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取我狗命?就凭你?”西门死亡嗤笑一声,手指扣在青龙门少主的脖颈上,指甲几乎要嵌进皮肉里,“你若敢动一下,这小子的命,还有你心心念念的炎心石另一半,都会化为飞灰。”
青龙门少主虽吓得浑身发抖,却仍咬牙喊道:“少大哥别管我!杀了这老贼,为江湖除害!”话音刚落,就被西门死亡狠狠掐住喉咙,脸色瞬间涨得通红。
少剑心紧攥着流霜剑,指节泛白——他不能让少主送命,可也绝不能让西门死亡得逞。就在这时,温柔乡悄悄往他身侧挪了半步,指尖夹着三枚银针,眼神示意他拖延时间。少剑心会意,缓缓松开剑刃:“好,我用离火玉换,但你得先放了少主。”
“哼,你没资格跟我谈条件。”西门死亡眼中闪过阴狠,“把离火玉扔过来,我自然会放了他。若敢耍花样,我先拧断他的脖子。”他说着,将少主往前推了半步,手却依旧扣在少主的后心,显然没打算真的放手。
少剑心假装犹豫,手慢慢探向怀中的离火玉,目光却紧紧盯着西门死亡的动作。就在他将离火玉举到半空时,温柔乡突然吹奏起唤兽曲,笛声急促尖锐,密室顶端的石缝中,突然飞出数十只红羽水鸟,直扑西门死亡的面门!
“又是这破鸟!”西门死亡慌忙抬手去挡,扣在少主后心的手不自觉松了几分。少剑心抓住这转瞬即逝的机会,将离火玉往地上一掷,流霜剑“唰”地出鞘,带着红光直刺西门死亡的胸口!
“找死!”西门死亡怒喝一声,侧身避开剑锋,同时从袖中取出一把短刃,反手刺向少剑心的小腹。少剑心旋身躲开,剑刃横扫,劈向西门死亡的手腕。两人你来我往,剑刃与短刃碰撞的脆响在密室中回荡,火星四溅。
温柔乡趁机冲上前,解开青龙门少主的绳索:“你快从密道出去,找个安全的地方躲起来!”少主点头,刚要转身,却见西门死亡突然从怀中摸出一枚黑色的珠子,猛地往地上一摔。珠子落地的瞬间,一股黑色烟雾弥漫开来,烟雾中带着刺鼻的毒气,呛得人无法呼吸。
“是‘毒烟弹’!”温柔乡捂住口鼻,拉着少剑心往后退。西门死亡趁机抓起地上的炎心石另一半,转身就要往密室的暗门跑——那暗门直通黑风岭后山,是他早就留好的退路。
“想跑?”少剑心强忍着毒气的侵袭,挥剑斩断暗门的门栓,“今日你插翅难飞!”他深吸一口气,将内力灌注到流霜剑中,剑身上的红光暴涨,竟将周围的毒烟都驱散了几分。“这是我师门的‘流霜剑法’最后一式——霜寒彻骨!”
少剑心纵身跃起,剑刃带着凌厉的寒气直劈而下。西门死亡慌忙举短刃抵挡,“叮”的一声脆响,短刃被流霜剑劈成两段,剑刃顺势而下,在西门死亡的胸口划开一道长长的口子。鲜血喷涌而出,西门死亡惨叫一声,倒在地上,手中的炎心石另一半也滚落到一旁。
少剑心落地,剑尖指着西门死亡的咽喉,眼中满是冰冷:“西门死亡,你害我师门,杀炎族族人,作恶多端,今日终于可以赎罪了。”
西门死亡躺在地上,大口喘着气,眼中满是不甘:“我不甘心……我差一点就能得到整个江湖……”他说着,突然从怀中摸出一把匕首,猛地刺向自己的心脏——他宁死也不愿落在少剑心手中。
少剑心想要阻止,却已来不及。看着西门死亡倒在血泊中,少剑心缓缓收剑入鞘,心中却没有复仇的快意,只有一丝沉重——这场厮杀,终究是太多人为此付出了性命。
温柔乡走到他身边,捡起地上的炎心石另一半,递给他:“都结束了。”少剑心接过石头,将两块炎心石拼在一起,完整的炎心石泛着淡淡的红光,与他怀中的离火玉相互呼应。
就在这时,密室外面传来一阵脚步声,青龙门的人带着江湖各派的侠客冲了进来——原来青龙门少主逃出密道后,找到了正在黑风岭外待命的江湖侠客,将西门死亡的罪行一一告知,众人便一同赶来支援。
“少少侠!”青龙门门主快步上前,对着少剑心拱手道,“多谢你救了小儿,还除掉了西门死亡这江湖败类!”其他侠客也纷纷附和,对着少剑心与温柔乡拱手致谢。
少剑心摇头:“除掉西门死亡,是我与温柔乡的本分,也是为了还江湖一个太平。”他顿了顿,看向温柔乡,“如今西门死亡已死,鬼咒大师的阴兵卫群龙无首,想来也掀不起什么风浪了。”
温柔乡点头,眼中满是释然:“我父亲的仇报了,炎族的使命也完成了。”
次日清晨,黑风岭上的黑雾渐渐散去,阳光透过云层洒在山岭上,驱散了往日的阴森。少剑心与温柔乡站在黑风岭的山顶,望着远处的江湖,心中满是平静。
“咱们回烟水坞吧。”温柔乡轻声说。
少剑心点头,握住她的手:“好,回烟水坞。以后,咱们再也不离开。”
两人并肩走下黑风岭,身后是渐渐恢复生机的山岭,身前是充满希望的未来。流霜剑在阳光下泛着柔和的红光,怀中的炎心石与离火玉相互依偎,像是在诉说着这段为了守护与正义而战的过往。而烟水坞的水榭,正静静地等待着他们的归来,等待着一场属于和平的安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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