?原来,这就是你之前放出的风声——所谓的‘惊天大事’!放心吧,在你正式对百姓揭晓之前,我会替你守好这个秘密的。而且,到时候,我父亲和我,一定会亲自来参加你的秋分盛典。”

“我说过的,我在秋分要做的大事……根本不是这样的!”塔胡瓦猛然反驳,脸色涨得通红。然而话才到一半,她的声音便陡然一顿,仿佛触及某个不容泄露的计划。她的唇瓣颤了颤,终究还是把余下的话硬生生吞了回去,只留下一双咬得死紧的牙关,以及叫人难以揣度的沉默。

纳贝亚拉正要继续自以为是地“揭底”,唇边的笑意才刚刚浮起,却猛地被一阵急促的脚步声打断。尘土裹着沉重的呼吸扑进院落,空气里的紧张骤然升高。

乌卢卢心急如焚地冲了出来,身上只胡乱裹着一件借来的布衣,步伐慌乱,像一只受惊的兔子跌跌撞撞。她几乎要摔倒,却仍直直扑向前方——她的眼神牢牢黏在李漓身上,仿佛世上除了他,什么都不复存在。乌卢卢终于扑到李漓面前,猛地张开双臂,死死抱住了李漓的腰。矮胖的身子因恐惧而颤抖,笨拙却执拗,像是怕一松手李漓就会立刻消失。

“漓!我……我以为再也见不到你了!”乌卢卢的声音带着呜咽,哭腔里夹杂着惊惧与劫后余生的释然。乌卢卢一边说一边发抖:“他们押我来的路上,我一直以为……我已经被卖给那些专门挖人心的魔鬼了!我以为,今天我就要被按在祭台上,活生生地被掏出心脏……”

忽然,乌卢卢猛地抬起头,眼泪挂在睫毛上,咬牙憋出一句:“还有——你快让那个脑子有毛病的女人闭嘴!我不是她口中的‘劣质贡品’!我才是专门要献给漓大活神的……‘最优质的贡品’!”

话音未落,乌卢卢的泪水便像断了线的珠子一般扑簌簌滚落,湿透了粗布衣襟,也一点点浸入李漓胸口。乌卢卢终于再忍不住,将脸深深埋进他的怀里,哭声断断续续,带着余悸的颤抖,也带着重逢的依恋。那哭泣声既笨拙又真切,像是要把积压许久的恐惧与思念一口气倾泻出来,让在场之人一时都不敢出声打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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